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某位打酱油的WE,首先声明本人日文技术就是半吊子,各位有经验的前辈们肯定能挑出许多刺(各位前辈们挑刺时有多少挑多少,我会改正的),翻译这部作品纯粹是对这部作品的爱(顺便利用各位的眼睛锻炼个人的日文水平),同时我的语文也不好,语言上如有不通之处请积极指出,我会多加注意的。
好吧,我正式毕业了,接下来就是暑假,速度上我会提速(不排除我偷懒),长达两个月的暑假正在向我招手~~~不过为了防止我弃坑,各位还请继续在我的火坑了扔可燃物,让我的热情能保持下去!!!
我欢迎各位转载,转载的话请通知我一声,并保留一切信息,严禁一切商业用途的转载。
我之所以在这里发下载是因为我懒得再去开新帖,所以各位就别介意啦。
有点闲啊,就给大家说说第八卷吧。娇啾月真是萌得要命!!如果说大小姐的造型让我想起sola的话,那么娇啾月就彻头彻尾让我想起了ku······御姐身萝莉心,看来找到个突破石原法案的好办法了······另外第八卷大小姐依然那么的伟大,虽然借助娇啾月状态使次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可惜后来自个儿就蒙混过去了······),到最后依然尽力为近卫制造机会,可惜近卫八成是猜到了大小姐的心意,好不容易得到了次郎的告白却亲手把自己的flag砍掉······没种发爽了朋友卡,最后被自己喜欢的人发卡了······所以目前近卫flag暂时倒下,大小姐flag依然有升起的可能,然后就是:前面走了主仆两人,后面那只黑心兔就蹦蹦蹦地追了上来,所以第九卷变成了兔子家篇。好,这剧透已经够彻底了,详细请期待第八卷的翻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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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まよチキ!)05
作者:あさのハジメ
插图:菊池政治
翻译:we21342f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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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告白以来的态度貌似变得尴尬,身为男装执事的少女近卫昴。喂喂,明明有好好的立下了约定,为什么看上去不是挺开心···?心中抱着这种感觉,我又是被大小姐的打嗝搞得团团转,又是跟红羽玩格斗游戏,又是因为奈香琉的告白事件问题而不得不陪同她,又是去政宗打工的那家女仆咖啡店帮忙然后暑假的最后一点都用完了。在这时,昴来了我家。好歹,是为了奏而想做料理而想要我帮忙······?学园执事恋爱喜剧第五弹!夏天的完结,宣告着新的故事的开始
——
——
彩图01(相机拍的,不太清晰,请将就将就)
凉月她,都能Kiss的距离上、用草莓果酱般甜美的声音细嗫道——
【························次郎】
彩图02
【请,请饶了我吧,主人大人······】
彩图03
【喂、喂!干啥啊你!】
【唉?干啥、当然是因为很热决定把衣服脱掉啦】
第0话 管家君的告白
第1话 にゅ!
第2话 happy birthday my sister
第3话 郊游会话
第4话 女仆咖啡店的狂想曲
第5话 暑假的终末
第6话 大小姐的独白
第0话
管家君的告白
管家君的告白
【已经、讨厌单纯的朋友关系了······】
夏祭。
在烟花飞舞的夜空下。
近卫她,把那句话——拼了命地说了出来。
【······哈?】
连回话都反应不过来,我只有呆住的份儿。
已经、讨厌单纯的朋友关系了······
就算在响遍周围的烟花轰鸣声中,近卫那低哑的女低音依然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朵。
【············】
·········。
······不对。
打住打住。
怎么回事,这句仿佛包涵着特殊意义的台词。
明显超出了我的预想。
非常大的危机。
这种场合下,打排球或者打篮球的话还可以立刻叫暂停暂停稍微冷却一下自己的心,悲哀的是人生没有那么便利的东西。
那么,开始思考吧。
运转起来吧,大脑。
说起来讨厌单纯的朋友关系就是说——想要建立比朋友更高一级的关系的意思吧。
【·········】
哎,哎呀?
很奇怪啊。
稍微等一下。
照这个道理······当前的台词···难、难道······
【啊、不、不对哦!】
察觉到我一直沉默着,近卫看上去焦急地张开了口。
【不对······什么啊?】
【~~~~~~唔!就、就是说、刚才的那个······告、告告告告告告白之类的才不是啊!】
双手慌张地挥动着拼命地解释的管家君。
不是告白,那么当前的又是什么?
【所以说啦,那个···刚才的讨厌单纯的朋友关系那句话是······跟告白的意思是不同的······】
在这里,沉默再次支配了全场。
呜~~~~~~的近卫她在考虑着什么然后——
【··················亲友】
【亲友?】
【对!是亲友!当下的台词是跟我成为亲友吧的意思!不要搞错了!才不是告白呢!绝对不能搞错了!】
【呀,虽说这个我明白】
但是,亲友。就算突然间说那些话。
【没有什么不好的吧?看,之前你不是说过有个同学是你的亲友吗】
【那是黑赖的事吗?的确,虽说那家伙的话有着长久得近乎腐朽的缘分】
怎么说我跟他的交情都是最长的,中学时两个人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挺美好的回忆。
【难不成,不喜欢吗?】
貌似不安的低哑女低音。
不能依赖吗,近卫如同祈祷一样双手握在胸前。
【次郎,不想跟我结为亲友吗?那么也算了,没关系,你讨厌我的话······】
【等,等一下!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啊!】
【因,因为,你没有回答······】
【我只是因为你突然说这个感到惊讶而已啊。不是讨厌你。】
【······唉,那······】
【啊啊。当然】
近卫看上去安心了,用力的点头。
亲友。
英语的意思应该是【dear friend】吧。
意识到误解了赶快改正后虽然还是有点感到害羞,但是并不坏。
对,并不坏。
加上——如果她会高兴的话。
【来,为了纪念握手吧】
【······多、多谢】
我伸出手来请求握手、近卫也伸出她小小的手握住了。
温暖的手掌。
因为女性恐惧症会发作,所以只能是一瞬间的触碰。
【但是,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些东西啊,我可是有点被惊到了】
我急忙松开手问道。
虽然近卫跟我在学校里的关系也是好到经常一起吃午饭,为什么这么突然······。
【那······那是、暑假里头没办法像在学校那样天天都见面,加上也想确认一下相互之间的友情······!】
【虽说的确不是天天见面,暑假补课时不就天天见面了吗】
我所上的私立浪岚学园有着暑假补课这样可憎的东西存在,不得不在超级热的炎天下之中去学校,麻烦到不想去。
【~~~~~~!没,没什么关系吧!又不是什么坏事情!】
像是想要岔开什么似的,近卫用非常强硬的语气说道。
算了。
也许这是近卫的任性吧。
【无论如何。从现在开始多多指教了、亲友】
传遍周围的轰鸣音中。
我啊,好好地向近卫传达了我的话。
对——已经是暑假的末端了。
所以并不坏。
跟近卫、成为亲友的话——
【······嗯。是啊。我们是············亲友】
但是。
难得立下了约定,近卫的表情却显得不太开心。
······哎?
稍微有点奇怪。
但是、是她说想要成为亲友的。
心里头肯定很开心。
所以——这个表情恐怕只是害羞罢了。
得出这样的结论的我,视线从她身上飘开,移向夜空中五彩缤纷的烟花。
第1话
にゅ!
にゅ!
虽然唐突的提出问题很抱歉,各位对补课怎么想?
顺便一提我最厌恶这一味了。(WE:这么巧,我也是···)
暑假期间却要跑去补课更是最恶劣了。怎么说都悲哀地不得不在最高气温38°的超级猛烈的大热天外出。谁都想闲呆在开着冷气的屋子里头看漫画。至少我想。
对——今天是8月27日。
那个私奔旅行约两个星期后。
非常之忧郁的,暑假补课最后一天。
【次郎君,补课、是不是有点无聊?】
跟我忧郁的心境正好相反的凉快的响声。
看向隔壁的座位上,在那儿的是明明都已经这种季节却穿着蓬松的哥特式洛丽塔风格制服(WE:就是所谓的哥特式萝莉装,鉴于大小姐不是萝莉,所以这里选择直译)的大小姐。
凉月奏。
她啊,在那儿微笑着轻轻摇晃着她的黑发two side up(WE:个人跟风中孤影前辈一样无法翻译这个词,总之就是她的发型)。
如你所见,我的座位在凉月的隔壁。
很不走运,过了一个学期后的更换座位我被安置在这个噩梦般的位置上。真是够倒霉的。与其仅仅是是坐在这种地方上恐怕全身涂满蜂蜜后向灰熊请求握手比这个更好点吧。
怎么说,隔壁可是最好恶作剧这一味的大小姐啊。
Devil凉月。
虽说其他的家伙还没有发觉,我可是知道的。长着一张可爱的脸,这家伙的本性却是能被DOWN×WN的吐槽(WE:DOWNTOWN,日本著名搞笑艺人滨田雅功和松本人志的组合)喷死的超S。
麻烦的是,就是这样的她最近喜欢上玩弄我。因为这个有着最喜欢有趣得令人发笑的事情这样头痛的癖好的大小姐的错,自从成为二年级生以来我的人生就是一条直线的波乱万丈。
【我说啊、次郎君】
【吵死了。你是优等生吧,那就给我乖乖的听课】
因为是最后面的座位,凉月她偶尔会像这样用我之外的人听不到的声跟我说话。明明还在补课、还真是辛苦的事啊。
【但是、很无聊嘛。加上、我可是有好好地预习了】
【我可没有做那种事哦】
【那么要是被老师察觉的话会不得了了呢】
【啊啊、挺不得了的】
【一定出很多的血】
【她会捅我吗!?(WE:日文中“察觉”(さされ)和“捅”(刺され)发音相同,感谢IAM2516的提醒)】
【次郎君最后的一句话是、[可恶、如果昨天好好预习了的话······!]】
【虽然我认为这可不是预习这种对策能应付的事态!】
【那么最起码得复习】
【死了的话就做复不了了吧!】
【不是。是我向老师复仇】(WE:日文中“复习”和“复仇”发音相同。)
【难不成是复仇!?】
【从现在起——对她来说真正的补课开始了】
【不要做得像故事的序幕一样!】
真是可怕的补课啊。
复仇只是因为憎恨的连锁反应而生而已。
【不是挺好吗。这个序幕。加上暑假快要结束,第二学期也要开始了】
