【弓弦イズル】[<<IS>>2卷 下载版放出 后续安排见顶楼


本帖最后由 zcistc123 于 2010-12-5 23:24 编辑


下载链接:http://www.lightnovel.cn/viewthread.php?tid=249915&page=1&extra=#pid7452752


目前的计划是这样的
我哥们开第三卷,已开坑,一章一更新,第一章完毕时占楼
我和[url=space.php?uid=146779][b]c1944w6b6[/b][/url]联翻第四卷
,预计1月完工,然后回头看看第三卷剩下的三个人一起翻了(如果能剩下。)
也就是说一月中旬三四卷应该就都搞定了,有可能是一起。
第五卷[url=space.php?uid=140005][b][color=red]hihi2066[/color][/b][/url]同学强烈要求自翻,大约也是1月中旬搞定。

以上3卷全部已经开坑(尚未占楼),请大家尽量不要撞车。
想要预览版(我现在也没有第三卷的)的,询问进度的,联翻的请PM我,谢谢了。

如果想翻的话只有第六卷还没有人填。



你们千冬姐没嫁人!
翻了下第一卷原文,所谓的嫁人的那句话正确的翻译是“虽然千冬姐挣的钱不少生活还可以,但是好像很辛苦。”
(千冬姉の稼ぎがいいから貧乏ではないけれど、それがまた無理をさせているようで心苦しい)估计是把稼和嫁弄混了吧,前辈。
没结婚哪里来的姐夫!
所谓的姐夫那句话,“姐姐的力量——主要是腕力——干不过(姉の力——主に腕力——には勝てず)”

你们要的图补上了

标题全名是
 infinite stratos




感謝提供圖床的 endless01
和幫我修圖的 瘋人演義
小說出到第五卷了,而且貌似要動畫化了。相关链接 http://www.lightnovel.cn/viewthread.php?tid=196312&highlight=IS
本人是本着发自内心的爱来做汉化的,毕竟我的日语水平...大概在地表之下吧
做的慢的話請不要骂我,毕竟一来我能力有限,二来实在也没别人做。
我会争取在动画出来之前做完这一卷的汉化的
至于后边的部分就难说了。

第一卷的链接
http://www.lightnovel.cn/viewthread.php?tid=159249&highlight=IS
已更正

另外感谢提供日语方面协助的我现实里的朋友 勾陈 和 小の耳朵 。

我的草稿习惯放在
http://tieba.baidu.com/f?kz=768595429里(不過錯誤很多),实在等不及了可以去看看。


本帖最后由 zcistc123 于 2010-11-30 22:05 编辑


IS
 infinites stratos
弓弦イズル


boy meets boy
六月初
星期天
我在IS學園的外邊——或者說,五反田的家裡面
“那麼—”
“那麼啥?想說什麽啊?”
我倆正在格鬥遊戲對戰時五反田突然開口。暈,怎麼緊接著就突然放出必殺來了。喂,太犯規了吧
“所以說,是女子學校的話題喲~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嘛~”
搞什麽嗎,你要說多少次才能明白。
順便一說,五反田
弾這個傢伙是我中學時期的好朋友。入學式當天就相識时就很投缘,之後的三年里和我還有鈴一直是一個班級。當時三個人經常在一起呢....
“想騙誰啊,光看短信就知道你小子可是无比幸福...那是怎麼樣的天堂啊!还有招待券嗎?。你是白癡嗎...

现在我就读于由國家設立和運營的特殊国立高中“IS学园”
IS——正式的名称是Infinities stratos,
本来是宇宙开发用多交叉连接套装。
嘛,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只在地上开,还被各个国家拿去做军事武装。
至于那个IS开发和我的青梅竹马的姐姐之间的秘密,就说来话长,暂且不表了
问题是,IS是“女性专用设备”,而我可是男生啊....
而且为什么我,織り斑一夏,會以“全世界唯一的IS男性駕駛員”的身份被IS學園強制入學,生活在學生、老師、後勤都是女性的地方....
“話說回來,鈴轉學是件好事吧,毕竟之前她几乎没什么朋友啊。”
“啊啊,鈴嗎,鈴吶....
嗯?这是咋回事?为啥这小子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奇怪。
“哼哼,又是我贏了呢”
“靠,再來!看我用最終形態幹掉你!”

順便一說,我和彈現在耍的對戰遊戲是《IS/VS》,是一款在發售月就買了百萬套的名作呢,遊戲內的數據是來源於第二次IS世界大會【モンド・グロツソ】
嘛,只不过千冬姐的數據並沒有根據事實情況錄入就是了.....
“果然還是意大利的帕斯塔強,”
“偶爾用用別的嗎,比如說英國的梅爾西特魯”
“不嘛~那個太難使了,我技術差,連不出combo啊”
開發這個軟件的是日本的遊戲公司,開發后受到了各國的抱怨“我國的代表機體怎麼這麼弱?!”
困擾的遊戲公司又做了把二十一個國家的機體作成最強的國外區別版。
話說回來...調整下內部數值就做出二十一個版本,真是暴利啊
而世界大會上用的哪個版本一直被爭論來爭論去,最終的結果也沒有下文。
“那麼,話說回來,鈴那個孩子。。。。。”
爲什麽又回到鈴的話題?不過被突然的造訪者打斷了。
“老哥,從剛才開始就說個不停,趕緊吃飯了啦!”
一腳揣門而入的是彈的妹妹——五反田蘭,比我小一歲的國中三年級生。
現在是有名私立女子學校的優等生,嗯,和她哥完全不同。
“啊,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欸?一....一夏君?

果然女孩在家裡穿的是很隨便的樣子
從肩部往上的頭髮用髮夾夾了起來,
衣服穿得也是热裤和tank-top这样清凉的打扮。
不过呢,唉,在IS学园的宿舍里,穿着清凉的女孩子我可是司空见惯了,所以看见谁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啊。
可是最近夏天到了,穿着胸部暴露的衣服的女生越来越多,因为没有除了我之外的男性,所以说她们自由也好,开放也好反正基本每个人都是no-bra...我可是健康的高一男生啊,老實说这样看过去让人很为难啊...有時候女生發現投向自己的視線才遮掩胸部時也會很尷尬。
“好...哦,那个,来,来了啊。聽...聽說你在...在全寄宿制的學校上學。”
“嗯,是啊,今天可以稍微外出一下。回家時就順便來玩玩”
“是,是嗎....”
奇怪啊,蘭過去可不是這個樣子,怎麼對我的態度变得這么羞澀,還用了敬語,太不可思議了。
“蘭,哪有你打扮这么随便的,真是個不害臊的女孩子。”
唰,蘭的視線一閃。
噢噢,彈立刻就縮成一個団了....這還真是和往常一樣,沒什麼懸念的戰鬥啊....
“爲什麽,我也沒說啥啊...”
“是嗎?沒有說嗎?是嗎?查不到就不算數是吧?哼。”
說完,蘭對著彈的屍體又扔了幾把視線飛刀后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那啥,今天沒事的話一起吃午飯吧,時間沒問題吧?”
“啊?嗯,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
“太客氣啦。”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寂靜突然降臨房間。
話說對來,這對“勁爆兄妹
蘭蘭&彈彈”是怎麼了?星期天一大早就這樣火爆,不是吧。。。
“不過啊,和蘭認識了三年了,難道她還把我當做外人嗎?”
“哈?”
話說回來五反田能對女孩子說出那種話還真是厲害。
我是絕對做不到的啦,即使是朋友的妹妹也會开不了口啊。
不過回想起來,他本人總是說“嘛,嘛,沒什麼的啦”不肯承認。
“好啦,別管這些了,我們趕緊走吧”
“......”
哈,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
“唉,怎麼說呢,也是有你這種情況的時候啦”
“?”
“嘛,不明白就算了,我也有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弟弟啊。”
你哪里又出來個弟弟?真是搞不懂你。
“嗯,總之我們趕緊出去吃飯吧。”
“哦,是啊,你要請客啊?Thank U~”
“也不算什麽了,都是肯定會賣剩下的吃的。”
原來如此...都是些糟糠之食啊...不過即使這樣我也不會嫌棄的。畢竟飯這種東西可是“粒粒皆辛苦”,要對農民伯伯們心懷感激才可以。
“好了,趕緊走了”
從彈的房間出來,下到一層的後門正好面對餐廳的入口
雖然有點麻煩,不過彈之前說:“多虧了這種結構,才能买卖生活两不耽误啊!”
那什麽來著?所谓家庭,就是在其中生活的人的幸福满足就可以了。
话说电视里面不是还有在家住不惯的戏剧性场面?现实生活中的人们的满足度就不说了
“切”
“?”
“......”
發出不耐煩的聲音的是彈,而我則在後邊向里看去。
我們吃飯的桌子就在那裡,不過已經有人先來了。
“咋了,有意見么?有意見的話哥哥你就自己去外邊吃好了,哼。”
“聽到了嗎,一夏...現在這善意無比的言語,真是讓人感動的想哭啊”
不用說,先來的自然是蘭。不過刚好带着手帕却不给弹擦眼泪的我一定很没用吧
“笨蛋老哥,趕緊給我坐吧”
“好,好”
於是,我,彈還有蘭就圍著桌子一起坐了下來.....
欸?欸!
“蘭”
“怎...怎么”
“換衣服了?準備出門嗎?”
“啊,不,這個吧,那個,是吧....”
剛才她那種隨便的樣子一點也不見了。把一頭漂亮的長髮垂了下來,穿著六月天里正合適的半袖連衣裙,兩隻小手斂在身前,花季少女那种特有的跃动感从裙摆中散发出来。裙擺之下的是那種及膝的黑色长袜,也許喜歡的人會非常喜歡這樣的吧。不過我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啊啊!”原來如此,我腦中的電燈泡突然亮了。“要去約會?”

啪!!!!!!!
“才不是!”
哇,立刻就拍著桌子否定了。看來我踩到地雷了.....日本人的危機管理意識太低的說法果然所言非虛,若是在戰場上此刻想必我已經英勇獻身了。
“對,對不起...”
“啊,不,總,總之不是那個樣子的啦...”
“弄错了,话说回来,倒不如说作为哥哥所以不想弄错。不管怎麼說你打扮的這麼華麗可是N個月以來的頭一回........”
唰啦
一擊瞬發的Iron Claw釋放。那個就是傳說中的封口技嗎?不僅如此,就連彈的呼吸都被完美的停止了。真是可怕的技巧啊。
不過她是從哪裡學來的?難道現在有名私立女子學園的護身術課程改為暗殺術了嗎?
“..........!..............!”
“呜咕唔!”
現在那二位则是这样的一幅光景:
面色鐵青的蘭冰冷的俯視著,而一臉落魄的彈則是和罪人一般的叩首請求寬恕。
就是這個樣子,不過
“你倆關係還真好啊!”
“啥?!”
“啥?!”
おお、ハモった。ちらみにハモるってハーモニーが語源何だって。なんだよ、モニでもいいだろうに。いいじゃん,ハモる。ハニるでも可。
噢噢,真是harmonization
啊,话说harmonization
是从harmony发展而来吧?什么啊,既然harmonious也可以用的话,那么harmonize应该也可以吧。(PS:这里是作者的文字游戏,源于日文对外来的词的表达方式。原文见上,这里的英文只是大概的表达。)

“小子們,別打打鬧鬧的了,趕緊吃飯吧!”
“唔,吃饭了吃饭了”
年过八十依然矫健無比,五反田餐厅的主厨,同时也是一家之主的就是五反田厳了。身著長袖的廚師服,外露的胳膊肌肉隆起。同時揮舞著兩個炒鍋的粗壯手腕由于常年的煙薰火燎成了淺黑色。不過比那些天天去沙龍的上流人士要健康百倍就是了。
順便一說那個拳頭的威力比起千冬姐可是一點也不差。
嗯,還是老實吃飯比較好
“我開動了。”
“嗯,好好吃吧。”
厳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開始做飯去了。
雙重涵義的五反田食堂的名菜:鐵板“業火野菜炒”開工了,當當當當的菜刀聲響了起來。
在炒菜聲的BGM中,我們開始邊吃邊聊。因為一邊說話一邊嚼東西的話就會有鐵鍋飛過來,所以我們都小心的保持自己的餐桌禮儀。
“對了一夏,除了鈴之外,那個,是哪位?你的first 青梅竹馬,又和你見面的那個。”
“啊啊,箒啊”
“zhou?誰啊?”
“嗯?我的first青梅竹馬啊。順便一說鈴是second。”
“那,那個...”
剛剛開始,一聽到鈴的話題,蘭就變得表情僵硬。難道是因為名字太像所以就有了“同族嫌惡”的感覺嗎?原來同族嫌惡就是這樣的啊。
“嗯,對啊,就是和你住同一個房間的那個。”
咣當
“同,同一個房間!”
怎麼蘭的反應這麼慌亂?突然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稀裡嘩啦的倒了。
“怎...怎麼了?冷靜點...”
“就是嘛,冷靜點吧。”
唰,蘭的目光又閃了一下。彈立刻就縮到一邊去了。
順便一說,厳先生對蘭向來很親切。假如是我或者彈敢像蘭這樣的話,早就被炮彈一樣的椅子轟飛了。
“一,一夏君,同屋的意思,就是那個,一起吃住嗎?”
真是精妙的古意的表達,不過日本自古以來就是一個重視傳統的國家,所以蘭的行為可以說是美德了吧。以上這些是我自己的解說。
“嘛,雖然是那個樣子。不過那也是截止到上個月的事情了,現在已經不在一個房間了。”
今天的油炸豆腐挺不錯的啊。
“一,一個月多的同,同居生活嗎?”
“嗯?話是那麼說的沒錯啦。”
“唔...”
好像聽見了不滿的聲音,大概是不太高興吧。不過彈君啊,怎麼你的汗唰唰的流個不停啊?
天生就是愛流汗的體質嗎?
“......老哥,過一會咱倆談談吧”
“我,我一會那個,對,要和一夏一起出去啊.....哈,哈哈....”
“那就晚上說!”
不容反駁的語氣,蘭不愧為大小姐學校中學部的學生會会長,說話辦事風格幹練,壓迫感十足啊。
.............................
.............................
.............................
“......決定了”
嗯?怎麼了?
“人家明年要考IS學園。”
不是吧!
“你,你說什麽呢你。”
嘭!......咣當!
臉上挨了一記直拳之後,彈在地板滑行許久,撞倒椅子無數。
“欸?爲什麽要考那裡啊?蘭你的學校是直升到大學的吧?不是可以升上超棒的大學嗎?”
不過我已然把那個大學的名字忘了
“沒關係。而且我的成績很好的。”
“可是IS學園是沒有學校直接推薦的啊。”
彈緩緩的爬了起來。果然HP低的人復活會稍微快一點,這也是彈這架廢柴機體的隱藏優點了。
“和老哥不一樣,我很擅長記書本知識的(通過考試沒問題)”
“不,那個,....是吧,一夏,那個是很看重實際操作經驗的。”
“嗯?噢,是啊,有一個IS啟動測試,没有适应力的人好像就会被落下。”
順便一說那個啟動測試只是看一下簡單的運行狀況,好像是入學式排名用的。我和監考官(後來聽說是山田老師)還小戰了一下....
“........”
沉默的蘭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彈
“什麽?!!”
不是吧,真的假的,你是關羽嗎?我被震撼了
“IS簡易性測試.....判定A....”
“這樣就完全的沒有問題了吧!”
噢噢,多么帥氣的臺詞,我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說出來一次吧。
這麼說只要是想考的話就可以考咯,話說回來政府倒是的確有募集IS操縱者這一環的工作。
“是啊,就是那樣。”
雖說就是那樣的。不過如果只是那樣的話就好了,會對這種突然想到的決定點頭的人只有厳了。真的,蘭真是天真的人啊。
“那,那樣的話。”
蘭清了清嗓子,從椅子上轉過來面對我
“一,一夏君以後就是前輩了,還請多多關照。”
“啊啊,好的,我明白了。”
啊。輕易的就答應了,而蘭在一瞬間就上了保險。
“那,那就這麼說好了,絕對,絕對要遵守約定啊!”
“哦....”
被那個氣勢壓倒,我不由的連點了兩次頭。
“喂喂,蘭,怎麼自作主張的就換了定好的學校了!媽!”
“啊啦,好久不見啊,一夏君,蘭就託付給你了。”
“好,好的....”
自稱是五反田餐廳的看板娘,五反田蓮。實際年齡不詳。自稱是“人家才是二八芳齡”。總是一臉笑咪咪的樣子。不過就算除去她的表情,也还是一個很漂亮的人。真的啊,今天就是很漂亮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怎麼那麼興奮啊彈....你在反抗什麽?
“啊啊啊啊,爸,你在吧?這樣好嗎?爸——!”
“既然蘭自己決定了,我就不說三道四的了。”
“這樣不行啊.....”
“彈你說什麽呢?不服嗎?”
“.....就怪了。”
啊啊,還真是弱的可以啊。不過我對家人也是很沒辦法的。話說回來。
“你想想你能勝過你姐姐的可能性....”
是啊,想到我唯一的家人,我還是把之前的發言收回吧....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麼,就这样了。多謝款待。”
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吃完午飯的蘭擺好筷子,合掌行禮之後離開了座位。
啊啊,蘭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妻子的,能娶到她的男人一定很幸福。
“一夏”
彈把臉湊過來,小聲的對我說
“你,一定要把她攻略了啊!”
“啥?”
“啥你個頭啊!,趕緊的,今年,不,這個月中旬就給我搞定!”
彈怎麼突然間這麼激動,就好像牛看見了紅布一樣。話說回來鬥牛看見了紅布就會興奮,難道人類也有這種類似的反應?
“別瞎鬧了,現在哪有興趣關心這種事。”
“你小子就是這個慫樣,跟個老頭子似的,所以鈴才會那樣啊!”
“?鈴怎麼了?”
“不,沒事,話說回來,到底你喜歡的是誰啊!啊?啊?”
這傢伙怎麼突然暴走了?話說回來,怎麼會有這種發展....
“你丫的要開多少後宮才滿意啊?我就擦了。是不是要一個一個慢慢挑選?適可而止吧,你
這個混蛋!”
“你怎麼突然抓狂了?”
“抓狂你個頭啊!”
完全在胡言亂語了,你小子是喝醉了還說“我才沒有醉”的類型吧。嘛,雖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他也沒喝酒啊。
“哥。”
啊?蘭回來了。不過爲什麽周圍的氣溫瞬間就下降到冰點以下了。
“啊....那那個,有.....有什麽事么?”
彈怎麼一直在不停的發抖?難道是覺得冷?不過雖然僅僅是一個瞬間,但是我的的確確從蘭的眼裡看到了修羅般的火焰..
“看我回來不宰了你!”
那个眼神的確有那個意思....發射出來的視線讓人連指尖都動不了。
“我,我先告辭了。”
“。。。。。。。。。。”
彈依舊保持僵硬的狀態,被凍成這個樣子了嗎?為什么我感覺現在明明是熱的快要化了。
“趕緊吃飯吧,再不吃就冷了”
煮南瓜還是一如既往的甜,不過鰈魚里的辣味剛剛好。這種微妙的味道是怎麼做出來的呢?要是能學到就好了。
不過千冬姐應該吃不來這個味。
“.......喂......那啥”
“嗯?”
“你這個混蛋爲什麽會那麼受歡迎啊,因為臉嗎?難道你那種臉現在比較受歡迎?把人氣的臉分我給我點吧...”
欸?那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啊
“消停會吧彈”
“是!萬分抱歉!”
厳先生喝了一聲,彈立馬就從椅子上正座敬禮,這就是教育吧...不,已經到了調教的境界了,讓百獸之王鉆火圈的那種調教。
“一夏,一決勝負吧”
“可以是可以....不過比什麽啊”
“遊戲啊!”
!?明明你已經十連敗了還要來嗎?生命不息戰鬥不止嗎?這是何等的覺悟!
“我可不是中學時候那個我了啊,一夏!”
仿佛背後有燃起的火焰的氣場,就好像要一跃飛天的升龍一樣。
我有一種將要迎來苦戰的預感,有些發抖的左手緊緊握住。




“啊!。。。。。手酸了”
升龍之氣消失無影。今天我的連勝場數增至16場。話說回來啊,彈,怎麼一半以上都是你自殺的啊。。。
“。。。。。。。。。。。。”


現在是下午六點,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旁邊的床還在啊...上周的時候箒還在哪裡,不過現在她搬去別的屋了。果然這麼大的房間一個人住還是有點不自在啊。
“啊!”
不過當時箒怎麼會突然說那種話呢。想起來要搬屋子的那天,箒突然說了那番驚天動地的宣言之後就動如脫兔的跑了。就和颱風一樣。
“呃,學期的IS單人對戰大賽這個月就要開始了啊.....”
看著牆上的日曆確認了一下。學年個人IS對戰大賽。
如同字面含義所示的那樣,就是學年內的IS對決淘汰戰。大概要進行一周的時間。而且我參加的理由也是簡單明了:全體學生強制參加。
我們一學年大約有一百二十個學生。所以這個比賽的規模倒也是不小。一年級的訓練主要注重于個人的先天才能,二年級就是看重個人的成長和學習能力,三年級則是看重具體的實戰能力了。
特別是三年生的IS大賽,不僅會有IS的關聯企業來搜羅人才,各國的政要也會來觀戰。而这些观众经常会为学校和学生的实力而惊叹。
(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只要不笨的讓千冬姐丟臉就好了。)
上個月的班級IS對抗因為襲擊事件結果無疾而終了。相關的人員都被下了封口令,特別是我和鈴這樣和那架無人機體有過直接對抗的人員還簽了保證書。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呢?)
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算了還是不想了。
無意間我把右手舉到了面前。
袖子卷起的地方,紧贴胳膊的腕带露了出来
那是我的IS“白式”在待機狀態下的樣子。
爲了把IS的能力發揮到極致,所以設計了所謂的待機模式。話說回來就像休眠一樣嗎。不過具體休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我還是不很明白。
(那個時候,從這個傢伙傳來了“那個是無人機體”之類的話。)
那时候我已经浑然忘我了,不过还是能感觉的到。回头看看就好像是从白式那里得到了“通知”一样。也沒有什麽明確的證據,就是一種很飄渺的感覺而已。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用,吃晚飯了。)
從床上一蹦而起,順勢向外走去。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聽見敲門的聲音響起。
“一夏?”
“啊啊。”
把門打開一看,原來是鈴。

鈴音。我的青梅竹馬②,IS“甲龍”的專屬操縱者,在回國之前和我在一個班級。髮型是雙馬尾,不過胸部很小....算了還是不想。因為最近總是不小心把這個想法暴露出來,一定要萬分小心。
“你,你一直盯著看啥呢。”
“不,不,什麽也沒有。”
不過雖然說了什麽也沒有了,鈴依然小聲都囊著“什麽沒什麽嘛。”
“話說回來我正要去吃晚飯,鈴你吃了么?”
“哼,有你這種態度邀請別人的么?你應該和下雨天被遺棄的可愛小狗一樣,用乞求的眼神,求我抱起來的姿態。
原來我是狗。
“好吧好吧,走了走了去食堂了。”
“喂喂!”
鈴和我並肩走出去,現在正好是晚飯的高峰期,所以走廊里有不少的學生在往外走。
“......”
大部份的女生穿著都很隨意,我都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哪裡好了。有一位下面是非常短的熱褲,上身則是tank-top,而且還沒穿Bra。真是希望你們能多多注意宿舍里還有我這個異性存在啊!
“噢,是織斑君啊!yahoo!”
“什-什麽?織斑君!?”
旁邊的一個打扮的很隨便的女生向我揮手打招呼。她的名字是.....“穿著隨便君”囧。無論什麽時候在宿舍里都是穿著大一號的睡衣。反带着鸭舌帽,袖子往下垂很长的样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yahoo,織織君!”
“昵稱就用這個了?”
“决定个头啦!和你们讲,現在我倆要去吃飯啦!”《-------------鈴
那位“随便君”的身高比我矮了二十公分有余,现在的光景就好比小狗看了客人来了双足站立起来讨食物一样。
“鬱悶,要是人家能和一夏一起吃飯就好了”
“哇~是铃鈴酱。我可不能輸,要拿出勇氣來。”
“那,那种称呼是怎么来的!”
被刺到心理阴影,铃瞬间就进入了狂暴姿态,而刺客正是“随便君”。双手抱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顺便一说,小学的时候,铃因为名字的原因经常被同伴的男生嘲笑,當然也有身為中國人的原因。“鈴鈴聽起來就是熊貓的名字嘛,來來快吃竹子吧。”
而那天的結局是怒火中燒的我和嘲笑鈴的人大打出手。
算了啦鈴,冷靜點。要不四人一起吃吧?”
“切.....好吧アルよ”
嗯?她不是不說“アルよ”的么。而且這還是是要小心不能提到的禁語。
“中國人說“アルよ”的語調好好玩啊,你們不覺得么?”
那位刺客又下刀了,鈴的怒氣槽瞬間長滿。上個月IS班級大戰的延續嗎。
“話說回來,那個叫鈴的小孩子在哪裡,我看不見啊?(諷刺鈴身高,雖然自己也不咋樣)”
“你活夠了嗎?”
“啊,真的看不到啊。”
至於另外穿著很火爆的那位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羞,剛才開始就保持雙手抱胸的姿勢,一點一點向走廊的另一邊移動,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啊,等等我啦”
“隨便君”好像才剛剛發現,趕緊追過去。哦,好像有點遲了呢。
“.........”
“怎麼了?”
“一夏你怎麼這麼吃香啊。
“啥?你怎麼想起這個了?大概是因為物以稀為貴吧。”
“唔,算了,怎麼樣都好了。”
聽到這個后,臉上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點,鈴大步的向食堂走去。
喂喂,等等我啦。


“喂,聽說了么?”
“聽說了麽聽說了么?”
“欸?什麽事?”
“所以說啊,就是有關那個織斑君的事啦。”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啊?”
“最棒的消息呀!”
“是什麽啊?!!!!!”
“你先冷靜點啦,ok?不過這個只能告訴女孩子哦。其實啊,這個月的個人IS大賽.......”
總是這個樣子,食堂里滿滿的都是思春期的女生。我和鈴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坐在十幾個尖叫聲不停的女生中間。
“嗯?那桌是怎麼了?好多人啊”
“塔羅牌知道不?就是用那玩意的占卜啦。”
不過爲什麽今天的人氣比暑氣還要火爆啊,而且最近每次好像都要更火一點。到底是爲什麽啊?
“欸!那,那個,真的?!!”
“真的哦!”
“不會吧,啊...人家該怎麼辦啊。”
怎麼突然就面色蒼白了?周圍還爆發了嘰嘰喳喳的聲浪。
算了,高興就好。都說“笑一笑,十年少”。想到以後就要步入社會的驚濤駭浪之中,我也好想在學生的年代肆無忌憚的笑一笑啊。
“一夏”
“嗯?”
對了,我的晚飯是新鮮的香草蔬菜土豆燉雞,湯汁蛋捲和菠菜味增湯.還有鲣鱼段的味道真不錯。
鈴和我一樣點了燉雞,不過選的是白蛤味增汁湯。
她一邊吃一邊對我說:
“你這個小老頭又在考慮什麽陳年爛穀子事了?”
喂,太失禮了吧。
“哼,肯定是這樣的。只要你小眼眯眯著就是在想事情。想什麽呢?做白日夢了?”
“瞎....瞎說”
為什么這個傢伙對這麼細節的东西瞭解的這麼清楚,可惡。
“別拿筷子指別人,小時候的家教太差了吧。”
“嗯,實際上的確是不太好啦。”
“那樣的問題啊,要改過來可是容易的很呢。估計你被千冬姐收拾兩天就改過來了。”
“烏,烏魯賽!”
鈴果然也是對千冬姐很苦手啊,表情立馬就變得無比生澀。
“.......一夏啊”
“嗯?”
“.......沒事”
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且有要用食物把想說的話咽下去的氣勢,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
“.......”
“........”
因為突然間就沒有什麽話題可說了,我和鈴都只好默默的吃飯。
“我去拿飲料,給你拿綠茶可以嗎?”
“哦,行,thank you”
給自己拿的時候順便給我帶上嗎,雖然說鈴關心我很高興,不過爲什麽鈴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在頭腦的密林里好好探尋一下回去之後有什麽好的話題聊。嗯,就說說五反田的事吧。鈴應該也會關心很久不見的友人吧。
“哇!-------織斑君!-”
“喂喂,難道那個就是嗎?”
發現了我的存在,那群女生如同雪崩般的一擁而上。你們私下到底在傳什麽八卦?
一個人想找我搭話,不過馬上就被別人阻止了。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打擾了,哈哈哈哈哈.....”
“笨蛋!不是說了這是秘密了么。”
“不過和本人說應該可以吧....”
一人站在我前面做“大”字狀擋住了去路。再她後邊兩個人在悄悄的嘀嘀咕咕的。
“說什麽呢?”
“嗯?哈哈,什麽說什麽?不明白啊。”
“就是啊,人一年到頭可是都在說話的啊”
那可真夠長的,難道你們一年到頭都是如此么.......
“什麽也沒隱瞞嗎?”
“那種事情...”
“怎麼會有呢”
“沒有的啦!”
連招出完,不到兩秒的時間內三人就迅速撤退了。只留完全沒有搞懂狀況的我在原地發呆。
“搞啥?你又去被搭訕了?”
鈴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手裡拿著兩個熱氣騰騰的杯子。
“為啥把責任算到我的頭上啊...”
“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
...............
“啊,茶真好。”
“不要逃避話題啊。”
你可真是失禮啊。沒憑沒據的就埋怨我。
“呼,果然飯後一杯茶是特等的享受啊。”
“......嘛,當然是了。”
在吃飯完稍歇的時候,我按之前的想法想用五反田的話題來活躍下氣氛。不過好像鈴並沒有太過於關注的意思。不過今天能一起來吃飯還真是挺好的。
“說起來....”
在談到今天在五反田家的事的時候,一開始一副興致索然樣子的鈴在聽到了小蘭的話題之後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微妙。
“啥?那孩子要來考IS學園?”
“好像是這樣的”
“唔...”
爲什麽鈴和小蘭就這麼合不來呢?是因為名字相似的原因嗎?不過說實話要是也有個叫“itsuka”的傢伙在我面前我也沒自信能和他處好關係。
“對了,她還拜託我在入學之後能多多關照她。”
“哦...啥!!?你再說一遍?”
呯的一聲,鈴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怎,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你這個傢伙啊!和女生的這種隨便的約定還是少一點吧!不要輕易的去承擔你付不起的責任!笨蛋!大笨蛋!”
唔,怒火中燒了。好像上個月也是因為關於約定的事而發火的。
“不啊,那個,是吧....鈴,你先冷靜。”
“除了道歉的約定之外........”
“啊!”
“啊!”
“‘啊’什麽呀,你個豬頭!——啊!”
這個場景還真是尷尬,三個人份的“啊”先後送上。..........一開始是我,然後是箒,最後是鈴。
“..........”
啊,沒想到突然和來吃晚飯的箒碰到。畢竟就時間上來說我算是來的晚的了-----在路上用掉了不少時間。箒尷尬的從我那裡移開了視線。
“.....喲,箒,你好啊”
“為,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
“............”
貌似我們說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感覺自箒上個月搬出去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最初我只是以為箒只是不想和我說話,不過無論說什麽她都只是“啊啊”“好吧”之類的敷衍,是有什麽事導致的心裡疲勞嗎?
“喂,你倆咋這麼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麽了?”
““什麽都沒有!””
------暈,下意識的否定脫口而出,結果反而和箒心有靈犀了。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狀況。
不,也不能說沒想到....畢竟我倆現在就是這種尷尬的關係么
“那種‘明顯是有什麽啊’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少裝了。”
鈴瞪著懷疑的雙眼,而且好像箒呼出的氣體有害身體一樣,故意扭開頭和我倆說話。
“啊----不.........”《----------箒
箒搖了搖頭,如同武士刀一樣筆直的馬尾辮也隨之晃動。自言自語的在嘟囔着什么我也听不清。
“.....我,我要回去了”《---------------箒
“嗯?哦,要不一起走吧。”
“.....你怎麼又隨隨便便的邀請別人啊,混蛋....”《----------鈴
“?嗯,怎麼了?”
“沒事,再見!”
鈴一甩自己的雙馬尾,頭沖著箒的反方向大步離開。呃,看來我也應該有一個能甩來甩去的東西。穿個斗篷怎麼樣。
(嗯,這個可以考慮一下。)
在我從食堂走出去的時候,根本沒有去考慮到明天會發生什麽。
沒辦法啊,那種事情也沒人會想到么。


“果然還是ハズキ公司的東西好”
“欸?是嗎?你不覺得ハズキ公司的設計,感覺很奇怪么?”
“那種設計才是最好的啊!”
我比較喜歡ミューレイ的性能,特別是這種流線型的結構。”
“那個,我說,那東西是不錯,不過好貴啊。”
星期一的早晨,班裡的女生嘰嘰喳喳的在聊天。大家手裡都拿著一份目錄,相互交流著意見。
“對了織斑君的IS操作服是什麽牌子的?”
“欸?好像特別品里也沒有男子用的啊。是不是特別訂制的呢?那個,我記得之前說是要訂インゲリッド公司的。”
這個東西我還是略知一二的,畢竟最近一直在拼命的補習基礎知識啊。
所謂IS操作服是一種在IS機體展開的時候,通過聲控自動穿鑿的緊身戰鬥服。同時,它還有一定的IS機體自動操控功能,不過反應速度奇慢無比就是了。
“IS操作服通過檢測身體和衣服接觸部位的電極變化,可以把操縱者的動作直接傳遞到各個部位,IS機體就是根據這個來進行必要的動作。同時這個戰鬥服的防護性很強,一般的小口徑槍械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透。當然身體受到的衝擊也會被吸收掉很大一部份。”
巴拉巴拉的說了這一大堆的是剛剛進教室不久的山田老師。
“哇,山醬講的好詳細啊!”
“嘿嘿,我好歹也是老師....啥,山醬?”
“山山,我對你刮目相看了哦!”
“今天的成果可是來源于平日的積累,我可是有好好的備課....啥,山山?”
入學不到兩個月,山田老師就收穫了8個昵稱。這就是受學生歡迎的鐵證啊,真是一個能得人心的老師。
“那,那個,請稱呼老師的名字好不好....”
“欸?這樣叫多好啊”
“小山你太認真了啦”
“小,小山.....”
“不,小田田比較好啊,小田田”
“你們好過分..”
“嗯,那就用小田怎麼樣?”
“那個也不可以了啦!”
山田老師罕見的用了強烈的感歎句表達自己抵抗到底的決心。怎么回事呢?好像之前也有這樣的情況,是不是因為被起了“小山山”之類的綽號而導致了什麽心裡陰影?
“總,總而言之,你們要尊敬老師。知道了么,知道了沒有?”
“是~”班裡的學生立馬就有了反应,不過回答的時候心裡在想著什麽就難說了。估計山田老師的昵稱又要增加了吧....
“大家早上好啊”
“老,老師您早安”
剛才還亂七八糟的教室瞬間就變成了列隊受檢的軍隊(這個不是比喻,是真實情況...)。然後本班主任:千冬老師隆重登場。
織斑千冬,我的姐姐大人,前任日本IS駕駛員代表,現任IS學園的教師。對自己和他人的要求都很嚴格,完全軍人般的站姿,武士般的坐姿,而走路更是就像衝鋒時的坦克一樣。不過上面的話被本人聽見肯定會被殺了的...絕對。以上,說明結束。
(呼,看來還是穿的我打理好的衣服。)
昨天回家的時候爲了預防萬一給她準備了預備的夏裝,想不到這麼快就發揮上了用場。雖然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讓整體的色彩有些單調,但是使用的材料很薄,比較清爽。對了,好像這個月下旬的IS大賽結束之後學生也要換夏服了。
“今天開始正規的實戰訓練了。不過因為IS的訓練機體比較緊張。所以必須穿著學校制定的IS操作服,希望大家不要忘了。順便一說,忘了的人就只能穿著學校泳衣接受訓練。連泳衣也沒有的話,直接穿內衣也可以。”
怎么能這樣啊...除了我以外剩下的可都是一群想著怎麼突出自己的女生欸。讓我這樣的健康男生天天對着穿内衣的女生....
對了,IS學園的指定泳裝就是一般的學校泳衣,就是一般的深藍色的那種。這種瀕危物種在這個學校里居然得以繁衍生息。五反田對於這個情況可是欣喜若狂,不過我倒是不太關心。
話說回來這裡的體操服也是燈籠褲。五反田對這個也是無比讚歎。我穿的則是一般的短褲。
順便一說,學校指定的IS操作服則是tank-top的風格,而且就像是貼到身上的樣子一樣。
樣式真是簡單啊。
【雖然學校指定了IS的操作服,但是每個人還是應該有自己的想法,畢竟IS可以說是一百個人就會變化一百種樣子,所以一定要儘早決定好自己的風格。當然,給每個人準備一台專用機體是不可能的,因為專用機和特定的操作服間的連線技術十分困難。不過還是要将花季少女的心裡作為設計的優先考慮才對嘛,畢竟我們女生可是愛美的生物。】
呃,以上是塞西莉亞之前這麼和我說的
對了,專用機體的話會有特殊功能,“personalism”可以用,在IS機體展開的時候操作服就可以同時自動穿著。對於駕駛員來說這種省去更衣時間的設定可是很不錯。對了,穿著的時候,操作服好像会分解為粒子形態,在IS的數據庫中進行解析,大概。仔細想想的話其實我對這些東西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總之就是“美少女戰士變身!”之類的東西吧...嗯,這樣就容易明白了。
不過IS操作服如果直接全開這種功能的話會非常消耗能量。所以一般除了緊急情況之外,IS的專用機體還是用普通的穿上操作服再展開的機體的方式。
“那麼山田老師,該你的晨會了。”
“好,好的。”
說完了聯絡事項之類的事情之後,千冬姐把接力棒傳給了山田老師。山田老師擦了擦眼鏡慌慌張張的跑上講臺的樣子就像小狗一樣。
“那個,呃,今天先介紹一下新來的轉校生,而且是兩個哦~”
“呃.....”
““““什什什什什什麽!!!!!””””
一聽到轉校生介紹,班裡立刻就炸開了鍋。沒辦法啊,這可是一群三餐都在傳遞八卦消息的少女們,自己的情報網里居然沒有得到轉校生這個消息,會吃驚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麽是這個班呢?.....按一般的分班方法去分不行么?)
就在我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教室的門開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
“......”
看到轉校生后,全班在一瞬間就寂靜了下來。
這也沒辦法啊
因為
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個男生。


本帖最后由 zcistc123 于 2010-11-30 22:18 编辑


第二章 舍友是...金髮貴公子?