【我可不要那种充满杀伐的第二学期】
【暑假过的挺开心呢】
【嘛,虽说去海边那次还真有了好的回忆呢】
【呵呵。想起来了、发生了许多事啊。次郎君你,在海滩上成了光剑(WE:lightsaber,就是《星球大战》里头那种光剑)的牺牲品呢】
【光剑。没有搞错对吧】
为啥海水浴场会来个绝地武士(WE:同样是《星球大战》。有兴趣的可以度娘一下或者谷哥搜索)啊。而且也没什么牺牲品。海滩上身体被绑住的是大叔。
【······哈】
嘛,就像这样。
因为坐在这种位置上,我上课时还不得不陪这个大小姐消磨她闲得发慌的时间。而且基本上挑在我打盹的节骨眼上。拜此所赐我没有进行笨拙的反驳。说出【为了不让你睡着】这种话就做到这种地步啊。
【次郎君】
【干啥啊。还要来吗?再这样说下去的话可不好啊】
幸好、现在站在讲台上的是24岁的新女老师·山川老师。因为性格阔达开朗而且有点天然呆,稍微说点的话不会注意的。
因为这样座位周围的家伙跟我们一样小声的嘀咕、再这样下去就算生气了也不奇怪。
【再说一会也没关系。何况、这是难得的机会】
【机会?】
【对。因为——昴没在这儿】
不是在吗。
虽说是最前面的座位上。
目光投向那边,近卫在课室的最前列认真地听课。不愧是昴大人。跟某位仅仅是披着优等生假面的大小姐差别大了。
【我说的是我们的对话她听不见的意思。瞧、我跟你相遇时基本上昴也在。能真正跟你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很稀少】
【······嗯】
说起来还真是啊。怎么说那家伙可是男装管家。如同经过锻炼筛选的德国牧羊犬(WE:原产德国的一种常见的军警犬类,各位应该很熟悉)一般顺从主人。经常处于盯守凉月的状态下。
【所以说现在是机会。——其实,有点事想问一下次郎君】
凉月她,轻轻地吸一口气。
【最近——跟昴发生什么了】
挺简洁地问了一句。
【······哈?突然间说什么啊你】
【好了快回答吧。那孩子、最近感觉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应该说那孩子在避开你吧】
【·········】
渐渐无话可说的我。
近卫在避开我?那个、怎么回事。硬要说的话、自从那次在烟花下定下【成为亲友】的约束后,最近貌似没怎么说话。但是、也没什么特别在意的事······。
【鬼知道。我想没有什么大的事情】
【真的?】
【是真的。但是、为什么问我。那种事问近卫不就好了吗】
【······关于这个、不能那么做】
说着、凉月看上去忧郁地轻轻地吐口气。
嗯嗯、真少见啊。这个大小姐居然会忧郁。明明是个既没弱点又没缺点的女魔头。
【其实昨天、我问了关于关于这件事的情况,但被蒙混掉了】
【蒙混掉什么的······】
真的假的。那个近卫居然会违抗主人。一时间还真是很难相信的事态啊。
【在那时被[为什么问那种事!?]这样反问了】
【顺便一问、到底是怎样问的?】
【唉?那当然是、[昴。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问的内容本身就很奇怪吧!】
【那孩子、难不成穿的内裤是不能跟我说的颜色吗】
【连担心的要点都搞错了!】
【没关系。重要的部分没搞错。】
【嘿?】
【我是这样问的。[昴。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って(WE:表转折,个人认为没有翻译的需要),你想被次郎君这样问对吧?]】
【虽说那样的话的确会避开!】
【坦白吧。现在的话可以赦免你的罪】
【有异议!好好听近卫说的话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的。】
【是吗?果然、有好好证明啊】
【什······】
【不是吗、是这样吧?次郎君说[昴、证明你的内裤完全是白色的吧]、听了这句话的昴说[我、我知道了、主人大人]然后就算害羞也不得不脱掉衣服······】
【鬼才想证明那种事!】
那是什么工口play啊。
这可比现在上数学课做的证明问题的难度还要高啊。
【嘛,开玩笑先放到一边。真的没什么在意的吗?我的直觉告诉我,恐怕你跟这件事有关系】
【·········】
唔、就算那么说。再一次好好想想吧。果然,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好好想想吧。我可是在担心昴是不是在一个人独自在烦恼。你瞧、那孩子一本正经,是那种一个人最大限度地抱着问题的类型】
【虽说这个我多少也知道】
大概、之前的刀具恐惧症那件事也是这样吧。因为这样、近卫跟凉月很长时间关系都不好······。
【·········】
难不成——她怕那个吗?
又一次跟近卫做不成朋友吗。(WE:我说我真是忍受不了后宫男主角总喜欢发朋友卡啊)
所以、那样认真地——
【再问一次。次郎君。真的没有在意的地方?什么都好。如有稍微有点想起来了就跟我······にゅ!】
【にゅ?】
·········
错觉吗?
刚才,跟凉月说悄悄话中途蹦出相当可爱的声音。
【にゅ!】
【·········】
······冷静下来、坂町近次郎。
虽然现在再一次听到隔壁座位上的凉月口中蹦出可爱的声音、肯定是错觉而已。
没错。在这里的是凉月奏。冰山美人。浪岚学园全体男生所憧憬的、几乎都要夺取完美超人这个名字的大小姐。
当然、弱点神马的不可能有。
那样的她、有可能发出那样可爱的萌系声音吗?现在的【にゅ!】虽然比起第一次更加明显声音更大、肯定是我听错了。
【喂、怎么回事?刚才可爱的声音】
噶。
【嗯、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从后面传上来的】
明明还在上课却乱哄哄地骚动的教室内。
怎么想都好原因肯定是刚才的【にゅ!】。
······怪了。
明显地怪了。
难不成、刚才我没有听错的话······。
【喂、喂、凉月?】
尽可能做到不被周围的人察觉地小声地问道。
很少见的,她的眼睛惊讶地瞪大了。
【没关系吧?该不会是身体不好吗?】
【······唉?为、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个】
【没什么、因为你······[にゅ!]了】
【错、错觉而已。好好想想吧次郎君。这样的我不可能发出像二次元系的声音的】
【但是······】
【真、真讨厌呢。我都说不在乎了にゅ!】
【都说にゅ!】(WE:因为日文语序跟中文语序不同,这里我上一句意翻,这句就直翻吧)
【······啊。不、不是にゅ!这是有理由的にゅ!】
【·········】
······坏、坏掉了。
不得了了。
虽然未免太过突然、我们的凉月同学坏掉了······!
【请、请不要用那么悲哀地眼光看我にゅ!】
还是那样可爱地连呼【にゅ!】的凉月。
这是咋回事。难道这是娇羞月同学的新模式吗。没想到还有第二形态啊。虽然说出【我还能变两次身】(WE:经各位提醒,发现这是《龙珠》里弗利萨大王的名言,我之前考证错了,对于这位人物有兴趣的可以自行度娘一下或者谷哥搜索)之类的也不错。
无论如何这回糟了。
骚动越来越大的教室内。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周围的家伙发现发声源的。
【山川老师!】
将教室内变得广泛的骚动劈掉的男中音。(WE:这个意大利语的注释各位请翻看风中孤影前辈的第一卷)
是近卫。在最前列听课的管家君、举手的同时站了起来。
【对不起。虽然有点突然、大小姐的身体好像不太好、我把她送到保健室去】
【唉唉?但是、就算你突然间说这种事······】
因为很突然山川老师也呆住了······不对、这个人平时就是这个样子吧?是说豁达开朗好呢、还是说发呆好呢。反应力还真够差的。
趁着老师的态度被麻痹掉、近卫毫不客气地走上去捉住山川老师的手腕。就这样强行拉着她打开教室的们、出了走廊。嗯嗯、难不成是想要强行说服她吗。
三十秒过后。
门再一次咔啦地打开、这次只有山川老师一个人回来。
【凉月同学。请快点去保健室吧】
太快了吧!
大脑直接就反射性地吐槽了。周围的学生们也乱哄哄地骚动起来。不是吗、因为态度变得太快了。跟刚才说的简直就像是反向的矢量(WE:原文“逆べくトル”,应该是这样译吧,个人不太肯定,征求物理宅的支援)一样。在走廊到底发生什么了······。
【然后、坂町君。你也一起去。】
【哈!?】
因为唐突间的指名、我反射性地站了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为什么对我射出白羽之箭啊?(WE:原文“白羽の矢が立つ”,这句话据考证是传说日本古代神在挑选充当祭品的少女时,会向选中少女家屋顶上射出一支白羽之箭,所以传统来讲有选牺牲品的意思,现代则有从多数人中挑选少数人的意思)虽然能翘掉课的话相当Lucky、我却有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这种预感。(WE:次郎君所谓的不吉利就是我等杀这个死不去的没种混蛋一万次以上的理由,看下去就知道了)
【老师!这是咋回事啊!请说明理由!】
但是、山川老师却少有地摆出坚决的态度。
【因为、你的成绩很差】
【真的假的!】
【其实之前就在考虑了。去看看医生应该好一点吧】
【就算不用透露那种冲击性的东西但是!】
【所以、快点接受手术吧】
【我们的保健室可没那样的设备!】
【闭、闭嘴!明明是个学生不能说三道四!】
【什······】
【你再不出去的话近卫老师就要生我气了!】
【为啥叫近卫做[老师]啊!】
你才是老师吧!
可恶、然后是近卫那家伙、到底用什么方法胁迫山川老师了。虽然我想应该不会使用暴力、居然能使那个阔达开朗的山川老师突变到这种地步······!
【多谢、山川老师】
好像为了藏住那奇怪的语调、凉月礼貌地小声说。
就这样从座位上站起来、理所当然一样地扯着我的衬衫拉着我走出教室。呜呜······最后是这样的展开啊。
【久等了、大小姐】
开门走出走廊、在那里等着的是近卫。
【大小姐。果然刚才的[にゅ!]是、照例的······】
【唉唉。跟你预想的一样にゅ。真是的、真讨厌にゅ。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发作】
在没人的走廊上、在谈话的主人和管家。
【近卫。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我带出来的话如果不好好说明会感到困惑的吧。
【呜······】
不知怎么。近卫她、视线从我身上飘向了其他地方。
······唉?
咋啦、这个反应。
难不成、就如同凉月说的那样、近卫真的在避开我吗?
【次郎君、我来说明吧にゅ】
像是想打破我跟近卫之间的沉默一样、凉月插了进来。句尾还是那样带着【にゅ!】。也不是句句都有、应该是无规则的吧。
【其实、我有个学校里头没人知道的秘密】
【秘密/】
【是的にゅ。······事先说明、我也不是喜欢这种二次元系的语调才叫的。次郎君、这个是——】
我的、唯一的弱点。
就这样宣告着、凉月摆出认真地表情漏出【にゅ!】的可爱的声音。
♀×♂
【打嗝?】
好不容易到达保健室。
因为保健的仲本老师刚好不在、趁着没人凉月开始说明。
【是的、是打嗝にゅ。我呢、如果开始打嗝的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停止的にゅ。瞧、就像这样】
虽然我可没听说过说话的时候句尾会带上【にゅ!】哦。
【我的打嗝稍微有点儿特殊。因此、在某个特定的时期会特别多にゅ。之所以把次郎君带过来、是想要你帮忙停止这个打嗝にゅ】
一边说话、一边【にゅ!にゅ!】的连续打嗝的凉月。原来如此。有跟句尾带出的型号、有单发独立出来的型号。存在着两个不同的版本啊。
【但是、为什么这就是弱点啊?不就是句尾带个[にゅ]而已吗?】
【哎哎。实际上虽说是这样,该怎么说呢······】
哈、的一下。
凉月挺讨厌地吐了口气之后。
【现在的我、周围的人好像会觉得我很可爱にゅ】
【·········】
······真厉害啊。
这可是说周围的人好像会觉得我很可爱にゅ。
还以为凉月是那种正直不讳(WE:原文“歯に衣着せぬ”,直译就是不给牙齿穿上衣服,是一句日文谚语)的类型、没想到居然会这样自卖自夸。
不对、虽然实际上的确很可爱就放过吧。
【我希望你不要误解にゅ。我的意思是我像这样的语调说话、是不是感觉相当可爱的意思にゅ】
读懂我思考什么的凉月一针见血地说。
······硬要说的话、的确。
怎么说她是凉月奏。
重点是反差。
平时作为一位冷静深邃的大小姐的她、一旦蹦出【にゅ!】这种可爱的声音、那就会产生反差性相当大的可爱······って,啊咧?
感觉、胸里头跳动地相当厉害。
【冷静下来にゅ、次郎君】
听到凉月的声音、我突然间就醒过来了。
感觉我、在走向她。
······唉?
这是咋回事啊。
到底、我现在在做什么······
【······难不成、】
想把她——抱住吗?
【大小姐的打嗝、是有魔性的打嗝】
突然间身体插入我跟大小姐之间的同时、近卫嘟囔道。跟平时一样、真是有够平淡的口调啊。
【虽然我的话可能难以置信的、听到大小姐的打嗝的人——尤其是男性、就会拜倒在这份魅力之下】(WE:我说怎么把大小姐说得跟发情期的雌性动物一样啊)
【拜倒什么的······】
开玩笑吧?
因为这又不是Mind Control(WE:这是一种利用高度技术对被害者进行彻底的心理和身体的拷问,来源百度文库,有兴趣者请自行搜索)。
【这是真的。恐怕是因为发出[にゅ!]可爱的声音。结果原来带着成熟气质的大小姐、因为打嗝而产生的口调导致巨大反差的错吧。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发生了点事】
【事?】
【那是八年前。当时还是小学生的大小姐、被邀请去出席某位政治家的party时的事】
【为什么凉月会在那种地方】
【并没什么感到惊讶吧?因为凉月家可是挺出名的名家啊。这个学园的理事长——大小姐的父亲大人去出席、大小姐也跟去了。问题是、在party上大小姐发作了】
【·········】
稍微在大脑里头想像想像吧。
年纪还小时的大小姐(WE:我承认我一瞬间想翻译成还是萝莉时代的大小姐)。
因为这家伙那时还是个小孩子(WE:我又承认我想翻译成萝莉)所以恐怕没有那种成熟气质吧。更何况出席party所以一定穿着很萌的礼服、那真像人偶一般啊。而且还端端正正的站在那儿。
那么没猜错的话、恐怕周围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了吧。
然后······。
【······咕】
仅仅是想象感觉都说不出话了。
因为——那可是【にゅ!】哦?
穿的像个人偶一般的凉月她——【にゅ!】
跟大小姐气质简直就是相反面的——【にゅ!】
发生了那种事的话、在周围的家伙······、
【事实上、就跟次郎现在想像中一样】
像是察觉到我的想法、近卫严肃地嘟囔着。
【简单来说。在大小姐的打嗝发作七分钟后——发生了暴动】
【暴、暴动什么的······!】
【[我来试试停止这位小小姐的打嗝吧!]之类[这孩子的父母是谁!现在立刻收这孩子当养女······不对、是新娘!]之类[太可爱啦好像抱回家!](WE:想像一下从一个大叔口中蹦出龙宫礼奈的口头禅是怎样鬼畜的场景吧,我是无法想像的······)之类······陆续出现像这样说出疯狂的话的参加者、引发现场相当的恐慌】
【那些家伙也应该想想自己的年龄啊!】
当时的凉月还是小学低年级啊!
大人对微小的女孩子说出那样的话本身就相当异常了。祈祷那位身为主催者的政治家没有暴走吧。不信试试把政治托付给这种家伙吧。这个国家即刻Game over。
【最后发展到连在场的SP和警备员都无法收拾的事态、不得已只好出动警视厅的机动队。在凉月家内部、称之为[打嗝之乱]】
【············】
······真厉害啊。
该说这是什么级别呢、这是白痴才说的话吧。
【第二次发作是四年前。那是因为是在家中、佣人中的一个抱着大小姐变成了在家里头徘徊的活死人、虽说之后以[凉月家生化危机事件](WE:《生化危机》,你懂得······)敷衍过去了、这一次真危险啊······】
呼一下近卫抚摸一下胸部。
四年前······前一会是在八年前吧。今天又发作了、难道是四年周期的吗。不对不对、这又不是奥运或者世界杯。
【即使这样······】
近卫说的一样、真险啊。
如果凉月还继续在教室里头打嗝的话恐怕不得了了(WE:难道会上演迷茫管家版的《校园默示录》?)。因为瞧这间学校有相当多的凉月Fans。
【但是、不愧是近卫啊】
【唉?】
真心地表扬一下、管家君呆住了。
【不是吗、你听到凉月的【にゅ!】也没事啊】
加上我刚才很危险。
虽然也可能是因为她仅仅是穿着男装的女生、但是也能保持理性这点我感觉很厉害。
【才、才没那么厉害啊、我只是做了管家应该做的事而已】
谦逊地说话同时、近卫嗯哼地挺起胸膛。(WE:原文应该是这样写,话说这是哪门子的谦逊啊······)
因为被表扬了看上去挺开心的。心里头好像有点害羞变得挺娘气的。跟平时一样、真是个感情表现像小狗一样一目了然的家伙呢。
【是啊,昴。你是最棒的管家にゅ】
【连大小姐也······!非常之感谢!】
还挺真心真意的感谢的话啊。应该是被主人给予最好的表扬而激动万分吧。话说近卫感动的鞠躬感觉头太下了······嗯嗯?
【······喂,近卫】
【怎了啦、次郎。难、难道······还、还要给我更多的表扬吗?】
【不是、理由不是那个······你、在干什么?】
【······?突然间说什么啊。我只是为了感谢大小姐的感谢台词而低下头······啊咧!?】
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管家君明白过来后大吃一惊。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紧抱着。
在紧抱着。
虽然看上去近卫是礼貌地低下头、实际上像是吸附在凉月身上一样、就这样像在游乐场飞扑向那些布偶的女孩子一样紧抱着。而且、脸颊还在凉月的胸前软软地磨蹭。
【······昴?】
【啊!不、别搞错了大小姐!一定不是因为抱着[一直以来很酷的大小姐居然发出那种声音太可爱啦~]之类的想法这种理由啊!】
【嘿-。你啊、还抱有这种想法啊にゅ】
【·········!夫、夫是(不、不是)!夫是的大小姐(不是的大小姐)!这这这这这是有着很深的理由的······!】
呼扭呼扭地连语音都变得含糊不清惊慌的管家君。
······不行了、这家伙。
这不完全变成【にゅ!】的饵食了吗。
【我知道啦にゅ。所以啦、是时候放手吧にゅ】
【哎哎!?怎么这样啊!还想多抱抱可爱的大小姐······って、不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现在立刻放手!】
【近卫、没事吧?】
【啰嗦!次郎给我闭嘴!还是说那个吗!?你也想要从我这把可爱的大小姐夺走吗!?】
【突然之间说些什么啊你!】
【开玩笑吧!那种事无法容忍!把你肃清掉!利用管家之力把你肃清掉!】
【停、停手!冷静下来!数数素数吧!】
【·········哎?啊咧、我到底做什么了?】
手紧紧地握住放在保健室里的医用剪子、近卫总算是停下来了。应该说、真的醒来了。
真险啊。
太危险了、娇羞月同学的第二形态。
那个昴大人、精神居然崩坏到这种地步。
【昴。你现在回本家にゅ】
看过自己管家的惨状后,凉月无情地命令道。
当然、近卫【什!】地惊愕了。
【怎、怎么能这样!为什么啊!】
【这很简单にゅ。我想你回家去取能有效停止打嗝的东西过来にゅ】
【但、但是······!】
【然后、说直白一点现在的你就算在我身边也是一条废柴(WE:粤语方言,意思是没用,无能的家伙。我是广东人用一下家乡语没问题吧)】
【什······!】
【因为主人太可爱不知不觉就把主人抱住的管家、无能得一塌糊涂にゅ】
【呜······说、说得也是······】
好像刚才自己的丑态像电影胶卷一样在自己面前闪过、像是被饲主训斥的小狗一样缩着身子的近卫、垂头丧气地走出了保健室。
【喂、我说好吗?让近卫回去】
明明想着可以的话在这里一起考虑停止打嗝的方法。被训斥了感觉有点可怜啊。
【不用担心にゅ。因为、我一开始就像让那孩子回去にゅ】
【一开始?】
【好好想想吧にゅ。虽然昴好像没有察觉到、如果只是想从家里带些东西过来的话、用手机联络就行了にゅ】
【······啊】
那也是啊。凉月家的佣人的话、感觉上应该像送比萨那样的速度把东西配达上门啊。
【但是、为什么做那种事?】
【忘了吗にゅ?那孩子给人看病时是怎样的】
【噶】
哇、完全忘了。不如说那段记忆恐怕被抹消了。
黄金周时。
我尝到了管家那名为献身性的看病实为地狱的味道。具体来说、吃了不是很清楚是什么的料理、被拘束在床上、被脱成全裸了。
【因为是那孩子说出[大小姐的打嗝我一定能治好!]的话就肯定鼓足干劲做些奇怪的事にゅ。所以、虽然可怜但还是让她退场了にゅ】
【虽然本人并无恶意、但每次都白做了】
跟我家妹妹相似的类型啊。
小学时、我摔倒在地脚擦伤时、还是幼儿园生的红羽【没事吧!立刻用Dron ×lpha(WE:Dron Alpha,由东亚合成株式会社生产的一种速凝剂,主要用于维修家具、封堵住宅缝隙等)帮你治好(WE:原文“なおし”,有“修好”和“治好”的意思)!】、结果成为了现实医生游戏的被试验体。仅仅是回想起来都不能停止颤抖。
【虽然很想看看坚定地为我治病的昴にゅ】
【不是超级可爱吗、那可是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哦】
那个影像在自己死之前都深深地烙印在视网膜上。然后就安详地接受上天的召唤。
嘛、即使这样······。
【······?这么啦にゅ?】
感觉到我的视线、凉月一边[にゅ!]地打嗝一边问道。
唔、怎么说了、这个应该也挺不坏。
【话说回来、你也有名为弱点的东西啊】
刚才在教室里头挺慌的。
恐怕、是想要拼死想我隐藏住自己的打嗝吧、没想到居然会有看到凉月这样的姿态一天的到来。真是的真是的、大饱眼福了。(WE:原文“ごちそうさまでした”,意为“我吃饱了”,是吃完饭后的饭桌敬语,看日系作品多的各位应该挺熟悉)
【为······为什么要默默地笑啊にゅ。就算有弱点、也不至于笑吧にゅ······】
果然大小姐唯一的弱点暴露了还是挺害羞、咬着嘴唇看上去挺后悔的。
哇、感觉上新鲜得超级可爱啊。