“查理·德諾阿(シャルル·デュノア),來自法國,對於這個國家還有很多不習慣的地方,請大家多多關照了。”
轉校生中的一人,查理,滿面微笑的介紹完畢后鞠了一躬。
而包含我在內的全班人員,一臉驚愕的愣在原地。
“啊,是男的......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是的,聽說有一個和我情况一样的駕駛員在這裡,所以我才轉學過來的。”
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配合無比規範的禮儀和中性的長相,留著一頭濃密的金黃色的頭髮,在肩膀附近仔細的扎了起來。樣子很帥氣,又同時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就好像那種印象里很誇張的“金髮貴公子”的感覺,特別是那已經到了有點扎眼的程度的笑容。
Oh.....
“嗯?”
Ooooooooooooooooh yeah!!!!!!!!!!!!!”
火山爆發了嗎...沒有任何的拖延,班里的歡呼立刻由中心點引爆并四散傳播開來。
“男生!!有兩個男生了!!!”
“而且都在我們班!!!”
“好美型!一看就讓人有保護欲的類型啊!”
“能出生在這個星球上太幸福了!”
我們班的女生還真是活力十足啊....順便一說,因為現在是晨會時間,所以還有許多聞聲趕來的臨班甚至其他年級的跑過來窺視。諸位教員們,你們的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啊,別鬧了,給我靜一靜啊。”
一臉麻煩狀的千冬姐小聲嘀咕著。與其說是覺得工作麻煩,還不說是徹底的敗給這群十幾歲的少女了吧...畢竟千冬姐就算是學生時期也和一般的女生不同,嚴肅的很啊。
“那個,大家安靜下,自我介紹還沒結束呢啊....
呃,差點忘了這回事了——
那位被放逐到大家的意識邊緣的轉校生,外表完全走了另一個極端。
一頭閃亮的銀髮,近乎于發白的程度,大概下垂到腰部的長度。雖然很漂亮,但是卻完全的不加修飾,是任其自然的風格。而且左眼上還帶著眼罩。不是醫用的那種眼罩,而是一個大大的黑眼罩。就像是二十世紀的戰爭動畫(PS:好像是鋼煉)裏面出現的大佐帶著的那種。而右邊睜開的眼睛則是赤紅色的,不過卻散髮出無限接近零度的低溫。
給人的感覺就是完全的“軍人”。雖然身高要比查理矮不少,但是渾身散髮出來的那種冰冷而銳利的氣勢卻讓人覺得她的身形要偉岸的多。
查理作為男生感覺要矮一點,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在周圍都是女生的環境下所以不習慣抬頭挺胸而是有點弓着身体的过吧。
..............
銀髮女一直沒有開口自我介紹,而且還擺出了一副雙臂抱胸懶得搭理班上女生的姿態。不過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現在立馬就把視線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千冬姐
.............稍微說點話吧,拉芙拉(ラウラ)同學”
“是!長官。”
面對做出如此詭異回答的轉校生,全班同學都愣住了。而千冬姐在被敬了一個外國式的軍禮后也露出了“麻煩了”的表情。
“不要那麼稱呼我啦,我現在可不是長官。你也只是一般的學生,叫我織斑老師就好。”

“是!服從命令!”拉芙拉在回答的同時做出了手貼體側,雙腳靠攏,挺胸抬頭的標準姿勢。
看來就算不是軍人,也是在軍隊環境下生活的人吧....並且从管千冬姐叫長官這一點來看,兩個人應該在德國見過吧......
事實上千冬姐之前在德國做过一年的軍隊教官,然後又賦閒一年之後,才來的IS學園做老師的。不過問了山田老師和其他的學園人員,爲什麽千冬姐會跑來教書,都得不到回答。看來一定是發生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事情吧.....
(不過爲什麽不肯告訴我來教書的原因呢?)
現在的教室陷入了安靜的狀態,不,應該說到了寂靜的程度了。
“拉芙拉·布迪威伊 (ラウラ·ボーデヴイッヒ)”
.......................
全班都沉默了,等著她接著往下說。結果拉芙拉同學在說完名字之後閉口不談,惜字如金。
“那,那個,這就.....說完了?”
“完畢!”
看著氣氛尷尬的山田老師強作笑臉向拉芙拉同學搭話,結果瞬間就被毫不留情的回答秒殺。喂喂,你這不是欺負老師么....看,山田老師現在可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啊。可惡。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拉芙拉的目光突然轉向了我。
“喂,你。”
嗯?怎麼了?突然粗魯的走了過來。


啪!

........................
“喂?”
怎麼了?爲什麽我突然就被打了?難道我之前和你有什麽過節?
“我覺得,你根本不配做千冬長官的弟弟!毫無疑問!”
我的思考無比混亂,就連被打的火辣辣的臉都沒有注意。——爲啥?爲什麽啊?她是出於什麽原因打我的?
現在我處於全班同學的目光焦點之中。箒更是一臉吃驚的話都說不出來的表情。不,現在可不是關心這些東西的時候。
“你突然這是要幹什麼?”
“哼.......
就和走過來時一樣,拉芙拉突然轉身從我面前離開,往空的座位上一坐,然後就保持雙臂交叉的姿勢閉上眼一動也不動了。
靠!被無視了!我被無視了!到底是怎麼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從“不用語言交流星”來的嗎?難道你們星球初次見面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給對方一巴掌?絕對是這樣的!
“啊——...好了!那麼晨會到此結束!大家換好了衣服去第二操場集合。今天两組一起進行IS的模擬對戰。解散!”
千冬姐啪啪的拍手催促我們趕緊行動。而我只是得到了類似于“哈哈,別生氣哦”“別往心上去喲~”之類的浮皮潦草的安慰。
哎呀!不好,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和這一整個班的女生在這裡一起換衣服了!這下可麻煩了,麻煩大了啊。
既然如此我就要趕緊出去,嗯,確認一下現在的第二arena更衣室是不是空的。
“啊,織斑君。請多多關照在下,畢竟都是男性駕駛員嘛。”
果然是這樣,那裡現在應該是空的
“呃,是織斑君嗎?初次見面,我是....
“啊啊,好啦,咱們趕緊走吧,要不然女生們就要開始換衣服了。”
在說明的同時我抓著查理的手就往教室外邊走。
“咱們男生趕緊去空的arena更衣室換衣服,以後估計都是這樣啊,趕緊習慣下來吧。”
“哦,哦......
嗯?怎麼了?從剛才開始查理就一臉尷尬的樣子。
“要去衛生間嗎?”
“不.....不是”
“是嗎?那就好”
先下樓吧,一定要快啊...既然如此....
“發現轉校生了!!!!!”
“而且還是和織斑君在一起!!!!!”
啊,各班的晨會都結束了.。看來各班之前派來的偵查員已經把情報傳遞開來了。如果被這股浪潮包圍導致上課遲到的話,可是還有一個魔鬼教师的特別招待在等候啊。絕對不能那樣!
“快點,來這邊!”
“看見他們了!看見他們了!”
等等啊你們,什麽時候學校變成武士的道場了?爲什麽你們要以一副要追殺到天涯海角的氣勢衝過來啊!(原文:今にもホラ貝を取り出しそうな雰囲気じゃねえか 大概的意思是‘用從貝殼里把肉挖出來的氣勢’)
“織斑君是黑髮,那就是金髮的那個了!”
“而且眼睛還是碧綠色的!”
“啊!看見了看見了!那兩個人!手!手還握在一起!”
“出生在日本太好了!謝謝您,母親大人!今年的母親節我會奉上最棒的鮮花的!”
請你今年以外的時候也送!
“呃,這是怎麼了?爲什麽突然之間會發生這樣的騷亂?”
還沒有理解現在的狀況的查理一臉困惑。
“大概是因為咱們身為雄性吧....
“?”
?爲什麽擺一副“什麽意思啊”的臉出來。
“啊,就是一般的物以稀為貴啦。IS駕駛員不是沒男的么,現在多出來咱們肯定就會被圍觀啦。”
“啊——!啊啊,哦。原來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這個學校的女生平時可是完全接觸不到男生啊。咱們就和wooper looper的狀態是一樣的。(PS:學名axolotl。一種很可愛的兩栖動物,貌似可以追溯到三疊紀,有興趣的童鞋可以GOOGLE下。)”
.................什麽東西?”
“是一種二十世紀的珍惜動物啦,原來在日本很流行的。”
“哦....
算了,不管他了。現在說什麼也要先從包圍網里突破出去。我要以視死如歸的精神殺出一條血路來!
“不過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爲什麽?”
“哎,果然學校里只有我一個男生太辛苦了啊。天天都弄的我很鬱悶。再多你一個男生同伴可以給我減輕不少壓力啊。”
“是嗎....?”
是嗎什麽的?....你還是不明白么?唔,算了,不管了。
不過難道外國的IS學園是男女同校?不過世界上應該只有這一個IS學園啊...
“嗯,不管怎麼說,以後請多多關照了,我是織斑一夏,叫我一夏就好。”
“嗯。一夏君,請多多關照,叫我查理就好了。”
“好的,查理”
呼,終於在被捕獲之前成功逃出了教學樓。總算是殺出包圍了。不能出來的獵手們只能目送我們離開。
OK!抵達!”
一如既往的發出了壓縮空氣的聲音后,門自動劃開,第二arena更衣室,安全抵達。
“哇!時間不多了,趕快換衣服。”
時針滴滴答答的轉著,說起來那個IS操作服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穿啊。
爲了趕時間,我一邊說話一邊一口氣把制服的扣子全拉開。然後一口氣把T恤脫了下來、
“哇啊!!!”
“?”
怎麼了?
“忘了東西了嗎?哎呀,你怎麼還不換衣服?早點換吧,要不就要遲到了。查理你知道么,班主任對時間管的可是非常嚴格啊。”
“哦,哦?啊,換衣服嗎?但是,可是,你轉下身可以么....
“???,好吧。不過就算是被看換衣服也沒什麼吧..好吧,我就不看着你了。”
“别,别看,请千万别看。”
雙手在身前揮舞,查理慌慌的把頭轉向地板。怎麼反應這麼奇怪?
“啊,现在可真的是很紧急啦。千万别在第一天迟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
不過我在聽到一些關於“背後燃起業火的魔鬼教師·織斑千冬”的玩笑的時候,心胸還是很寬廣的。就算是一些無聊的笑話我也會用“哈哈哈,你小子啊”之類的話打哈哈過去。....畢竟千冬姐真的有可能變成那樣的。
......
怎麼了?感覺到了背後的視線。
“查理?”
“怎?怎麼了?”

感覺到了我視線的轉動,查理慌忙把頭轉向牆壁,迅速拉上了IS操作服的拉鏈。


“哇,換的真快啊。有什麽訣竅么?”


“沒,沒什麼啦,一夏你還沒換好么?”


我才剛剛脫下短褲,把IS操作服穿到腰部。這不是一看就知道么...


“這玩意在裸身穿的時候怎麼這麼費勁啊。穿到一半就穿不動了。”


“啊?穿到一半就穿不動了?”


“嗯,是啊”


...........


是不是太悶的過?怎麼查理的臉變的這麼紅?不過變的也太快了。


“嘿喲,欸------好了,咱們走吧。”


“嗯,嗯....


我倆終於換完了衣服,離開了更衣室。在走向操場的路上,我對查理的印象大大改變了....


“你的IS操作服看起來很容易穿啊,什麽牌子的?”


“啊,嗯。デュノア(PS:就是查理的姓,應該是家族公司)公司的專利產品。以phalanx技術為基礎。實際上是full-order產品。(喂喂,弓弦你真的知道full orderphanlanx是什麽意思么....)”


“デュノア?テュノア這個公司我好像聽說過...


“嗯,是我家的,我父親是公司的董事長。是法國最大的IS產品製造公司。”


“啥?!這麼說查理你是董事長的兒子?怪不得!”


“嗯?什麽怪不得?”


“怪不得你這麼有氣質,原來是成長環境好啊。之前就有這種感覺,現在明白了。”


“唉,一言難盡吧....


欸?為什么查理的目光突然變得有點憂鬱,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複雜。是不是觸及到了什麽心事?


“說起來,一夏的家庭不是也挺好的么.....作為那位織斑千冬的弟弟....


“哈哈哈,你小子啊..


“欸?”


“唉,沒事。看來咱們倆都是互相踩了對方的地雷全滅了呢。”


“啊?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各種各樣的。


“沒事沒事。看來都是覺得別人家的飯香呢。”


“?”


...被懷疑的眼神看了!!我失態到了一個意思解釋三遍都說不清,還被人用懷疑的眼神看的程度...我真是萬死不足惜...


....查理君,問你個物理問題”


“怎麼突然又開始問這個話題?”


“無所謂啦,高速下落的物體A受到的空氣阻力的計算公式是什麽?”


“那個,好像是 A的速度的平方——”


PS空气阻力的公式:F=(1/2)CρSV^2 计算。 式中:C空气阻力系数ρ为空气密度;S物体迎风面积;V为物体与空气的相对运动速度。


“對了,就是這個。”


Good job.這是多么充滿知性的轉移話題的方法。毫無疑問,我的智慧遠超常人。


..........


欸?怎麼?爲什麽沉默了?為啥啊?《沉默の戰艦》?(92年的一部電影,中文譯名《魔鬼戰將》)我是很喜歡那部片子啦,或者查理喜歡cos綿羊?綿羊不就是無口系的么。


——嗯?


“噗,哈哈哈哈。那是什麽啊。一夏你好奇怪啊!”


被嘲笑了!這是何等失態啊!我現在就去自殺!


“真希望我也還能用‘哈哈哈哈,你小子啊’來笑回去...


“欸?別這樣啊。一夏你說相聲的本事還是很好的么。”


真的?是那樣啊.....


“遲到了!”


安全抵達了第二操場——如果不算遲到的話。啊啊,前面有一只魔鬼在等著我倆。



你需不需要一根鐵棒?雖然說牌子不重要,不過還是cananbow的比較好。
do you need?(PS:日本传统的鬼,比如桃太郎里的那位,手里一般都会拿根铁棒做武器。)
“有時間去走神還不給我趕快入隊!”
是,多謝長官指導了。
我和查理加入到隊列的末尾處。
“哼哼,你還真是慢啊”
我暈,怎麼我旁邊的人是塞西莉亞.....自打四月份的班級代表戰以來,好像一直就特別在意我。渾身是刺的大小姐的形象被完全改變了。
“不就是穿個IS操作服么?怎麼花了那麼長時間?”
對了,她穿的IS操作服就是一般的女性專用操作服,就像是連體泳裝那樣的无领长袖紧身衣。雖然有不少的肌膚露了出來,但是考慮到IS的防禦主要由自己的護盾來完成,所以操作服覆蓋面積小也不算什麽問題。
不過我和查理的操作服就不一樣了,包裹住了全身,一直到脖子為止。只露出了頭,手和腳,就好像是潛水服那樣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可以根據數據量身訂做吧....
嘛,如果同樣也是做的和男式泳衣一樣就要光膀子了。所以出於各種各樣的考慮才做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大概。
“道上太擠了啊”
“是啊,你還總是趕個剛剛好呢。”
奇怪啊?爲什麽感覺塞西莉亞說話還有點刺呢?果然只要是漂亮的玫瑰就會長刺嗎?感覺好像之前也有類似的情形。
那時候好像是鈴在說完“難道你說出那樣的話就不覺得可恥嗎?”就變的很生氣。
“嗯,那個。一夏君你是不是非常受女生歡迎啊?是不是因為出生在二月,所以有女人緣?”
嗚哇,被人這麼說這麼討厭啊。我不僅想起了被轉校生拉芙拉指责的那些話,臉頰感到火辣辣的。
“什麽啊?你不就是那樣的傢伙么。”
我靠,只有聲音卻沒有現出身形,是哪裡來的忍者么?守衛!你們在幹什麼。
“在你後邊呢,笨蛋!”
啊、啊。是是。後面是二班的隊列。原來是鈴啊。不過除了鈴之外二班的女生應該沒有那麼說我的....笨蛋笨蛋大笨蛋之類的。
“對了,一夏君,今天那個新來的轉校生爲什麽打你啊?”
“哈?一夏,你居然能笨蛋到這種程度?”
“放心吧,笨蛋在我面前就有倆。”
刺啦刺啦..........鈴和塞西莉亞在轉頭的時候仿佛發出了恐怖的鋸鋼板一樣的聲音。
先不用說在我們前面站着的那隻魔鬼。這里根本就只要是魔鬼就來者不拒啊。無論年齡國籍性別。地獄的大門開啟了....
梆!
蒼天啊,爲什麽我們又被出席簿砸了。



“那麼,今天的练习內容是格鬥和射擊等的實戰訓練。開始!”
“是!”
因為是一組和二組一起,所以人是平時的一倍。回答聲也是氣勢十足。
“嗚嗚,爲什麽梆梆的敲人的頭啊”
“.....一夏的錯一夏的錯一夏的錯”
被砸的地方還是一跳一跳的發痛。塞西莉亞和鈴更是捂著頭,雙眼泛著淚花。
不過鈴啊,你怎麼能有這麼武斷的判決呢。這根本不是我的錯啊...冤枉我的話,我就要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總覺得你小子在想什麽....”
哇,我被踢了,我被踢了啊。被後邊的女生。老師!老——師!
“今天先來一場表演戰。拿出你們花季歲少女的活力來吧!凰!奥卢卡多!”
“爲什麽連我也?!”
哦哦,沒辦法啊。死心吧,塞西莉亞。千冬姐可不是能用常理來看待的人。雖然我經常勸她,不過結果卻是飽受摧殘...嗯....主要是以物理攻擊為主。
“因為專用機會比較方便一點,快點站出來吧。”
“所以說爲什麽連我也算上....”
“明明就是一夏的錯,爲什麽倒楣的是我....”
喂喂,我可是聽得到啊....
“喂,你們倆給我精神點——難道就不想在‘TA’面前好好表現嗎?”
嗯?啥?千冬姐,你悄悄地和那兩個人說什麽呢?告訴她們什麽了?
“果然作為英國的代表候补生、我,塞西莉娅·奥卢卡多有出場的必要呢!”
“算了,我就姑且當是檢驗自己實力的機會。專用機展開!”
你們倆個,突然能量槽就爆滿了,怎麼回事?輸的就要請吃飯嗎。啊,女孩子的話可能會是甜點吧。
“那麼對手是誰?就算是和小鈴比也沒關係.”
“哼哼,敢說那種臺詞,你洗乾淨脖子了嗎?”
“急什麽你們倆個笨蛋!對手是....”
唰..........
呃?什麽聲音?好像是空氣突然被撕裂了一樣的聲音,難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請閃開啊~!!!!”
欸?什麽?說我嗎?——啊,嗚哇!
嘭!
發現聲音來源的方向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謎之飛行物突然衝了過來。把我撞飛后一起叮呤咣當的著陸了。
“呼.....差一點就來不及展開白式了。話說那是個什麽玩意?”

“唔?”
手上的觸感好奇怪,是啥?地面什麽時候這麼軟了?嗯,難道是布丁?所謂的布丁帶是不是就是這個?(布丁帶,貌似是指海洋里的一種生物現象,在不同溫度的海水分隔處聚集的大量微生物構成的一種毯狀組織。)
“啊,那個,織斑君......嘿呀!”
我戰戰兢兢地向自己的手所在的地方看去....
“這,這個。我很困擾啊....在這種地方......不!不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了啦。我,我和織斑君可是師生關係。啊、不過作為織斑老師的义姐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山田老师,是山田老师啊。山田老师是布丁吗?布丁就是那个(ムチプリン)布丁是吧。怎么感觉我和中年大叔似的..(ってオッサンか俺は)
山田老師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而是穿著IS操作服。由於現在把誇張的胸部完全展現出來的關係,所以那如同小山一般的胸部把身體平時難得一見的優美曲綫完全襯托了出來。
啊,巨乳.....好像比千冬姐的size還要大...
不過現在的核心問題是我倆的姿勢.... 在被撞飛之後又一起咕嚕咕嚕的滾了幾圈之後,變成了我推倒山田老師的樣子了!而其我的手還壓在山田老師的胸部!就像老鷹捕食一樣的姿勢。

不好啊,趕緊脫離這種狀態。不過我雖然有這個想法,身體卻動不了啊。真的,真的動不了。現在是越早把手移開越好,爲什麽就是動不了啊!難道有東西把我綁住了嗎?
“砰!”
感覺到了危險,身體強行從山田老師的身上離開。就這么一瞬間,前一秒我的頭所在的地方被激光束貫穿。
“呵呵呵呵呵,好遺憾啊,好像有點偏呢。”
明明是帶著笑顏,額頭卻是青筋暴起的蒼穹之狙擊手:塞西莉亞·奥卢卡多(狂暴狀態版)。天啊。
“..............”
突然聽見了“咣當”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組合發出的。欸,不會是“那個”吧....鈴的武器:“雙天牙月”鏈接的聲音嗎?那個最初是雙刀的狀態,不過組合后就變成了雙頭刃的形態,那個狀態可是可以作為投刃使用的啊。就如同現在這樣可以像投標槍那樣,扔了過來——
“嗚哇哇哇哇哇!?”
你們就非要取我的項上人頭嗎!?
間不容髮之際我順勢直接向後仰去直接倒在地上,這是何等絕望的光景T-T
投刃狀態下的“雙天牙月”結構和飛去來器類似,有一定的自動追蹤能力。..........別啊,別飛過來啊。
“呀!”
咚!咚!
兩聲槍擊聲響起。子彈精准的擊中了“雙天牙月”的兩端,改變了它的軌道。
叮,叮。地面上響起了彈殼落地的聲音。我向救我一命的神槍手的方向看去。....是山田老師。
雙手各持一把突擊步槍《red barrett》的major mode,那是實用性極強的可靠兵器,很多國家的標配都是這把槍。
不過最令人驚訝的還是山田老師是如何在保持現在這個姿勢下還能直起上身進行如此高難度的精准射擊,就連周圍的氣場都變了,那種啪嗒啪嗒到處跑的小狗的氣氛消失無影,現在完全是一種沉穩的感覺。
不是吧,我入學測試的時候戰勝的那位自己一頭撞牆暈了過去的,怎麼想都不可能是現在這位吧....
“..............”
吃驚的不只是我一個人,塞西莉亞也好,鈴也好,以及其他所有的女生都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別看山田老師那樣,原來也是代表候補生啊。這種射擊小菜一碟。”
突然又變回了平時的那種感覺,山田老師笨拙的扭動身體站起來,把槍放進了肩部的武器箱。然後兩個手不停的擦著眼鏡......啊,這個樣子才像是山田老師嘛。可能是聽見了千冬姐的稱讚吧,現在,山田老師的臉紅彤彤的。
“不過她原來也是個天然呆,現在趕緊開始吧。”
“欸?!二對一耶!”
“啊?到底要怎麼比啊?...”
“放心吧,今天你倆穩輸的。”
你們輸定了。這樣的話就像導火索一樣再度點燃了塞西莉亞和鈴眼中的怒火。特別是塞西莉亞,因為同樣是槍手系,所以剛才貌似就躍躍欲試的樣子。
“那麼,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塞西莉亞和鈴同時起飛,與此同時,山田老師也一躍飛到空中。
“輸了可別怪我啊。”
“剛才我還沒有認真呢。”
“我,我要上了!”
雖然說話還是和平時一樣吞吞吐吐的,但是山田老師的目光卻已和剛才一樣變得無比銳利。鈴和塞西莉亞的起手攻擊被非常輕鬆的就迴避掉了。
“那麼,趁現在....這樣吧,德諾阿同學,你來介紹一下山田老師的IS機體吧。”
“是,好的”
一邊看著空中的戰鬥,查理一邊大聲的向我們說明
“山田老師用的IS機體是德諾阿公司生產的“Ralafe·revival”(Ralafe:法国的“阵风”战斗机,revival大体是重制的意思。)是第二代科技的最终型。性能不输于第三代机体的早期版本,并且在稳定性和泛用性上更胜一筹,是一个以丰富的后续武器搭配为特征的机体。作为量产型IS的最新型,份额占到了世界第三。现在有七个国家被授权生产,十二个国家将其作为标准配备。由于其便于操作的特点,根据不同的驾驶员,其性能可以做出多样性的调整转换。装备包括格斗向、射击向和防御向,可在这几种之间任意转换。因为参加了大量的third party(原词转英文就是这两个词,具体的party指什么未知。)而广为人知。
“啊,说到这里就可以了.....那邊也快結束了。”
由於聽查理的解說聽的太投入,我都忘記了上空還有戰鬥。回頭一看,山田老師一邊用射擊誘導塞西莉亞,而鈴則在格鬥的同時發射了榴彈。爆炸聲響起,煙霧中兩個身影摔到地上。
“嗚...你,你難道是瞄準我打的嗎?!”
“你,你才是.....怎麼那麼簡單的攻擊都躲不開!”
“鈴你個笨蛋....那時候爲什麽不用衝擊炮!”
“那是什麽話!不知道那招出的很慢嗎?而且那很費能量的!”
“嗚嗚嗚嗚嗚嗚!”
“哇哇哇哇哇哇!”
龍虎相爭嗎......不過她倆的關係應該沒那麼差啊
不過不知道爲什麽呢,這場草草收場的戰鬥和吵架的二位給人一種“專用機代表候補生公司”的股票價格“嘭”的摔到地上一樣的感覺....不過這還不算完——
這兩位的滑稽表現被看在眼裡的一班和二班的學生們好好的嘲笑了一番。
“好了,現在你們對學校教員的實力應該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了吧。以後都給我放尊重點!”
啪啪地拍著手的千冬姐轉移了我們的注意。
“有專用機的人是織斑、奥卢卡多、德諾阿、布迪威伊還有凰。那麼八人一組進行練習。每組的負責人是有專用機的那幾位,沒問題吧?那麼開始分組。”
千冬姐的話剛說完,我和查理周圍的女生就圍了過來。
“織斑君,一起練習好不好啊?”
“我有好多不懂的地方,教教我好嗎?”
“德諾阿君,讓我看看你的操作技術吧~”
“那、那個,人家可以你一個小組么?”
...........怎麼說呢,面對這種預料之外的喧囂場景,我和查理不知所措,只能在原地站著不動。
看著這種情景,一臉鬱悶的千冬姐不禁扶額歎息。不過還是很快發出了號令:
“你們這群笨蛋.....按學號分,按順序一個號進一個組!按剛才說的那樣,一個一個往外走!敢磨磨蹭蹭的今天上完課我要你背著IS繞操場跑100圈!”
一聲令下之後,剛才還圍著我倆的女生們就像一群小蜘蛛一樣一哄而散。然後各自的以IS專用機爲準的分組不到兩分鐘就完成了。
“一開始就應該這樣,這群笨蛋。”
千冬姐長歎一口氣。不過各班的女孩子們依舊一邊小心翼翼的掩飾,一邊七嘴八舌。
“.......那個,我和織斑君是一個班的,名字是.....”
“唔,塞西莉亞..剛才你輸的可夠慘的啊....”
“凰同學,請多關照。我從織斑君那裡聽說過你...”
“德諾阿君!如果你有任何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問我!順便一說我的名字是....”
“........”
唯一的例外是拉芙拉·布迪威伊的那一組。
氣氛極為緊張,拉芙拉完全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掃視着同組的學生,從剛才到現在一次嘴都沒張開過。
對於這位雖然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卻能給人一種銅牆鐵壁般感覺的同學,大家也是無可奈何,只能低頭站在她旁邊。.....唉,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和她同組的女孩子們真是淒慘無比啊。
“那個,大家安靜一下。一個班的一起來取訓練機體。有“打鐵”三架,“リヴァイヴ”兩架。大家趕緊來挑自己喜歡的吧,先到先得哦~”
山田老師用平時三倍,不,五倍的聲音喊道。看來剛才的模擬戰讓她的信心大增啊。現在這副挺胸抬頭的姿態,假如把眼鏡摘了的話就很有“工作中的女性”的樣子了。不過隨著她的姿態一起凸顯的除了自信心之外,還有那高中女生根本不可能有的胸部。由於山田老師有時不時的扶一下眼鏡的習慣,以至於手肘在碰到胸部時,可以明顯的看到那肉質果實的搖動。
“............”
噹!
“好疼!....,,那個,又怎麼了?”
正在走神的時候,腳被重重的跺了,還是用的腳後跟。將全部體重集中于一點,于絕妙的角度發起的攻擊。我吃不住痛,忍不住叫了起來。
誰,誰下手這麼狠毒?....
“啊,是箒啊...”
“怎麼了?”
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不是吧....
——現在我倆在同一組呃,既然這樣,這可是個修復關係的大好機會啊。因為這一段都沒有怎麼說過話,現在連打招呼都覺得有點不自然了。
(好,一定要表現的friendly一點。)
“織斑君,教教我怎麼操縱IS吧~”
“啊-啊~,IS好沉啊,我拿不動比筷子沉的東西啊~”(囧,那你來開個啥IS)
“實戰訓練的基本是穿著機體,織斑君,幫我一下吧~”
箒的聲音瞬間就被同組的女生的嘰嘰喳喳淹沒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我還是組長,必須毫無厭煩的一一予以回應。
“各位組長請負責指導IS機體的穿著,因為是要照顧到全體人員,所以請不要用personalism。下課前能做到簡單的移動就可以了。”
在IS的公共頻道里,山田老師如是說道。首先來說這些人能把平時學到的東西發揮到什麽程度很難估計啊,這個小組長也不好當。
“那麼就按學號來依次啟動IS吧,然後做一下簡單的步行就可以了。第一個是——”