这一次一样的机会恐怕我人生中没有第二次了。应该要感谢引起这种事态的凉月的横膈膜吧。(WE:横膈膜 diaphragm人或哺乳动物胸腔和腹腔之间的膜状肌肉。收缩时胸腔扩大,松弛时胸腔缩小。打嗝是横膈膜痉挛收缩引起的)
打嗝、万岁。(WE:原文“ビバ”,意大利语,意为“万岁”)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但是、就算不用那么顽固地把它藏起来也没什么不好吧?如果有什么弱点、我想作为人类来说是正常的。】
【这是咋意思啊、难道次郎君到目前为止都没把我当人类看待吗にゅ】
【·········】
糟了。
因为猜测被刺破了我想着就沉默下来。
【呵呵。算了にゅ。这种程度就饶了你吧にゅ】
因为无罪放免地太快我呆住了。
看着这样地我、凉月可爱地嘟囔着【にゅ!】之后——
【因为——终于能跟你独处了にゅ】
【!】
突然间听到这句话时——晚了。
突然间、在对面站着的凉月把我的身体推倒了。
因为挺突然地袭击而向后倒的身体。虽然反射性地想把压下来的身体挡开、身体的柔软比想象中更快地从上到下落下来了。
床。
放在保健室里的床。
就这样一面凉月的裙子飘起来、一面像把我的身体覆盖住一样体重压了上来。
【那、那个、凉月同学?】
就算这样我也是坂町家的长子。虽然被妈妈强行灌输了像这种从这种态势中脱出的办法、不知为什么现在取无法实施。
被蛇咬住的青蛙。
简直就像这种感觉。
【次郎君、我想你告诉我にゅ】
像是哪儿的性虐待变态狂的视线望下来、她唧咕道。
【跟昴之间发生什么了にゅ】
【说发生什么、我真什么也没······】
【骗人にゅ。因为、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了にゅ。昴的、对你的态度的变化】
【······不、虽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啊】
大早上就把我无视了。难不成、又像是学园祭那时那样的感觉吗。我无意间、使那家伙生气了之类的。
但是、完全没有记忆储存。
唯一一件、除了烟花那次外——。
【看上去好像想起什么了呢にゅ】
【!?】
这边思考的东西被当面说出来结果呆住了。
这个Devil凉月。
口调无论变得多么可爱、心底里头根本就没变好吗。
【那个、次郎君。我想你告诉我にゅ】
【······>_<】
好像连诱惑这招也用上一样、凉月的脸向这边的脸靠了过来。而且因为【にゅ!】跟平时比较起来她······那个、看上去很可爱。
但是——。
【······不行】
总感觉、不想跟凉月说那件事。
亲友。
那个态度冷淡的昴大人、跟我说想要成为亲友。
不知不觉地、我觉得这不是可以跟任何人说的话题。
就算、对手是大小姐也好······。
【是吗、是想保持沉默吗にゅ。这样的话——不得不问你的身体了にゅ】
【嘿?】
骑在惊讶的我的腰上、大小姐的口歪了起来。
【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忍耐到哪种地步吧にゅ】
好像从心底感到快乐而笑起来的凉月她、把我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一个地解开。
——想起来了。
四月。我被近卫用灭火器殴打到气绝的时候。那个时候也、像这样衣服被脱掉——。
【······!混、混蛋!这很卑鄙啊!】
预料中一样。
从解开的纽扣间、瑟瑟地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肋骨。
【咕!?】
蹦出来的声音。鼻间渐渐汇聚的温热的感觉。大量增殖的鸡皮疙瘩。
很明显、这是女性恐惧症的发作。
但是——
【······不、不要小看我】
我啊、到底忍耐她不认为是认真来的治疗疗程几个月了。相比起以前、多多少少都对发作有些耐力了。
【啊啦。意外的顽强啊にゅ】
【当、当然啦、就算这样审问我的口是松不开的······】
【如果更直率就好了にゅ。与其说说你面对我时实在很扭拧、那么要更像跟昴说话时·········啊、想起些好东西了にゅ】
哧哧地。
凉月的口唇就像高高吊起的三日月一样笑着。然后柔软的口唇靠近不能动的我的耳边。
就像、想要细嗫些什么一样。
【咋、咋啦?想要干什么?】
渐渐地我问。说回来、好近。因为她的脸太近了、感觉上都缩短到都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的气息的距离了。
【呵呵呵。稍微来点口技模仿吧にゅ】
【口技模仿?】
对にゅ。你啊、跟昴说话时不是更加率直吗?所以——我稍微试试学学那孩子吧にゅ】
然后。
凉月她,都能Kiss的距离上、用草莓果酱般甜美的声音细嗫道——
【························次郎】(彩图01)
【~~~~~~!不要!不要用那种口调叫我!】
嗡嗡地头不停地摇晃以求把飞过来的声音排除在外。
······糟了。
没想到、居然模仿近卫的口调。那家伙偶尔用这样的发音叫我的名字。(WE:大小姐刚才说的“次郎”原文“ジロぅ”,近卫平常说的是“ジロー”,不过偶尔的确会发“ジロぅ”这个音,属于较为弱气的发音方式,我记得第三卷也有,详细到时可以问问风中孤影前辈,当然有人抢他坑现在恐怕挺消沉吧······)呜啊啊啊说起来那个的确意外地有破坏力啊······!
【次郎······求你了。我想知道我说的那些事にゅ······】
就像在唱摇篮曲安适的口调细嗫着地凉月同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啥啊。
近卫的口调+[にゅ!]什么的、因为平时做了绝对不会做的巨大反差的事、现在的凉月比平时感觉加倍可爱了。
再加上、淡幽幽的女孩子独有的香味。因为距离很近互相触碰的身体和身体。压在我胸前、有两个软软地东西的触感。
【>_<······】
咕哇啊啊啊这与其说是审问不如说是拷问啊!做到这种地步的话连CIA的人都要开口啦!(WE:美色当前不开口的男人我想没几个······)怎么说呢······果然厉害!娇羞月同学、还是那么厉害······!
【求你了にゅ、次郎······】
【······咕咕咕】
不、不行了。
已经、快忍不住了。
恐怕是、我一直都只担心凉月小恶魔时的性格、虽然【にゅ】的效果也稍微有些作用、到了这种打直球的地步的话已经很严峻了。
草莓果酱般甜美的声音、肉体上的接触、加上女性恐惧症。尤其是精神污染的级别已经超过了极限线。在这样下去连深层意识的最底层都要被这个大小姐洗脑了。
【······可恶】
······谁都好。
谁来、在我的意识屈服之前来救我啊——
咔嗒咔嗒咔嗒。
这绝对、不是因为穷途末路的我精神上产生【咔嗒咔嗒咔嗒······我想吃炸猪排浇盖饭!(WE:咔嗒的日文“カツ”跟炸猪扒一样)】之类的误动作。
这是鞋音。
从走廊传来的。
看来、有谁在向保健室走来。
而且——声音还挺近的。
【——坏了にゅ】
这样嘟囔着想了一下、凉月迅速睡倒在我旁边、突然间用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旁人看来、应该只看见我一个人睡在床上吧。虽然被子的部分隆起来有点不自然。
【······呼】
情不自禁地吐口气的我。再一会儿灵魂就要被凉月抽掉了。远离了恶魔的诱惑、用力地抚摸着胸前时——
【次郎?为什么睡在床上啊?】
好像挺不可思议的女低音。
咔啦地打开门走进保健室的、是回凉月家了的近卫。
【·········】
不对。
稍等一下、神大人。
我虽然是祈祷有人来救我、可没有希望给我个这样的修罗场吧。
【怎、怎么啦。不是会家了吗?】
上半身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冷静下来啊、我。
试试被这个暴力管家、看到我的衬衫敞开着跟凉月同床吧。立刻搜索&毁灭。仅仅这样、就无论如何都要避开。
【一开始的确是想要回家、出了学园后想起来可以用手机联络这种好办法。然后、就这样回来了】
说着、视线就从我身上飘开的近卫。
嗯嗯。果然是在躲避我啊。这么近的话直接问她理由应该更好。虽然现在不是个好场合。
【说回来、大小姐呢?没有看见她、是不是去厕所了?】
【啊、对对、是去了】
【是吗。说回来、为什么在床上啊?是不是感觉不好啊?】
【嗯、嗯。感觉稍微有点不好】
【那么是衬衫敞开着是怎么回事?】
【稍、稍微有点热、身体就像火烧一样······】
【没事吧?难道是夏季感冒吗?】
【不要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不要一副担心的样子靠近过来啊!】
行走在薄冰上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走错一步这个回话恐怕立刻就掉进水中。然后我恐怕就沉到极寒的鄂霍次克海(WE:位于北冰洋靠近西伯利亚的一个海,一年大部分时间覆盖着冰层)海底了吧。
【真的没事。我会好好去治啦】
【是、是吗。那么就好······】
态度有点冷淡地说着、近卫突然间把脸扭向一边。
虽然的确觉得态度跟平时有点儿不同、现在就是机会。
然后、等她出一次保健室就——
【·········にゅ】
保健室里响起可爱的声音。
······也是啊。
我啊、怀里头还抱着名为凉月奏的炸弹啊。
【······?刚才、有没有听到大小姐[にゅ!]的声音啊?】
【唉!是、是吗、我虽说什么都没听见······】
虽然想着这么都要混过去、再一次响起【にゅ!】的可爱的声音。
瞬间、一转管家君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
【次郎。难不成、跟到小姐两人做了些令我震惊的事吗?借口说上厕所、其实还藏在这间房间的某个地方吧。】
比说的还早、近卫就像经过锻炼筛选的缉毒犬开始在保健室里头搜查。逐一搜查床底下、书桌下、窗外、扫除用具橱柜。就算玩扫雷(WE:就是windows系统自带的扫雷游戏)也要扫过去、选择肢一条接一条崩溃了。
真是糟透啦。
到最后恐怕连我的床都要射出搜查透了。
暴露的话立刻拘束。肯定连逮捕状都不用。不容分说立刻裁判、肯定是实际服刑处分。当然判决是私刑。
(真是麻烦了呢、次郎君)
除我以外听不到的小声地细嗫声。
是凉月。
啊啊、太好了。
最好恶作剧这一味的大小姐、这回终于看上去真心地担心我啦。
也是呢。
果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开玩笑······。
(像这样藏起来、稍微有点感到有趣呢)
去死吧这个性虐待狂!(WE:看过原文的各位可能问为什么这里不翻译后面那一大堆“お”,因为这是“性虐待狂”这个日文最后面的发音的拖长,所以不作处理,不如说根本不知道怎么译才好)
在心中、我近全力高喊道。
Devil凉月。
对于这个修罗场打心底感到高兴。这种玩命的捉迷藏也太讨厌了。如同我所说那样近卫是当鬼的。当然是杀人鬼。(WE:日文传统的捉迷藏负责捉的人被叫为“鬼”)
(果然、这里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事呢)
不用说的像是压轴戏一样也行啊。
(比如被子下突然蹦出全裸的我之类的怎么样啊?大概能把昴的心脏惊得停止吧)
啊哈哈、虽然要是发生那种事的话我的心脏也会stop吧。
(那个、怎么办才好呢、次郎君)
嘿嘿嘿。这臭婊子、不觉间在我的大腿上开始练写【の】了。而且还保持着绝妙无比地若有若无的接触。咔、国语课的作业的话找其他人吧。现在要是流鼻血的话一下子就能喷出来了啊。
【次郎、让一下好吗?】
【嘿!】
无法说话。终于搜索这主人的管家疑惑的视线向这边过来了。呜啊啊啊这不跟之前在电视上看过的【警视厅24时!】(WE:这是日本以警察活动为题材所拍一系列纪录片的总称)里头的热血警官的眼睛一样吗!
【可不可以让我查查被子里头啊?】
【为、为啥啊?】
【不是那样的、因为除了那里已经想不出还有哪里了。说回来、那件敞开的衬衫······难、难难难难道、我不在时跟大小姐在床上······!】
冒出大量杀气的管家君。
可恶、不行了。
这是何等的bad end啊。我的人生居然要终结在这种地方。对这个世界太恋恋不舍了。这样一来在成佛前可要当当地缚灵了哦······!
(冷静下来、次郎君)
然后。
就算在超近距离下的我也终于听到的挺大的声音。
(现在开始请实行我的作战计划。那样的话就能拯救你。那么、那个作战是——)
【!?】
因为声音挺小我尽力去听完地瞬间、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这、这臭婊子、想要我做些这么害羞的事吗?
(怎么啦?不早点的话。你的新闻将会刊登在明天的报纸上哦。小标题上一定写着[男子高中生、在保健室死于非命])
【咕······】
······看来不得不上了。
这总比被管家惨杀要强。
这里的话、只能听从凉月的指挥了······!
【咋啦?果然、有不能看里面的理由吗?】
【啊、啊啊、是啊。其实——有些重要的理由】
我把凉月命令说的台词吐了出来。
这样一来近卫【呵呵】地挑起眼眉吐口气。
【那、告诉我。不能让我看那里头、的理由是】
开玩笑的理由的话杀了你。
这种迫过来的气场刺击着我。
所以、这里已经穷途末路了。
【近卫、实际上——】
我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样跟自己说着——我啊、实行了凉月的命令。
【——内裤、没有穿】
【哈?】
预想一样。听了凉月准备的台词后近卫惊得固定住了。
【次、次郎?刚才、什么?】
【没听到的话再说一遍吧。现在的我没有穿内裤、虽然穿着衬衫、但是被子下面可是光秃秃的】
【光秃秃!为什么!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近卫晶莹通透的眼瞳中透出疑问的视线一边问道。
当然、我还有凉月准备的回答呢。
【实际上我有那种爱好】
【兴趣!在学校的保健室里头裸下半身!?】
【是的。无论谁都有隐藏的一面吧?】
【那种事我可是第一次听说过哦!但、但是、只有次郎······】
【那、像要确认下吗?】
【······哎?】
【我说啊、试试拉开被子看看里面吧。这样一来、一下子就能明白我的爱好了】
【~~~~~~~~~!不、不用、对我来说、刺激未免太大了······】
是吗。那么没办法。那么要你做的事只有一件。现在立刻——从这个保健室出去】
【哎?为什么?】
【······!!那不是必定的吗!要穿内裤和裤子啊!还是说那个啊!想要实时观赏我的换衣服吗!?】
【!我、我知道了!现在立刻出去!】
【给我快点!不然就让你看看“呜咩!!!”(WE:经提醒,这个词是大象叫声的拟声词,至于动漫中什么时候有大象叫声,你知道的······)级别的东西吧!难道你还想在保健室里搞动物园游园观察啊!?(WE:就是坐着车子之类的近距离观察动物园里的动物,如果有什么专用名词的话请告诉我)】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最后一边胡乱道歉、近卫一边一溜烟地逃掉了。
鞋音踏踏踏地离开、恐怕是太具冲击性脚听停不下来吧。这样一来暂时应该不会回来吧。
【············啊啊】
还真挺过去了啊、我。
虽然总感觉、我把身为人类最重要的东西扔掉了······。
【辛苦了、次郎君】
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凉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这家伙、明明让我做了那种事居然还能保持得这么坦然自在······!
【呜哼哼。不是挺好吗。可是救了你一命哦】
【虽然那也对啊】
的确那种情况下杀掉我可不是开玩笑的······等、啊咧?
似乎、凉月的口调有点奇怪啊。
【啊、对对。我的打嗝好像停止了。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努力压住口气不知道好不好呢】
【什······】
怎、怎可能······简、简单过头了吧······太不给力了······!
说起来虽然中途就听不到了、没想到是停止了。
【好吧、是时候把昴叫回来了。那孩子知道我的打嗝停止了会很开心的】
【噶】
哇、到底用什么脸颜会面啊啊。那只能是【哎呀~、刚才的我挺糟糕吧?其实是被七年前附近死掉的大叔的灵魂附上了~】这样电波系的发言吧。应该会能意想不到地蒙混过去吧。
【············嗯?】
但是——等一下。
再怎么说、时机未免太巧了吧
居然在这种时候【にゅ!】正好停止了。那个打嗝、是凉月唯一的弱点。但是、居然这么轻易就止住了。
这样就像、是已经没有必要就自己停下来一样——。
【·········】
一瞬间、我脑里头浮现出一个假说。
想起来的确太奇怪了。
凉月来保健室到底做什么啊。明明把自己说到那种地步、却完全没有去寻找停止打嗝的方法。
她会来这里做的事。
那就是——。
【······凉月、难道、你······】
全部——都是为了我俩独处的表演吗?
因为凉月到这里来做的事、只是在质问我而已。
的确、凉月在教室里说过。
【能真正跟你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很少】
【······】
重要的是、一开始仅仅是自己坐到能跟我两个人说话的位置上。
这样一来、这次的【にゅ!】一开始就是她的谎言。
不、但是在教室里头那种程度的慌张也挺少见、一开始发作是还真的没办法停下来······不对不对、假如那个慌张也不过是谎言罢了也······或者、全部是偶然、也可能刚才那个时机打嗝的确是停止了······。
【咋啦、次郎君?】
看着困惑的我、凉月看上去挺不可思议地问道。
稍微带着、开心的微笑。
【············】
······还是算了吧。
感觉再深入思考下去也是没用的。
那个【にゅ!】是真是假只有这个神秘的大小姐知道吧。
加上——就算我看上去、这个计划也太多杂碎了。证据是、途中近卫又回来了、其实无论谁来保健室的可能性都有啊。
但是——这个大小姐应该也明白这个吧。虽然是推测是不是抱着【如果碰巧成功的话就好了】这样轻松的感觉呢?
想起来吧。
对······今天、上课时凉月一开始跟我说话时说的话——。
补课、是不是有点无聊?
就是说——今天这件事。
【······是因为无聊死了吗】
真是的真是的这样想着、我传达出我的结论。
这样一来、凉月嘿地可爱地笑起来。
【次郎君、我有句话、想要跟你说】
这么说着、
裙子轻飘飘地飘起来的大小姐。
伸出红色的舌头、一边露出恶作剧的微笑——。
【女孩子啊、可是有许多秘密哦にゅ】
第2话happy birthday my sister
我超级喜欢暑假。
虽然这应该是像小学生或者疲于应付工作的打工一族一般的主张、不如说讨厌暑假的家伙是稀有动物。特别是、我们是高中生。
怎么说、暑假里头几乎没有课上。虽然这个【几乎】中还包含着名为补课地东西、那个昨天也已经完了。
好好想想吧。
虽然这非常理所当然、既然不用上学、那么就没必要早起。然后最重要的是、那家伙不会来叫我起床。
坂町红羽。
对、作为我的妹妹、我坂町家自豪的小型怪兽。
遗传了重度格斗技狂热者的母亲(WE:我有朋友跟我说:次郎他爸是不是被他妈打死的?我那时完全无语······)天才的运动能力跟格斗感的红羽、因为这个我被错当成人肉沙包、已经近十年了。
作为情操教育(WE:类似于我们的思想道德教育)的一个环节听说应该送玩具人偶给幼小的女孩子、这应该跟那个挺像吧。(WE:我说这不是怪蜀黍的作为吗?)对于红羽来说玩具就是身为哥哥的我。虽然拜此所赐我的身体特别地坚韧。
然后——是时候回到本题了。
我深爱着暑假的最重要的理由是、红羽不会来叫我起床。
这个比什么都要重要。
因为、那家伙可不是【キ×ン君!早上了哦!】(WE:经dryden226提醒,这是凉宫春日中虚妹叫阿虚起床时的台词,原文应该是“キョンくーん!朝だよ!”)一般充满梦想跟希望跟浪漫的东西哦?为了名为不让难以起床的我迟到的大义名分、什么容赦都没有、如你所知是把我打起床。
当然、打、跳到最高、掉下来······简直就是那种职业摔跤赛中拳击场上拼个你死我活的竞赛。
因为妹妹的登场我的意识从梦中拉回现实、去品味这样严酷而又不讲理的现代社会。
但是——暑假不同。
暑假的早晨、就算是红羽应该也不会做。没有课上的话、那家伙也没有来叫我起床的理由。
所以不知不觉中就熬夜了。真是坏习惯啊。看着深夜翻组跟海外电影时、不知不觉间时钟就让我知道快天亮了。
但是,不用担心。今天我家的人肉闹钟易整天都休息。我跟安眠约定好、披上怠惰的休息天的序幕打开了。
对——今天是8月28日。
虽然剩下来的日子不多。但对我来说是不可替代的暑假。
果然我就乘着这种状态熬过夜了、察觉到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
天空已经亮起来了。
大概、现在睡的话醒来时应该是中午二时左右吧。嗯、正好。因为今天晚上预定出门、在那之前就暂时注销意识吧。
啊啊、多么的平和啊。
这就是暑假的乐趣。一边躲进被子里头、我一边向今天一整天尽力献上感谢的语言——
【早上——好!起床啦哥哥!】
门极凶狠的被打开后已经听惯的激动的高音、一下子就被拉回现实了。
······。
好奇怪啊。
好像是看到了不太清楚不可能的幻觉啊。
可能是因为彻夜未眠眼睛有点疲惫了。但是那个真是特别清晰的幻觉啊。而且、跟红羽相当像。
显得特别肥大的白色Y-shirt。小小的身体绽发出笑容。幻觉中摇晃着短发的妹妹突然间行动起来、踩上我房间中的学习书桌的台面······跳起来啦!?