“學號是一,相川清香!参加了手球部,興趣是看體育比賽和跑步!”
“哦,是嗎。不過怎麼會變成自我介紹的...”
深深的彎腰行禮,然後伸出了右手。嗯?怎麼?難道是要握手?
“啊,好狡猾啊!”
“我也要!”
“現在一定要留下一個好的第一印象!”
爲什麽其他的女生都一起衝了上來行禮並且把右手伸了過來。
“那個,請問現在是什麽個狀況....”
“““請多關照!!!”””
.............於是,好像又聽了一遍同樣的話。
回頭一看,一臉困擾的查理那邊也是如此,面前排著一群行禮完后等著握手的女生。
想不到這種怪事居然在對面也是,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啪!
““好疼!””
在查理面前排成一排的女生們都忍不住發出悲鳴,捂著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站在她們面前的是某位來自地獄的修羅。
“有幹勁是不錯,要不要我來個單獨輔導?是誰開的頭?”
“啊,不,那個...”
“我們只是和德諾阿君打個招呼....是吧”
“老師您就別操心給我們單獨輔導了.,多麻煩啊....”
“啥?都別給我裝蒜。爲了你們的前途,這種等級的訓練是必要的!......啊,就按學號來好了。”
那幾個女生似乎連呼吸都要停止了。合掌。希望下次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活著。
織斑組的女生們看到了查理組的女生的悲慘遭遇之後,飛速的做鳥獸散,現在相川同學正在確認IS的控制臺是否打開了開關。哦,對了,我們組的機體是“打鐵”。
“那么,開始吧。相川同學之前操縱過IS么?”
“啊,嗯。雖然只是上課的時候接觸過....”
“那就沒問題了,總之先穿起來然後啟動一下吧。時間要是覺得不夠的話可以在放學后加練。”
“那,那就不必了。好,我要認真了!”
至今為止都是馬馬虎虎過來的嗎?!不過那個眼神倒是真的很認真。憎恨錯誤而不要憎恨犯錯的人,過去的錯誤和未來的表現沒有關係...........好像是有這樣一句話吧。
第一個人的機體穿著,啟動和步行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不過第二位的機體穿著就出現了問題。
“我說啊,座艙不應該是那樣弄的吧。”
“啊~啊~........”
呀,不好。因为自己有专用机体所以就给忘记了,训练机体的穿着接触时必须保持蹲姿。如果站立着解除的话,下一次也会保持站立的姿态。
“怎么了?”
这时候山田老师登场了。IS機體已經解除了,穿的衣服是凸顯胸部曲綫的IS操作服-------我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了。
“呃,解除IS的時候忘了保持正確姿態了.”
“啊-原來是座艙保持高位固定狀態了啊,那就只好請織斑君送上去了。”
“欸?.....”
“什,什麽?!”
“啊啊啊啊啊!太幸運了!”
上面的話依次是我,箒,和第二位女生(抱歉,實在記不得名字)。
“那樣最快了嘛~織斑君,把白式展開吧。”
“好,好的。”
總之先把白式的機體展開吧,穿著完畢。經歷了那麼久的訓練,現在完成這種動作幾乎一瞬間就可以了。
“然後你去把岸里同學抱上去。”
“欸?不,那個,最起碼.... ”
“為,爲什麽要這樣!?”
哦哦,箒出言反對了,請你一定要加油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健康的高一男生,肯定會儘量避免和女孩子的直接身體接觸啊。這種要求真是太難為情了。
“只要讓IS起飛,然後把人安全的送上去不行么。”
“既然如此的話,找個人當檯子也可以吧。這樣不是更安全嗎。”
就是就是——呃?踩着檯子?
“嗯,用腳踩檯子嗎?好,那麼誰來當檯子?”
“當然是一夏了!”
拜託請不要當然!
“也是呢,這樣最安全了。”
“嗯~。好,這就樣。”
啊——好像又惹她生氣了。箒頭也不回的就背向我轉身離開。
“那麼織斑君,拜託你把她弄上去。”
“...是”
真是沒辦法啊。這一次應該只是偶然,應該不要緊吧。
“對了織斑君?爲什麽剛才開始回答老師的話的時候不看著老師?這樣可不好啊。對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才可以。啊,不過到社會上的時候被人用失禮的態度對待倒也是常有的事。請注意啊。”
“啊,是...”
“喂,你給我注意點,把頭轉過來!”
由於剛才的事情大大的提高了自信吧,山田老師用平時所不能想像的氣勢強行把我的頭轉向了她。而且由於兩手都伸出來轉我的頭,胸部在胳膊的挾夾之下愈加凸顯。。
“啊,山田老師,那個....”
不好,我的臉現在溫度急速提升。
感覺我純潔的感情的1/3已經無情的淪陷了,而山田老師那邊則是愈發的加緊了攻擊。
“織斑君!快把頭轉過來啦!”
又加力了!豐滿的胸部在兩個胳膊的擠壓之下變形,還在上下搖動。這對於我這個健康的十五歲高中男生可是極為有魅力的——不,極為有害的場景。
“老師,織斑君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就是就是!特別強調自己size的想法太狡猾啦!”
“啊?哎呀.....!?”
山田老師好像終於明白了,來回看了看我的臉和自己的胸部。
“~~~~~~~~~~啊!!”
山田老師緊抱著自己的身體飛一樣後退。恨不得憑空消失。
“那...那個...”
尷尬的氣氛四處彌漫,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的身材真好啊。”之類的.....白癡嗎。那就要因為性騷擾被起訴了...
“那個,織斑君...”
背對著我只敢回頭的山田老師開口了,不過語調非常戰戰兢兢的感覺,臉更是一片赤紅色。
“那,那個.....看見了嗎?”
“不..那個..看見了....”
雖然我已經全力的抵抗,但是還是稍微的看到了一點。
聽到我不含謊言的回答之後,山田老師連耳朵都紅透了。
“那個,怎麼說呢,的確年齡啊性別啊什麽的也不是絕對的,但是考慮到年齡差和現在的立場,畢竟還是不太好....不,其實我心裡是很高興的,不過果然還是....”
“山田老師.....怎麼會有這樣的發展的?...”
千冬姐一邊按著額頭一邊用疲憊的語氣發出疑問。是不是得了偏頭疼了?
“啊,織斑老師,不,這個,怎麼說呢.....”
“算了....大概的也聽說了。布迪威伊那個班好像不太順利,請你去看一看吧。”
“好,好的!”
迅速的站直了之後,山田老師向拉芙拉的班級小跑著趕了過去。途中不小心和我視線對接了,臉瞬間又紅了。
“那麼....”
“趕緊給我認真點,笨蛋!現在你們組的進度是第二慢的,織斑!”
啊啊,魔鬼教師怒火中燒了。不過不是我的錯啊...真的不是我的錯...
“那麼早點開始吧!”
“嘿呀!”
剛剛的聲音是岸里同學被抱起來的時候發出的,突然就發出了那種奇怪的聲音......喂喂,我可沒有去摸奇怪的地方啊....
“織、織斑同學好強勢啊.....”
不..我只是趕時間罷了啊。不過果然女孩子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啊。爲什么會這個樣呢,抱著的時候感覺很不錯。以前抱著暈倒的五反田的時候就沒這種感覺,只是覺得沉得要死,恨不得扔下去。不過最後還是好好的弄進保健室了。——算了,怎麼都好了。
“好好的抓緊,不要掉下去了。”
“嗯...”
確認岸里同學抓緊我的胳膊了之後,我開始緩慢的上升。說實話高度也就是一米多,沒啥大不了的。
不過IS這個東西吧,在展開基本的功能時,要從背後進行穿著。所以說這個高度說不危險吧,也還是有一點危險的。我一邊小心不讓她掉下去,一邊把抱著的岸里同學送進了打鐵的座艙。
“好,現在從背後慢慢的進入。啊,那個裝甲這樣穿會簡單點,明白了嗎?”
“沒,沒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還在緊緊的蜷在一起,果然被男生零距離接觸還是會很困擾嗎?岸里同學一直在不安的晃動視線。
“好,那麼開始吧。”
“欸?那,那個...”
“?怎麼了?”
“應該是說很遺憾的感覺呢,還是說很開心的感覺呢。”
“?”
還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周圍的組員突然就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爲什麽會發展到這種情況!”
“太狡猾啦!!我也想要!”
“爲什麽?爲什麽我的學號才排到12?!(PS:和中國不同,他們的學號是按姓名而非成績,嚴格來說是“出席號”。)作為後代的我是何等的怨念起了這個姓的祖先啊!”
還請你好好的敬重祖先。還有最好不要讓你的後代子孫們也因此牽涉到什麽奇怪的事情里去。
“總,總之,有織斑君在就沒問題了!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要怎麼做。”
“嗯,我知道了。”
雖然不太明白爲什麽,不過應該是有什麽原因吧。就是女孩子之間的八卦什麽的,雖然我不怎麼清楚就是了。
“那麼啟動吧”
在我的催促之下岸里同學開始啟動,打開的裝甲閉合了起來,將駕駛員保護在內,一陣聲響過後打鐵進入了站立姿勢。
“那麼接下來——”
(啊啊,好生氣啊!)
箒,雖然表面上看著是在交叉雙臂,一副冷靜的姿態。不過其實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
(爲什麽會這個樣子!還貼的那麼緊!把一夏當檯子踩著上去不就可以了!給我踩著上去啊!)
話雖然是這麼講,不過假如其他女孩子踩著一夏上去的話,只怕她也會急的跳腳吧。她虽然明白自己的感情,不過她并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麽。也許想要得到的是所謂heart這個東西吧。
(剛才開始就一個勁的看山田老師.........啊,真受不了,意志真不堅定。)
說老實話,因為一直在進行劍術鍛煉,所以說箒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胸部發育到已經有些礙事的地步,不過這也是魅力的一部分吧...
雖然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不過就算自打同居生活结束的上个月以来,一夏的態度也沒什麼變化。真是讓人著急死了!
....不過也沒辦法,一夏本來就是那種呆瓜木頭。而且箒也是那種思想保守,一直藏著掖著不想讓一夏知道自己想法的女生。.....當然了,也並非全部是如此啦。
不過雖然僅僅是就差一點點,卻不願意主動改變。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現在解除機體就可以了。”
正在她想的時候,第二個女生已经完成了行走的訓練。
“然後解除就可以了。不是那個樣子——”
可能因為一夏說的太早的原因吧,又有一個女生保持站立姿態就解除IS了。
理所當然的,IS的座艙又保持高位的固定狀態了。
“啊啊!怎麼又出現這種情況了...”
“沒,沒辦法....在其他人目光的威逼之下不得不這樣...”
“什,什麽!?”
“咳咳! ...別說出來”
當然,其他人是指的同組女生。其視線中包含了“給我有福同享啊!”的強烈怨念,的確十分恐怖....
其他組的女生則是一副小嘴半開,無比羡慕的表情。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麻雀一樣。
當然,這種表現可是得不到魔鬼教官的表揚的。
“哼!IS啟動的確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玩意。所以行有余裕的你們就再來一個繞操場跑二十圈的加餐。怎麼樣?很不錯吧。”
“萬分感謝!不過還請放過我們.....”
所謂的鬼也會流淚...應該是指會有眼淚流進鬼的眼睛更貼切吧
“啊....難道我還要再來一次...呃,下一個是誰”
——噗通,雖然心在劇烈的跳動,不過箒還是裝出了平靜的姿態。
“是我。”
“哦....”
臉上稍微露出了一點擔心一夏的神情,但是也就是僅此而已了。不知道是不是處於練劍者的自尊心,箒迅速的把表情恢復了正常。
“那個...怎麼了?”
“什麽怎麼了?早點把我送上去。我才沒有期待什麽,只不過想安全點。我真的沒有什麽奇怪的希望啊,是從安全性的角度出發的。”
雖然箒特別的強調了自己沒有別的辦法才這樣的,不過一夏仍然抱有奇怪的擔心而提出自己的意見。
“那麼還是踩著我上去吧....”
“你給我好好的考慮下安全性!明白了嗎?”
“……我馬上送你上去...”
雖然聽見了一夏“哎呀哎呀”這樣的抱怨,不過箒馬上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無論如何,馬上就要被抱了。而且從剛才的那個女生來看——(那,那個不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嗎...怎麼說呢.....不...不是那樣...男女之間那樣的親密接觸是不對的!....不過,算了,從安全性的角度考慮也沒別的辦法啊。對,就是,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
“啊--咳咳”
“怎麼了箒?感冒了?”
“不,沒有”
從剛才開始,箒就一直在拼死保持自己的表情。爲了控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不讓其反映到臉上。箒的表情顯得比平時更加僵硬。
“那我開始抱起你來了啊”
看著一夏的手慢慢的摟過自己的腰,箒的心臟突然加速,似乎就要跳出來了一樣,同時體溫也是飛速升高。
“哎”
“啊!..咳咳”
忍不住反射似的喊了出來,然後趕緊強壓下去用咳嗽掩飾。
(笨、笨蛋!怎麼突然就抱起來了!這、這不是在嚇人么....不過感覺還是挺好的.....)
因為有點在意而把目光轉向了一夏的臉,恰好在這一瞬間和一夏的視線對上了。
“怎麼了?”
“!啊,不!沒什麼沒什麼!”
沒想到現在兩個人的臉居然離得這麼近,箒慌忙的把臉轉開。
剛才還在擔心在意的事情如同薄霧一樣消失無影。比起那個,現在在一夏健壯的手臂的懷抱里,直接感覺到了他的體溫,呼吸和心跳。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種混合著期待與不安的複雜心情。
“箒”
“怎,怎麼?”
“也沒什麽特別的啦,好好抓住了不要掉下去啊。”
“哦,哦...是,是啊。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不緊緊地抓住一夏是不行的呢。”
一邊用“沒有別的辦法啊”來安慰自己,箒一邊緊緊的抱住一夏的身體。IS操作服是貼身型的,所以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夏那飽經鍛煉的身體肌肉的觸感。箒心裡的小鼓不禁咚咚的敲個不停。
“原來直接的接觸是這樣感覺啊...不對,我、我在想什麽呢!”
來回搖頭的箒引來了一夏好奇的視線。與此同時,在上升中打鐵的座艙也靠近了。
“箒”
“什,什麽?”
“不,也沒什麼啦...就是該進IS機體了,用我告訴你方法嗎?”
“嗯!即使靠的這麼近我也要保持一顆平常心來對待.....”
“?你在說什麽?”
“沒,沒什麼!對,對了,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一邊慌慌張張地回答,箒一邊開始進行IS機體的穿著。
“沒問題,那麼做一下啟動試試看。”
“一夏”
“?怎麼了?”
“那個,是吧,今天中午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
儘管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不過語調還是比平時要高,是一種充滿了期待和不安的聲音。
“不,也沒什麼事啦。”
“是,是吧!”
明明沒有做什麽了不起的事情,箒的表情卻是大放異彩。不過僅僅數秒之後,箒又變回了冷靜甚至有些低落的神態。
“那,那麼今天中午和我一起吃午飯吧。好么?怎麼樣?”
“嗯?哦,也不是不行啊”
一邊說話的同時,箒一邊啟動了打鐵,并進行了步行的移動。就和修煉劍道時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沒有一絲的贅余。不過即便是已經在武士之路上行走了許久的箒,此刻依然按捺不住心裡的雀躍歡呼。當然,在一夏面前這種心情肯定是要死命掩飾的。
“沒什麼毛病呢,不愧是箒啊!那麼就先把身體降下來.....”
“.............”
“喂!!爲什麽剛剛IS又是保持站姿就被解除了啊!!天啊!”
直到落地后箒才聽到了一夏最後的話。當然心裡是明白要把IS蹲下來的,不過這個這是全組的女生的在無聲討論之後的最終協議。
可是正确的来说,还是浮现出了想在此得到其他女生的支持的心声。
(那,那天以來就一直沒怎麼好好和一夏說話,今天情況終於好一點了。)
说实话,秘策是有的,无论如何,自认为领先了班里女生一步的箒,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那麼今天上午的課就到此為止了。下午的內容是今天使用的機體的整備工作,以小組為單位分別在機庫面前集合,从训练机和自机这两方就可以看出专用机的耐久性(專用機持ちは訓練機と自機の兩方を見るとうに)解散!”
時間剛剛夠全部人員完成IS的試驗,我們由一班和二班共同組成的小組把IS轉移到機庫后向機庫移動。爲了趕時間,大家都是全力奔跑。假如在這裡又遲到的話會被魔鬼教師施以什麽懲罰可是難以想像。對著快喘不過氣的我們,千冬姐只是簡單的交代了聯絡事項后就和山田老師一起迅速離開了。
“啊...怎麼這麼沉啊。”
我們用IS專用的推車把訓練機推回去,可惜的是這個車完全不帶動力裝置。如果說有的話,那麼動力裝置其名為“人”。至於我們組,干這個活的人,想當然尔,就是在下了。在女生看來,髒活累活是男人的事乃是天經地義,就算不是這樣,男人們現在也實在是沒什麼地位。真是世風日下啊。
(嘛,算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看著女孩子來干這種活也說不過去,不計較了。)
順便一說,查理那個組則是“德諾阿君不用做這種事啦!”然後幾個女生就一起推著車子走了。——欸?那個,爲什麽我的待遇就這麼差....
“嗯,對了,查理。一起換衣服去吧,咱們一起去arena更衣室怎麼樣”
“呃,那個,我的機體需要稍微調整一下,你就先去吧。可能會花點時間,你就別等我了。”
“嗯?沒事,等會你吧,反正我也習慣等別人了。”
“算了啦算了啦,被人等很不好意思的。是吧?你就先回教室好么?”
“哦,好吧。我知道了”
在微妙的氣氛壓迫之下,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頭,不過查理爲什麽那麼死命的拒絕啊....
不過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辦法。放棄了等他的念頭之後我向更衣室走去。
(IS操作服的吸汗效果真是完美啊。完全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覺,真的很厉害啊。)
是不是原本就是用來作為宇宙開發用的裝置的原因呢?這種事我也不是很明白了。
很快就換好衣服了,脫的時候比穿的時候簡單了三倍啊。我用毛巾擦了擦頭之後走出了更衣室。




“.......這是什麽意思?”
“啊?”
午休時間,我目前在樓頂上。
一般的高校可能會禁止學生來這個地方吧,不過IS學園可沒有這個規定。不僅如此,還用滿滿的擺放了應季的美麗的花朵的花壇和歐洲風格的石雕來裝飾。而準備了桌椅之後,晴日的午休更是可以看到女孩子圍桌而坐嘰喳聊天的熱鬧景象。
不過今天由於大家都去食堂看查理,所以屋頂上除了我們之外誰也沒有。哼哼,包場咯,包場咯。
“果然天氣好的時候還是在屋頂吃比較好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
箒一直在橫眼看別的方向——塞西莉亞,鈴和查理。
“好不容易吃個午飯,還是人多熱鬧一點好嘛。特別是查理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
不好.........箒好像要說什麽似的,舉起了緊握的拳頭,而且手上還拿着包好的手制便當。
因為IS學園是全寄宿制,所以想要吃便當的同學要早晨去食堂做。有一次抱著好奇的心態往裡看了一眼,看到那整排的專業器具不僅啞然。不愧是國家直屬的特別指定院校,就是有錢啊。
——嗯,箒今天是做了便當。欸,不過怎麼還有我的份在?果然是青梅竹馬間的情誼嗎。
“給一夏,這是你的份。”
鈴一邊說著一邊把飯盒扔了過來。喂,不要把吃的扔來扔去啊。
“哇,糖醋裡脊啊。(酢豚/sweet-and-sour pork,應該就是這個玩意吧)”
“是啊,今天早上做的。之前你吃的時候都說很好吃呢。”
青梅竹馬間的情誼·second。不过没有米饭,只有糖醋里脊真是大胆的想法。——铃的那份米饭她自己已经从食堂买了。还是老样子,是个精明的人啊
“咳咳。——一夏君,我今天早晨不知道为什么起来的很早,于是就试着随便做了点。请尝一尝吧。”
塞西莉亚打开了饭盒(原文是basket,好像是午餐篮,不过怎么都觉得拿一个篮子出来有点诡异。)。三明治并排摆在一起,很漂亮的样子。
“哦,好啊。我一会儿就尝尝。”
我敷衍的回答了一下。至于鈴則做出了一幅“哇”的表情。唔,你啊,一边吃东西一边用隔岸观火的态势观察吗。
“?怎麼了?”
“不,沒什麼。”
......說的真明白。英國代表候補生:塞西莉亞·奧盧卡多·料理白癡。看起來非常的好看,不過味道卻是可怕的驚人。會不會将不认识的调料加了进去了啊,虽然想认真的听一次怎麼做的,但现在可没有这种打算。
而且爲什麽會有一種會聽到很可怕的事情的感覺呢....好奇怪。
算了,也許出身于大家名門——所謂的超有錢的大小姐做出來的也許都是這種東西吧。像這種私人廚師就有好幾個的,怎麼會去親手下廚呢,大約就連自己選食材也沒有經歷過吧。话说回来,发现了异样的好眼力的本人却说“若是能变成和书上的一样该多好啊”
呃,塞西莉亞同學,“和書上一樣”與“和照片一樣”可是又很大的區別的。我也經常會想“要是味道也能和書上一樣多好啊”之類的。
“耍什麽滑頭啊,也不說清楚,笨蛋!”
怎麼能那麼說啊,鈴。你原來做出來殺人料理的時候我可是一樣的感覺啊。特別是你把“敢說不好吃我就殺了你”寫在表情上的時候。
唉,不管那麼多了,怎麼說也是人家親手做的菜,能不說不好吃就不說。畢竟光是這份心情就十分難得啊。畢竟IS學園是只能自己做飯的地方,有誰能給我做飯真是感激不盡啊。要是千冬姐也能有這種心情就好了。
不過,算了,我明明是在說謊,卻沒露出什麽馬腳...哈哈....唉
“ 那個,我和大家一起沒問題吧?”
我的旁邊,查理如是說,從剛剛開始就是那樣。查理 ,太拘束的話我們也會很困擾的。
不過實話實說,第二位男子爭奪戰已經在一年一班的女生里廣泛開展了。但是來自法蘭西的貴公子則是彬彬有礼而又周到地拒绝了周围女生的请求。女生們都認為身為貴公子的查理的這種表現是害羞了,大家都是擺著一臉半高興半為難的表情離開了。
不过爲什麽查理你說的話都這麼像臺詞啊。
“我無法忍受獨享只為我盛開的鮮花,哪怕只有一時。僅僅是花丛的芳香彌漫,就已然讓我沉醉其中。”
這樣子的。
唉,真厲害,能有這種想法。而且拒绝别人的同时却一點讓人厭煩的感覺也沒有,能夠讓人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想法,並且迷失于這種給人夢幻般印象的感覺與其中詞藻所閃耀的光輝之中。

果然有的時候溫柔一些會更好吧。一位和他握手的三年級的前輩已經完全處於失神的狀態了。


不過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才引起我的注意的,順便鈴和塞西莉亞一起要跟過來,當然也沒有理由拒絕,人多一點總不是壞事。而且同時代表候補生,也可以說一點除了開花之外的話題。


哦,其實嚴格的來說,我並不是代表候補生——就目前來說。因為我是男的,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涉及了阿拉斯加條款的某些內容,現在國際間貌似正在商议这个事。就为我一个人真是辛苦你们了,特别是能批准有专用机,真是万分感谢。上次箒申请使用一下训练机,乱七八糟的各种问价就写了十多页。这样真的有必要么....


“沒事沒事,咱都是男人,以後肯定還有各種不方便的事情,到時候還是要多合作啊。有什麽不明白的問我就好了。——除了有關IS的。”


“你不是已經在努力學習了么~


“是啊,不過太多了啊。你們都是從入學前就學了好久了,不像我....


“也沒那麼早吧,一般都是接受適應性檢查后。不過大家或多或少都應該在中學學了專門課程了。”


就是那樣。不過鈴在初三就已經學開專用機並且當上代表候補生了,真想不出來她是怎麼學才能做到的。


迄今為止,模擬戰的總勝率:鈴第一,塞西莉亞第二,箒第三,我第四。


真是個無情的結果。


“萬分感謝,一夏真是個溫柔的人呢。”


噗通。


突然之間展露出來無防備的笑容,讓我這個男的也不禁心里一動。


“不,不算什麽啦。今後咱們就是舍友了..接下來”


“一夏,房間的分配已經決定好了?”


“不啊,不過隨便想想也會是男的和男的一個屋吧。”


“也是,一般來說就是這樣吧。”


談話間我們的午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和鈴是糖醋裡脊,查理是買來的麵包,塞西莉亞則是吃的自己買來的那份,那份“請好好品嘗”的三明治全部拿來給我吃了。


.............


不過從剛剛開始,我旁邊的箒就一直沒有動筷子。不僅如此,連便當的包都沒有打開,箒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裡。


“怎麼了?肚子疼?”


“啊......


“這樣啊,對了啊箒,差不多可以把給我做的那份便當給我嘛?”


............


無言的把便當遞給我,啊,你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結果,哪怕是實習分到同組也沒有對改善關係有什麽影響嗎。不過,爲什麽要生悶氣啊...


“那就早點吃完吧。........哇!”


打開便當盒一看,是紅燒鮭魚和炸鵝肉,並且有辣椒炒魔芋和牛蒡,并拌上菠菜酱调匀。


“這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的?”


“也,也沒怎麼做啦。只是想讓自己吃好點所以就好好做了做。”


“能吃到這種好東西真是太棒了!箒,謝謝你啊。”


“嗯.......


這是爲什麽呢?箒突然換了一副開朗的表情打開了便當。當然是和我一樣的菜.......欸?


“箒,爲什麽你的鵝肉沒有炸過啊?”


“!....這,這個,是吧。那個.....


爲什麽視線轉向了別處?是不是不好說,有什麽特別的隱情?


“只是因爲那個做的太好了所以這份就是稍微有點來不及了做啦”


“呃?”


“人,人家在減肥!所以就少做了一份。有意見嗎?!”


“當然沒意見了.....不過你也不胖啊。”


我不知道我的言論爲什麽,受到了突然間眼神變得凶惡的鈴和塞西莉亞的猛烈批判。


“啊!男人爲什麽會有減肥=長太胖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啊!”


“就是就是。根本不懂我們女孩子的心裡嘛!”


“就算是沒有必要或者不想減肥,可是每次一被看就——”


旁邊的箒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就把頭轉了過去。


“你,你看哪裡呢!”


“看身體啊....


當然看的不是臉了吧(PS:男主的意思是看臉又不知道胖不胖),——啊


“居然光明正大的看女生的胸部。大 ·色 ·狼!”


鈴突然對著我的腳用腳後跟狠狠的踩了一腳,而且用的是平時的四倍力。Yamedeyamede,疼死我啦。而且隔著桌子你還能這麼穩准狠,是不是該誇你夠靈巧的...


“一夏君要想成為一個紳士的話看來還要好好補補課呢。”


啊啊,笑容滿面配合著暴起的血管。佛一般的塞西莉亞居然3次不愿意等我真是新鲜的事情。........明明是英国生的,卻是作为佛(法国)的塞西莉亞竟然这样。(仏のセシリア,仏同時有法國和佛兩個意思。這裡應該是一夏的雙關詞的玩笑。)


““一夏!””


突然被青梅竹馬*2吼了。我偷偷想出來的玩笑都會被發現了。而且爲什麽我會被吼啊。女生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


完全沒有搞明白狀況的查理一臉困惑的表情。哦哦,這麼說來查理的出生地就因該是法查理了。這麼說來考慮到出生地查理就是佛查理了(法の查理=佛の查理=仏のシャルル)。嗯,嗯。就是這樣。


“一夏....怎麼了?擺出了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神秘?嗯?原來是這樣感覺啊。”


“怎麼連語氣都這麼奇怪,而且爲什麽要擺出一副看著看著孫子的一家團圓的老爺爺的神情啊?”


“我可不是那种喜欢咖啡和历史的老学究啊。”


“啊哈哈,可不是那樣喲。一夏,你的臉都白了。”


唔,被笑著否定了。第一次體會了原來所謂的天使也會有殘酷的一面。


“咳,光說不吃還做什麽午飯,沒有什麽午休能夠你說一輩子。”


箒一本正經的說。


哎呀,說點閒話也沒什麼嘛。


“那麼,我開動了。”


總之先嘗嘗炸鵝塊。


“哇,真好吃。”


因為過了很久的關係,便當已經冷掉了。不過箒做的干炸鵝肉依然很好吃。每次咬到融入口中的肉汁,好像把變冷也計算進去了一樣,充滿了濃郁的口感。而且餘韵無窮,讓人想趕緊吃下一塊。


“做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時間把握的好嗎?....那個,放進去了ショウグ和醬油吧。吃起來是有這個味,是怎麼做成這個樣的?”


加一點大蒜啊,和胡椒混在一起然後用少量的萝卜泥去味。


“哦,原來如此啊!今天有長見識了。”


居然能做出這麼好的菜,太出乎意料了。現在的箒和上個月那位只能做出來沒味的炒飯的是同一人嗎?


不過,怎麼說呢。女孩子學做家務事和做飯之類的,好像只要一瞬間的努力就可以了。男生通過長時間積累才能達到的程度,對於女生來說只是一個基本而已。想到這裡這是不知道是讓人羡慕她們的天分還是哀歎自己努力好像都是白費一樣。


虽然如此千冬姐姐还是抱怨着说不要给我吃剩下,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至今努力学习,認真做飯....“不過啊箒,真的做的很好吃啊。你自己不吃一點嗎?”


“失敗作品都是我自己吃的。。。。。”


“?”


“啊,那個,沒事。這個,怎麼說呢,你覺得好吃就可以了。”


從剛才開始箒一直就在用我聽不見的聲音小聲的嘟囔。是不是怕聽見了會影響我的食慾?


“真的很不錯啊,你就吃點吧,箒。”


一邊說著我挑了一塊女生差不多能一口吃下去的大小的鵝肉用筷子給箒遞了過去,爲了怕掉下去,還用左手在下面接著。


“你,你幹啥?”


“好啦,吃一塊吧。”


“欸,不,那個....


箒為什么這麼慌張?而且臉還紅成這個樣子。


...........


平時那個雷厲風行的箒去哪裡了?現在的箒只是一臉困擾的在我的筷子和自己的便當盒間看來看去。


..............


..............


怎麼旁邊的鈴和塞西莉亞也投來了害羞的視線?


怎麼了?爲什麽都盯著我。——噢!原來你們都想吃啊!


“每個人都有份啦,不過要從頭開始哦~


“居然對lady做出這個想像,你太失禮了!”


不是這樣嗎?那就算了....


“好啦,箒,快吃吧”


“啊,那個.........咳咳”


表情剛剛舒緩一下,又因為咳嗽而眉頭緊皺。你這個傢伙做什麽心理鬥爭呢。


“日本原來是用“來~-”這樣的方式啊,就和我們那裡的情侶一樣。感情真好啊!”


查理露出了理解似的的笑容,真完美的笑臉,不愧是金髮貴公子。


不過貴公子此言一出,鈴和塞西莉亞瞬間變成了虎仙人和戰女神的表情。


“誰,誰是那樣的?你從哪裡看出來這倆關係好來了。”


“就,就是!你把話說的明白點。”


查理雖然被頂撞了可是依然笑容滿面,是不是在什麽情況下都保持微笑是所謂的“貴族的義務”之類的東西。法國人可真厲害。


“嗯,如果這樣的話,大家各自交換一個菜好了。大家就是用這種方式交流感情吧?”


“啊?我的話贊成啦。”


“算,算了。既然一夏說可以那麼我就勉強贊成了。”


“本來這種不符合餐桌礼节的事我是絕對不做的,不過既然你們常說“入鄉隨俗”,我就答應好了。”


總之全員贊成了。


“那麼就快點開始吧!”


鈴突然說了那句話,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筷子上的干炸搶走了。


“喂!”


“嚼啊嚼......做的也就一般把。不上不下的”


“哼!這種做法才是重視和風的傳統做法。”


自己的東西明明被搶走了,可是箒說話的時候還是一臉余裕的表情。而鈴則好像是在和箒競爭什麽東西似的。不過女孩子的心事我也不明白啦。


“啊,.....不好啊箒。現在的炸鵝肉除了一塊我咬過的之外好像沒有了。”


“是,是這樣嗎?”


“啊,男生咬過的東西給你不好吧?不好好像別的吃的也都一樣。”


.......沒關係”


“箒?”


“沒,沒關係。就算是咬過的也可以,我不在意的。”


“嗯?是嗎?來,~啊——”


普通的朋友之間也能說 來-~ 這樣的話,難道是日本人的特權嗎?


“啊,啊——”


箒張開嘴把鵝肉接住,然後開始嚼。面頰一片赤紅。是害羞嗎?



“是,是挺不錯的。”


“是吧?你做的炸鵝真的挺好吃的。”


“炸鵝好像沒有了....呃。怎麼辦呢。”


“一夏!給,糖醋裡脊啊糖醋裡脊。”


“一夏君!三明治!一點也不用留!”


鈴和塞西莉亞圍了上來。到底是怎麼了?


““給!””


兩個人都把食物沖我遞了過來,而且好像還要我“來~啊”的吃掉的意思。


“等,等一下啊。糖醋裡脊我吃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而且三明治我是準備交換完了最後吃的啊!”


““..........””