【!】
在空中伸开腿摆出像是坐下来的姿势。一瞬间、我开始向天祈祷。
因为现在如假包换的妹妹施展的技······有着中世纪欧洲的处刑装置的名字的美技是、没有侥幸——
【咕哇!?】
Guillotine drop。(WE:美式摔跤技的一种,有兴趣的可以自行问谷哥或者度娘。)
红羽那软软的大腿突然间就急转直下向着我的首部落下。而且是充分利用了高低差的俯冲式技能。
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真是漂亮的一击啊。
【·········】
不对。
等一下。
为什么我在暑假的早上、不得不进行这样的职业角斗赛的实况转播的解说啊。
【呢呀哈哈】
漂亮地完成Guillotinedrop全过程地红羽、满脸堆笑地一边【哟咻】地坐在我身上。
【起床啦哥哥!今天的早上非常之晴朗呢!】
这家伙、难道一口气喝了大量龙舌兰酒(WE:原产于墨西哥的一种烈酒,是调酒时常用的酒种,详细请自行问谷哥或度娘)之类的东西吗。这是哪门子的晴朗的早上啊、不比平时更紧张吗
【······你啊、认为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想想、大概早上六点半?】
【正确。那么干啥大早上地就跑来我房间啊?】
【哎嘿嘿、对不起哥哥。一醒过来就突然间总感觉很想跟哥哥相会、那个······就来了?】
哇、这稍微有点害羞的笑颜反过来真够珍贵啊。太天真了妹妹。不要认为这种程度的古风式的微笑就能拉拢我。
【说起来、为什么穿着那个啊】
【哎?这个?】
我指着问道、红羽呼啦呼啦地摇晃起Y-shirt那多余出来的袖子。
怎么看都是我的。
虽然正确来说、是我那件尺寸不对头穿不下去的旧衣服。
【很合适吧。虽然对哥哥来说太小,对我来说尺寸正好呢】
【哪儿啊。我只看见很肥而已哦】
【而且稍微、有点哥哥的味道】
【虽然我想除了柔软剂的味道外就没其他了】
【呢哈哈、不是挺好吗、因为扔掉的话就太浪费了】
摇晃着全白的袖子滴溜溜的回转着的妹妹。哇、会看见内裤的放过我吧。怎么说红羽现在下面仅仅穿内裤加上上身Y-shirt而已啊。
反过来就像超短裙一样短的Y-shirt。
不经意间盯着下摆下露出的大腿心里怦怦跳······什么的才不会?果然如果对妹妹抱着欲情的话人生就直接走向dead end了。
【啊咧?哥哥、难道期待着我走光吗?】
【都这时候还说什么啊。我早就看饱你穿内裤的姿态了。说回来、让我睡睡啊。或者当当催眠怪让我睡着吧】
已经不打算说些多余的东西了。虽然并非心甘情愿、如果是红羽这只粉色催眠怪的话半强制性地就能睡掉了。如果被她狠狠的打的话我说的应该没错。
【跌嘿嘿、不行哦】
红羽笑着就这样立刻否定了。
【难得暑假、偶尔间两个人一起玩吧】
【·········】
这个瞬间、我害怕今天这一天恐怕就要变成地狱了。
玩吧。
两个人一起玩吧。
······太可怕了。
跟红羽两个人玩的话除了死刑宣告以外没有其他。看来准备份遗书比较好。
比如、这家伙还是幼儿园生时最喜欢的游戏是【猪木 VS Hulk Hogan(WE:美国著名摔跤选手,WWE六届冠军,有兴趣请自行上网搜索)】。顺便一提、我们的安东×奥·猪木(WE:安东尼奥·猪木,日本著名的摔跤选手)壮绝地失神被KO然后就闭幕。因为会说忠实地把那个再现吧所以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
当然、我是猪木红羽是Hogan。
因为扮演个一头金发的倔强的美国人所以没有容赦对我连续打击的红羽。看了那个的幼儿园园长老头【这孩子要是早八十年出生的话、那场战争的结果恐怕就要改变了哦】(WE:嗯,这老头恐怕是右翼的,自动忽略忽略)这样极为残念地嘟囔着。真是乱七八糟的。
【不要一副讨厌的样子啊。难得早起一起玩吧】
【你肯定又会强迫我做事吧】
【呢-呢-。跟我玩】
无视我啊。
喵喵的像很亲近人的野猫一样粘人的妹妹。
先说明我可没认为这很可爱哦。猫虽然是猫、这家伙可是lion或者tiger一类的哦。大型的肉食动物。一不小心就会头就会被咕嘟咕嘟的咬掉哦。
【知道啦。但是不可能一整天。今天晚上我有事、在那之前就跟你玩玩吧】
经过对比后轻易折服的我。
虽然自己连一丁点威严都没有也是原因实际上这总比肋骨之类的被折断强。如果这家伙真的无法忍耐的话、我的立场什么的就如同夏天的蜻蛉一样烟消云散。呜呜······再见了、我的summer holiday。
【哇!最喜欢哥哥啦!】
【不要轻易的说最喜欢什么的。然后玩些文化系的东西吧。今天我可没兴趣陪你玩摔跤】
【扭呼呼、这个不用担心代官大人(WE:日本古代一种官职,江户时代时是代理幕府管理地方的官)。其实昨天、我收到这个非常不错的东西哦!】
挺得意地、红羽拆开某个四角的塑料盒子。
【玩格斗吧、哥哥!】
【玩格斗······】
当然是玩格斗游戏啦。哇、真怀念啊。说起来除了角斗以外我跟这家伙玩的就是格斗游戏了。虽然我已经是高中生对这个已经有点生疏了。
【——哼、好吧妹妹。不要后悔挑战我这个哥哥哦】
一边把房间里的电视跟硬件连接好一边回应道。
其实我很喜欢格斗游戏。因为无论多么糟糕、画面中的东西都可以任其过去吧?二次元万岁。
【说起来是哪个系列啊。KOF(WE:拳皇系列,你懂得······)?还是说罪恶装备(WE:Guilty Gear,由Arc SystemWorks开发的格斗游戏)?】
【嗯嗯、不是。这不是市场上卖的而是自作的游戏。虽然制作过程挺辛苦呢】
【······】
喂。
这不是相当糟糕吗。普通来说这种自作的游戏、一般市面上的硬件可是无法启动的哦。该不会是违法的电子回路了吧。
【呐、这个谁给你的?我认识的家伙吗?】
哎呀。虽然说心里头早就有一个人选了、但我尽可能不去考虑这个可能性。怎么说、跟那个女的有关系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么幸运的东西。
——但是。
【其实、是姐姐大人给我的】
红羽她、平淡的说出我最害怕的人名。
······真是糟透了。
能被这家伙叫做【姐姐大人】的人这个地球上除了她没人了。
凉月奏。
作为我的同班同学、真真正正有钱的大小姐。但是、实际上却是个披着恶意的外衣爱胡闹的冷血汉。哎?因为是女的搞错了?那么就是吸血鬼。吸血鬼女孩。就是个连血液都媚艳不已的女人。
【即使那样、大小姐那家伙还真能做出这样的游戏啊】
【哼哼、这可不是姐姐大人做的哦。我们的学园有个游戏研吧】
【游戏研?】
【瞧啦、都是些非常熟悉电脑的人聚集的地方。姐姐大人只是给个企划、大部分都是那些人做的】
【嘿】
啊咧?我们的游戏研、部员不都是些出了名难来往的人吗。虽然是听来的【三次元已经没希望了!世界应该向二次元请求救赎!】这样公开地在招新部员的海报上写这样的话之类的。
【好像是、非常完美的解决了交涉哦】
【真的假的啊】
【刚进游戏研的部室时[我知道那边的笔记本电脑能承受得起dargon screw(WE:由滕波晨尔开发的摔跤技,具体情况有待考证)的攻击哦]这样满脸笑容地说】
【嗯。真是极其明显地武力交涉呢】
【拜托人家时smile的确很重要呢】
【小心点妹妹,那家伙的场合可是笑里藏刀恶意满满的冷笑哦】
说起来还真能熟练地交涉呢。要是以有核武为前提的话那家伙就一边【跟我国打仗的话可是会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哦。这样一来要不要就向你所有的一个岛、打一发烧成黑炭啊?】这样威胁道。
【但是、真稀有啊。那个大小姐居然会向一般学生剥出自己的本性······】
平时的凉月外表就是个完美的优等生。也就是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那个大小姐、居然这么轻易地自毁形象。
【那个啊、所以最后可是好好地遵从他们的意思哦】
【遵从?】
【交涉完后走出部室时[可、可不是想拜托你们才来拜托哦······]这样红着脸说】
【·········】
【然后[你是三次元从天而降的天使!]这样绝赞道】
【真正的鞭子与糖果啊!】(WE:经IAM2516提醒,这是以上意思,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普鲁士名相俾斯麦著名的政策)
不愧是凉月奏。
真能点中穴位啊。游戏研的各位突然间就被点到经络秘孔。(WE:经络秘孔是日本少林拳开山道师宗道臣在著作中形容人地要害经穴的,感谢风中孤影的提醒)然后立刻死亡。
【那么、是时候开始了吧。哇、格斗格斗?】
兴致勃勃的坐在电视前把游戏装上的红羽。
一边真是的真是的地想着、我也拿起手柄跟红羽横向坐下。这也好那也罢、我也是个好来往的好哥哥哦。
想着那种事情时、电视上映现出某些文字。
【浪岚学园battle war】
随着颤抖的滑音(WE:原文“テケテケ”,既有颤抖的滑音的意思,也表示怪谈中的一种没有下半身的亡灵)这种挺平淡感觉出来的是像B级映画一样的标题。
【看看、好像有[storymode]跟[VS mode]两种选项呢】
红羽拿出一本小小的笔记本。应该是说明书吧。虽然啥都好为什么是手写的?真是在奇怪的地方反而做的似模似样呢。
然后然后、会有什么人物造型呢······。
【······啊咧?看来除了四个人没有其他造型了】
【初期的人物造型好像只有这些呢。最初只有哥哥和我、姐姐大人和近卫前辈,宇佐美前辈跟奈琉奈琉出的话好像必须要把[story mode]完全通过才行哦】
【哼呜】
······って、stop。
刚才好像听到奇怪的发言了。选择的角色必须在我跟红羽跟凉月跟近卫之间之类的······。
试试注视一下画面。
选择的角色中、有绑着光亮发色的头发的美少年、完全就是大小姐感觉黑色头发的美少女、然后是短头发的女孩子、最后是戴着眼镜的男生······って。
【我有在啊啊!?】
一边指着褐色的显像管、我一边全力地吐槽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
【说明书上说、这好像是是以我们六个人为模特做的游戏哦】
【不要这么轻松地说!这可是随便就把自己的形象拿来做格斗游戏哦!】
【没什么不好吧?哥哥不想试试玩自己吗?】
【咕······】
说起来、小时候玩格斗游戏时也想过【真想玩玩自己造型的角色啊】呢。
······但是······但是啊······。
【······红羽。能问你个问题吗?】
【纳尼、哥哥】
【那个啊······为什么只有我没穿衣服?】
再看一次画面。选择画面上有好好穿着浪岚学园制服的红羽等三人、还有全身明显只穿这一条四角裤的我······
【因为是哥哥所以没办法啊】
【为啥啊!给我穿上衣服啊!这样一来我不就是个色鬼造型吗!】
【就是因为存在有这种癖好的角色玩家才会喜欢吧】
【这一定会闪瞎了各位女性玩家的狗眼啊!】
【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呢】
【因为皮肤不是绿色的起码要立刻抢救啊!(WE:进多方确认,目前确定这个是neta自《绿巨人》的绿巨人浩克)】
好险啊。
各种意义上都好险啊。
要是做出这样拙劣的游戏大游戏厂商就要被起诉了。
【那、我就用我吧。哥哥怎么办?】
【我呢······用我吧。我在这个游戏中到底怎么玩、也挺在意的】
操纵着手柄选完角色。
然后又换了个画面。
看来是个地图选择画面呢。
【哇、有许多呢。[FamilyMart](WE:日本一所大型的跨国连锁便利店,在台湾、天朝、泰国、韩国等地均有不少分店,连朝鲜都有,来源维基百科)之类[Seven](WE:日本的连锁便利店之一,总部在德岛县德岛市)之类。嗯~、稍微有点迷惑呢】
【啥都好啦。没什么值得迷惑的吧】
为什么地图全都是在便利店内啊。有可能在Family Mart里头战斗什么的反过来更讨厌。
【呜喵、地图选择完毕。呼哈、(WE:原文“よっしゃあ”,我不知道怎么音译,干脆用气势跟意思相类似的“呼哈”代替)可不会输掉哦】
【玩这种游戏还真能这么有气势呢。然后太靠近画面了。因为对眼睛不好再稍微离远点】
【是。我明白了】
喵哈哈地红羽坐在我旁边无邪气的笑着。
这样一来真看不出就是这家伙天天早上都把我完全击倒。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如果没有设定成是个狂热的格斗技爱好者的话、这家伙也是个有点可爱的妹妹呢。
【啊、好像开始啦】
Load完后、切换成了战斗画面。看来是2D格斗游戏。在便利店内只穿着内裤的男生向着个女子高中生这种映画超现实过头了吧。
【我可会把你打得啪叽啪叽(WE:比喻硬物被折断的声音)哦】
噢噢!好厉害啊。画面中的红羽说话啦。虽然不可能是本人的声音、是合成的吧。看来是向以前的游戏致敬、战斗前先说一句决斗台词。现在红羽的决斗台词是这个、我的是······。
【臭混蛋!不要瞒着我偷偷穿上内裤啊!】(WE:经IAM2516提醒,这是以上意思,之前我完全错了,在这里给大家道歉)
这个可怕的家伙啥回事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便利店里头对着自己的妹妹吼什么不要偷偷穿内裤啊!?而且明明自己都没有穿衣服!要是被店员看见了可是立刻报警的状况啊!
【round1、fight!】
无机质的宣战公告。
哇、要开始啦。那个、这个键是踢这边是打吧。
感觉上就是稀里哗啦地把按键狂按。
我好像是那种没带远距离武器的中近型角色。但是、放技能的同时我还是希望能控制控制【猫耳加长筒袜才是终极形态!】之类【眼镜加吊袜带至高无上!】之类(WE:这些好像都是次郎的性癖,但我个人只记得次郎很萌女仆而已)的连发性问题发言。
【呜呢呀、我好像是扑击型的呢】
跟我有所不同、红羽的好像是是必须要跟对手很近才能发动技能的超近战型角色。这不是完全忠实地再现了现实吗。
当然一直都在叫着【欧尼酱让开!我杀不了那家伙!】跟【小樱才不是怪兽!】(WE:经风中孤影提醒,这是《魔法少女小樱》里头小樱反驳他哥哥因为小樱高度发达的运动神经说她是怪兽时的台词)这类不太清楚的台词。
【哥哥、不要逃过来这边啊】
【开玩笑吧。既然是扑击型的谁还会靠近啊】
我的战法基本上就是hit&away。(WE:嗯,这应该是所谓的打完就跑,之前改是因为被当初翻译时翻到的棒球所套,直接就给套了下来,感谢IAM2516、lingyubi的提醒)
虽然在二次元中通常都是勇往直前、但这里身体不自觉地选择逃跑。看了都已经定格了个好习惯呢。
穿着一条内裤的我被红羽追杀这样超现实的战斗画面。
不停地逃跑的同时还不时放些小技能来削掉对方的HP、某些地方不能放大技就控制住对方。
就是这个。
就是这种形式、才是跟我最配的。哼哼、不是挺能干吗游戏中的我!只要穿上衣服就是最高啦!
【呜瞧我吧!】
非常合气氛的叫声的同时游戏中的我对红羽释放大技。看残像的话还真是非常厉害的大技啊。超必······就是说超必杀技。
【啊呜······输了······】
画面中的红羽呈大字型倒在地上。现实中的红羽应时垂头丧气道。
坏了。
这么回事、这种超级强的优越感。
现实中被打地坑坑洼洼的我、居然打倒了游戏中的红羽。呜呜、感动地都要哭了······。(WE:我可以把这看成现实逃避加自我安慰吗?)
【还没完哦。这个游戏是三盘两胜的。下一场我一定会赢】
【最好啦!让我告诉你二次元中我的厉害吧!】
不知什么时候完全high起来的我们两人。话说、我放出的技能真帅啊。那是什么技能呢。
【红羽、看看列表里头有什么?因为刚才搞错了、这一次想好好确认一下】
【啊。我也这么想。但是列表没有记载在说明书上。想看的话好像不得不先停止战斗才行】
【原来如此。那么你先确认一下吧。这里应该要礼让败者】
【呢呀呢呀。下一回合就是我的囊中物了】
然后、第二回合在开始瞬间停止了。
在这里就先切换成红羽的列表。技能的数量也没那么多。果然因为红羽是超至近距离型、完全就是摔跤技的列表······
【看看······[Drop kick] [死亡谷落下]、然后是[眼镜蛇缠身固定][Cobra twist]。然后超必杀技是[雪崩式Brainbuster]】(WE:都是些摔跤技,写英文的应该能在百度搜到,日文的又一次感谢dryden226的提醒,总算知道中文名称了)
看上去全部都是摔跤技啊。顺便一提这些我都吃过哦。当然是在现实中。(WE:把没种送去WWE,可能可以靠耐打拖死人······)
【那,接下来是我呢】
等红羽解除暂停、我再一次控制着暂停下来。这样一来就能确认一下我的列表了。因为要看一次就记得、等列表出来的声音响起后确认着······。
【[炒鱿鱼](WE:粤语方言,意为被解雇)[借钱][公园][一家离散][再见了、深爱着的家人啊!]······って、】(WE:所谓人生输家就是这个吧······)
这是啥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不由得大叫道一边把手柄扔到床上。
【啊哈哈、不愧是姐姐大人。对哥哥的事真了解啊】
【哪里啊!太不对头了吧!为什么我的技能名称跟一个被解雇后的打工族的人生一样啊!】
【那是因为······。嗯。没办法啊】
【为什么以那么同情的目光看过来啊!?】
【哥哥······无论未来多么黑暗、人如果不前进的话是不行的】
【虽然不太清楚这算是鼓励吗!?】
【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WE:经wzmbshq的提醒,这是neta自EVA的真嗣的口头禅)
【不要在那儿嘟囔啊————!】
可会被动画会社控诉哦!(WE:这是映射石原法案吗?)
不、冷静冷静冷静。现在的问题是我的技能名称。不是什么梦想跟希望。为什么超必杀技是【再见了、深爱着的家人啊!】啊。(WE:这难道是自杀时的台词?)太早了点吧。不能自暴自弃啊。快点元气起来啊。人生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啊!