啊啊,爲什麽。我的話被沉默的無視掉后(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聽我說話吧),兩雙手伸了過來。你們二位如果生在三國時代,肯定會成為出名的軍師吧。不,那樣的話應該就會變成我夢中才會出現的五國志了吧.....也許。


“我,我開動了。”


啊,为什么一個大男人在一个妞面前抬不起头,想必不是自打公園2000年以來就是這樣,而是有史以來也一直是這樣吧。


總之,我先吃了鈴的糖醋裡脊。


“嗯,好吃。......對了,鈴,爲什麽你的糖醋裡脊還是溫的?”


“買飯的哪裡可以給加熱的。”


爲什麽我的份沒有拿過去一起.....算了,冷著也挺好吃的。


“咳。那麼,請嘗嘗我親手做的三明治吧。”


“哦.....我開動了”


因為之前塞西莉亞說了不用在意禮節,所以我對著三明治大咬一口。


“!.....!?”


咳啊啊....。太甜了吧。爲什麽?加進去了什麽?肯定是加了香草香精吧,除了那個也不可能有別的了。
甜的太過分了。看起來明明只是個普通的BLT三明治啊。(BLTbacon,lettuce and tomato)如果是沒有雞蛋的三明治,在這個基礎上再退一百步講,甜味可能都不算剛好.....


“怎麼樣?”


怎麼辦,我該怎麼回答?


“實話說的越早越好。”


鈴一邊吃著自己的糖醋裡脊一邊說。話這麼說是一點錯沒有啦,完全正確。不過,那個,怎麼說呢....女生做的飯吃了之後不是死也要說好么...


“啊,啊啊,挺,挺好吃的.....我,我很喜歡。”


呀——又選了聽上去好聽的話說。我真是個勇敢的人。


“真的嗎!那麼剩下的也請都吃了吧!”


啪的一聲,塞西莉亞的表情瞬間亮了。然後把一整盒的三明治給了我。算了...就當是飯後甜點了。


“笨!蛋!”


吃完飯後一起去買飲料的時候,鈴一邊喝著烏龍茶一邊說。啊啊算了算了,我是笨蛋好了吧...很笨的那種。


“不過那時候感覺可真夠嗆,我就跟雛鳥被餵食一樣。”


屋頂上除了我們以外沒有別的學生真是太好了。——或者說,絕對不能有其他人。要不然被看到就丟人丟大了。


不過看箒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因為我是男生就太難為情。


“算了,怎麼說呢...反正那個也不是有什麽惡意。”


“就,就是。嗯,嗯嗯,一點惡意也沒有啊。”


鈴和塞西莉亞不停的嗯嗯做點頭狀。是我的錯覺嗎?爲什麽她倆的臉紅成這個樣子。看吧,剛才說那種“來~啊”果然還是會很害羞吧。就連吃東西的我都覺得害羞。


“一,一夏。有什麽想吃的東西嗎?”


箒冷不防的來了一句。


“因,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麽所以才隨便問問的。”


“哦,這樣啊。不過大概箒你才除了炸之外的菜基本都不會做吧?”


“唔....話這麼說是沒錯啦.....


“現在先別說吃東西的事了,一說我就有逃跑的衝動啊。現在我和查理先趕緊去arena更衣室了。


格納庫離操場的方向更近,不過今天下午能用的是第一arena更衣室了,而格納庫是第四格納庫。看來必須快一點走了。走的太慢的話就會變成吃完飯就要跑著趕時間,我可不希望那樣。


“嗯?一夏難道每次練習完了都要把IS操作服脫了嗎?”


“欸?不是不脫不行么?”


聽了鈴的話之後不禁反問回去。不過....


“有差不多一半的女生都还穿着,因为脱掉太麻烦了。


因為很麻煩啊。”


哦,這個樣子啊.....。大概是因為吸汗效果很好而且也不會對行動造成不便,所以就乾脆一直穿著了。


“就是那樣。”


是鈴開的頭然後塞西莉亞和箒隨之效仿嗎....衣服上的東西真是不明白啊,特別是女孩子的。不過因為我的那個是從腳踝一直包到全身的,所以一直穿著會覺得有點討厭。摸著很粗糙,一點也不柔順,而且感覺很熱


“所以說別色迷迷的盯著女生的身體看!”


“欸?我也沒別的意思啊。”


“沒有意思又是怎樣?你的發言真是一點也不紳士!”


“你怎麼還一直盯著——”


“一直盯著女生的身體看還說沒有別的意思,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不過爲什麽你們又聯合起來攻擊我啊....


......看來我還是放棄反駁抵抗的念頭吧。總之今天吃的盒飯,無論哪個味道都挺不錯的(除了塞西莉亞的),一想起下次還要一起吃就不僅食指大動。


.......


“你怎麼了,一夏?”


我在看女生的對立面——查理。


既不去對我橫加指責,盯著看也不會怒髮衝冠。豈止如此,還能一直默默的關心別人。


“男同士っていいなと思てな。果然只有男生之間才能和平共處啊。 ”


唉,真的。現在開始有了一個性別相同的夥伴真是個好事,太棒了。說不定有希望可以用宿舍里的大浴場了。


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身為男生的我根本就不讓使大浴場。前一段時間提出了申請想要有一個時間段能用,結果被絕大部份的學生把這個議案否決掉了。


淨是些“我們不知道能不能忍受進入男生用過的浴池里洗澡!”之類的意見。我只要普通的浴桶就可以了......不行么...


在前面意見發表之前,還有數倍的女生發表了更過分的反對意見。“男生用過的浴池根本就沒法用了!”......就連普通的浴桶都是如此。


無論如何,總之因為一個人去占一個大澡堂太浪費的過,我一次也沒有用過大浴場。這對於泡澡愛好者的我來說無異於拷問般的狀態。


“是,是嗎?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如果是一夏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是不是害羞?爲什麽查理說話的時候有點扭扭捏捏的。


..........男人们说什么呢........


..........不健康.......


“燈光下才是最暗的,這個都不懂,笨蛋!(原文:灯台もと暗しに気づかね愚か者め。這個我實在不是太明白。)”


你們三個人分別在小聲的嘟囔什麽呢?我聽不見啊。


不過總有種挺不到更好的感覺呢。


在那之後,爲什麽我被那三個女子白眼相對了整整一天啊。到底是怎麼了啊。女生怎麼想事情我真是不明白了。








“那麼,以後就拜託了。”


“恩,請多關照,一夏。”


夜裡,吃完晚飯后我和查理回宿舍。結果我們這對男生,而且還有一個是新來的轉校生的組合被無窮無盡的女生包圍網圍困,并被各種問題施以猛烈打擊。好在這時及時到來的一個通知拯救了我倆。


果然如此呢,查理被分到了我的房間里。現在我倆一般喝著日本茶一邊進行飯後的小憩。


“和紅茶的味道完全不同,真是不可思議的感覺啊。不過很好喝。”


“你喜歡比什麽都好,有機會再嘗嘗抹茶吧。”


另外塞西莉亞很喝不來日本茶。總是很在意茶的顏色的樣子,綠色有這麼奇怪么。


“那就就是喝抹茶用的飲具嗎?聽說要特別練過才能用好,一夏你會么?”


抹茶已經燒開了,我也就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喝喝。現在車站前開的茶店里的抹茶都是速溶的,就跟和咖啡的感覺差不多。


“欸~這樣啊。要不然一起去吧,我一直想試著喝一次呢。”


“嗯,我現在有各種各樣的方案啊,不如咱們這個週末的星期天去?”


“真的?太棒了!多謝了啊一夏。”


查理突然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就連身為男人的我也不禁心跳加速。明明只是給人中性的印象,爲什麽這種坦率的笑容還是會讓我感到誘惑感呢....


“沒,沒關係。我也好久沒喝抹茶去了,就當是一起去了。”


“謝謝你~


是不是看穿了我的羞澀?查理的笑容里又多了一絲包容與和善的氣息。自打我開始依附于千冬姐過活就對這種東西沒有什麽實感,不過,這就是所謂的“家庭式的笑容”吧。


爲了讓我淡定的笑容反而讓我很不淡定,於是我決定趕緊換個話題。


“那個,浴室的使用順序怎麼辦?是按日程表決定么?”


“欸?我在後面好了,一夏你先用吧。”


“嗯?啊?那樣的話不好吧....就算是查理肯定也是在訓練完了之後也想趕緊沖個澡的吧。”


“不會的,我是那種出汗很少的類型,平時晚一點沖澡也是沒問題的。”


“是嗎?那就多謝了。凡事還是看遠一點好,雖然大家都是男人。”


“恩,麻煩了。”


又展現了親切的笑容。啊啊,總覺得明白了,查理就是用這種自然的方法表示自己的感謝的。如果能經常看到這樣的笑容的話也就不會總是看的心情蕩漾了。


“聽說一夏在放學后總是要進行IS的特訓,是這樣嗎?


“啊啊,我比別人起點低太多了,不好好的珍惜訓練不行啊。”


今天因為查理搬進宿舍的事情,所以特訓的事就放下了。不過不好好補回來可不行,畢竟這個月IS淘汰賽就要開始了。


“我也加入好不好?就當是回禮吧。而且也想稍微的練習一下專用機駕駛。”


“哦哦,真是萬分感謝。拜託了”


“恩,交給我了。”


得到了這樣一個与公与私(?)都十分可靠地伙伴的我,那天罕见的得以安眠。




本帖最后由 zcistc123 于 2010-11-30 22:26 编辑


第三章
blue
·days/little·switch

“那個,我覺得一夏同學贏不了奧盧卡多同學和鳳同學只是單純的因為把握不好射擊武器的特性呢。”

“是,是嗎?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了呢

今天是查理轉校來之後的第五天,星期六。IS學園在星期六的上午只進行理論知識的學習,下午就是完全的自由時間。並且arena操場也會開放供學士練習使用。我今天也和平時一樣,請查理幫忙對我進行輔導。

“知道和掌握知识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刚刚和我练习的时候的那一招就有很多的漏洞啊。”

“嗯...確實啊。也可以读作瞬时加速”

“因為一夏只會近身格鬥戰,對遠程武器的特性把握不足采以至於屢戰屢敗的。特別是一夏你的瞬加加速都是直線運動,只要預測好了軌道很容易就可以施以打擊了。”

“直線運動....嗎”

“啊,不過在瞬間加速時要想進行不規則的運動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考慮到空氣阻力和機體自身的負荷等等,要是那樣胡來的話骨折了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

我聽著查理的說明,不由得點頭稱是。


而且查理的說明简单明了。非常的好懂的。

“对啊、你这个笨蛋真是笨到家了!就是這種感覺。”

“總覺得應該明白吧?感觉啊感觉。……哈?爲什麽不明白呢,笨蛋。”

“防禦的時候右半身向上前方傾斜五度、迴避的時候向後方反轉二十度。”

一直到現在,教導我的、自稱為我的教練們、就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令人感激的話。

采用的各种方法没一个管用的(並且緊張的令人窒息)出現在我面前的救世主,查理.得阿諾。普通的語言是表達不出那種感動的。男同胞间的友情最高!。

(大概,IS操作服曝光的太高了……)

不管正式比赛的时候打成什么样子,训练也都要一丝不苟。老實說,看了看四周的人,都做的不好,沒辦法了。

“哼,我的勸告沒有好好的聽呢。”

“那麼易懂地告訴你了,什麽嘛”

“对我那么条理清晰的说明还有什么不满吗?!”

啊……自稱是我的專屬教練×3在我的後面嘮叨著。

剛才也說了,星期六下午arena會全部開放,即使是在第三arena也有很多學生,在狹窄的地方積極的訓練。但是,因為學園里僅有的兩名男生都在這裡,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在第三arena進行訓練。真是相當密集啊。從剛才開始,其他組的同學有撞在一起的,也有被流彈擊中的,真嚴重啊。而且我也和別人撞了三回。

“一夏的‘白式’沒有均衡器(後附武裝)吧?”

且慢,是查理老師的話呢,要認真聽。同为男人应该会更加互相理解。現在的我確實就像是一個要好好地吸水的海綿一樣。

“啊,雖然已經調整了幾回了,但是擴張領域好像還是沒開。所以量子變換也不行。”

“可能是這樣吧,是不是one-offability的容量限制没有完全解除

“你說one-off
ability
……那個,是什麽?”

“就像字面的意思一样,是每个人的特殊能力。每個IS和操縱者在達到最高狀態的性能的時候自然發生的一種能力。”

如此流利的向我說明的查理還真是很優秀呢,知道的這麼清楚。

“但是,通常是在second form后出現的。儘管如此,機體沒有出現second form的人還是很多的。除此之外能使用复数的特殊能力的就是第三代IS机型。奧盧卡多的blueティアーズ和鳳的衝擊炮就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那麼,白式的one-off
ability
應該就是‘零落白夜’了?”

如果有energy的性質,能使任何東西無效化、消滅任何東西的白式的最大攻擊能力,那就是‘零落白夜’了。但是,啟動它要依靠自身的防禦能力,也就是削弱自己的生命、就好比所谓的双刃剑

“白式现在只是第一形态,却拥有自己的ability,真是非常异常的事件。因為完全沒有先例。而且,這個能力和織斑老師的使用的初代‘プリュンヒルデ’是一樣的嘛?”

總覺得好像是這樣。不只是和千冬姐的武器一樣,好像連方法也是一樣的。真像是缘分。

“嘛,因為是姐弟吧。类似于这样的原因。

“恩,不僅僅是因姐弟的關係吧。剛才也說了,IS和操縱者的性能都是很重要的,也不可能想出現就出現。

“这样啊。但是,现在也想不出办法吧,还是先放在一边吧。”

“啊,恩。也是呢。那,试试练习射击武器吧。给你,这个。”

边说着边递给我的是,直到刚才查理都在使用的五五口径的冲锋枪(assault rifleヴェント

“诶?其他那8个装备不是不用嘛?”

“一般是这样,但是如果所有者有使用许诺的话,登陆过后,都可以用了。恩,现在一夏和IS的使用许诺都有了,就试着射击看看吧。”

“恩”

第一次使用这个枪,感觉格外的重。实际上,因为IS有能量场(energy field),应该不会很重,可能因为是第一次使用这个,所以是心理作用吧。

“这样子就可以吧?”

“那个……加紧胳膊,那个和左腕放在这边。明白了嘛?”

在我身后来回转的查理虽然和我身高上有差距,但是凭借IS的特性能夠漂浮著自由移動,

摆正我的身体姿势

“雖然火藥槍一瞬間會有很大的發衝力,但是IS會自動的相抵消,所以不用擔心哦。能用sensor
rink
嘛?”

“使用槍的時候一共有八個吧?剛才開始就在找,但是沒找到。”

在高速狀態下射擊,當然就有必要和hyper-sensor聯合。爲了給IS的操縱者送去必要的包含target sight的槍擊情報,武器就要和hyper-sensor連接起來。從剛才開始,白式的菜單中就沒有那個。

“恩,就算是格鬥的專用機體,一般也是在裏面。”

“所以,這個好像是缺陷機。”

100%格鬥專用呢。那,沒辦法了,只能通過目測來做了。”

天啊、用槍射擊,第一次感覺像是個不利條件。但是抱怨也沒用,姑且射擊試試吧。

“那,我開始了。”

“恩,我覺得就算只是射擊,也一定会相當不同的。”

如果憑感覺做的話,是絕對不會明白的。這句話是查理說過的吧。总之,我先深呼吸一次,用力的扣動扳機。

磅!!

“唔哇!?”

可怕的火藥的爆炸聲嚇了我一跳。自己的射击感觉就是不一样。

“怎麼樣?”

“哦,恩。怎麼說呢。先是感覺很快啊。”

我當然知道子彈的速度相當的快,自己射擊的話,就更能明白了。

还有传到身体的反动。大部份雖說被抵消了,但與使用刀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反應,經過第一次體驗後的心臟吧嗒吧嗒地響著。

“沒錯,很快的哦。一夏的瞬時加速也很快,因為子彈比那個面積小的部份更快,所以如果能夠軌道予測的話,就能夠很容易的被打中。即使沒有打中,也會被牽制。一夏在特攻的時候雖然有集中精神,但是不是心里想着能停下来就能够立刻刹车的。。”

“所以就会被简单的拉开距离,然后繼續被攻擊。”

“恩。”

……這樣啊,是這樣的啊。所以,先不論以格鬥战为主的箒,只是與鈴和塞西莉亞一方進行戰鬥会这样也是有可能的。原來如此,明白了。

“所以啊,那樣的話,我都說了好幾次了……”

“那么,連那個都不明白啊?哈,真是笨蛋啊。”

“说着‘我明白了’之类的话,结果还是做出来那种弱智的作战方式。。。”

啊,怎麼了。几个令人惊讶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恩,沟通还是很重要的哦,爲了相互瞭解,我們更應該多交流。要不然的话因为大家之间的价值观都不一样,说起话来都搭不上茬。这边和那边之间的。。。。
“啊,就這樣繼續,把一梭子打完吧。”

“恩,thank you。”

總之,比起剛才,沉著了一些,向著天空射出第二發第三發,一邊感覺到從手向全身傳遞的衝擊,一邊考慮反過來怎樣和对手缩短距离。

“那麼說來,查理的ISrevival的么??”

“恩,是啊——啊,你的手臂分開了,這次要好好的加緊胳膊。”

“哦,恩。……這樣嘛?”

OK。盡可能將槍身放在視線能夠移動的延長線上比較好哦。頭在傾斜的時候射擊,一瞬間是不會有反應的。”

一邊得到這樣的指導,我想試著問問比較在意的事情。

“那個IS,和山田老師操縱的那台,看起來非常不一樣啊,真的是一樣的機體嘛?”

山田老師使用的ISラファール•リヴァイヴ”(通称リヴァイヴ)是navy color,有四個多方向加速推進翼,外形很有特色。與查理的IS相比,不只是顏色,整個機體的形態也不一樣。

在機體的後面,有一對推進翼,從中間的部份分開,成了兩個機翼,因此,機動性和加速性更高。相比山田老师的型号,装甲部分大大的缩水而武器部分则有了很大提升。而且,還有小型的推進翼,主要是用作防禦姿勢。

並且,與眾不同的是肩部的armor原本的四個物理防護全部被取下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左腕的防護和以一體化的腕部裝甲。

但是爲了不給右腕的射擊帶來麻煩,就變成了流暢的skin
armor

“啊,因為我的是專用機,所以特别改造了。這個機體的正式名稱是‘ラファール•リヴァイヴ•カスタムⅡ’。除了幾個基本裝備外,在那個的基礎上,能夠將擴張領域加倍。”

“加倍!?那還是很厲害的啊……。真希望分給我一點。”

“呵呵要是能給的話就好了。現在特製機,有量子變換裝備的就有二十幾個呢。”

“恩,有點像個火藥庫啊。”

不过实战中大部分也都是只能做个装饰作用了而且这也不算太夸张....说不定后来还有再高出百分之几百的火力的机体。

但是,塞西莉亞也好,鈴也好,IS的裝備一般有五個左右,多的也只有八個左右。爲什麽這麼說,因為就算積累了那麼多的裝備,也不能同時使用。而且考虑到了重量因素之后就算有再多的裝備也沒用意義。

那當然是在明白了這個之後,才會有這個特製的機體吧。說不定查理有什麽特殊技能呢。

喂,莫非那个是……”

“恩,德國的第三世代型。”

“聽說在國內還是試行階段呢”

忽然,arena里開始沸騰了,我在射完了一梭子16发子弹后也转移目光看了过去。

“…………”

站在那的是一名轉校生,德國代表候補生拉芙拉·布迪威伊。

從轉校過來那天起,他就沒打算和班里的任何人交往,是個在哪裡都不會說話的孤高的女生。

順帶著也沒和我說過話。但是因為突然被她打了一巴掌,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跟他說話比較好。……恩,笑比較好吧?

“喂”

由於用的是IS開放線路,聲音向我飄過來。因為已經見過面了,那個聲音是不會忘記的。是拉芙拉本人的聲音。

“……怎麼啦”

這樣的氣氛進行不下去啊,但也不好無視她,我還是現回答她吧,她一边說著,一邊輕飄飄的飛起來了。

“原来你也把專用機帶來了。怎麼不早點說。來,和我交戰。”

那傢伙,突然說什麼呢。喜歡戰鬥的人?

“不,沒理由啊。”

“對你沒有,但是對我有。”

啊。這樣啊。

……如果和德國,千冬姐有關的話,就只能想到一個。第二次IS世界大會“モンド•グロッソ”的決勝戰。

那是我自己怎麼也不願意想起的記憶。還有同樣不能忘記的事。——說的明白點,就是我在決勝戰那天被拐騙了。神秘的組織——神秘的組織不會電視吧……也没办法命名。但是神秘不只是說的樣子而且還有組織,所以“神秘組織”可以吧。

他們的目的還不太清楚,但是我被他們拘禁在非常黑暗的地方,不能出去,因為太黑了,所以不知道過了多久。過了一會兒,屋子突然受到衝擊開始搖晃,牆壁崩塌,光射了進來,出現的是裝備好了的千冬姐。從決勝戰的會場接到的通知,就像字面說的那樣,好像飛了過來。

沒錯,我不會忘記,那時的千冬姐的身影。威風凜凜,矯健,並且很漂亮,那個身影。

當然,決勝戰,千冬姐不戰而敗。沒能完成大會的兩連勝。因為所有人都確信千冬姐的勝利,所以決勝戰棄權的事引起了巨大的騷動。

有關我被誘拐一事,社會上沒有做任何的公佈。在事件發生的時候,通過独自的信息网得到有关我的监禁地方的信息的德军有关人员大致掌握着事件的全貌。並且,千冬姐根據從德軍那得來的情報將我救了出來,爲了報恩,在大會結束后的一年中,她在德軍IS部隊任教一年。

從那之後就不太知道她的行蹤了,突然退出現役,然後現在就在IS學園里做教師的工作。

“如果你不在的話,就很容易地能想像到,教官在大會上成就兩連勝的偉業。所以,我——不認可你的存在。

…………大概。對於更多的千冬姐的學生來說,都是那種強度的迷戀吧。所以,破壞了千冬姐的經歷的我很可憎吧。嘛,我也不是不明白這心情。因為,老實說的話,我也不能原諒那天的無能為力。

但是,一件事歸一件事。我沒有和拉芙拉交戰的理由。至少,我沒有幹勁。

“還是下次吧。”

“哼,假如——不得不作戰呢!”

话音未落。拉芙拉將那個漆黑的IS轉向了戰鬥狀態。刹那間,裝備在左肩的大型實彈炮噴出了火。

“!”

咣当!

“……在這麼密集的空間,就突然開始戰鬥,德國人的沸點還真是低啊。不只是啤酒,頭腦也很熱?”

“你……”

查理橫向擠了進來,用防護盾彈開了子彈,同時,右腕的六一口徑的攻擊炮《ガルム》向拉芙拉展開。

“不过是法國的第二世代型,也想擋在我的面前”

“比起並不想量產化的德國的第三世代型,还是好用的多了。”

雙方都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相互敵視著。

我也被查理的介入嚇了一跳,看看那种武器召唤的速度,真是可怕。

量子構成通常要花費一兩秒,幾乎是一瞬間的,並且同時能夠瞄準。——原來如此。是不是正因為能做到這點,才能夠大容量的擴張領域呢。今後,即使事前沒能準備好武器,也能根據戰鬥狀況來使用最適合的武器。同時,在高速狀態下供給彈藥也有可能。也就是說,對持久戰來說,就有了壓倒性的優勢。並且,在看到了對手的裝備后,也能改變自己的裝備,這樣,就更有優勢了。

查理是代表候補生,並且那個專用機有量產型的特製機,有這兩個理由的話,就能夠理解了。

“那邊的同學!幹什麼呢!把年級和班級,學號報上來!”

突然在arena里,喇叭里傳出了聲音。那是聽到了騷動而趕來的負責的老師。

“哼,今天到此为止

被兩次介入,興致也消磨沒了吧,拉芙拉乾脆的解除了戰鬥態勢,向arena的大門走去。在他對面,恐怕老師等著發火呢吧。那個拉芙拉就是這個性格,也就無視了吧。

“一夏,沒事吧?”

“啊,啊。得救了呢。”

已經沒有了就在幾秒前與拉芙拉對峙時銳利的眼神。一直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的查理走過來看著我的臉。

“今天就这样吧。已經四點過了,反正已經到了arena閉館的時間了。”

“哦,是啊。啊,槍,謝了。有很多參考借鑒的地方。”

“那就好。”

又是嫣然一笑,毫無防備的,我的心情又不平靜了。問題就在這了。

“那個……那,先回去換衣服吧。”

沒錯,總是這樣。查理在IS實習后換衣服的時候總是沒有和我一起過。不想換——應該說。實際上,實習后一次也沒有換過衣服。在實習前換衣服,也只有剛轉校來的那天有一回。从那以後,在實習前,不是一直穿著IS操作服,就是比我早去,先換衣服。

而且,我也不是很明白,實習的時候那麼親切的教我的查理,在急忙回房間換完衣服后,變成了那麼生硬的態度。之前也是——

“呃,我洗完了。喂,浴室空了哦。”

“一,一夏。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有好好的穿衣服啊。虽然只穿了裤子罢了。”

“唔...上衣也给我好好穿啊!而且不好好的把头发弄干是不可以的!”

“嘛嘛,说的也是呢。”

“好好听!一夏你不好好注意可不行!”

“大家都是男的没有关系吧。不过查理你倒每次都是换好了衣服才出来的呢。做的这么仔细又必要么....

“一,一夏你不注意也不行!啊啊算了,我都搞不清楚了!”

——就是像这个样子的对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查理一到这个时候和我说话就变的很奇怪。与其说是在拒绝倒不如说是出于本能的抗拒。

呜嗯,查理难道是害羞角色吗?我想从五反田那里听说的对父母保密的感觉,大概就是说的这玩意儿吧。

这个先暂且不提,好不容易成为了舍友,而且都是男生,我认为这种时候还是增进和睦比较好。好吧,开始说服他。

“偶尔一起换个衣服吧”

“不行!”

“别说这么冷淡的话呀”

“为什么?为什么我非得和你一起换衣服?”

"为什么查理不愿意和我一起换衣服呢?"

查理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虽然有点失礼,但是从最近几天两人的争论来看,这种时候还是强硬一点的好。

“为什么。。。那是因为。。。很让人害羞呀”

真是个不坦诚的人。查理自身虽然比较苗条,但也能看出是经过认真锻炼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习惯以后就没问题啦,来吧,一起换衣服吧。”

“不。。。那。。。那个啥”

像是在寻找什么适当的借口,查理的视线在天空中彷徨。

“喂,查—”

“嗨嗨,你赶快去换衣服吧,不懂得退让的人是交不到朋友的”

脖子被抓住了。咕~~(╯﹏╰)b。。突然变得好痛苦。铃,雅蠛蝶!雅蠛蝶!铃。

“无论如何想要和别人一起换衣服的话,嗯。。。没兴趣的话就没办法了,我,我来陪你换衣服吧”

“本人也要一起换衣服!塞西莉亚,快过来”

“箒。。。箒君!不要抓我脖子啦,我了解了,马上就出发!哎。。咱是去女子更衣室换?”

刚想反对的赛莉西亚被箒不许反抗地拽着头硬拉走了。天啊!原来青梅竹马的任务里还带这种技能的?”

话说回来,我啥时候开始直呼女生们的名字的?

虽然最初闹矛盾的厉害,但随着交往时间的增长,现在已经变得可以直呼对方名字的亲密程度了。

是那个吗?就像在夕阳下的河岸边对殴直到太阳落下那种?天啊,感觉哈真不赖。唉?这不还是打架呗,不行,暴力反对!

“铃”

“干嘛?”

“暴力反对”

干!

“这算不算暴力?”

真狠,突然打了我个闷棍。我本来就说了反对的!

"明明本来不打算再出手了,却还说什么反对,蠢蛋"

无论如何,我也不打算再被打了,arena也快关门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那我先去了哦”

“啊。嗯”

查理只是应了一声,我向着大门走去。因为最近已经习惯了突然加速,突然停止,IS的操纵也多少变得熟练了。

“可是啊,真是豪华啊”

安静的更衣室里,放着五十来个lock,当然室内也被建造的与之相应。我将白式变换成待机状态的白色手套,坐在了长椅上的同时脱掉了IS作战服。

“啊,好想泡个澡”

虽然都被作战服吸收掉了,但还是和满身大汗没什么区别。因为这是渴望身心变得清爽的心声。听传闻说因为只有两名男生,山田老师将大浴场的时间表重新安排了,真是非常感谢。

O~衣服换完了”

男生的装束是何等的简单啊,在一件事儿想完之前就穿好了。

“啊,织班君和德诺阿君在吗?”

“嗨~诶。只有织班在”

声音穿过门传了过来,声音的主人好像是山田老师。感觉到传闻还是咋滴?这时机如同计算过一般准确。

“我能进去吗?还在换衣服吗?”

为什么人在远处呼喊的时候总是要拖长音呢?真是不可思议。虽然我也一样。

"啊没事儿,换完了哦~"

“换完了啊,那我进来了”

山田老师推门进来,压缩空气开闭的声音今天也很给力。

“德诺阿没和你在一块儿吗?我听说他今天是和你一起实习来着”

“啊,他现在arena呢,一时之间还回不来,有什么事吗?要紧的话我现在叫他回来”

“啊,也不是多要紧的事儿,麻烦织班君捎个话就行了。这个月下旬开始大浴场就可以使用了,因为关门时间不一样的话会产生麻烦,所以安排男生每周可以使用2次”

“真的?”

这还叫不要紧,这太要紧了吧,这样以后我就去泡澡啦,我感激的抓着山田老师的手直说谢谢。

“太爽了,帮大忙了,谢谢啊山田老师”

“没啥,只是工作而已”

虽然对你可能只是如此,我现在的感激之情可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我感激得不经意间满面通红。

“哪啥,这全是托了山田老师的福,真是太感谢您啦”

“是。。是这样吗,被这么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啊哈哈”

突然感觉到。。两个人独处在更衣室,而我正热情的握着女教师的手。怎么说呢。。感觉不妙啊,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一夏,你这是在干什么?

扑通

。。。为什么查理。。。

“你还在更衣室啊,而且,握着老师的手在干什么?

"啊,那啥,没啥啊"

果然还是赶紧撒手吧,山田老师也因为查理的话突然变得很害羞,我刚把手放开她就转过身背对着我。

“一夏,你刚不是说先回去了吗”

“哦哦,不好意思啊”

唉,我咋感觉查理说话中有话呢,不过表情还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能是我多虑了吧。

“太好了,查理,这个月下旬开始就可以使用大浴场啦”

“是么”

斜眼看着兴奋的我,查理解除了IS后用毛巾开始擦脸。

唔。。。看来果然是不高兴啊。不过难得这么好的消息却这么冷静。

“啊,话说回来织班君还有件事儿呢,有些文件需要你稍微填一下,到职员室来取一下好吗?因为是关于白式的正式注册的文件,数量稍微有点多啦”

“明白了,那查理啊,我可能会有点久,今天你就先去冲澡吧”

“嗯。好的。”

“那山田老师,咱走起吧?”

"。。。。。哈..."

关上门,即使一个人待在宿舍的房间里时,查理也会发出叹息,是因为平时憋的太久了吗?不经意的叹息比想象的还厉害,连查理自己都很惊讶。

(到底是在为什么焦躁不安)

刚才在更衣室的态度现在想起来真是令人羞愧,一夏也一定不知所措了吧,眼看就要变得越来越消沉。

(还是冲个澡转换一下心情吧)

查理从壁橱中取出了换洗衣物走向了浴室。

“哈——搞定了搞定了”

文件的数量虽然不少,但实际上只是签个名字就行了,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耗费时间。

从现在开始白式也姑且算是正式注册了。不过也只是转了个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

“我回来啦,唉?查理怎么不在?”

刚这么想,就听见了浴室中传来的水声。

(啊,原来是在冲澡啊——话说回来,昨天好像说过沐浴液已经用完了)

想起查理昨天的话,我从壁橱中取出了备用的沐浴液。我本来打算今天一定是我先洗澡,到时候顺便补充沐浴液就好了的。

(唔。。大概查理现在很困扰吧,给他送过吧)

浴室被一扇门于洗脸池兼脱衣房分开。总之先给他拿到脱衣房吧,在门口喊一声就行了。

带着这种想法,我向着洗脸池走去。

噶吃噶吃

哎呀

刚才已经有人打开进去过了,现在又发出这种声音真可疑。

啊,是查理把门打开了吗,一定是出来找沐浴液的。

“正好啊,给这个,换新的。。”

“啊。。一。。。。夏”

“唉?”

从浴室走出来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女孩子。

为什么知道是个女孩子的,很简单,有胸啊。

湿润的金发略有卷曲,柔软而充满弹性。她的体型修长,纤细的腰肢使她的胸部比实际上看起来还要大。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个金发碧眼的女孩不是日本人。也可能因为这样,在那奇妙的一瞬间,那看起来差不多有C CUP的胸部与大小并无关系。充满朝气的肌肤沾着水滴,就像是散发着光芒的宝石般美丽。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女孩子的裸体,而且是全裸!虽然明白不把狗眼拿开是不行的,可我的视线还是牢牢的钉在了她身上。

“额。。那个啥。。。”

突然感觉眼前这个没穿衣服的女孩好像似曾相识。只是情况太过混乱我已经思考困难了。。。嗯。。金发。。金发。。。

“呀?!”

灵魂归位的女孩儿赶忙遮住胸部逃进了浴室。

巨大的关门声也终于把我震醒,这时耳边又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那个啥。。。”

“。。。。”

门的那边没有回答,大概,她也和我一样不知道说什么了吧。

“沐。沐浴液。。。我就放这儿了啊”

“嗯。。嗯”

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将瓶子放在了浴室的门口就离开了脱衣房。

“。。。。。。”

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在浴室里的应该是查理才对呀。。。唉,难道刚那个是查理?

话说回来查理跑哪去了,他平时绑着的头发大概就是那个感觉吧。不过问题并不在此。

“查理怎么会有胸部,没错,胸部,这也太不现实了啊”

刚才的光景还留在我的眼帘中无法散去。

(胸部。。。真好看呀。)

擦。。我在想什么啊。当然也不是说不好看。。。

(无论如何,还是不要在YY了,心如止水!!)

咔。。。

“?!”

浴室门被轻轻地打开的声音传来,在我耳中却是比什么声音都要清晰,身体不由得的僵硬了。

“洗完了哦”

“嗯。。嗯”

背后传来的声音,果然是查理啊。我茫然的回过头,心里直跳,尽量保持自己不要晕过去。

"——————"

女生啊,果然是个女生啊。

“。。。。。。”

“。。。。。。”

我与眼前这个可能是查理本人的女生坐在床上,两个人的视线到处彷徨就是憋不出来一句话,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啊。。那个啥”

半天没有什么进展只我儿先开口了,这一下可把那女生吓得一哆嗦。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要不喝点茶吧?”

“嗯。。。嗯。。。来一杯吧”

两个人一起喝点什么再说话应该能容易点吧,这倒是一下达成同意,不管怎么样,我赶紧用电热水壶把水烧开倒进了茶壶中。

“。。。。。。。。。。。”

“。。。。。。。。。。。”

我们再次陷入了茶泡好之前的沉默,不过这也没办法,我只能祈祷茶水赶紧泡好。

“已经没事儿了,给”

“谢谢。。。。呀”

将茶递给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指,查理急忙把手收了回去,这样一来茶杯就不由得掉了下来,我赶紧扶正茶杯,飞溅出来的茶水落到了我的手上。

“烫死我啦。。。水。。水”

我慌忙跑到水池旁将水龙头全部打开猛冲得,喷涌而出的水使我的手逐渐冷却下来,总算是没事儿了。

“对不起,你没事儿吧?”

“应该没事儿吧,迅速用冷水冲过就应该不会留下火伤了。”

“让我稍微看看。。。啊,都变红了,我妈真不该生我”

她也许是有点慌了,查理跑到我的旁边把我的手抢了过去,盯着被烫伤的地方露出了一副很痛的表情。

“我马上就拿冰过来”

“等。。等一下,你这副样子跑出去会很不妙吧,等下我自己去取就行了。”

查理穿的还是和平时一样线条分明的紧身运动衣,要是暴露了就糟糕了。她现在没有穿用来束胸的紧身内衣,身上的外套一下就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线,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带胸的。

“可是——”

“比起这件事。。那啥。。。从刚刚开始,你的胸部就一直碰到我呢”

“!!!!”

被我提醒之后终于醒悟过来,查理蹭的从我身边跳开,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挡住胸部。

“。。。。”

虽然看起来很柔弱,但查理确实用着女孩儿特有的眼神瞪着我表示抗议。

“明明在担心你的。。。。一夏这个色狼”

“这。。”

这是为啥啊,我咋突然就成坏人了?这也太没天理了吧?哥们儿比窦娥还冤啊?

不过难道是我的幻觉?查理的眼神除了五分抗议抗议之外,还有三分羞涩和两分欣喜。

必须是我的幻觉么。。这世上哪有被不喜欢的男人摸了还高兴的傻妞儿。

“唔。。。已经凉下来了就没事儿了,那。。重新来一杯吧”

这次查理好好的接住了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日本茶。我也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先来问问困扰我半天的问题吧。

“你为什么要学花木兰啊?”

“那是。。因为本家让我这么做的”

“本家。。。那就是德诺阿公司的。。”

“没错,我爸就是那儿的头儿,就是他本人命令我这么干的”

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让人不舒服,特别是查理说到自己的本家,表情就变得有些忧郁。

“命令。。。那可是你父亲啊,为什么要让你做这种事?”

“一夏。。我。。是小三儿生的孩子”

我不知道说什么。。。作为一个普通的十五岁少年,社会这个大熔炉让我早已远离了不懂“小三儿”是什么意思的纯真年代。

“我是两年前被带过来的,那时母亲才刚刚死去呢,父亲的部下就来将我带走,在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检查之后,因为与IS的适应性很高,所以成为了多云哦啊社的非正式测试驾驶员”

查理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一般人难以说出口的话,而我也只能默默的作她的听众。

“和父亲只见过二次,倒是有过几次通话。平时我和母亲都是住在外边,倒是有一次被本家那边叫了过去。不过那次还真是了不得了,经常被正室那边人打,还被骂‘狐狸精的女儿!’什么的。而且这种是,也只能自己忍受,就算告诉了母亲,也只是徒增困扰吧,呵呵。”

查理勉强的笑了几声,不过声音却是满满的苦涩,我则连配合着她笑一笑也做不到。不过查理也不会期盼我会那样做吧。一股无名怒火环绕心头,让我不觉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那之后不就,德诺阿公司陷入了经营危机。”

“诶?不是排名世界第三的量产型IS生产制造企业么?”

“话是这么说,不过rivival不是第二代的机体么。IS的开发可是很花钱的,一般的企业只有靠国家的支持才能最终成功。因此,当法国从欧盟合并防卫计划「ignition·计划」被开除后,IS第三代的开发就变得至关紧要。虽然国防部也有支持,但是让一个一开始就是财政赤字问题严重的政府再拿出大量资金来支持有点太勉强了。”

所以第三世代型的开发已经被关闭了,塞西莉亚的话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现在,欧盟第三次「ignition·计划」的次期主力机体正在选定当中。目前的候选有英国的tears型,德国的レーゲン型还有意大利的テンペスタ型。虽说从实用度出发是英国领先,但也是难以服众。而就是为了取得具体的机体操作数据,我才会被送来IS学园。”

原来如此,恐怕拉芙拉那边也是相同的情况吧。

“话说回来,虽然德诺阿公司也在做第三代的机体。但其实不过是迟迟露面第二代的最终版本罢了。而且因为数据和时间都是压倒性的不足,所以还有着诸多的缺陷。这也导致了政府的拨款被大幅度的削减。如果接下来的IS大赛不能出人头地,恐怕就连IS的开发许可都要被剥夺了。”

“原来如此....那么女扮男装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简单了,这样引人注目的噱头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广告牌,而且——”

查理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语气也带了一丝急躁。

“在日本有了你这样一个男生驾驶员登场的特殊情况,而以男生的身份来接近你,收集可以使用的我的机体上的数据...要简单的多。”

“也就是说——”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说我盗用了白式的数据!我,就是那样的人!”

其实是父亲那一方在单方面的利用查理吧。只是偶然发现了IS的适应性很好,于是就拿来利用,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别的感情了。

不过这一点,恐怕查理自己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明白吧。.........啊,那个,其实查理也不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别人。不过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不过,虽说如此。既然一夏你已经发现了,恐怕我也只会被国家唤回吧。至于德诺阿公司,到底是破产后被其他公司收购,还是像现在一样苟且偷生,对我来说,倒是怎样都无所谓了。”

..................

“啊啊,说了之后觉得轻松多了,谢谢你能听。还有,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你,抱歉。”

看着把头深深的埋下去的查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把头抬了起来。

“无所谓吧,这种事。”

“诶?....

“这样可以吗?当然是无法原谅的吧!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父亲?没有家长可以剥夺子女自由的权利吧!这不是很奇怪吗?这种事情!”

“一,一夏?...

查理用困惑和怯怯的表情看着我。不过——啊啊,可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为什么呢?一股愤怒的情绪喷涌而出。

“父母赋予了子女的生命,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是那又如何?父母可以决定子女的一生?有那种蠢事吗?天赋人权,人皆有之。父母没有干涉子女命运的权利!”

在说的时候突然明白,我的这些话,恐怕并非仅仅是针对于查理。大概,也是在对我自己说吧。禁不住的想起了因为那件事而在惶惶中奔波了一天的千冬姐。

“怎,怎么了一夏?变化好大...

“啊,啊啊...可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

“好啦...到底是什么事?”

“我....我和千冬姐,恐怕也算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吧。”

“啊......

好像之前就从资料上了解了“双亲不在”的含义,查理低下了头。

“那个...抱歉”

“无所谓的,现在我的亲人就只有千冬姐一个人,已经不去想和父母再见面什么的事情了。比起这个,查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无所.....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吧。如果法国政府知道了真相的话,恐怕因为我这个代表候补生失职之过,是要进牢房了吧。”

“这样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不会明白的。”

即使说着这样的话的查理也一直在微笑,然而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恐怕这已经是超脱了绝望之后的一种达观吧。我惊异于查理居然能露出这样的神情。于此同时,一个想法突然涌现,那可是能够救友人于水火之间的宝贵念头。

“所以说,这样就可以了吧。”

“呃?”

“特别注意事项第21条:本学园学生在学校时,和任何的国家,组织,团体皆无干系。没有学生本人的许可,任何的外部介入和干涉在原则上皆为禁止。”

没错,这一条绝对用得上。这么一想心情也冷静了下来。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之后,背到想要呕吐的文章浮上脑海。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个学校里,你不就是安全的吗?虽然这个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们还有时间再想别的方法。还没有到火烧眉毛的地步。”

“一夏”

“嗯?怎么了?”

“我没记错吧。特别注意事项不是有55条么。”

.....我也就是只有勤奋这一个优点了。”

“说的也是呢,嘻嘻。”

查理终于笑了出来,不再带有委屈和愤懑,而是那种十五岁女生所特有的天真笑颜。

(呃,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呢。)

重新来看的话,查理长的真的很漂亮,何况还有那种环绕周围的无公害气息。无论如何,现在我眼里的查理真是太可爱了,这直接导致了我的心脏以超频的功率在跳动。

“嘛,总之决定权还是在查理你自己,最好还是多想一想。”

“嗯,斯言极是。”

虽然觉得很害羞,不过觉得还是应该再说点打气的话。带着这个想法我看向查理,结果四目相接。

“?怎么了?”

“不,没什么...

不知道查理能不能通过我的脸看透我的内心,不过看着她那无防备的表情和衣襟处若隐若现的胸部,我的心脏现在简直是钟鼓齐鸣啊。

“总,总之,怎么说呢。查理,稍微离开一点比较好...

“?”

“不,那啥,胸部..

被指出之后,查理的脸瞬间变得火烧火燎。....好像刚才也有这样的事呢。

“一,一夏,虽然还是有点介意,不过你真的想看我的胸吗?”

“什,什么?!”

.................

.................

从查理的话推测不出真意的我突然就被问得六神无主,而对面为什么也是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过来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咚咚!

““!?””

“一夏君,在不在?看你好像没有去吃晚饭,是不是不舒服?”

突然到来的敲门声让我和查理都不由得向后退开。

“一夏君?我进来了啊?”

不好不好不好麻烦大了!如果查理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那么她是女生的身份就要被暴露了。

“怎么办啊?”

“总,总而言之先藏起来!”

我俩小声的交换意见,虽然距离靠的很近,不过也已经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别藏在柜橱里啊,床!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啊,对,这样啊。”

我和查理一边在手忙脚乱——咔哒,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塞西莉亚!怎么了?有何贵干?”

“这是搞什么?....

在开门的人眼里,以绘画中才能出现的动作跳上床的查理和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给她盖被子的我,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真气的场景吧。而其最好的证明,就是塞西莉亚现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没,没啥。查理偶然风寒,盖着被子好的快一点,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传说中日本的病人所采用的‘捂被子’治疗法吗?”

恐怕不是,这应该是全世界范围内通用的吧。算了,忍了。

“查理感觉不太好要早点休息,晚饭什么的就先算了吧。我一个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窝里传出查理的声音,为了配合我还特意用了一副沙哑的语调。

“咳咳。”

哇啊,这样装也有点做的过了。到底有没有用啊。

“啊,这样啊。这样好了,正好我也没有吃晚饭,要不咱俩一起去吧。真是奇妙的偶然啊。”

不知道是不是骗过去了,总之塞西莉亚的兴趣突然转到一起吃饭上去了。

“去吧去吧,来,赶紧出发了。”

“哦,哦。”

“德诺阿君,好好休息吧。一夏君,走了走了。”

手臂被抱住了。不愧是英国女孩,日本人觉得害羞的姿势毫不犹豫的就用上了。这么亲密的姿态让我很困扰啊。不过为了保持话题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

“怎,怎,怎么回事!!!”

从走廊的另一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走过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哎呀,是帚啊,我俩正要一起去吃饭呢。”

“一起”吗?在语气中微妙的强调了这一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比如说我不知道的女生传说之类的。

“你们已经到了可以牵着手一起走的地步了吗!?”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lady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我一直作为护卫而存在啊....啊啊,又被帚白眼了,为什么又是我的错?!

“一夏,你丫的,我在食堂里等你半天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不过随口的就说出等我的事情还真是厉害。

“不管怎么样,我俩现在要去吃饭了,告辞了!”

“站住!那样的话我也要去。正好我晚上没有吃饱。”

“哎呀帚,一天吃四顿胖的可是很快的。”

“哼,此理不通。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过度运动消耗的卡路里进行补充罢了。”

那个应该不管剑道部的事情吧?即便前辈们来哭求也不见去训练的某个全国等级的新人(帚)。要是因此导致水平下降就太可惜了。

“而且家里刚刚寄过来了这个,一会还要练习居合斩。所以完全没有问题!”

一边说一边亮了出来——我靠,是太刀啊。虽然还收在鞘里,不过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江户时期流传下来的名刀,——也就是说,是真家伙。(某人语school days again?)

“名为绯宵,是名匠明动阳晚年的作品。”

名匠·明动阳。妻子是女剑士,为了铸剑舍弃了一切,搬到飛騨山中居住。在那里专心铸就“女性所使用的刀”。

“让女性能战胜男性”就好比以柔克刚那样,并以此作为自己铸剑的终身目标。

最终,明动阳参悟到了两点。

其一“勿做多余闪避,于敌之剑戟擦身之际放出必杀之闪。”

其二“出刀收刀皆要在对方之前,于眨眼间的一瞬完成,方为必杀。”

箒的刀式参考后一个理念制作的——不禁刀身要比一般的日本刀细长,而且刀鞘也要比通常的长一些。不过,按理说单纯比拔刀时间的话应该短一点的刀拔得更快才对。的确也是如此,但那个心得主要还是讲的刀在鞘中的滑动与身体的动作,以及踏步斩时的气势(PS:而非单纯指拔刀的时间,居合斩并非是靠绝对速度取胜,而是靠着抓感官判断的时间和距离的错觉。)。

不过这样好么....在一个法制国家里,一个高中生拿着把太刀到处跑...啊,不好,这和IS学园可是在法律上和国际上都承认的“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领地。”

“那,那就走吧。”

诶?诶?怎么箒你也来我旁边?——那啥,怎么你也搂我胳膊啊!?

“箒,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lady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护卫什么的...你俩啊,不就是去食堂吃个饭么。

总之,左胳膊被塞西莉亚抱着,右胳膊被箒抱着。三个人在走廊上横行霸道,几乎把地方都占了。喂喂,大家都在看咱呐。

“我靠,天啊”

“左拥右抱...

“靠着青梅竹马的身份太狡猾了。”

“凭着专用机驾驶员的身份太狡猾了。”

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周围都对箒和塞西莉亚投来羡慕的视线?而且两个人好像还因为别人的羡慕而显得洋洋自得的样子?!被男人护卫就这么光彩吗?

“我说...

“什么?”

“怎么了?”

“走路很困难啊。”

咯吱!腕部被扭曲的感觉2.我又犯什么事了啊姐姐们!

“在这中状况之下还有敢有抱怨....

“难道你是连自己有多么幸福都没有自觉的劣犬吗?”

幸福?难道在英国来个双重腕部固定技就是幸福吗?这种恶趣味我可消受不起。

“算,算了,总之先去吃饭吧,嗯。”

局促的步伐又开始迈进,不过又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啊。

“今天的鱼肉套餐是鰆鱼(马鲛鱼)的,很好吃哦。”

挤过来。

“西洋风味的套餐是半熟的鸡蛋配意大利面,一夏你要不要来点?”

“哦,是吗,无所谓啊,什么都可以。”

虽然问我选哪个,不过真的是哪个都可以了,比起这个,其实我还有更要进的事情想说啊。左右手都被人搂着就算了,三个人横行霸道也无所谓了。可是每走一步,怎么说呢,就要亲密接触到某个女性所特有的膨胀出来的柔软的东西,这可以让我无法忽视的现状啊。

“怎么了一夏?”

“一夏君,有什么事情么?”

挤过来挤过来。为了观察我的脸,紧密度再次上升了。透过衣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型。手臂上的感觉太high了。

“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才怪啊。”

通过五段活用来控制自己锐减的理智,不过这么一段根本不够啊。难道五段活用就是为了这种场合才发明的么....(五段活用,日本的语法现象,有兴趣自己查)

至于在那之后的晚饭么,别说味道了,连菜单我都背下来了。

“我回来了...

“一,一夏,欢迎回来。怎了?好像一副快死了的表情。”

“啊啊,没啥,挺好的。说起来你饿吗?给你带了烧鱼套餐,要不要来点?”

“嗯,谢谢~我开动了。”

查理微笑着接过了饭盒,可是在放到桌子上之后表情突然凝固了。

“?怎么了?”

“那,那个...

“不吃就要凉了哦,饭不趁热吃可不行啊。”

“是,是啊。我开动了。”

查理脸上浮现的表情不是笑容而是惊讶还真是奇怪,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啊...

啪嗒

“唉......

一边笨拙的让菜不停的从筷子里滑落,查理一边发出无奈的声音。

直到把鱼的身子剥开的时候做的还可以,不过之后就完全不行了。说起来,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查理用筷子呢。

“筷子,用不惯吗?”

“是啊,没有怎么练习过。唉...

鱼块又滑了下去。

虽然万幸掉到了盘子上,不过还是吃不进嘴里啊。

“可恶,要是有个勺子也好啊”

“诶?没,没关系的。总能想到个法子用筷子的。”

“话那样说没错,可是太麻烦了吧,而且远水不解近渴。”

“可,可是...

“查理你别老是这样。偶尔也依赖一下别人吧,老是想着怕给别人造成麻烦其实是有害无益的事情。”

“唔唔。”

“虽然开始的话会有点难,不过从试着依赖我开始怎么样。这么所可能有点偏离话题吧,可是我也想做和查理你的家人一样的伙伴啊(囧)。总之,就稍微指望一下我吧。”

“一夏......

好像在如何吃饭的问题上踌躇了一会之后终于有了想法

“那个,那么,就...

“嗯?勺子可以吗?”

“那个,那个。这样....一夏你喂我吧...

虽然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不过还真是说出了了不得的话啊。毫无防备的我被震惊到恍惚了。而查理还用眼神明确的证实了自己的发言。

“你不是刚说了可以稍微依赖你一下么...

“是,是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那,那就来吧。”

虽然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但是一来自己说了刚才的话,二来查理都开口“拜托了”,也不能回绝啊。总之,作为一个男人,明知不可以而为之吧。

(别啊,为什么啊,用那么犯规的眼神...

如同在倾盆大雨中被遗弃的小型犬,被装在纸箱子送到你的面前一样。能拒绝这个的不是勇者就是魔王吧?可惜我两者都不是。

从查理那里接过筷子,夹一块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滑落的鱼块。

“那么,啊——”

“啊~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和查理也有“来,啊~”的时候。而查理一边嚼的同时也是小脸通红。

“好,好吃吗?”

“嗯,很好吃。”

“是,是吗。”

“那,那么,再,再来。”

“好,好的。”

用筷子夹了大概差不多女生能一口吃下的分量,又给查理送了过去。

“啊~

“呃...

看着查理吃饭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的怦怦直跳,这难道就是给雏鸟喂食的老鸟的心情?真是奇妙。

“接,接下来吃辅菜可以吗?”

“知,知道了。”

随着吃饭的进行,在尴尬的气氛中,我俩的话越来越少。吃完之后就直接睡觉了。

今天还真是乱七八糟的发生了不少事情,真是身心俱疲。我进了被窝就直接睡着了。


黑暗。在黑暗的房间之中。

.............

不知何时已经习惯如此,只是,对于那个女孩来说,当明白黑暗为黑暗之时,就表明已经知道何为光明。在黑暗中出生,在影子中长大,至今在种种桎梏之中生长。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明白那个是自己的名字,然而这也并非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事情。

不过,唯一的例外还是有的。只有教官---織斑千冬叫到时,那个声音才被赋予了意义。每次感到这一点,心里便有一种充实的感觉。

(那个人...那种强大的存在,是我的目标,存在的理由....

那边是一条光束般的存在。

只看一眼就被震惊了。恐怖中掺杂着感动和欣喜。动摇的内心,燥热的身体,以及由之而生的愿望。

想变成那个样子。

把一切空余之地填埋,淹没。

那就是自己的老师,自己的灯塔,自己的理想之资。

唯一的想要成为的人。(原文的字面意思是:想要把自己的身影与之重合的存在。)

为自己的理想之存在,有一件事是无法容许的

織斑一夏——。教官的污点)

不能容许他的存在。

(排除掉他,不惜任何手段。)

黑暗中燃起了如同火焰般的念头,拉芙拉静静的闭上了双眼。与黑暗一体的无梦之眠静静的笼罩了少女。


“那,那是真的吗?”

“诶,不是骗人的吧!?”

周一早上教室传来的喧哗让走在走廊上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我的旁边是舍友查理(男装版)

“是真的啊!最近这个消息学校里流传的很广呢。在月末的学年个人赛里优胜的人,就有和織斑君告白的权利....(原文是交際)”

“我怎么了?”

“““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普通的走进教室打个招呼就把大家吓了一跳。好啦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好像听见我的名字了?”

“什,什么?什么事?”

“谁,谁知道啊,我们什么都没说。”

铃和塞西莉亚打哈哈把问题蒙混过去了,什么么?难道我不停反而是件好事?

“那,那大家赶紧回自己的座位吧。”

“是,是啊。我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大家一副作鸟兽散的样子匆匆的离开了。人流之中不知道多少不是这个班的人也都匆匆的离开跑去自己的班级了。

....搞什么么?”

“谁知道....呢?”


( 为什么会搞出来这种情况啊。)

教室一角,箒虽然表面上很冷静,但是心里确实无比慌乱。

最近流行的传言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过那个内容却是麻烦大了。

“学年IS大赛优胜者可以和織斑一夏告白。”

“那是只有我才可以对一夏做的事吧!”

即使不考虑一夏会不会和别人说或者消息从别的渠道泄露。现在想想,那天说的时候声音就够大的了。尽管如此,心里仍然为这个秘密没有在表面上被传开而安心。(指上一卷最后告白的事情。)

.................

但实际上的情况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刚刚也和上级的学生有过“学年优胜者会怎么样?”“会有表彰大会之类的东西吧”类似的情报沟通。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

假如一夏和别的女生交往的话当然会很讨厌,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当着全校的面交往的话也不喜欢。不过实话实说,箒因为有着“二个人特有的秘密关系”和对自己与年龄相符的魅力的自觉,所以还是抱有梦想的。

“虽然那家伙平时很冷淡,但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想看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过么,毕竟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情愫暴动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平时是一副古风呆板的样子,不过箒的内心的期待和铃或者塞西莉亚却也没什么不同。

(总,总之,赢就好,赢了就没有问题了,像那个时候一样.....

无意间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箒不禁摇头想要驱散回忆。

(不会和那时候一样的,没关系,没关系的...吧)

箒和一夏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过约定。

那是全国剑道大会的时候。虽然小学生级别中也有五六年级的学生参赛,但是考虑到家里开道场的箒在实力和经验上的绝对优势,所以毫无疑问被视为夺冠热门。事实上,鹤立鸡群的箒也的确如此,夺冠入探囊取物一般。

然而在大会当日,却由于姐姐·束的原因,紧急搬迁而未能到场而以致不战而败。

束在发表了IS后,考虑到IS那作为兵器的优越性能和潜在的危险,同时也为了保护家人,而在政府的主导下被保护了起来。

从那天起,箒对束就失去了好感。毋宁说,厌恶了起来。

从那之后,根据重要人物保护条款,就不停的处于四处变迁的日子,每天都过的惶惶不已。就连和一夏的书信来往,也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住址”的考虑,而被政府叫停,更有甚者,甚至不得不与父母分开居住。而归结起来,一切的原因,都是束。因为是她的亲妹妹,所以箒终日生活在监视与窃听之中,身心俱疲。

在这种生活之中,唯有剑道,是可以把自己对一夏的思念寄托其上的唯一选择。

但是在全国大会上得奖这件事本身却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理由很简单。本来之不过就是出于“聊以遣怀”的目的。

——只不过是出于期盼罢了。

或者说,只不过是出于思念罢了。

然而刀法确如镜子一般映出了自己的心境却是,自己比谁都要明了的丑陋。表彰会上几乎无法忍受自己惨淡的内心,想要逃跑的心情。

从此陷入了对自己厌恶的绝望之中。不想看到对方流泪的样子,于是干脆能战胜的对手也干脆的故意输掉了。

——我该怎么办?.....

从那开始就开始有暴力倾向。自己并不强,强并非是那样的存在。这一点自己比谁都知道。

..........

再一次摇了摇头,如果藏在粘着质里的记忆消失就好了,可惜人心并非那么方便的东西。

(这一次,可以不再错判强弱并取胜吗.....?)

不,其实并非为了胜利,而是为了自己。

不知不觉间,关于一夏的事情,已经填满了箒的脑海。

“唉。还真是拿这个距离没辙啊。”

学园内供男生(其实就是在下了)使用的厕所不过三处,下课铃声一响我就开始发足急奔。当然,为了能赶回来上课,回来的时候也不免狂冲猛跑。然而每当如此,我还要被无情的责骂“走廊里不能跑!”。唉,我该如之奈何啊。

(不过想一想,貌似查理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啊)

虽说是女儿身,不过至今为止都还是只能去男洗手间,也就是说,,,

(不好,不能想了。就当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吧。)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再优哉游哉的了,下节课是IS格斗战的相关知识应用。这门对我性命攸关的课程我可是问题多多啊。

“为什么在这里当老师!”

“呀累呀累....

嗯?未过拐角便已闻声,我不由得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一个是拉芙拉,一个毫无疑问是千冬姐。

“别再说了,我也有我事,仅此而已。”

“在这等极东之地又能有什么任务?”

那位冰山转校生,拉芙拉·布迪威伊居然声音中罕见的带有惊慌的色彩。谈话的内容似乎是拉芙拉非常不满意千冬姐现在的工作。

“拜托了,教官。再来德国指导吧。在这里你的能力一分也发挥不出来啊。”

“嗯”

“大概,这个学院的学生不是那种配得上教官的学生。”

“为什么?”

“太天真了,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只把IS当做流行的工具。而教官却要把时间分给这种低层次的人——”

“——话都说到这里了,小姑娘。”

“唔.....

千冬姐的声音中发出一股凉意。不愧是拉芙拉,声音霸气无比。不过中间被打断了,话没有说完。

“也别太看不起人了,虽然被选中,你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而已。”

“我,我...

完全被镇住了。所谓的恐怖,就是这种感觉吧。面对压倒的力量时的恐怖,在被重要的人讨厌时的恐怖。

“快上课了,赶紧去教室吧。”

..................

千冬姐声调变缓,拉芙拉默默离去了。

啊,不好。

“那边的男生,偷听什么呢?性癖这么诡异吗?”

“搞,搞什么啊!千冬”

啪!

“学校里要叫織斑老是!”

“是...

就是这样了,哪怕是姐姐也没好脸色给,理所当然,头又挨敲了。又不是敲地鼠...

“快走吧,吊车尾。别月末的大赛上来就输的灰头土脸,好好干吧。”

“我知道了啦”

“是吗。这就好。”

千冬姐脸上浮现出美丽的笑容,也只有这时候才像个姐姐的样子。

“那,我去教室了。”

“哦,急啥。--喂,織同学”

“啊?”

“走廊里不许跑。....算了,跑的时候别出声。”

“了解!”

于是我背对千冬姐,一溜烟的逃跑了。直到教室前我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啊!””

同时发出两个相同的声音。时间是放学后,地点是第三arena。人物是铃和塞西莉亚。

“真是奇遇啊,我正准备为了月末的学年IS大赛准备特训呢。”

“无巧不成书啊,正好我也是呢。”

这俩的目光接触之时火光四溅。毕竟都是以优胜为目的的嘛。

“真是好机会呢,稍微切磋两手把上次实习时候的梁子清了也是好事。”

“哎呀,咱们俩意见一致还真是难得。到底是谁强谁弱,今天就在这里见个高下吧。”

两人迅速的武装完毕,开始对峙。

““上了——””

——咚,突然之间飞来的超音速炮弹打断了两人的声音。

““!?””

紧急回避之后,铃和塞西莉亚向炮弹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具漆黑的机体

其名为:“Schwarzer·region(ショヴァルツェア·レーゲン)”注册驾驶员——

“拉芙拉·布迪威伊......

塞西莉亚一脸苦水。那个表情包含了作为同来自于欧盟的竞争对手之外的东西。

“想玩啥?没打招呼就动手胆子还不小啊。”

吭,“双天牙月”组合完毕置于肩上,同时铃还把冲击炮调整至战斗状态。

“中国的‘甲龙’和英国的‘blue·tears’吗?.....哼哼,看看数据的话还是挺强的嘛。”

面对如此挑衅的发言,铃和塞西莉亚嘴角不禁抽动了几下。

“是吗,小样?原来大老远的从德国跑过来就是为了吹牛啊。还是说你们的土豆农场里流行这套玩意啊?”

“哎呀铃,别说的太过火了,欺负她过头了狗急跳墙怎么办啊。”

拉芙拉冷扫了一眼愤怒的二人组,二人的唇枪射箭却也没有惹恼她。

真是一番无用功啊

“明明只是开量产机的材料,却跑来开专用机,真是没人才了吗。没办法,也不过是除了数学就没什么能耐的国家和倚老卖老的国家而已。”

咔嚓。

一响之后,铃和塞西莉亚的武器安全装置尽数去除。

“啊啊,啊啊,我明白了,你是活够了。——塞西莉亚,谁先上用猜拳决定吧。”

“欸,也是呢。那就这样吧。”

“哈-!你俩还是一起上吧。难道还怕我输给你们这种为了个下种马就争的不可开交的家伙?”

这种摆明了挑衅的话,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还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吗?我的耳朵好像听见了‘请尽情的痛殴我吧’之类的话呢。”

“连不在场的人都骂,连同为欧盟的候补生的我都为你感到害臊,还是在这里好好管教管教吧。”

面对紧握武器的两人,拉芙拉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便扬了扬手

“放马过来吧。”

““去死吧””


“一夏,今天放学后还特训吗?”

“当然了,今天能用的是....

“第三arena

““哇哦!?””

我和查理并肩走在走廊里,结果同时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而把我俩吓一跳的不是别人,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箒。

“摆出那么吃惊的表情还真是失礼啊。”

“哦,哦。抱歉。”

“真是对不起,太突然结果被吓到了。”

“啊,没事,我也不是要责怪什么...

面对低头致歉的查理,即使是箒也是气势大减。而且像是为道歉的事感到害羞一样,咳嗽两声就把话带开。

“总之,去第三arena吧,据说今天人不多,有空间来个模拟战。”

那可就帮大忙了。毕竟操纵IS的实力是和时间成正比的,假如能有几场和实战差不多的训练助益很大。

我们三人向arena走去,靠近之时却看到许多匆忙跑去的学生,难道第三arena出了什么骚乱了?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看看这群人的样子。”

一边说着查理一边指了指观众席的门。的确大家都是一副兴致冲冲的赶去看热闹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是谁在进行模拟战吧,看这个样子——”

轰隆!

“““!?”””

突然传出的爆炸声让我们不由得转头看去,之见烟雾之中飞出几个身影。

“铃!塞西莉亚!”

由于特殊的隔离材料使得爆发不会由场地传达过来,不过相应的我这边的声音也是一样穿不过去。

那俩一副苦恼的表情看着爆炸的中心,身着“Schwarzer·region”的拉芙拉屹立于此。

仔细看的话铃和塞西莉亚的IS都受到了不小的损伤。除了机体的损伤之外,甚至有一部分的装甲完全失去了。而拉芙拉的机体虽然不是毫发无损,但是和她俩相比,也是受损极小。

“你们是怎么回事?喂,喂!”

我这边的声音穿不过去,所以铃和塞西莉亚只是凝神注释着拉芙拉的方向。如果是在进行二对一模拟战的话,情况应该有利于铃和塞西莉亚才对。

“上吧!”

咔哒。铃的IS“甲龙”的肩部打开。机体搭载的第三代空间作用武器·冲击炮“龙咆”进入了最大输出攻击模式。如果一般训练机的话恐怕连一炮都接不了,可是拉芙拉却连一丝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没有用的,在我的Schwarzer·region的停止结界面前”(拉芙拉乃是博丽灵梦吧。)

冲击炮那不可视的炮弹向拉芙拉飞了过去,可是攻击却完全没有效果。

“可恶,难道正好碰上对头了。”

不知道如何展开的防御壁垒,拉芙拉只是张开右手,就把冲击炮就完全无力化。紧接着又开始攻击。

一对在左右肩部搭载的飞刃射出,逼得铃的IS飞开躲避。紧接着通过和本体的连线控制,描绘出复杂的轨道进行攻击,缠住了铃的右脚。似乎是同时具有“刃”和“索”两种特性的武器。

塞西莉亚一边对铃进行掩护射击,同时对拉芙拉射出了ビット无法理解是何物,原文如此,理论的翻译是bit,难道是第一卷的‘钻头’?

“哼...理论上的最大功率也就不过如此吗?blue-tears居然自称是第三代的IS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塞西莉亚的精密狙击和ビット都是视界外的攻击,并且是从两个方向同时奔袭。然而拉芙拉仍然只是动了动一下手,这次是双臂左右交叉伸出。就用了无法看见的方法把ビット攻击停止了。

“动不了了吧!”

“你也一样。”

塞西莉亚的狙击却被拉芙拉的予以大型加农炮的炮击抵消掉了。虽然塞西莉亚一击不中之后立刻进行移动,却被之前被拉芙拉所缠住的铃所击中。由于钟摆作用的原理,真是简单却又有效的攻击。

“呀!”

两人碰撞之后,在空中的一瞬间两个人的动作都走形了,而拉芙拉马上就进行了突击。如同子弹般的速度,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缩短了距离。

“‘瞬间加速!’”

不会看错的,那就是我的特长,格斗向的专有技能。

但是格斗战的话也是铃的长项。本来我以为她会用《双天牙月》进行回转攻击,结果没想到她却切断了连结使用双持形态,让我大吃一惊。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理由,拉芙拉两袖之中展开了高热等离子刃,左右两边同时向铃展开攻击。

“哼。“

不断前进的拉芙拉的利刃逼得铃不断后退,不过由于竞技场是圆形的,加上双方的机动性相差无几,所以却也没有办法再一步紧逼。于是拉芙拉再度放出飞刃。这次是从两肩和腰部左右同时放出六把在三维的方向上同时接近,如此同时,自己手中的等离子刃也是毫不停歇的猛攻。即便是善长格斗战的铃,想要全部处理掉也是难于登天。

“接招!”

冲击炮再一次展开,火力全开。

“太天真了,这种状况下居然使用这种分量的空间压缩武器。”

正如拉芙拉所言,冲击炮的炮弹射出不远就被拉芙拉的实弹炮击中爆发开。

“得手了。”

“!”

面对肩部装甲被击飞,整个姿势完全失控的铃,拉芙拉的手刀毫不留情的进行突刺。

“没那么容易!”

间不容发之际,塞西莉亚插入铃和拉芙拉之间,用《star-lightMK》的盾挡下了必杀一击。同时腰部装甲上的ビット同时向拉芙拉射出。

轰隆!

半自杀性质的导弹攻击,爆发甚至把铃和塞西莉亚自己也卷入其中,二人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太乱来了吧,你这家伙....

“意见等会再说吧,这样才能确保打中....

塞西莉亚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烟雾散去,拉芙拉毫无变化,那么近距离的大爆炸居然一点损害也没有造成。

“完了?那——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瞬间加速到地面,一脚踢飞了铃,同时近距离的用炮击轰飞了塞西莉亚。

不仅如此,还用飞刃再次捕捉了两人,于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虐拉开了序幕。

“啊啊啊啊啊啊——”

胳膊,腿部,身体,都不停的被拉芙拉的拳头痛击,shield energy锐减,超过了机体维持紧急状态,已经达到驾驶员生命危险领域了。如果再累加伤害的话,IS机体就会被强行解除,那可就会真的有可能出人命了。然而拉芙拉却一点收手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一个劲的对铃和塞西莉亚痛殴猛打,破坏ISarmor

在看见平时面无表情的拉芙拉嘴角向上歪,露出一副施虐的微笑的时候,我的头脑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的感觉。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白式机体展开,同时《雪片三型》构建,全部的energy集中发动了“零落白夜”。相当于身长一倍多的实体剑重重的劈在了arena的隔离板上。

在“零落白夜”的攻击下,隔离板破开一个大洞,而我则从洞中突入场地。

在进入射程的同时立马发动了瞬间加速。在“零落白夜”的最大出力状态同时还要发动瞬间加速基本就是自杀行为。因为本来白式就不是以energy见长的机体,而现在却要用几倍的速度消耗。不过我现在连想到这些的余裕都没有。

“把你的手拿开!!”

拉芙拉一边殴打着铃和塞西莉亚,我的刀一边向她劈了过去。

“哼,凭感情用事的直线运动,还真是简单明了的愚蠢呢。”

零落白夜的能量刃到拉芙拉数寸之前,我的身体却突然停止了。没有带眼罩的拉芙拉右眼清楚的捕捉到了从上面飞来的我的动作。

“怎,怎么回事!可恶,身体....

好像被看不见的手抓住的感觉,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手腕的振动之中,零落白夜的能量刃不断缩小直到消失。

“果然不堪一击呢。在我的Schwarzer·region(黑雨)之前,你不过是个废物而已。——消失吧

肩部的大型加农炮炮口回转,瞄准了我。——吭噔!

“一夏,快走!”

查理向我传来了的个人秘密通信,同时assault rifle的弹雨倾盆而至。

“切....。杂鱼吗....

把我身体禁锢的不可视的力量消失了,身体恢复自由。拉芙拉上飞离开了铃和塞西莉亚,而我则迅速的抱起来她俩。

(加油啊白式,再来一回瞬间加速!)

不去考虑超过最大出力的危害和残余的energy,我把全部的能量集中在了背部的大型推进器上,下一刻速度就猛然提升。瞬间加速的特有感觉过去之后,我和拉芙拉的距离在瞬间被拉开了。

“一夏,她俩怎么样!?”

身为我的掩护的查理,一边向我发送信心一边不停的向拉芙拉进行射击。以速射为特点的assault rifle配合查理本身高速切换武器的能力,拉芙拉被压制,没办法还击。

“唔....一夏.....

“好像没什么大问题...看起来”

“好像是的。......查理,她们俩好歹还有意识。”

“太好了。”

查理传来了稍微安心的声音,手里却一点也没有放松。可是再三次武器切换之后,火力终于还是开始下降。

“有意思。这时候世代差异体现的很明显嘛。”

子弹要么被躲开,要么被防住,要么被那股看不见的力量所停止。同时为了准备反击,拉芙拉开始回转并压低身体,那是准备发动瞬间加速的前兆。由于抱着铃和塞西莉亚,我没办法参战。不过这样下去查理肯定不敌拉芙拉,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上了.....!”

“唔!”

拉芙拉启动的瞬间,我们之间插入了一个身影。

咣当!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拉芙拉和那个身影碰撞之后加速停止。

“所以说啊,管教一群小丫头片子还真是麻烦啊”

“千冬姐!?”

那个身影是出乎我意料的人物。而且穿的是平时的服装,没有穿IS shirt。而手上拿的却是IS接近战用的blade,长达170公分却很轻便的IS用辅助装备。就是用这玩意刚才挡住了拉芙拉。不愧是非正常人类。

“搞模拟战倒是无所谓——可是打到把arena的隔离板都破坏的情形就不是教师们还是无视的了。还是留到学年战的时候再定胜负吧!”

“既然教官这样说的话。”

简单的点了下头,拉芙拉就解除了ISArmor变换成光粒子的形态,然后逐渐消失。

織斑,德诺阿,你们俩呢?

“啊啊....

对于千冬姐的突然出现我还没缓过神来,只是简单的答应了两声。

“教师的提问要用‘是’来回答,笨蛋!”

“是!服从命令!”

“我也是,没有异议!”

看到查理和我都重新回答了,千冬姐就转向人群。

“那么,学年IS大赛之前,一切私斗禁止。解散!”

啪!千冬姐拍了一下手,发出了如同枪击一般锐利的声响。

.................

.................

场所是保健室,时间是第三arena的事件解决后不久。

在床上因为刚才收到的创伤而治疗,都打上了不少绷带。俩人哎呀哎呀的转过视线。

“你刚刚不帮我就对了。”

“要不是你碍手碍脚我早就赢了。”

刚刚想着是不是要被感谢了,结果俩人一点这方面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抱怨起我的擅自加入战斗。

“你们俩啊......算了,没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别灰心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没啥!!!???”

“按你这么说的话被人杀的也没啥——哼!”

.......。怎么觉得安慰这俩的我是笨蛋一样。

“你连你是笨蛋都不知道吗!笨蛋!”

“一夏君是大笨蛋!”

受到了极为过分的反击。而且我又没有说出口,她们怎么就知道我的想法了...不管怎么说,面对这俩位因为刚刚的失败而恼羞成怒的二位,我除了叹气也没别的法子了。

“因为被喜欢的人看见丢脸的地方,所以才会害羞的吧。”

“哈?”

查理买饮料刚刚回来,一边进屋一边作出了如上发言。不过我听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限于我,铃和塞西莉亚似乎听的清清楚楚,脸刷一下子就红了。

“你你你你你你说啥,都是胡说!就就就就算都是欧洲人我也不能允许!”

“才才才才没有呢!你你你那种胡乱的猜测太失礼了!”

那俩的脸气的涨红成了猪肝色。......怎么回事?查理,你说啥了。

“给,乌龙茶和红茶。总之还是先喝点东西冷静下吧。”

“哼!”

“勉强听你一次好了。”

铃和塞西莉亚接过饮料,把宝特瓶的盖子拧开,咕咚咕咚的一气灌下。喂喂,那么冷的饮料一气喝下去对身体不好啊。

“老师也说让你先好好冷静一下,还是好好休息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

地板仿佛轰鸣起来,是从走廊发出的声音。而且感觉是在逐渐靠近啊。总不是什么“气”之类的东西——吧!?

咣当!

保健室的门被吹飞!....对,就是被吹飞了。真的啊。我第一次肉眼目睹门被吹飞的场景。没想到除了电视之外真能碰上啊。

織斑君!

“德诺阿君!”

进来了!真不容易。雪崩一般的冲进来了

数十名女生。数坪见方保健室内瞬间被塞满了。而且一看见我和查理,就拥了上来。而且就像在大甩卖的时候抢东西一样向我们伸出了手.......我考,太恐怖了,这。当人面对无数的手、手、手的时候。

“怎,怎么怎么。”

“大,大家这是怎么了。冷,冷静点啊。”

““看!!!!!””

发现我没有明白状况,所有的女生同时拿出了学校的紧急通知。

“什么情况....?”。

“本月开始的IS学年大赛,是实战模拟战斗。所有参与者必须两人组队。可以选择自己的搭档进行上报,截止——”

“啊啊,就是这样了,总之!”

然后又一起把手伸了过来,喂...

“和我一组吧織斑君!”

“和我一组吧德诺阿君!

看来接到了学校关于学年IS大赛的紧急通知之后,一年级所有的女生(蕾丝除外),都想和仅有的两个男生同组。于是本着先手必胜的决心和信念冲了过来。不过——

“那,那个....

没错啊,查理实际上是个女生,和谁搭档都不妙。今后要是和谁一起特训的时候,要是被发现可就糟糕了。

同样的想法查理也有,数秒的思考后困扰的表情浮现。并且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不过马上把视线移开了。

看见了查理那种似曾相识的无奈苦笑之后,我面对骚动的女生大声做出了宣言

“不好意思啊!我和查理一组已经定好了!”

.....。一股沉默的气息把我俩包围了,果,果然不行吗?

“算了... 这样也好”

“反正不是和别的女生一起....

“这俩会不会搅基....咳咳”

总之看上去被接受了,女生门小声嘀咕着转身一人接一人的离开了保健室。然后到了走廊又恢复正常,听到了啪嗒啪嗒的喧嚣声。

“唔...

“那,那个,一夏——”

“一夏!”

“一夏君!”

我刚发出了安心的叹气,查理就要搭话。不过很快被铃和塞西莉亚来势汹汹的打断了。

“果然还是要和我一组吧,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

“不,这个时候果然还是同班同学最可靠啊!”

完全无视了我刚才的宣言的气势。你俩啊,受伤了之后还是安心疗养比较好吧。

但是,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和刚才的女生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完全无视了我的发言。

“那可不行哟!”

哇啊!?突然从我身边冒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铃和塞西莉亚因为新的到场者——山田老师的出现而楞了一下。

“你们俩的IS已经确认完毕了,都超过了C等级的damage,现在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修复工作上,以后保不准会出大问题.IS休整意味着你们俩就不能参加学年IS大赛了。”

这俩正在兴头上的代表候补生能不能接受这种说辞是个问题,考虑到她俩的心情。

“唔,咕.....!我,我知道了....

“不要啊.....才不要!我不干!从IS大赛退出什么的....

诶?怎么这么简单的就放弃了?....怎么回事。

“你们这么懂事老师也很高兴,太勉强使用IS对你们自己也不是好事。在重要的时候却失去机会,肯定会很后悔吧。希望你们再也不会遇到。”

“是......

“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田老师认真的语气,总之两个人都接受了自己自己不能参加IS大赛这件事。

“一夏,IS基础理论,经验积累篇第三条。”

那,那啥....

...IS的战斗经验会被吸收积累,自己完成进化状态。积累的经验也包括受到伤害时的运作能力。当IS受到C以上的damage的时候再启动的话。就会以energy-bypass(注:bypass是近路的意思。)的特殊状态构建。那样的话对平时的正常运作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对,没错,就是这个。不愧是查理啊!”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查理就带我说明了。

怎么说呢,“骨折后再勉强运动也只能导致进一步的肌肉疼痛。”这样比喻大概就没问题了吧。

不过即使如此,对于铃和塞西莉亚我还是有点疑问。

“可是你俩为什么要和拉芙拉开打啊?”

“呃,那个,就是....

“嘛,怎么说呢....作为女子的骄傲被侮辱了,就是这样。”

“?哈?”

怎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嗯,总是是因为挑拨之类的才引发的冲突吧。可是,大家都是各国的代表候补生,一言不合就开打,也太那啥了。

“啊啊,难道说一夏和...

“啊啊啊!查理你不用多说了...

“就,就是,这么定了。啊哈哈哈哈。”

面对好像有什么问题的查理,那两个人迅速采取了动作,把查理的嘴堵住。查理则是无力的痛苦挣扎。

“好啦好啦,别这样啊。查理现在可是很困扰的。而且从刚才开始你俩就是受了伤还乱动。”

为了让她俩冷静,我用手戳了戳她俩的肩膀

““好痛!!””

果然觉得疼了,俩人发出了有点滑稽的尖叫,整个场面仿佛冻结了一样。

...........

...........

“啊...抱歉,看起来很痛的样子。真糟糕。”

俩个人都用憎恨的眼光看着我,难道疼到那个程度了吗?稍微有点过分了呢,还是道歉吧。

“一,一,一夏.....你啊....

“那,那个呢...胆子不小嘛...

哇啊....那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顿铁拳打的我毫无招架之力。不仅仅是来份全套,看来还要有附赠的甜品和可选的加餐吧....

“啊,那个,一夏。”

“啊?”

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查理突然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很有气势。怎么回事?

“那个,也许现在说有些迟了...谢谢你帮我!”

“嗯?我怎么了?说起来在arena里我什么也帮不上啊。”

“不是说的那个啦,在保健室里。淘汰赛和我解组那个,真是帮大忙了。”

“啊啊,那个啊。嘛,也不算什么。既然现在我都知道了,那么帮忙保密也是义务吧。”

对于来说这个事没啥大不了的,不过对于查理来说似乎不是,所以热情的对我表示感谢。

“才不是不算什么。能自然的说出来那种话,一夏真是温柔啊。能为别人着想到这种程度,很了不起吧?我真的很感激。”

....嗯,不愧是法兰西贵公子,无论何时言行都很得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由得用手给发热的脸颊扇风。

“话,话说回来,那个。查理,只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勉强用男生的语气讲话也是可以的。”

“呃,嗯!我()—我(私)也那样想过,不过来之前抱着‘绝对不能暴露’的决心,所以一直伪装的很彻底,有时候改不过来。”

总觉得对查理那个连脸都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父亲很火大啊。不过既然查理本人没有怨言,我也不好说什么。为了别人发火和为了自己发火,这点要仔细区别开。

“但,但是,那个....我想我还是没有女生的样子吧。”

查理有些局促的游离着视线,

“嗯?是自称为‘我()’这件事吗?”

“对,对啊。如果我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的话,就算努力,和一夏独处的时候想要正常的交流也....

“不,没道理那样做不是吗。而且,没有不像女孩子这回事吧,我就觉得查理你很可爱。”

“可,可爱...我吗?真,真的吗?不骗人?

怎么了,刚才还很冷静的查理显现突然开始很着急的向我确认。不过我也只是实话实话,所以很快就给力肯定的回答。

“没骗你啊,相信我吧。”

“是,是啊....怎么办。——嗯,那么,也没关系了。”

搞不懂你啊,什么东西没关系?嗯,又开始点头了。

“说了半天咱们俩还穿着制服呢,要不然把衣服换了吧。”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查理士女孩子,在更衣室里也换不了Is-shirt吧,时间余裕的时候在自己屋子里换才是最好的方法。这么说我还是先出去好了。

“那我先出去了。”

“诶?为什么?”

“不,我在旁边的话你也没办法换衣服吧,IS-shirt也不好换,我还是在外边等着吧。”

说起来和箒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果然和女孩子住一起要操很多心啊,特比是查理还是女扮男装。

“没,没关系的,那种事。太麻烦一夏了,那个....我不介意的啦。”

“不,话别这么说,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而,而且....你看!两个男生住一起,换衣服的时候一个人要跑出去,不是很奇怪吗。”

“唔,这么说也是。那我去洗手间等着,你换好了叫我一声。”

“所,所以说不要那么在意了啦。好了,和正常的一样就可以了。而且一夏不是也要换衣服嘛,对吧?”

唔,总之是不能出房间等着了,查理拼命的阻止我出去,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做到这个地步啊。

“那我也换衣服了。”

“嗯,就是嘛”

查理脸上浮现了笑容,因为刚才激动的说了很多话吧,脸上染了一层薄红。

“呃,是不是要换短袖的?那个,换哪个呢?哦,有了有了。”

......

“嗯?怎么了?”

刚刚说不能出房间,可是又迟迟拖着不换衣服。我惊奇的看着查理的样子。

“一,一夏,你一直盯着让人家怎么换衣服...

“啊,也是。抱歉。”

赶紧把身子背过去

“那,那我换衣服了。”

“哦,哦。”

正常想事情的时候突然被打招呼,我不由得抖了一下。沉默几秒之后,就听见脱衣服的声音。

(啊,不好.....。这股甜甜的是什么香味?)

作为男生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当知道查理是女生之后,突然发现屋里充满了一股蛊惑性的甜香味。

那个,恐怕就是女生所特有的体香吧。

(那个到底是什么呢.....男生都没有,是不是某种荷尔蒙?)

“一,一夏?没换衣服?”

“哦哦,是啊,我马上就换。”

被她一说才注意到。先从床上起来,把从上衣开始换。

..........

盯——

诡异的气氛,为什么感觉到背后有视线。

“查理?”

“啊!?怎,怎么了!?”

那边好像被吓了一大跳的声音,我这边也是一愣。以致于言语混乱,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我误会了请原谅,你没偷看这边吧...?”

“才才才不会呢!?”

“是,是吗。”

被极力否定了,果然只是我的意识过剩吧。明明是个男的,却像女生一样在意别人的视线。

(嘛,总之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

盯——。

.........那个,查理君?

“偷窥禁止”

“诶!?不,不,我才没——呀!”

查理激动的发出狼狈的悲鸣,同时听见她的声音的我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

“”

“诶?”

““诶!?””

我的面前,查理刚刚把裤子穿到脚上。她现在的样子可是个问题:上身依旧穿着女扮男装用的束腰衣,而下身除了挂着的裤子外只穿着内裤。而且(理所当然的)是女式的女裤。

更有甚者,为了换裤子,身体成弯腰翘臀状。配合嵌入身体的粉红色内裤,构成了一副无比工口的光景。——不好,从各个角度来说。糟透了,主要就我而言。

“呀——!”

啊!要是从这个屋子里发出女孩子的惨叫声,那可真是非常事态了。想到这一点的我裤子脱到一半就直接飞扑过去封住查理的口。被我吓倒的查理反射性的咽下悲鸣,而我则是从半空落下。看见查理没有尖叫出来而安心的时刻稍纵即逝,因为惯性,我直接向查理的身上飞去。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飞扑的途中,我的裤子挂到了床脚,缠住了我的腿。急剧失速的我马上就要打桩般摔在地板上。

——以上事情发生在一秒前。现在的我,出于反射的向前伸手,为了避免摔到而把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

>_<~~~~~!!!!!

手上传来的触感弹力十足,还充满了肉感和滑腻的肌肤质感。......也就是,我紧紧的抓着查理的臀部。

温暖而又柔软的感觉。——啊啊,是啊,经历过死亡体验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也能冷静面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一种无比怀念的感觉。

然而重力这个东西可不会看人情面。我开始慢慢的向下滑落。呃,换而言之,在我的手指的扯动下,查理的内裤慢慢滑落——

“哇啊啊啊啊啊啊!?!?”

どがすっ!!!

出于本能的反抗,受惊的查理漂亮的用脚后跟对着我的下巴来了一下。然后我就这样晕了过去。

.........

把不省人事的一夏弄到床上睡下后,涨红了脸的查理开始换衣服。那张脸一半是生气,一半是害羞,还掺杂了少许高兴的复杂表情。

“可,可恶。一夏还真是胡来。”

虽然明白刚才一夏的的意图,但是查理还是觉得很生气。

其实并不是对刚才的事故生气,而是对这件事只能被当做偶然处理而火大。

“如,如果好好说的话,我倒也不是.......”(译者现在很火大)

话说到一半突然醒过昧来,被自己说的话羞红了脸。赶紧左右咚咚的摇着脑袋。

(啊啊够了,赶紧睡觉!对!这样就好了!)

把视线从一夏身上移开,查理把屋内的灯光调暗。眼睛对突然到来的变化不是很习惯。

在这种看不见一夏的脸的情况下,查理不可思议的突然大胆起来。

(我,我()要不然....

有了念头之后,被冲动鼓舞的查理凑上去凝视一夏的脸,仅仅间隔五厘米的距离。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忍不住心脏疯狂的跳动。

..............

突然想到了和一夏相关的事情,查理的表情变的认真起来。

“在这里也可以。”

第一次,
被人如此告之。

在母亲死后,一直没有归处。唯一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冷颜相对,而自己也只能碌碌终日。对于自己是不是被需要这件事毫无感觉,逐渐习惯了这种灰暗冷漠的生活。

而后,对在父亲的要求下去日本的决定,没有过产生任何的想法。

尽管如此——

(为什么一夏你能让我如此心跳不已呢)

遇见了,眼前的少年。

偶尔也会有敲打这窗户的风暴吹进来,但是更多如同春天的三叶草一般润物细无声。想要触碰的时候,却又像森林里的松鼠一样远远跑开。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就这样一直在树林里默默的守护吧。

“真是狡猾啊,一夏你。”

对着睡着的一夏的絮絮叨叨了半天,突然想起了“睡美人”的查理觉得很好笑。

(嘿嘿。角色正好颠倒了。)

看着一夏的,查理脸上浮现了温柔的表情。然后向母亲对孩子一样,悄悄的对着额头吻了下去。

“晚安,一夏....

火热的身体难以冷却,查理就这样度过了漫漫长夜。




本帖最后由 zcistc123 于 2010-12-1 12:52 编辑


第四话 find out my mind


进入了六月的最后一周,IS学园的学年对抗赛开始了。实际上的紧张和忙乱程度远远超过了预期,在一回战开始之前,全校的师生都在忙于会场整理,来宾引导等等的杂务。


刚一开放,学生们就一窝蜂的冲向各个更衣室,顺便一说,宽敞的男子更衣室内只有两个人,环境挺不错。在另一面的更衣室则是收纳的数倍的女生,真是天壤之别。


“还真是了不得啊...”


在更衣室的显示器上可以看见观众席的样子,在那里各国政要,研究人员,企业经理人,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物都汇聚一堂。


“有的是来用待遇挖三年级的毕业生,有的是来确认二年级生一年来的进步。虽然一年级生现在没有什么专人负责,但是一旦在学年赛中获奖,立马就会引来关注哦。”

“嗯,那还真是辛苦啊。”

因为我没啥兴趣,所以听的心不在焉的。查理察觉了我的想法,一笑而过。

“一夏还真是满脑子都是和布迪威伊同学对战的事情呢。

“差不多,吧。”

铃和塞西莉亚的参赛特许一直不给批下来,因此成了不得不退赛的状况。普通的学生还罢了,作为从代表候补生中选出的专用机持有者,不要说出人头地,结果连出场也做不到,想必现在的立场会很尴尬吧。

“不试试自己的力量,感觉会很难受啊”

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握紧了左手。不自觉的用了很大的力量,而查理却若无其事的把我的手松开。

“不要感情用事,那个女生,就这个时点来说,应该是一年级最强的。”

决定一组以后我俩开始互帮互助,因为同室的原因,我和查理的关系愈加亲密。查理开始能察觉我的感情,而我也感觉开始能够逐渐的明白查理的想法。两人间的心有灵犀,不就是在饮水喝茶,朝食夕饭中慢慢培养的么。

“——一夏,我可不是在看玩笑啊。”

“唔....。是,是吗。”

现在的查理看起来就像是笑着说出辛辣言辞的评论家一样,不过和其他时候一样,为什么我的想法总是被泄露出去呢。真是个迷。

“那么,咱们也该准备了。”

“我没问题”

我们俩都换上了IS-shirt。我做了IS穿着前的最后检查,而查理也确认了一直一来的男装用IS-shirt(好像主要是身体曲线调整方面。)

“差不多对战表也该出来了。”

出于什么理由不知道,总之变成双人对战后分组系统无法正常运作。本来对战表前一天就应该做好的,结果成了今天由学生们手动抽签决定。

“一年级,A区初回战第一组,运气不错么”

“诶?为什么?”

“等待的时候想些乱七八糟的也没用,还是保持心态,任其自然,集中注意力比较好。”

“呵呵,也是呢。我是一开始发生预想外情况的话,总感觉会不太好。”

原来查理的思考方式是这样的啊。虽然我俩就好比正反两边,一看就不是一类人。但是查理和我还是尽量保持一致。

结组训练的时候一直在考虑改变,不过查理的性格实在是太过于温柔了,实在是在我周围人中的濒危物种,夸张点说,就算不是女神,也是天使级别了。那个啊!谁来扮黑脸训斥我啊!

“啊,对战的结果出来了。”

显示器画面切换为对战表,我的思考停止,开始看上面的文字。

““——诶!?””

看到对手的同时,我和查理同时发出了惊叹。

一回战的对手是拉芙拉,以及,箒。

“........”

“........”

在一夏使用的更衣室的对面,人口过度密集的房间里,放冷气的角落。

在那里的是拉芙拉·布迪威伊,以及篠ノの箒。

二人都散发着异样的气息,同时摩肩接踵的燥热感也仿佛渗入了骨头里。

(初战的对手是一夏?!这是什么组合啊....

箒表面上在闭目养神,心里却是躁动不安。

小组成员决定日的前天,光是想怎么邀请一夏同组就想了一晚。

结果决定日那天去宿舍找一夏,却被以“我已经决定好和查理一组”给打发掉了。

于是没有组员的箒只好在那天靠抽签决定。然后就赶上了拉芙拉。顺便一说,一年级里抽签的好像只有箒和拉芙拉两个。(.....

(无论如何,我也要拿到优胜!)

——糟透了,真是糟透了。

确实,就战力来说肯定大家都是有着高人一等的实力,这一点箒和拉芙拉都明白。但是无论如何两个人都是采取无视对方的态度,就算是开口也都是“别给我添麻烦就可以了。”这种傲慢的话。

真是合不来啊。

不过箒现在的态度不过是同性相斥罢了。

每当看见那种全力以赴的样子,就不由得想起自己。

特别是自己过去种种不堪回首的经历仿佛历历在目,箒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

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能战斗了——不这样做的话,没办法战斗,和一夏。

箒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腕,静静的集中自己的意识。

“第一战就能碰见,倒是省了等的功夫了。”

“你这么想太好了,我这边也是一样呢。”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五秒。

四、三、二、一、——开始!

““上了””

我和拉芙拉的话奇妙的一致。

比赛开始的同时,我就用了瞬间加速。如果能掌握先手,那么局势上就能很有利。

“噢噢噢噢!”

“哼...

拉芙拉伸出右手——来了。

这时我想起了之前向和拉芙拉有过直接作战经历的铃和塞西莉亚询问过意见。

AIC?那是什么东西?”

Schwarz·Regen的第三世代型兵器。Active·
inertial
·canceller的简称。惯性停止能力。

“嗯—”

“对了一夏,PIC你知道么?”

...不知道”

“喂,那啥....。这个是基础啊!基础。全部的IS的浮游,加速和停止都是靠着这个passive·inertial
·canceller的!

“哦哦,怪不得好像听说过呢。”

“你丫的...

“行了行了,别说相声了,好好想想对策吧。...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实物,那边大概也是要夸耀一下自己的完成度吧。”

“啊—,我也同意。那东西还真是冲击炮的克星啊。”

“话说,那东西的作用原理是不是和冲击炮一样?把能量作用于空间来产生干涉。”

“啊啊,算是吧。基本是正确的。严格的来说还是有问题,空間压缩作用兵器一样的能量就无法控制。”

“也就是说,可以靠零落白夜来破坏吧。”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实际上还是会被停止的哦。”

“是这样啊?为什么会被停止?”

“很简单,不碰到零落白夜就可以了,直接把你的手臂停住就可以。”

“直接...手臂吗?不过如果全速运动起来的话,不可能定位的那么精确吧。”

“能吧,如果说只去捕捉一夏你一个人的运动的话。”

“你的动作太简单了”

“唔...

“特别是手臂的动作不都是直线吗?不是横切就是纵劈,所以说...

“如果在交叉线上设置AIC的能量波,很容易就能停止下来。”

“原来如此,那应该怎么办啊”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也是”

结局,惯性停止能力的对抗思路和手段是有了。

而且只有一个方法。——出乎意料的攻击。

“唔...!”

不过这种程度的谋略根本不起作用,我的手臂,身体和脚从一开始就被AIC的网捕捉到了,根本就无法移动。就好像被看不见的手紧紧地握住一样动弹不得。

“开场后的先手攻击吗?简单易懂呢。”

...彼此彼此,大家将心比心。”

“那我下面要干什么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啊啊,我当然知道了,和想象的一样。吭噔!巨大的加农炮的回转声轰鸣的同时,白式的help-sensor响起。

“敌对目标的大型火炮安全装置解除,装填完毕——警告!已被锁定——警告!”

这可不得了。一对一的情况下可该怎么办。——呢?

“没那么容易”

查理从我头上飞过,同时61口径的冲锋枪《Garm》开始射出弹雨。

“切...

肩部加农炮的射击被干扰,对我发出的炮弹打偏了。紧接着为了躲避查理的攻击,拉芙拉向后急退拉开距离。

“别想跑!”

查理保持正面持枪的突击姿势,同时左手叫出了assault rifle。光聚集于虚空之中,一秒不到的时间后枪就出现了。

那就是查理的得意技“高速切替”。没有在战前呼出武器的必要,可以在战斗中叫出。当然这也是因为查理对于武器使用的瞬间判断力十分出色。

“把我忘了会很困扰啊。”

掩护退却的拉芙拉的是开着打铁的箒,防御向的IS果然名不虚传,实体shield展开后把查理的弹雨尽数挡下。

“那样的话也别忘了我!”

从拉芙拉的AIC中解放的我在查理的背后使用了瞬间加速。下一个瞬间,查理就和我用特技飞行的方式交换了位置。这就是平时组合训练的结果。

吭!

我和箒,在接近战中两刃相交,火花四溅。

在我俩刀刃几次相交之后,我这边的开始加力。提高了加速度的斩击把箒逼得逐渐后退。

“呃,可恶...

逐渐变得焦躁的箒把刀大幅度的举过头顶。——就是现在!

“查理!”

“嗯!”

咔哒。

我把《雪片三型》横过,双手持剑裆下了箒的一击。与此同时,在我背后的查理从我的两肋伸出双手,同时手持两把特制化的62口径shotgunrain of saturday

这种近距离没有避开的可能性。

箒的脸色苍白,太迟了。查理的手扣动了扳机。

“!?”

突然间箒消失了,shotgun的连射皆数落空。——为什么?怎么回事?

“碍事”

取而代之的是急速接近的拉芙拉。她用飞刃缠住了箒的脚,然后用离心力向arena的角落甩飞。刚才的箒紧急回避好像就是靠着这样避开的。

“居、居然这样”

不过,拉芙拉应该不是为了帮忙,只是纯粹的把箒当成了累赘吧。那边发出了箒的怒吼。

然而拉芙拉本人恍若未闻,开始向我发动攻击。

粒子刀在左右手同时展开,连续的发动斩击。我对于这波斩击和突击完美结合的攻击,一时难以招架。

“你跟我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所以就以二对一好了。”

实话实话,拉芙拉·布迪威伊的实力的确非同小可。现在一边和我在进行了接近格斗战,一边操作飞刃牵制查理,让他无法靠近我。虽然不是六个飞刃同时操控,但也是不停的依次投射和回取,进行着多角度的攻击。

“查理,没问题吧?”

“一夏才是。我马上过去支援。”

“不用,没事。按照计划行事。”

...。好的。”

经过私人通讯频道的短暂沟通,我俩制定了新的作战计划。那就是“先击破箒”——嘛,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决定用这个计划的理由很简单,拉芙拉的战斗特长是一对多,也就是说,并没有考虑自己这边也是有多人的情况。所以说应该不会对箒加以援助。

所以如果先击破了箒,那么就会变成一对二的情况。正如前述,这是拉芙拉擅长的作战——而这,正是我们所设置的陷阱。二人一组就一定是二对一?那可未必。

“你的对手不是一夏,抱歉了。”

“什...?你是笨蛋吗!?”

从拉芙拉的射程中脱离的查理挡在了箒的面前,可能是说了什么我听不到的挑衅的话吧,箒瞬间就青筋暴起。

咣当!箒的刀被查理瞬间叫出的近战bladeblade·slicer》挡住。同时查理左手的《rain of saturday》开火。

“唔...!”

在印象中射击能力很强的查理,与之相配能力的最大特征是“器用”。不过他的格斗技也是人中之上,并且还有“高速切替”。在被认为认为会斩击之时迅速的切换成铳进行近距离射击,如果对方拉开距离躲避,那么就换成剑进行突击。无论是攻防节奏还是距离的保持都拿捏的很到位,在如此高水平的攻防战下还能保持稳定真是了不起。

顺便一说这种战法的名字叫做“沙漠上的海市蜃楼”。所谓“寻求的远方感觉好像就在附近,自以为向希望靠近从而忘却了疲劳,结果却是缓缓的步入死地”之类的。

“先击溃一个的作战吗?没意义啊。”

大概拉芙拉根本就没有把箒当做同伴吧。不过这对我们来说这是意义重大。无论如何,在查理击破箒之前,我要独自抵挡拉芙拉的猛攻。

双手的粒子刀外加投刃的攻击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要想应付实在是太困难了。稍微松懈了一夏就被对方近身了,变成了必死的局面。我就这样一直强撑着保持近战状态。

“你的武器只有那个blade,只有近战才能造成伤害么。”

那倒是。不过更重要的是拉开距离就要被大口径的加农炮轰了。而且投刃在近距离需要不停的投放和收回,这样就会浪费不少时间和能源。

(无论如何,一定要撑住。意地でも食らいつく

我把《雪片三型》交与右手,连同左手一起架住拉芙拉的粒子刀。同时,两脚除了拼命的维持姿势之外,还开动最大功率踢开投刃。如果轨迹太复杂的、踢不到的就干脆用脚尖从侧面点开。总之是一分神就会挂掉的局面。

“噢噢噢噢!”

咣!吭!乒!砰!

零距离的高速格斗战。一直都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由于关注查理而间断了一下。

....差不多该结束了。”

拉芙拉的粒子刀解除——不好!

刹那间,吭!我的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拉芙拉的两手交错伸出,指向我的身体。

(啊,AIC吗!)

“那么——消失吧!”

六发飞刃射出,一起向我飞射而来。

“唔啊啊啊啊”

无用的叫喊声之后,投刃仿佛把全身都割碎了一般。IS的装甲被击飞了三分之一,除此之外,shield-energy也一下子少了一半。

而且拉芙拉的攻击并未到此为止,用投刃缠住我的右手之后,回转一下把我向地板重重甩去。

“咳!”

在和地板撞击的一瞬间,后背受到的冲击,连呼吸都停止了。

——要赶紧站起来才行!

我刚有此念,就看到拉芙拉的大型加农炮已经回转瞄准完毕。

“到此为止了。”

轰!!

感觉时间变慢了一般,缠绕着火焰,从炮口喷出的炮弹飞了过来。而且是对IS armor专用的撤甲榴弹。只要一发便胜负立决。我眼睁睁的看着它飞了过来。

(躲是躲不开了!...那就砍掉!)

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是做不到就完了。我的右手挥刀向上砍去——

“!?”

——咔,右手的运动停止了。

(刚才投刃的wire还在缠着吗!)

虽然只有一条,但还有是有线缠着白式的篭手,这么短时间怎么拿的掉。——啊啊,万事休矣。

“久等了!”

咚!

重响过后炮弹被查理用盾挡住,而且顺便还切断了我身上的wire,我的手臂恢复了自由后迅速闪开。

片刻之后,炮弹之雨在我刚才的落脚点倾盆而至。

“查理...帮大忙了,谢谢。”

“哪里哪里~

“箒呢?”

“正休息呢”

谈话间我顺着查理的视线,发现了在arena一角,shield-energy残量为零,IS各部位损伤甚大的箒一脸悔恨的跪坐在地上。

“真厉害啊”

“那种话等到赢了之后再说吧,呢。”

换掉了双手的shot rifle,查理叫出了新的武器。Shotgunmachine gun迅速构建完毕。

“下面才是正式演出呢。”

“啊啊。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俩的配合吧。”

“呼呼,真厉害啊。才训练两周就配合的这么厉害。”

在只有教师才允许进入的观察室内,看着显示器上显示的画面,真耶(山田真耶,话说几个人记得她的名字..)感言道。

“不愧是織斑君,才能非同一般啊。”

“哼,那是有德诺阿在一起。那孩子自己不擅长和别人配合的。”

面对做出一成不变的辛辣评价的千冬,真耶苦笑以对。

“虽说如此,但是和别人组合达到这种水平的織斑君也很厉害啊。毕竟谁也不会去把自己的力量去和毫无魅力的人分享。”

“嘛....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面对随便敷衍了一声作为答复的千冬,真耶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种别样的气氛。大概就是“不愧是我的弟弟”之类的想法吧。

“不过话说回来学年赛变更形式,果然还是和上个月发生的那个事件有关吧。”

上个月的事件——全身黑色装甲的IS袭击,如果是一般的反政府组织袭击就算了。IS学园袭击事件的特别在于,那架机体是无人机。这个情况很有可能预示着严重的事态。现在每个国家都和敌对国的企业之间互相疑神疑鬼。

“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八九不离十吧。但也应该有积累实践经验的目的,也算是一石二鸟了。(原文ツーマンセルになったのだろうな,不解,这里是猜的。)”

“但是一年生入学不才三个月吧?又没有战争发生的前兆,现在的状况有必要积累实战经验吗........?”

真耶所说的毫无疑问是事实,但是因为明白原委,所以千冬的表情没有变化。

“这里要说到上个月的事件了,特别是新生的第三世代型兵器的test data越来越多了。假如面前突然出现了神秘的敌人,那么你觉得最应该担心的是什么?”

“——啊!也就是说,是为了自卫咯?”

“是啊。不要说驾驶员们,就算是第三世代型兵器本身也是需要保护的对象。不过教师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那么还不如让他们自己保护自己。所以现在开始就要他们积累实战经验。”

“啊,原来如此。”

真耶的疑问荡然无存。

再者,虽然原则上,IS的使用技术是要公开化的。但是又因为新技术公开化的话,别的国家就会窃为己用。那样对本国也没有什么好处。

没有资源去提高现有技术的应用或者训练驾驶员的水平,技术开发国完全就是纯亏损。

于是呢,就有了这个IS学园。

IS学园的成立基础之中,有着“所有的法律都不适用”这一点。当然所有的法律之中,也包括“IS技术试行法”的相关条款。

“新技术研发所需要的实验许可,数据报告这些自主性活动不再有提交的义务。”

就是说,在全世界的范围里,“不公开技术而又能收集数据”的地方,只有IS学园一处。因此,中国,英国,德国都纷纷把搭载了第三世代型兵器的IS送了过来。

并且,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于one-off-ability的融合。假如能在三年间顺便的向第二阶段转化,熟练使用第三世代型兵器的one-off-ability的话,那么即使技术被公开也就没什么了。毕竟one-off-ability是专属技能,无法被模仿的。

当然这种理想情况的发生概率简直是天文数字,不过如果能在这三年的时间里积累经验,收集数据也就很不错了。

所以,很多还只是处于代表候补生阶段的IS学园的学生,就被赋予了最新型的专用机。

虽然专用机的持有者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进行过长期培养,不过也不是一个人有这个待遇。而且IS入学时大家的年纪也都差不多,所以这个时点来说,代表候补生们之间的实力都是半斤八两。

“不管怎么说,篠ノ之同学输的也太干脆了吧。”

“专用机毕竟还是碾压量产机的,更重要的是,篠ノ之的性格面对德诺阿正好苦手啊。”

然后看到的是以一敌二,独自奋战的拉芙拉的身姿。

“布迪威伊真强呢。”

“哼...

面对真耶的感叹,千冬发出了一声出自心底的感慨

“一点都没变啊。攻击的强度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靠这种程度——”

可是赢不了一夏的。

不过后半句还是没有说出口,直到最后,真耶都没有听到这句话。

哇啊啊啊啊!

会场仿佛沸腾了一般,声浪直冲到了观察室。

“喂!織斑君,用零落白夜吧!一口气定胜负!”

“一鼓作气的上吧!”

“又来了...那种看热闹的态度——”

“山田老师,这次是要久违的和武术组的表演(这里的原文是“上手”)吗?.好不容易来,就尽情的上吧!”

“不,不是啊不是啊,我我,那个,就是来看看学生的训练机。”

看着手忙脚乱的真耶,千冬姐低声说。

“我可不想让身边的人被当做neta耍着玩,稍微有点自觉吧”

“是,是...对不起...

真耶用可怜的神情答复。由于太可怜了,千冬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那么,差不多该看看比赛了。”

“是,是!”

“一决胜负吧!”

发动了零落白夜的我,一口气向拉芙拉冲了过去。

“听说一击就能打掉全部的shield-energy呢。....那么这样就可以了。”

拉芙拉的AIC攻击连续袭来,左手,右手,所有视线所及之处。看着她的目光的我急速停止攻击,转身,加速来躲避。

“还真是碍眼啊。”

投刃的攻击频率增加了,炽烈至极的攻势袭来。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一夏!前面两点方向突破!”

“收到!”

一边用射击武器牵制拉芙拉,一边协助我进行防御。仔细想想,能和查理一组真好。要是查理是对手的话可该怎么办。

“切...杂碎!”

躲开了投刃的攻击,拉芙拉现在已经在我的攻击范围内了。

“没用的,你的攻击太单调了。”

“普通的斩击可能是吧,那——这样如何!

我把指向脚下的刀锋,猛的转向体前。

“!?”

如果斩击可以被读出的话,那么就突击好了。单纯的捕捉手腕的轨道,由线变成了点,那样的话,定位起来困难可是压倒性的。

“没用的!”

叮!全身冻结。AIC的网把全身都固定了。

“没必要捕捉你的手腕,把你全身都停止就可以了”

...啊,怎么了?你忘了吗?还是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啊。我们——可是二人组哦。”

“!?”

慌张的拉芙拉急忙调转视线,太迟了。零距离接近的查理,早就用shotgun进行了六连发。下一个瞬间,拉芙拉的大口径加农炮的轰鸣声也爆发开来。

“唔...!”

果然,这样就对了。拉芙拉的AIC的致命弱点在于,“需要把意识集中在被停止的对象上来保持效果”。现在我的拘束就被解开了。

“一夏!”

“好的!”

再次展开了“雪片三型”——这次你可躲不开了!

绝对的必杀一击!是啊,但是...

吭!

“啥!?怎么在这时候没能量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帝,话说第一卷砍塞西莉亚也是)”

砍到一半好像因为损伤增大的过,零落白夜的能量刃随着细微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真遗憾啊”

拉芙拉的声音在近距离响起,低头看去,已经扑入我的怀里,同时两手的能量刃展开。

“你的shield-energy到极限了吧,那么再一击就是我的胜利!”

拉芙拉所言非虚,我的shield-energy残量只能接下一击。然后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的死亡之刃却被子弹弹开。

“还没完呢!”

“碍事!”

拉芙拉对我的攻击毫不停息,同时对援护的查理用投刃进行牵制。兼具极高的精度和速度的攻击,作为一个对手来说真是可怕。

“哦啊!”

“查理!唔——”

“该你了,去死吧”

因为关心被弹开的查理而分心的一瞬间疏忽没有被拉芙拉浪费,完全捕捉到了我的破绽。

“唔啊...!”

强热源的触感,以及电击一般的麻痹感,那正是受到攻击之后的反应。

我的身体——以及白式,慢慢的脱力,向地板坠去。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胜利呢。”

高声宣告胜利的拉芙拉,突然有身影向她急速突击!那是——

“还没完呢!”

一瞬间,在超高速状态下移动的正是查理。

“什...!‘瞬间加速’!”

第一次见到拉芙拉露出如此狼狈的表情。根据事前的data显示,查理应该是用不了瞬间加速的。那种被震惊的感觉,我是很了解啊。

“这也是第一次用呢。”

“什,什么...?难道是在这次战斗的时候觉醒的!?”

这已经不是查理的特技——器用的范畴的能力了。毕竟one-off-ability是模仿不来的。

“哼,在我的停止结界前没用的!”

一边宣告一边摆出了发动AIC的体势,下一个瞬间,运动就停止了——拉芙拉的。

“!?”

突然受到了来自预想之外方向的射击,拉芙拉四处扫视,于正下方与我四目相对。而我手中,正是之前查理扔掉的assault rifle

没错,那是训练那个时候得到了使用许可的枪。在还有残弹剩余时就被舍弃掉,那正是我和查理的二阶段作战计划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就是信任了,我和查理之间。

——不过说起来,运气的成分也不小。收了拉芙拉的一击之后正好到达了极限之上的一点。白式算是忍耐下来了,这位伙伴真是劳苦功高啊。

“这可用不上AIC了吧啊!”

“你怎么还没死!”

发出怒吼的拉芙拉,完全失去了冷静。其实只要把射击命中率低的离谱的我的忽略掉,专心对付查理就好了。

AIC的矛头再次指向前方。

“这么大的缝隙太好突破了”

“那又如何!就凭你那第二世代型的攻击力,能把我怎么——”

话刚说到一半,拉芙拉就停嘴了。

没错,她注意到了作为第二世代型兵器中攻击最强的武器,查理早就准备完毕了。就隐藏在护盾里。

护盾的装甲脱落,其中的revolver(这里应该是弹仓的意思,单词本身是左轮手枪)重新组合构建完毕。六九口径Pile Bunker——《灰色鳞壳》。通称——

“‘盾杀’.....!”

第一次,
看见了拉芙拉焦灼的表情。那边是所谓的必死之境地了吧。

““噢噢噢噢哦””

两人的吼声同时响起,查理紧握左拳,向前突袭。和我做出了同样的动作,进行点对点的突击。

而且和刚才不同的是用上了瞬间加速在接近,全身停止是无效的。如果不能精确定位到Pile Bunker,那么就会面临直击。

“!!!”

拉芙拉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一点进行狙击——没中!

一瞬间,真的只有一瞬间,查理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那便如宣告死亡的天使的一般。让人头晕目眩,感觉自己罪恶一般的笑容。

砰!

“咕唔....!”

拉芙拉的腹部受到了Pile Bunker的一击。虽然ISshield energy集中发动了绝对防御,不过energy的剩余量也被大大削减。而且被无法消去的冲击贯穿了身体,拉芙拉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过,这并未结束,《灰色鳞壳》的revolver结构保证了快速的弹药装填。——也就是说,连射是可能的。

砰!砰!砰!

三发过后,拉芙拉的身体大幅倾斜。机体也被电光环绕,IS出现了强制解除的征兆。(查理才是最心狠手辣的....

——然而下一个瞬间,异变发生。

(居然.....居然输在着这种地方,我....

的确,对对手的实力估计错误,但那应该是可以允许的miss才对。但是,即使那样——

(我还没有输!绝对不会输!)

拉芙拉·布迪威伊。那是我的名字。识别的记号。

然后在最一开始我的记号是——DNA强化实验体C-0037号(人造人37....

人工合成的DNA,在金属制的子宫内被培养大。

——好暗啊,一直在黑暗之中的我。

单纯的为了战斗而被制作,而出生,而养育,而锻炼。

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怎样对人进行攻击和伤害。所学习的一切都是对敌人进行打击的战略。

训练格斗,学习射击,体会各种武器的操纵方法。

我是优秀的。无论是哪方面的性能,都是最高的水准。

然后那个时候,世界最强兵器——IS出现的时候,我的世界改变了。

是为了改变适应性而进行“Wodan Auger”调整时,产生了异变。

Wodan Auger”——好像叫做help-sensor,可以爆发性的提高脑内视觉信号的转换速度,目的是强化超高速战斗状况下身体反应的能力。往瞳孔中移植纳米机器,而且,被加以这种处理的眼被称为“越界之瞳”。

没有危险性。理论上是没有不适应性的(个人感觉排异性应该更说得过去)——按理来说。

不过,从那之后,我的左眼就变成了金色,存在经常处于启动状态,无法停止也无法制御的缺陷。

由于这个“事故”,我在部队的IS训练中常常处于倒数的位置。

由此从top的座位上滑落的我,受到的是同队人的嘲笑和侮辱。以及“碍事者”的烙印。

世界彻底变了——我由黑暗中向更黑暗的地方,无法停止的掉落。

即使是那样的我,也第一次见到了希望之光。那就是和我的教官——織斑千冬相遇。

“最近的成绩不太行啊,不过也别担心。一个月内成为部队里最强还是没问题的。为什么?因为是我教你啊。”

没有一丝虚言。特别是我在训练课上,对那个人的教导亦步亦趋之后,我的IS技术,再次以最强的姿态君临部队之中。

不过,我并没有放松下来。自己疏远了其他队员的我,也没有在意那些事。

所持有的只是,深深的,强烈的,对那个人的——憧憬。

——啊啊,想要变成那样,和那个人一样。

我所想到的这些,是在教官归国后的半年间发现的。

不,话语也无法表达我的感受。我只能在一侧凝视那个身姿,感受那种在我体内奔腾而出的力量。

那种力量,大概就是所谓的“勇气”吧。

到底有没有那种力量?我每日都在自问。

“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强?到底怎么才可以做到那么强?”

那个时候——啊啊,就是那个时候。那个人,明明严厉的如同魔鬼一般的教官,却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个表情的时候心中却是充满了刺痛。

“我有个弟弟啊”

“弟弟...吗?”

“看着那个家伙,我心里就明白。在变强之外,在那之上更重要的东西。”

....我不明白”

“今天就到这里吧。对了呢。如果你有机会来日本见一见就好了。....啊啊,不过还是有一句忠告要记得啊,那家伙——”

温柔的微笑,好像哪里觉得害羞一般的表情,那种事情——

(这不对,这不是那个我憧憬的存在。那样强大的,凛然的,堂堂正正的存在。)

所以——绝对不允许。让教官露出那种表情的人的存在。

那个让教官发生如此变化的弟弟,我不会认可。绝对不能认可。

所以——

(我还没有失败。那个人,那个男的,凭我的力量,一定要把你打的体无完肤!)

那样的话——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失败。那个,那个男人,还可以动。那么就把他揍到动弹不得,彻底坏掉。是啊,为此——

(力量,给我力量)

咕噜咕噜——我的心底仿佛有什么在涌动。

然后,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愿望吗....?汝,想要彻底改变自己的愿望...吗?想要强大的力量的愿望吗........?”

这还用说吗?如果有力量,如果能给我力量,我——一无所有的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吧!

所以,力量.......无可匹敌的,独一无二的绝对之力——给我吧!(希瑞,赐予我力量吧

Damage level——D

Mind condition——uplift

Certification——clear

valkyrie(瓦尔基里,别的不解释)trace system》——boot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拉芙拉爆发出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的惨叫声。同时,Schwarz·Regen发出强力电击,吹飞了查理的机体。

“啊!怎么回事。。。——!?”

“什么!?”

我和查理眼中都充满了疑惑。我们所看见的,拉芙拉——的IS开始变形了。

不,用变形来说并不准确。全身的装甲曲线开始溶解,咕噜咕噜的涌动着,把拉芙拉的全身包裹了起来。

漆黑的,深到发暗的黑色,慢慢的把拉芙拉吞入其中。

“啥玩意,那家伙....

我是毫无头绪。仅仅是看着那个东西,就占用了我全部的思考能力。

IS就原则来说,是不可能变形的。这是毫无疑问,无可置喙的。

IS的形态变化也许有“初期操纵者适应”和“形态移动”两种形式。但都是部分的变化,基础的形态是绝对不会发生变化的。

但是——虽说是绝对不会变化的,但是眼前就发生了。

而且还不是单纯的变形,一度熔化之后再度构成,如同粘土人一般。

Schwarz·Regen把拉芙拉全身吞掉之后,在那表面上还有流动的血管和鼓动的心脏一般的东西。然后慢慢降到了地面。

而且一接触大地之后,就以几倍的速度开始了清晰可见的再构成,全身变化和成型。

最后慢慢的立了起来,全身覆盖装甲,和IS类似的“某物”。而且样子和上个月的袭击者非常像。

Body-line是和拉芙拉差不多的少女体态。手臂和腿脚都用了最小幅度的装甲覆盖。头部则是装备了full-face helmet,眼睛所在地方的装甲下,ラインアト(不解为何物,可能是红外线吧)·sensor发出了红光。

而最为诡异的地方则是她的武器,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

“《雪片》....!”

千冬姐的佩刀,和那个非常像的东西。

不仅仅是相似的程度了,简直就是复制品。

我无意识中握紧了《雪片三型》,保持中段体式(剑道术语,偏重防御的姿势。)

“——!”

刹那间,黑色的IS就向我怀中扑来,以居合斩的姿势握刀,在必中距离放出必杀一闪!那正是千冬姐太刀技法中的精要。

“唔!”

《雪片三型》被弹开,然后敌人用上段姿势(偏攻击的姿势,一般是自上而下的劈砍)再度袭来。那——不好!

“!”

纵线上一刀锐利的斩击。这种距离下不能用刀接下,我向IS发出了“向后躲避”的紧急命令。

我对千冬姐的战法太了解了,这样应该能勉强避开。

不过,毕竟是shield-energy已经见底的白式,左臂被刀刃蹭到,鲜血直流。

而且现在白式已经在紧急回避中用掉了全部的能量,正在变成光粒子从我的全身慢慢消退。

...该怎么办....

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又如何!”

被激怒的我冲了过去,握紧拳头当武器,对着黑色的IS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能容许,不能容许,不能容许。

“喔噢噢噢!!!”

在拳头马上就要砸到黑色的IS的时候,我的身体向相反的方向飞去。

后背受到了一点冲击感,回头一看,把我拉开的是装备着打铁的箒。

“笨蛋!干什么呢?作死啊!”

“放开我!那家伙敢耍我,我揍飞了它!”

拿东西的剑技,是我最初向千冬姐学习的,所谓“真剑”的剑技。即使到了现在,也能清楚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听好了,一夏。一定要把刀挥舞起来,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谈不上剑术。”

沉甸甸的钢铁,对于第一次尝试的我好像是无法承受一般的重。

手上不停的冒汗,虽然能把刀拿动,但是怎么也没办法以刀刃向上的样子持刀。

“很重是吧。因为这是能够夺人性命的武器啊。这种重量。”

为了斩人而生,而锻造,而创作。那种存在。

“只要去掌握那个重量就可以了。不用去想那其中有什么意义。只要这样,就会变强。”

千冬姐嘴里说着严肃的话语,却露出了温柔的表情。看起来无比的耀眼,让人无法忘记的表情。

所以,我想拥有和那样的千冬姐一样的力量,变成和她一样强的人。

没错,从那天起,我一直——

“起开,箒!不要碍事!”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

啪!脸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身子横着飞了出去。

脸上的痛感和地板冰冷的触感,让我完全出离愤怒了。

“你到底再搞什么玩意?给我个解释好不好?”

“那家伙...那是千冬姐的数据。是千冬姐的东西啊。只有千冬姐才可以拥有。那是....可恶!”

黑色的IS在场地中央一动不动。果然是只对武器进行反应的自动programmer控制吧。

我拳头的攻击就被完全无视了。

“你丫的...什么时候都是千冬姐长千冬姐短的。”

“废话哪来那么多。你不要被拉芙拉那种突然的变化迷惑了好吗?IS也好拉芙拉也好才不是那么容易被击溃的吧?”

力量也好,强大也好,并不是攻击力。那并不是所谓的强,只是单纯的暴力罢了。

“管他呢,我要好好的揍她一顿,然后让她把这个错误观念改过来!”

“理由我知道了,但是现在你能怎么办?就靠白式现在剩余的energy,你能战斗吗?”

“切....

箒说的话没错。那个黑色的IS恐怕也是因为energy剩余不多才变得那么老实吧。不过要是不受攻击剩余再少也无所谓。然而白式别说攻击了,连展开装甲的energy都没有了。

“紧急情况!tournament的全部比赛中止!状况等级D,镇压教师部队马上投入!来宾,学生全部避难!马上执行!”

“听到了吧,这不是你能处理的情况,所以——”

“所以,这种时候就不要以身涉险,吗?”

“没错”

箒说的是正确的,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是我——不能接受。

“你错了,箒,完全错了。我现在不是‘必须做’,而是‘我想做’。其他人会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在这里退却的话,那就不是我織斑一夏了。”

“说什么呢,笨蛋!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是说了energy——”

“如果没有的话就从别的地方拿。对吧,一夏。”

“查理...

从刚才的电击恢复过来,查理加入了我俩的对话。

“普通的IS是不行的,但是我的revivecore-bypassenergy转移功能哦”

“真的!?太好了,那就赶快开始吧。”

“不过”

查理指着我说道。真稀罕啊,查理居然会那么强势的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东西。

“不过,说好了啊,绝对不能输。”

“那是当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输了还算是男人吗。”

“行,那如果输了明天一天一夏你都穿女装。”

“唔...!行!那就更不能输啦。”

刚才对话时的那种紧张感突然就消退了,一开始的满腔热血,现在适度的冷静了下来。

“那,开始了哦... revive`s core-bypass开放,energy流出许可。——一夏,白式的mode一极限定。然后就应该可以使用零落白夜了吧。”

“哦,我明白了。”

Revive伸出cable和白式的篭手链接,然后energy开始流入。力量仿佛扑腾扑腾的奔流起来,一边感受着这个,另外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袭来。

(那是...和第一次启动IS时候的感觉一样。)

仿佛一开始就洞悉一切,不可思议的怀念的触感。然后是仿佛世界都改变了一般的清晰世界。仿佛可以知晓周围发生的一切一样。

.......

不管这到底是什么,反正来的刚好。比起那个,还是眼前的问题重要。

“结束,revive全部的剩余energy都转移过去了。

正如查理所言,覆盖查理身体的revive逐渐变成光粒子,慢慢消散。

而且另一方面,白式也开始了和我身体的一极限定mode的再构成。

“果然,只有武器和右臂就是极限了吗。”

“足够了。”

白式仿佛理解了要使用零落白夜一般,《雪片三型》和右臂的机甲展开。

完全没有防御。受到攻击的话必死,最好的情况也是重伤。不过,只要准备好能接下第一击——就是我的回合了。

“一,一夏!”

刚刚一直在旁观的箒,突然开口了。看着我的目光,锋利的如同刀剑一般。

“会死啊... 绝对会死的。”

“担心什么啊,跟笨蛋一样。”

“笨,笨蛋个啥!我对你——(私はお前がー,嘛,正常人都猜得出下面该接啥吧。)”

“相信我吧。”

“诶?”

“相信我吧,箒。没必要因为担心而祈祷,只需要抱着信任等着就行了。我一定会获胜而归的。”

——现在,我对何为强已经没有疑惑。我已经明白,拥有力量不代表强大。为了保护别人而变强的人,就会深深的理解这一点。(你丫保护过谁了

所以——所以我希望,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强。

“那,上了。”

“啊,啊啊!一定要赢啊,一夏!”

和箒作出胜利的约定,我看向前方的对手。

稍微向查理那边看了一眼,一句话也没有,只是互相点了点头。不过这样就够了。

“来吧,冒牌货!”

我右手中的《雪片三型》回应了我的意志,刀身展开。

“零落白夜——发动!”

...像回答一般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音。然后拥有可以一击消去全部energy的,比原型长两倍多的剑刃展开。

(这个样子不妥啊。想要达到必要的速度,挥刀更快的话,刀刃还是洗练一点比较好。)

集中意识。想象在黑暗的房间里,一束光线射下来的感觉。那种纤细,锐利,尖锐的感觉。

在我的意识集中到顶点的时候,雪片发生了变化。一直以来以强大的energy发散状态的零落白夜刀刃,收束成了尖锐锋利的形态。

不久变化止息,雪片的实体刃消失,刀柄之上是零落白夜的energy刃——而且是以日本刀的形态。

我把刀架在腰间,以居合斩的姿势面向黑色的IS

那是千冬姐教授精要的,从箒那里学到姿势的“一闪二断之势”。

“拔刀要利用刀的重量,不要想着如何使用刀,要把刀当做自己的一部分。不要有多余动作,不要有间隙,全力以赴的一挥而下。”

“到底怎么样我也说不明白!我示范你好好看着!”

两个人的身影在脑海中慢慢重叠。然后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把腰放低,手持刀于背后。抛去一切杂念,内心安定犹如平静的水面。

把全身的反应动作和自己的感觉,自己的意识全部集中到一点——面前的敌人

.............

黑色的IS挥刀而下。那是和千冬姐同样的,疾速而锐意的袈裟斩。但是,却没有千冬姐的那种意志包含于其中。所以那不过是——

“学的还真像回事啊!”

腰间拔刀一闪,就把对手的刀弹开了。

然后在举刀于头上稍作调整,一刀纵劈把对方斩断(对方要不是机器人就是18X场面了吧)。

“唧、唧........

呲呲作响的电光环绕,黑色的IS慢慢裂为两半。在气力尽失的一瞬间,拉芙拉和我四目相交,眼带松开,金色的左目清晰可见。

何等柔弱的女子,在我眼中仿佛被遗弃的幼犬一般(顺带一提拉芙拉比铃还幼女体态),嘴里似乎在发出了求助的话语。

....算了,”

抱着失去力气的拉芙拉,我小声嘟哝着。不过到底听没听到,恐怕只有拉芙拉自己知道了。

“给你一个忠告啊。遇到那家伙之后,要多注意啊。那种未成熟的感觉怎么说呢,对女孩的刺激很大啊。小心一个把持不住就会为他倾心哦。(人家一夏那时候才几岁啊...)”

感觉教官说这个话的时候兴高采烈的,而且还带有一点害羞。不过我这边却是感觉模模糊糊的。

所以——现在我明白了。这个就是、当时稍微感觉到的嫉妒。所以就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教官也被迷住了吗?”

“姐姐怎么会被弟弟迷住,笨蛋!”

看着教官掩饰害羞般的说教,我越发的烦躁起来。能让教官露出这种表情的那个男的——我很羡慕。

然后,遇见之后明白了,战斗之后理解了。

所谓强——为何物。

“所谓的强存在于心里,只取决于自己。我到底应该做什么,什么才是正确的,我一直在想。。”

....是这样,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不是很明白、强也好弱也好,总之以前总是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前进的,方向...

“好比‘向哪里去’,向哪里去吧,大概。”

.....向哪里去吗?.......

“总之,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胜利吧。不必要的担心也好烦恼也好,都是对自己有害无益的。”

然后——紧接着,那个男人说出了帅气的话

“那样想想的话,所谓的人生也不过如此吧。”

——那么,你....为什么要变强?为什么会变的那么强。

“才不强啊。我这个人,一点都不强哦。”

断言。听到那句话的我愣住了。

即便拥有了那种力量,仍然认为自己不强,无法理解。

“不过,与其说我强,倒不如说我是...

——是....

“想要变的强,更强一点。”

——。

“而且,如果能变强的话,还有想做的事情啊。”

——想做的事情.....

“为了保护别人而竭尽全力,单纯的为了别人而战斗。”

——那样的话,就完全....和那个人一样了。

“是啊,所以,也会保护你哦,拉芙拉·布迪威伊”

听到了这句话,我的胸口仿佛被猛烈的撞击一般,动摇了起来。

“会保护你哦”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啊啊,原来如此。这就是...那个吧。

心情好激动,不妙

心脏仿佛和撞钟一般,在他的面前,我发现原来我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罢了。

——織斑,一夏

啊啊,这一定就是

所谓的倾心吧。

“唔....

仿佛感觉到光线从上面照了下来,拉芙拉睁开了眼睛。

“注意到了吗?”

对那个声音很熟悉,对那个声音——已经不能说熟悉了。在听到的一瞬间就知道了,是我最敬爱的教官 織斑千冬。

“我...这是..

“全身受到过量的负荷而导致肌肉损伤了吧,是不是动不了?别勉强自己啊。”

千冬本来以为已经不去在意了,不过毕竟还是曾经的门生。还是忍不住简单的说教两句。

“什么...这不是能起来...?”

想要强迫自己起身的拉芙拉,全身都受到了剧痛,表情都扭曲了。为了治疗而被摘下眼带的左目,发散着和红色的右目完全不同的金色。无视了这如同odd-eye一样的情况,千冬姐只是直接开口就问。

“唔...。这一次,不但是重要案件,还涉及到了机密事项吧。”

可是,说起来我也知道是谁弄的。千冬之所以只对这些消息缄口不言,只是谨言慎行罢了。

VT system知道么?”

“是,正式名称是valkyrie·trace· system过去Mond·Grosso部门开发的trace system。那是...

“没错,IS条约中规定禁止现在的一切国家,组织,企业的一切研究,开发和使用相关领域的技术,而你的机器里就有。”

.....

“隐藏的很巧妙啊。驾驶员的精神状态,积累的damage,以及当驾驶员的意志....不,愿望吧。都满足一定条件之后才会发动。现在学园里的德意志军方正在被问询,估计还会有委员会的强制搜查吧。”

听到了千冬姐的话,拉芙拉不由的紧握自己的衣角,视线也凝固了一般,目光失去了神采。

“我,我所期盼的...

是成为和你一样的人,那样的事。

话刚刚要出口,千冬姐突然发话了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是,是!”

突然被叫到了名字,拉芙拉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我,我是...。我...是,...

断断续续的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回答才对。

“你不是其他人,明白了吧。你就是拉芙拉·布迪威伊。明明空闲的时候还有一大把,在这个学园上学还要上三年。那种事情等到以后,快死了的时候再去烦恼吧,小姑娘!”

“啊....

千冬姐的话在预想之外。想着,难道这是在鼓励我不成的拉芙拉,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没办法一下子理解,只能呆呆的张着嘴。

看着那样的拉芙拉,千冬站起身来,转身离去。作为一个教师来说,该做的该说的已经都做到了。

“啊啊,虽说如此”

不过,虽然没有回头,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却再次发言。

“你是不可能成为我这种人的,虽然是那家伙的姐姐,别看是这样,也一定是担心的不得了。”

一定是笑着说出口的吧,拉芙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

千冬姐离开屋子几分钟后,拉芙拉突然笑了起来。

“呼,呼呼..哈哈哈”

啊啊,多么狡猾的一对姐弟啊。两个人一样说了一堆帅气的话就逃跑了。

结果而言也不过是“自己的事自己想”罢了,真是狡猾。

(自己考虑,自己的行动,吗.....

由于发笑而导致全身疼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完败,体无完肤的败北。然而却有一种非常棒的感觉。

没错,拉芙拉·布迪威伊,从今以后....

“学年个别赛由于事故原因中止。不过为了整理每个人的数据,全体人员还将进行一次模拟战。时间地点的变更请在各自的终端确认——”

谁,谁来把食堂的电视关了?

我一边吃着海鲜拉面,一面看着电视上的海洋风景。这是为了映衬拉面的内容吗?

“呼,和查理你想象的一样啊。”

“就是说吗,啊,一夏,帮我拿一下胡椒粉。”

“给”

“谢啦”

作为事件的当事者的态度可能悠闲的过分了,不过直到刚才为止,我俩可是一直被教师们轮番问询啊。一直到了食堂快关门才被放出来。慌慌张张的赶到食堂,结果发现有好多女生在食堂等着似乎在听什么东西。

出于晚饭优先的考虑,我和查理找了个桌子就做了。不过刚才似乎电视上有什么重要通知,由于我俩才来,没有听到。

“呼,多谢款待。无论是学校食堂还是宿舍食堂,这个学园的饭真是不错啊。.......嗯?”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们吃完饭前还兴高采烈的期待的女生,全部一副霜打茄子灰心丧气的表情。就好像大和战舰沉没了一样。嘛,虽然我也没见过吧。

.....优胜....chance....没了....

“交往的权利....无效.......

.....55555555555......

数十名女生一边吧嗒吧嗒的抹眼泪,一边离开的食堂。到底是什么情况?

“发生什么事情了?”

“谁知道....

我和查理都不明白,不过却很好的了解了女子是怎样一种不可思议的生物的事实。

...........

在女生们纷纷离去之前,还有一人呆立在原地。那个身姿很眼熟,是箒啊。

仿佛魂魄出窍一般站着,我向那边走过去。

“对了啊箒,说起来上个月的约定——”

“诶”

还有点反应,什么吗,原来没死啊。

“就算履行也没啥”

“——。————。啥?”

“就说啊,履行也可 ....哇哦!?”

好像突然上紧了发条一样活动的箒,无视身高差直接抓住了我领子。——喂喂

“真,真,真的,吗?你,你说的是认真的?”

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会是不是真的。这当然是玩笑——才怪。

“哦,哦”

“为,为什么?快说说理由...

稍微离开了我一点,咳咳的咳嗽的箒,脸红扑扑的。...嘛,无所谓了。

“这就是所谓青梅竹马的羁绊吧,所以要履行”

“这,这样啊!”

“是一起去买东西吧?”

.....

咔哒。箒的表情僵住了。喂喂,怎么突然就变成鬼面了。

...这样啊....

“哦,啊?”

面对露出如此可怕表情的箒,还是不要刺激为妙。现在就好像把硝化甘油和辣椒吃进胃里一样。


“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啊!”

咚!

“咕啊!”

腰间吃了一记重拳,一瞬间整个视界仿佛被墨染一般黑了下来。重拳能放出黑墨吗,什么啊...

“哼!”

啊!又对着呻吟的我重重的跺了一脚。(箒,我顶你,打死丫的

.....笨,笨蛋,都能稍微看到内裤了......。顺便一说是白色的。(........

“唔.....

箒无礼的转身离去。颓唐的我受损甚重,没法移动,根本就动不了。

“一夏你啊,总是往可以让自己轻松的地方考虑呢。”

“什,什么?那是什么意思?”

“自己想吧”

查理把视线移开。这都是怎么了啊,大家...

等我体力回满的时候,已经是15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一边抚摸着疼痛的腹部,我和查理对面而坐。

“说起来稍微听说了一点。”

“嗯?什么?听说了什么?”

刚刚吃完了月见乌冬面的查理笑嘻嘻的应答。在比赛结束之后遭遇了这样那样的冷眼之后,还是觉得查理治愈啊。

IS不是能对话么,那个,和私人频道不同,就好比二人世界差不多的东西。”

“好像听说过这个东西,说IS们的信息交换网络在特定波长的情况下也可以影响驾驶员的的思想,之类的。”

“嗯嗯,大概就是那个。不过,波长...波长啊。感觉不是很了解的感觉。”

IS有相当多一部分没办法理解的东西啊。制作者篠ノ之博士没有做出说明就失踪了,而她掌握着关于自我进化部分的全部机密。”

“哦,原来是,那个....

那个人,估计是根据自己的兴趣来设定的这些东西吧 .....。虽然觉得这个应该好好的调查一下,不过还是偷懒了。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注意到查理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查理目光含刺啊。

“一夏,你所谓的世界,难道是指的和布迪威伊同学?

“啊,啊啊。是说这个吗...

“哼—。是啊”

好像不再去在意的查理开始收拾餐具。不知道是不是拜最近的特训所赐或者在结组的时候产生了将heart to heart的默契,不过我知道查理这时候其实还是不高兴的。

虽然本人在表现上尽量不显示出来,但是语气稍微了的加强了一点,而且走路的速度也加快了。

不过,为什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呢?真奇怪。(你到底是敏锐还是迟钝。。。

“啊,織斑君和德诺阿君,原来在这里。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

“山田老师才是,搞那么多文件不累吗?”

“不不,我从前就很擅长那种枯燥的工作啦,不用担心,怎么说我也是老师啊。”

~,本来胸部就很大的山田老师,好像为了突出这一点般挺胸导致胸部摇动起来。我感觉的视线实在太受不鸟了,只好转过身去。

.....

“一夏色狼”

虽然是偷偷的嘟囔,但是我确实的听到了。

“什,什么,等等查理!那是误会啊!”

“哼,谁信。”

啊啊完了,彻底被讨厌了。难道是因为月见乌冬面不中意吗?虽然教给她里面鸡蛋吃法的诀窍的人的确是我。

“?怎么了?”

“不不,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对了,好消息!”

山田老师兴奋的摆出呃guts-pose,胸部再次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唔,这种眼福简直就是对眼睛的毒药啊!

“是什么呢?那就是今天开始男生的大浴场使用解禁啦!”

“噢噢!真的吗!不是最早也要下个月么。”

“这个吧——。今天本来是锅炉检查的日子,学生是不能使用的。不过现在锅炉已经检查完毕了,所以你们两个男生用一没有关系哦”

怎么说呢,怎么说啊!太棒了!刚刚还在想要是能用泡澡来洗去学级对抗赛的疲惫就好了呢。

不过,那个。上个月的班级对抗赛也是,为什么很多我要干的事都是我没有预期的呢——还都是觉得不可能的事。现在可是的情况可是100%,这个数字可真不是开玩笑啊。

“太感谢您了!山田老师。”

我鸡冻的紧握山田老师的手,双手紧握。恐怕凝望老师的我的双眼也是金闪闪吧。——啊啊,泡澡万岁!日本文化的传统,不,说是大和之魂也不为过啊!

“那,那个,靠的这么近老师会很困扰啊,那个”

“啊?”

“不,不!请不要在意,没什么!”

怎么了吗,山田老师不安的彷徨着视线。不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可是不礼貌的,这可是您说过的啊。

而且脸还那么红。是泡澡泡的吗?梅雨季节泡澡可是有害身体,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哦。

“啊—....咳咳”

查理一边咳嗽一边切断了话题,怎么感觉查理的视线温度又下降了?为什么啊。不喜欢泡澡吗?我可是超喜欢的。

“总,总之,你们俩早点去吧,把今天疲惫的双肩泡在水中的感觉可以无比惬意的。”

“就是!快走吧,泡澡——啊”

爽快的回答之后,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山田老师说的是“你们两个快点去泡澡”。“你们两个”...没错,肯定是说的我和查理。

糟了,糟糕了。

查理现在表面上是男生。

如果我俩分开进去的话显得太不自然了。毕竟这只是个勉强让我们使用的大浴场。不可能用的太悠闲,否则会被人怀疑。

“那个..

“怎么了?好了好了,你俩赶紧去换衣服吧,大浴场的钥匙在我这里,在更衣室面前集合。再见”

一边说着一边就走了,啊啊,怎么办啊

.....查理”

“呃,嗯?好困扰啊,怎么办?总之,先回去换衣服吧。”

“怎么也要想个好法子...

Heart to heart的话——当然会传达的到.我和查理回房间开始一边换衣服一边思考方案,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心情,默默的进行洗澡的准备。

然后——

“啊,来了吗?好好享受吧,水已经烧好了。”

“谢,谢谢....

带着几分紧张的山田老师说着“慢慢泡吧”之类的话关上了更衣室的门。

然后沉默的时间降临了。背靠背 in 更衣室。

..........

..........

不好,这可如何是好。我想进去泡澡,但是,果然还是没办法和查理一起啊。

曾经有一次,那个....见过裸体,不过那又另当别论。正常来讲,年轻的女孩子没可能愿意在男生面前暴露肌肤吧。

而且就我个人来说,也是极力避免看见女生裸体这种糟糕事态发生。

那种“被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这类的话,可是不对的。只有混蛋才会说这种话吧。

肯定会少的——女生的尊严,那种高贵和价值,都的的确确会减少。

本来应该作为女生的守护者的男生,怎么可以做出那种贬低对方的行为呢?

就好像箒说的那样“恬不知耻”一类的。

“那个,......查理?”

“啊,是!?”

怎么用敬语?嘛,算了。

总之先面对面的对话,因为没有下定决心的言辞,背对背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查理你今天很累了吧,去洗澡吧。我在更衣室消磨会时间,一会在房间里见”

“诶?一夏你怎么办?”

“又不能一起洗,嘛,不过就是这回事罢了。查理你慢慢洗就行了。一会我会房间冲个澡就凑合下行了。”

男人=默默忍耐的人。为了搭档查理而忍耐一下没什么。这不是为了陌生人,是查理。无论是谢恩也好回礼也好,都是应该的现在的社会,虽然男人突然被素不相识的女人命令干这干那也不稀罕,但是我向来都是礼貌的谢绝的。不论男女老少,无礼且乱来的不义之令没有听的必要。

相反的,如果有行动的理由,那我就会竭尽全力。我可是家务全能到按摩都一并应承啊,千冬姐真是悠闲。以上是某家庭妇男的自吹自擂,呃。

“不,不好吧。还是我在更衣室等着吧。那个...泡澡真的那么好吗?一夏你那么喜欢吗?”

“当然喜欢啊!”

那是必须的!

如果要我在吃饭和洗澡里面二选一的话那肯定是选洗澡,当然如果饭做得好的话又另当别说。——欸?查理怎么突然满脸通红。

“怎么了?”

“没,没什么,总之,一夏你去洗澡吧。我不太想洗啦。好吗?”

...这样好吗?”

“啊,嗯!”

“那我去了!查理,thank u~我以后一定会报恩的。”

说完之后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和泡澡真是久违了啊!(而且还是大浴场!)放心下来之后,情绪愈加激动了。

先跑到查理的视线之外,然后一口气把衣服都脱了。IS shirt也是,男人的衣服脱起来真是方便。连半分钟的时间都用不了。

“那我去洗了!”

“啊,嗯,慢慢享受。”

进浴场前对着查理喊了一嗓子。怎么感觉她回答的时候提心吊胆的,是在做什么吗——还是我的错觉?

“噢—”

好大啊,真是够大的!

大浴场中jet &bubble 的浴池两个,檜浴池一个。之外还有声纳全方位淋浴。————

多么华丽的设备!出生在日本太棒了!国立万岁!

如果这还不兴奋的话那就不是日本人——不,简直就不是人了。

“冷静下来,太慌乱的话就没办法好好享受了,首先先把身体泡进去。”

身子先下水,什么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

还是大声叫出来爽。因为这是大浴场啊!

我压抑住自己兴奋的心情,用开水冲洗身体,然后用肥皂擦洗。进浴池前先洗一次身体,泡完后再洗一次再泡。这就是我泡澡时候的rule。虽然没有什么必须遵守的必要,但是如果实行了能让我心情舒畅所以一般平时都这么来。

在清洗完全身之后,我把身体泡在大浴池里。

“呼~~~~~~

啊啊,充满全身的安心感。疲劳的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热气带走了心中的压迫感和疲劳感。然后就是充满全身的放松。我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单纯的享受泡澡的满足感。

“啊--....活过来了....

~~~~~~~~~~~~~

不愧是大浴场啊。连回声都变的好听了。泡澡应该有的都有了,这个应该给20朵小红花。

于是泡着泡着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疲惫感袭来,彻底放松之后就很难抵挡睡魔的侵袭了。

(啊--........,这么下去要睡着了)

再这样就会溺毙吧。不过感觉这样也挺好的(没错,你赶紧死)。

喀拉喀拉...

...?怎么回事?好像是更衣室门开的声音啊....

不过我现在泡的头昏脑胀的,听错的可能性也不小。

吧嗒吧嗒吧嗒

又听到了赤足走在瓷砖上的声音。

一听之下,感觉这个声音还真是悦耳啊。声音悦耳的话那么声源肯定也很漂亮。那个....

“久,久等了...

“!?”

把面向浴池水面的头抬起来,隐约的雾气之中,朦胧的看到查理的身姿。

身体上倒还裹着浴巾,不过也只是一条短小的sports-towel,略微透明好像能看见里面的肤色一样。不过由于是逆光对着我,所以body-line神马的看的不是很清楚。

“什,什,什么!?”

...啊,不可以看。一夏H...

“!抱,抱歉!”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要道歉啊!?

——我不明白啊!难道是为不明白道歉吗!

赶紧向右转,IS的紧急转身般的反应速度。人体真是神奇。

“怎,怎,怎么了?怎么在这里?你应该是看着我进来洗澡的不可能不知道我在里面——但是查理君你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啊啊,坏掉了。彻底的混乱了。虽然自己也明白那些,但是完全整理不了现状。这种事态怎么处理?谁出来分析一下?《鬼哭啾啾》(可能是某个恐怖电影,google一下貌似能搜到。)吗!?难道是浴场的亡魂在作祟——诶,好恐怖!

“我,我来一起洗,讨厌吗....

“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了吧!”

严格的来说不是讨厌,勉强来说的话——是困扰吧。没错,困扰。我是健全的十五岁高中男生。和正常人类一样对异性怀有种种性趣。特别是看见裸女..什么的。糟了,怎么想都是。听见背后查理的呼吸声后,心脏开始咣当咣当起来。

“果然,那个,我想试着泡个澡,如,如果麻烦你了我就走...

“不,不不不,走也是我走,我已经泡好了,而且——”

“等,等下!”

突然被大声叫,我一惊之下,不由的停了下来。

“那,那个,我有话说。很重要的事情,一夏你肯定想听。”

“我知道了....

既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那么不听不行啊。我一度起身,现在又泡了回去。

不过也不能瞅着查理,我在浴池中向右坐,背对着查理侧耳倾听。

“那个...之前说的事情,怎么说呢”

“之前的事情....难道是,关于留在学园的那个话题?”

“对,是啊。就是那个。我呢,从那之后就一直在想。我现在还能留在这里不被赶走,而其.....

“而,而且?”

............

为啥啊,又突然沉默了。对话突然就停止了,整个浴场回归寂静。

-咻。

“嘿啊!?”

“怎怎怎么?”

突然发出了可爱的叫声。我姑且回应一下。

“水,水珠落在身上了...吓了一跳”(我赌她是想勾引一夏回头,同意的举手

.........

.........

沉默继续。天花板上不时低落水滴,给人一种美妙的感觉。

啪嗒....

“?查理?”

浴池中传来水声,我反射性的回头看去(查理你赢了,你做到箒第一卷想做又没有做到的事情

“不,不要看!赶紧转向!”

“挖,抱歉!”

虽然有蒸汽,但是和查理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在转向之前已经确确实实的看到了。

(这,这算怎么个意思?不好啊,脑袋现在充血过多都发晕了。)

不过这如同风中残烛一边的意识,下一个瞬间就被吹飞了。

嘿哟...。查理的手搭到了我的背上

“查,查...

然后,手从我背后抱了过来,背后身体紧密接触,我的心就要从嘴里飞出来一般的跳动。(你怎么还不突发心脏病死翘

“一夏,这么说吧。正是因为有那样的一夏,我才会愿意留在这里哦”

“是,是吗...

对于我来说倒不是大事(...查理你出局了)不过既然能稍微帮到查理我还是很高兴的。

我周围的人给予了我,而我也想回报。因为一直被温柔守护,所以我也有想将温柔和保护给予别人的想法。

“然后,呢。还有一个决定”

“还有一个...

“是。我要回到应有的样子,是一夏你教()我的哟”

“有,有这回事?”

“是啊。哎哎,一夏你一涉及到关于自己的事情就迟钝的要死,真是讨厌。”

“那,那是....抱歉”


“没事。原谅你了。不过,要叫我夏洛特可以吗?(查理,原文是シャルル不知道哪个脑残把动画PV里翻成夏露露,不说什么了。查理的典故大家都知道。女名的原文是シャルロット也是法兰西历史上留过名的王妃,顺便一说和零使里的塔巴萨是一个名字。)在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

“那是你真正的....

“是啊,我的名字。母亲给我的,真正的名字。”

“好的——夏洛特?”

“嗯”

看起来很高兴啊查理——不,夏洛特回答着。那个表情就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完全不见平时的忧心忡忡。

“话,话说啊,那个,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老实说搞不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啊...

刚才对话的时候还没心思去想,现在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不去紧靠在背上的膨胀出来的东西。

普通大小,形状不错——我在想什么啊!

“啊,啊啊,咳咳。我,我先去洗身体和头发了。”

夏洛特貌似注意到了自己的状态,啪嗒啪嗒的慌慌张张的声音想起后离开了我,出了浴池。

“别,别偷窥这边啊。”

“偷,偷窥什么的...

...。偷窥也可以的...

好像最后听到了什么嘟囔,不过由于水声太大所以没有听清。然后我和夏洛特交替使用浴池,三十分钟后离开了浴室。

——当然更衣也是分开的,夏洛特先去,然后是我。

男生穿衣服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完了——呼,终于结束了。

“回去吧”

“嗯”

点头应答的夏洛特,可能是因为刚泡完的关系吧,脸颊染成了红色。

那个身穿特制的紧身胸衣的男式装扮和身后头发被水浸透后的美妙身姿,不知为何让我心跳不已。

回到房间后聊了一些关于将来的话之后,就去睡觉了。也没有什么头绪,是因为太累了。大概。

那就这么下去把。

第二天,早上的homeroom时没有看见夏洛特。

说着“我先走了”之类的话就从食堂跑掉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环顾教室,除了夏洛特之外,拉芙拉也不在。好像是因为昨天受伤还要修养,而且大概还要接受事件听取调查什么的吧。

“大,大家早上好。”

走进教室的山田老师怎么晃晃悠悠的?大早上的是不是又磕了碰了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是不是太紧张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把老师当成小孩子一样是不对的!老师,可是很生气的,哼...

生气了啊,不过还是一点霸气都没有呢。当然话归话,抱歉了,老师...

“今天,是呢......给大家介绍一下转校生。是不是算转校生呢,而且已经介绍过了,那个...

山田老师在说啥呢?不明白。...呃,转校生?

班级里的同学们听到这个,也都一起骚动了起来。在现在这个时期,而且到了这个月才来。之前不是已经有两个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进来吧”

“打搅了”

诶?那个声音是——

“夏洛特·德诺阿。大家,还请再次多多关照。”

穿着女生校服(原文skirt,就是is学园的女生校服。)的夏洛特行礼。包括我在内的全体同学都呆呆的看着她谦虚的把头低下然后抬起。

“那个,德诺阿君(原文:君)原来是德诺阿同学(原文,さん),这是这么回事。哈....又要进行分配宿舍的工作了。”

原来山田老师烦恼的是这个事情啊。

....不,等等

“好奇怪!怎么美少男变成美少女了!”

織斑君,你住一个宿舍都不知道吗?”

“等一下啊,昨天明明男生都去用大浴场了吗不是!?”

哇啦哇啦哇啦,教室里一下子就骚动了起来。一转眼之间就开始了热烈的交流讨论。

——啊。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咣当!教室的门一下子就被踹开了。

“一夏夏夏夏夏!!!!”

咚咚的登场的,凰·铃音。脸上的怒气宛如业火一般,背后仿佛可见升龙之气。哇哦,这就是所谓中华4000年的历史吗!(不是,是5000年,文盲

“死吧!!!!”

IS装甲展开,同时两肩上的冲击炮full-power模式开放。

——啊—,这这这,死定了...

明天报纸头条已然定了。

“哀悼高校一年级某男生,被同年女生杀害。尸体原型都未得存留,同班同学(纷纷发来贺电咳咳)都表示很悲痛。”

“简直被轰成了渣”“和番茄酱一样”“好像落到地上的柿子”“看着和无花果差不多”“跟摔碎的盘子一样”“就和摔烂的可乐罐子一样

喂喂,最后那个是什么——

咣咚!!

“呼,呼,呼,呼”

气的双肩都剧烈的颤抖的铃看起来就好像就像毛发竖立起来的怒猫一样。——呃,唉?我.....还活着...?我居然还活着?!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不过好像间不容发之际,挡在我和铃之间的——不知道为什么是拉芙拉。

身体上缠绕着黑色的“Schwarz·Regen”,想来冲击炮是被她擅长的AIC抵消掉了。不过没有见她的大型的加农炮。

“得救了,thank u....说起来你的IS修好了?厉害啊。”

“勉勉强强吧,用预备零件顶上了。”

“哦,这样——呒唔!?

突然之间

突然之间我的胸口被一把拽住,拉芙拉凑了上来,再然后——我的唇被夺走了。

“!?!?!?”

惊天动地。到底是怎么回事?以铃为首的全员都愣在原地。谁出来解释一下?哪位大爷?

“你,你要嫁给我!决定事项!异议无效!”

...嫁?倒插门吗?”

混乱之中还能做出如此冷静的分析,搞不好原来我是个天才啊。——以上,混乱中的自我陶醉终了。

“听说日本习俗中有‘比武招亲’来娶中意的对手的习俗一说,所以,你要嫁给我。”

这是谁扯的淡!喂,站出来负责啊!

——嗯、

“啊,啊,啊.....!”

铃嘴吧咕吧咕的一张一合却发不出来声音,看着好像金鱼啊。总有种无法抹去的危险的感觉。看来是金鱼注意报(某古早漫画)之类的东西吧。

“你丫的!!!!”

咣当!冲击炮再次展开。

“等等啊!不是我的错啊!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啊!”

“你生下来就是错误!全部!绝对!就是你的错!”

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可以谈判的阶段貌似早就过去了,预感到生命危险的我从教室侧门冲了出去。

然而激光去突然擦过鼻尖,我战战兢兢的扭过脸去。

“哎呀,一夏君。这是要去哪里啊。我突然有点要进的事情想跟你说呢,。嗯嗯,突然想起来的呢,哦哈哈哈.....

咔,塞西莉亚的头上有不少于五根血管都暴起了......手握《starlightMK3》。背后升起光粒子形成了bite,稍后,IS armor包裹住全身。

完蛋了!

我从走廊飞奔出去,冲往楼梯的方向。这就么直接跳到二楼吧,最坏也可以展开白式着陆——

!

是啥——啊。南都っていいよな、字面が。完途ってやだよな、字面が

眼前一把日本刀突然刺了出来。呃?现在是战国时代?战国IS学园什么的?怎么样都好,不过好像淀君(丰田秀吉的侧室)穿上IS的话会很强?我也不是很清楚罢了。

.....一夏,你打算怎么解释”

“等等啊,我也想找个人给我解释一下——哇啊”

根本不听吗!而且你怎么直接一刀袈裟斩就看过来了!会死人的啊笨蛋!

不好不好不好,这么下去肯定会被杀死的。我赶紧压低身子逃开——完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咣。

“哎哟?”

怎么——回事,和谁撞一起了。我下意识的把头抬起来看了过去。

........

夏洛特啊。

啊啊,发出了天使般的笑声,仿佛地狱中的佛一样。受到感染的我也还以微笑。我的反应真棒“一夏居然敢当着别的女孩子的面接吻。我稍微吓了一跳呢。”

“那个.....夏洛特?我是被动的啊,你看到了吧。呃,你启动IS干什么。”

“干什么呢。”

“高速切替”——根本没有使用的必要。查理根本就没有用呼叫的方法展开武器。

没错,最强的武器,已经和armor一起召唤出来了。所以,别的武器根本没有必要。

乓!轻微的爆炸声响起后左手的盾牌脱落,69口径的Pile Bunker-《灰色鳞壳》出现。通称——《盾杀》

笑声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达到了极限了吧,难道这是音乐家的风格?

这个,那个......


咚咔咔咔咔咔咔!!!!!


那天的hometime,轰鸣声爆炸声不绝于耳,整个教室都在冲击中摇动。




本帖最后由 zcistc123 于 2010-12-2 11:05 编辑


第五章 epilogue 深红色的羁绊
なるのまどろみより)(这个翻的不是很贴切,我回去还要再想想)

“呒—嗯....”

这个房间还真是奇妙。

到处都是机械的零件,电缆宛如树海的藤蔓一般蔓延。

在金属之根上行走的机械,宛如松鼠一般,而它所采集的数果,则是不时滚落地板的螺丝。

咔哩咔哩咔哩.....发出这样的声响,就和从前的磁气记忆装置写入的声音差不多。

那个松鼠能把不必要的物品识别,分解材料,然后再构成别的东西。除了这里,即使找遍全世界也没有。

没错,这里就是——篠ノ之束,的秘密实验室。

“哦~.....”

篠ノ之束,她本身就构成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像天空一般的青色连衫,给人一种《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爱丽丝的感觉。而围裙和背后的大丝带同样惹人注目。

长相吗,说是箒的姐姐倒是说的通。不过,束明显是犹豫睡眠不足而积累了很多不健康的表现。现在在她的眼睛下面的浮肿,好几年来都看着和熊差不多。

名为“天才的理论无法被开放”之类的。即使是在梦中也在思考着理论,安心睡眠的经历可以说一直就没有,而且睡眠原来到底是什么样子,恐怕束也想不起来了。

和妹妹天天练习剑术不用,束可是完全不做运动。不过束伸来了懒腰,却描绘出了匀称的身体曲线。

而且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丰满的胸部吧。因为尺寸不合适,所以胸部左右的扣子没有扣上,在白色连衫的缝隙处露出的成人的肤色显得十分妖艳。

而且她的头箍也是个问题啊,不知道为什么是个白色的兔耳。只能说给人一种《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人的感觉。

爱丽丝式的衣服配合白色的兔耳,这种missmatch的样子。不过这就是束的兴趣,她喜欢这样的服装搭配。上个月被一个人评为好像是“Hänsel und Gretel”,真是精妙的评价。

现在的束,坐在一个奇妙的椅子上。

那个椅子——简直就是怪诞诡奇,除了这个词也没有别的词能形容了。

放出银色的光辉的椅子。(原文大意是:放出sliver的光辉,银色的椅子,明摆着凑字么。)软绵绵的斜踏踏的还很大,像笼子一样把束的身子包了起来。

束的手指一直在进行紧张而又精细的作业。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随着手指的运动,椅子的各个部分仿佛像活了一样的运动,传达到前面的hand-tool。而接受到指令的hand-tool,
则开始用镊子什么的开始收集小零件。

然后送到一个与hand-tool紧紧相连的新的小椅子。

在数十回的运送之后,动作终于停止了。以纳米为单位的IS塑料模型组建完毕。

感觉真是异常的浪费。是无聊到爆了——“消磨时间”吧。

“啊——。终于完了”

完工了。在干完了表面的涂装、打磨之后,束一边说一边从椅子站了起来。看起来很结实,从外表来看是椅子的东西,在束不再接触的一刹那就瓦解了,变成了一堆零件山、

“嗯——.....,闲、闲”

吧啦哩咯吧啦哩咯~

God-father thema,美国音乐家为了迎接新世纪而创作的现在很常见的名曲。不过即使在这么遥远的极东之地也能收到追捧,恐怕当初的作曲家是想不到的吧。

只要一看就可以知道是喜悦的声音

“这,这个铃声是!难道!”

一下子就蹦了起来,铃声一响,杯子模型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一地也不管,赶紧把手机拿到耳朵旁边。

“喂,喂喂,终日?(原文,我不明白除了字面意思之外还有什么意思)”

“.........”

嘟嘟嘟嘟——断了,从两方面来说都是。(切れた有两层意思?)

“哇——!等下等下!”

也许是束的愿望传到到了神那里吧,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吧啦哩咯吧啦哩咯~

“你~好~,这里是idol·篠ノ之束——等下等下!小芊芊”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

“OK~小芊芊”

“.....哈,算了,今天的事情听说了么。”

“怎么了?”

“这次的事件你有没有参与?”

“这次?这次?——虾米?”

束稍微歪了歪脑袋,看来不是装糊涂,是真的不知道吧。

“VT system”

“啊啊,唉?小芊芊啊。那种残次品能是出自我的手吗。我可是号称十全十美的篠ノ之束哟?那就意味着假如不完美的话绝对不是我的作品。”

“..........”

“说起来我差点忘了,大约两个小时前开发这个东西的研究所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哦。......啊啊,话虽然说的很惨烈,不过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死啊。就好像和婴儿掰手腕一样简单——对了小芊芊,婴儿的手就算是骨折了也不会长成畸形吧?只有我才不会?诶,那不是很奇怪么。”

哼哼哼哼哼,束笑了起来,连对话都被中断了。

“是吗,好吧,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才没有打扰呢。如果是小芊芊的话,我可是24小时营业噢。就好比便利店一样,5060之类的。”

“.....再见”

嘟的一声后电话又被挂了,这次并没有马上响起。束恋恋不舍的看了手机好久才放下。“啊,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还真是开心啊。小芊芊还是那么讨厌我啊,为什么就不能向过去一样呢。”

双臂交叉点了点头,束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織斑千冬和篠ノ之束。自打小学就结下孽缘,一直以来都是同校同班。当然这都是束安排的,千冬一直不知道。

不过她们俩的关系已经不复往昔了。

在千冬还是高校生的时候,IS就发表了。之后的数年,千冬以IS开发时的操纵者进行协力。


因此,
从基础知识开始,千冬就比其他的操作者的水平要高出许多。

在这个基础之上,训练专属的战术,IS世界大会“MONDO GROSSO ”第一回优胜者也丝毫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这是理所当然的——至少束是这么想的。

“不过啊,小芊芊为什么要退出呢?”

一直都不明白,年纪轻轻实力强,明明就是世界一流。这样卫冕MONDO GROSSO完全不会有问题才对。

然而人心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即使是天才的头脑,也无法做到全知全能。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想知道。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是束所关心的。

唧啦啦~唧啦啦~你们全部都觉悟吧~乒乓!噼啪!哇嗷嗷嗷!啊啊,大哥大哥!不好了,风紧!扯乎!


突然间电话铃声有响了——不过是另外一个铃声。包含了“我的老婆是黑帮”中的对话的铃声。束是全国的百万粉丝之中的一员吧。不过这个数字是估算,可能和实际会有出入。

注意哦,不是跟风fans的束,有了超过听见千冬的电话的反应。

就连头上折叠下来的兔耳都刷的一下直了起来,简直就是童话般的反应了。

为什么电话会响这个铃声呢?还是第一听到。不过对方是谁早就知道了。

“呀呀呀呀呀!好久不见!一直一直——都在等着你呢!”

“——。...姐”

“嗯嗯,你的意思我明白。想要那个吧?你的无法替代的only-one,箒的专用机。当然没问题!最高规格的性能和外观,而且是和白色相称的哦~~那个机体的名字嘛

‘红椿’——”





雖然在卷二的插畫里劃的很誇張,但是根據卷3和卷4的彩圖,應該只有A上B下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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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
too-noy 王爵
重看了一遍~~~還是覺得一夏好蠢啊~~

13 年前 0 回復

b16892002 平民
夏渣 快跟诚渣一样了
令人羡慕的后宫啊
不过吃醋很难应对巴

13 年前 0 回復

答答答 子爵
果然寧靜之後就是爆發 拉弗拉讚拉

13 年前 0 回復

glass11 平民
你们千冬姐没嫁人!

- -這句話..其實真不希望她結婚呢.

13 年前 0 回復

神卍裁决者 王爵
期待很久啦

13 年前 0 回復

娜娜5021 勳爵
从第一卷一口气看到第四卷,感觉乱好的说…………
一夏的正式后宫五人,候补…………全校………………的说

13 年前 0 回復

wind004 伯爵
後宮加二哪~

而且都收的這麼開心阿

帚要有專用機了嗎

又會引發什麼問題了吧

13 年前 0 回復

gwzero 子爵
追上动画进度了,动画里夏洛特被撞见的场景很有趣= =
感谢翻译,辛苦了,虽然我不怎么注意小地方,译者关于劳拉和拉夫拉完全没必要纠结,配音方也没发音清楚,动画01话,男主角喊的拉夫拉,音节很清晰,虽然04还是05里,他姐姐很自然的发音成劳拉...
祝男主角继续扩建快乐的后宫校园生活,虽然很是希望他能领便当...


继续攻略第3卷

13 年前 0 回復

37507 伯爵
中介曰:只有男人的世界是吧拉稀。
一夏能感受如此是吧拉稀的时间却不到一卷。

13 年前 0 回復

杰婶 侯爵
回味了5次,也看了5次,都差不多会背了,但还是一直在看,实在是太还看了,希望翻译组加油,我想快点开到第五和第六卷!!!

13 年前 0 回復

chenjialun54321 平民
来这里凑下载版的轻币- -

13 年前 0 回復

doomtest 平民
这次被动画进度赶上了...居然放到第二卷了...
难道这次一锅端?!哈哈

13 年前 0 回復

squaer0 平民
看不到插图了 变成X了

13 年前 0 回復

longxuan3214 子爵
顶顶顶,辛苦LZ啦~^-^

13 年前 0 回復

ZEROPK 騎士
太感动了,LZ真是个好人啊

13 年前 0 回復

枫の追憶 公爵
插图有些变X了  补一下啦~

13 年前 0 回復

zerothh 騎士
穷人路过。。。

13 年前 0 回復

phonesdo 騎士
箒的专用机还是姐姐给她的吗?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很想知道啊~~~

13 年前 0 回復

you92524 伯爵
不知道第三集會增加多少後宮阿

13 年前 0 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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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cistc123 子爵
TA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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