【喂、更换角色吧】
【哎~、明明还只是第二回合而已啊?难道是想带胜潜逃吗?】
【不、你搞错了。是因为看了这个突然间对自己的人生感到不安而已】
按着按键强行回到角色选择画面。更何况凉月所考虑的游戏以我的性格绝对会搞错的。
【吥。真横暴啊。这是比按功劳排行更专制的滥用职权啊】
【不要耍脾气啊。下一场你就玩近卫吧】
【哎?真的?那么近卫前辈是我专用的呢】
【············】
专用。
专用、啊。
跟平时完全没有变、你还是那么沉迷近卫沉得一塌糊涂啊。
【那、哥哥就用姐姐大人吧】
【嘛、虽然不太愿意就这样吧】
【用那家伙的话以后好像会被诅咒好可怕。
选完角色再选完地图后、移动到了战斗画面。画面中的近卫跟凉月面对面站着。
【主人大人、有什么命令吗】
嗯、不愧是昴大人。就算在游戏中也很帅。就算说些这么冷静的发言完全没有违和感真厉害。然后、凉月的决斗台词是······。
【那么、我告诉你吧。什么是真正的战争】
······好可怕。
这婊子、明明就是在说自己的等级不一样吧。
【round1、fight!】
战斗开始。
很好、总而言之先跟刚才一样确认一下凉月的性能······。
然后。
我控制着准备照原方法进列表的一瞬间。
不觉间——画面一片全白。
【这是什么?哥哥做了什么啦?】
【哎?不、没做什么啊······】
咋啦。Bug吗?
完全被白光覆盖的画面。
正想着还是重来一次时、突然间光消失了回到了战斗画面。
——噶。
【啊咧!?我的近卫前辈输掉啦!?】
看见回复后的画面的红羽惊愕地叫道。
画面中完全倒地的近卫。当然HP为0。话说等等。为什么作为地图的便利店就像是一片烧焦的野原一般啊。这样简直就像是受到空袭一般啊······。
完全变掉的地图。
在那中央、凉月一副凉爽的脸颜自豪着夸耀这胜利。
【先查查列表吧。可能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技能吧】
第二回合开始的瞬间、先暂停掉然后看看凉月的列表。该不会是有什么一击必杀的技能吧。
战战兢兢地查着、在那儿只有一句话······。
【核弹】
【って、给我等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叫着一边对画面中的凉月吐槽道。
【喂凉月!为什么你的技能是核武啊!而且既不是超必杀技的普通技!多亏此游戏的平衡性都被搞得乱七八糟啦!】
【冷、冷静下来哥哥】
【不要阻止我!我要现在立刻对这婊子吐槽!】
【这可是游戏中的姐姐大人哦!?】
【>_<······!但是这婊子、居然在便利店里头安然放[核弹]哦!】
【操作的明明是哥哥】
【我也没想到发波动拳的方式是发[核弹]啊!】
太可怕啦、Divel凉月。
大概这家伙不是第一次在格斗游戏里头用[核弹]吧。该不会现实中还真有吧。
【大概是因为姐姐大人是这部游戏的last boss吧。所以把自己一个人的角色性能做得这么高。】
【总而言之、从今往后禁用凉月】
这种lastboss谁都打不赢。不可闪避的全面攻击。仅仅是个初期角色就这么使用、我感觉那家伙恶意满满啊。
这样的话我就这样玩近卫前辈、哥哥就玩哥哥吧】
【哎】
【没什么关系吧。除了技名和服装外都很普通。还是说那么想看我跟近卫前辈打架啊?】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不要一副可怕的脸颜看着我啊】
眼光锐利地盯着我的红羽。
看来就算是在游戏中都不想跟喜欢的人打架。女人心大海针啊。虽然也是因为我不太了解红羽。
这样一来。
我用我、红羽用近卫这样不同特色(?)的组合开始战斗。
这真是意外地匹配啊。
角色的性能上我跟近卫都是均衡型的、这样每次接战都能决个好胜负。
但是呢······。
【>_<呜呜、又输了······】
隔壁的红羽后悔地细念道。
也是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接战都是我笑到最后。角色的类型两方都是中近距离的类型。所以理应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差距······。
【你啊、应该要更仔细点啊】
红羽简直想把画面吃掉一般的其实操着手柄。
因为这个所以运动幅度都挺大。主要是极端容易读懂她的行动。啊、看又一次回到选择面了。
【因为、就算是游戏中近卫前辈输给哥哥什么的······】
啊啊、原来如此。这就是冷静不下来的理由啊······って,啊咧?
【喂、喂、红羽小姐?】
如果不是我眼睛的错觉的话、红羽的眼睛现在正有大滴的泪珠在打滚啊。
呜喵呜······明明现实中绝对赢不了近卫前辈。如果我能给近卫前辈更多力量的话······!】
噶、糟了。这家伙好像真哭了。哪个混蛋把女孩子弄哭啊······呃是我啊。真糟了。说起来红羽是那种典型的讨厌输掉的人呢。经验来说、这里要是不采取措施的话我小命难保。
【那、那么。我也玩饱我自己了。我说、是时候换角色了——】
吡叽。
好像有些东西破裂的声音。看过去、红羽的手柄像是被非洲象踩过一般一瞬间裂开了。
【哈、哥哥、想要带胜潜逃啊】
邻座桑传来冰点下的警告。坐在那儿是肌肉抽动着漏出勉强笑容的妹妹。她手中的手柄传来咯叽咯叽的悲鸣声。
······好吧。
这里让步吧。
尽力不暴露地全力让步吧。啊哈哈、也是啊、我是做哥哥的。这里就好好地把胜利让给妹妹吧——。
【事先说明、这是真剑真枪的胜负哦。要是、敢让步的话······】
啪叽啪叽地跟板状巧克力被折断挺像的声音······って、呜噢噢!?手、手柄啊!红羽都手柄就像死命扭的杂巾一样被扭断啦!
【啊咧咧?坏掉了】
【不对不对不对!可是你弄坏的啊!?】
【呢呀哈哈、不对哦哥哥。一定是不良产品】
【不良产品什么的······!】
【因为、根本连这种程度的耐久力都没有啊】
红羽把连烧都烧不着的完全垃圾化的手柄扔进我房间的垃圾箱、然后像没事发生过一样拿起备用的手柄连接起来。
······。
救救我。
求求谁来救救我啊。
这样下去就要被杀掉了。
谁都不是、会被这个怪兽妹妹杀掉啊。
【下一场。下一场哦哥哥。下一场绝对是我跟近卫前辈的胜利】
做好悲壮的觉悟的妹妹。
但是战况完全没有跟她说的一样有所逆转。
当然啦。
这家伙热起来了、近卫的运动反而变得更加单调易懂。螺旋性地下滑。而且、因为我不会让步所以这边代表胜利的星星不停地重叠。
【·········】
醒过来时、战绩是我42胜0败。
压倒性的大差距。
棒球的话就是有效赛果(WE:好吧,我注明一下,这里的“有效赛果”原文是“コールドゲーム”,意思是因为比赛结果差距太大,胜负已定,所以裁判决定提前结束比赛)、拳击的话就是非常有气势地扔毛巾(WE:就是认输的意思)、足球的话就是狂怒的支持者冲入赛场上打架暴动吧。
当然、红羽的愤怒指数比起以前已经完全爆表了所以······。
【······那个、红羽同学?】
战战兢兢地、对妹妹说。
因为这家伙突然间就给我沉默下来了。
因为脸颜向下所以看不见、那个身体沙沙地后悔地震动着——。
【哥哥这个大笨蛋!】(WE:看过原文的各位不要见怪,我又一次省略了后面一大堆“あ”了)
突然间、基拉韦厄火山大喷发啦。(WE:位于夏威夷岛,是全球最活跃的活火山)
【······好】
现在还来得及。
还是在一切都来不及前准备好遗书吧。
那个、总而言之文面上就【我、坂町近次郎的小命被谁盯上了。为什么、是谁、瞄准我的小命下手完全不知道。只有一件事是清楚的、肯定跟御×神大人在暗中作祟有关······(WE:御社神大人,就是寒蝉里头古手家的祖先,曾经被怀疑是雏见泽村连续死亡事件的幕后黑手,另外经风中孤影提醒,这是neta自圭一在鬼隐篇里的最后遗言)】这样写吧って、还是算了吧。这样一来就跟某部音响小说一模一样了。(WE:经风中孤影提醒,之前的“录音说明”正确意思应该是音响小说,就是指寒蝉)
【冷、冷静下来红羽。这只是个游戏而已啊】
为了不再刺激红羽、我用冷静的声音传递道。
【笨蛋!哥哥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你啊、咋那么像个小孩子啊】
【哪边是小孩子啊!明明不知不觉玩游戏热起来的是你那边!】
【说不要让步的是你吧!?】
【呜······没、没办法嘛!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输到这种地步啊······】
渐渐地调子冷静下来了。很少有地觉得自己的确有错、没想到红羽比预想还要快镇火了。
太好啦。总而言之好像避免了最坏的事情。真是的真是的、果然妹妹也是高中一年级学生起码也有点成熟了······って,喂。
总感觉、红羽还在哭这是错觉吗?
【呜呜······哥哥这个笨蛋······】
水灵灵的大眼睛完全润湿了红羽后悔地咬住嘴唇。
这是啥啊。
没想到有预想外的二次灾害发生啊。
但是——为什么?
无论如何、仅仅只玩个格斗游戏输掉而已啊······。
【好过分啊、今天是······明明以为只有今天能快乐地过一天······】
【只有今天?】
那是啥米啊。的确今天大早上地就情绪高涨。
【因、因为、去年发生了那种事、想着今年就因为这样今年应该······!】
呜呜地哭着的红羽。
······就因为这样今年应该?
加上去年的事、难道是——。
【什么啊、红羽。你——就因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所以来找我玩啊?】
因为我说的话、红羽立刻停止了哭泣。
对,今天是8月28日。
无论怎么隐藏、我的妹妹、坂町红羽的十六岁生日。
【就、就是啊!因为哥哥、去年完全忘记我的生日去跟黒濑前辈玩去了吧!连生日礼物都完全没有影子!】
嗯、就是这样。
因为、黒濑说给我由他率领的乐队的演唱会的门票。不知不觉间就完全忘记这个对红羽来说极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跑去玩了。那之后还真后悔啊。
【所以、明明决定今年两个人一起玩一整天!一起玩姐姐大人送的生日礼物······!】
啊啊、原来如此。
所以凉月才会特意送这种东西啊。
【不但是姐姐大人、连近卫前辈都送我沉默羔羊的玩偶哦?但是、作为家人的哥哥居然把作为家人的我的生日完全忘掉了······】
哇、那样一来红羽哭到这种地步也不是没道理啊。
这么说因为妈妈最喜欢这种活动、所以每一年都给我们举行热闹的生日会。
但是——仅限今年妈妈不在。
在国内是屈指可数的优秀格斗家的妈妈、半年前跑去国外参加武者修行之旅了。
所以、红羽一定很担心吧。
所以希望作为仅有的哥哥的我、记起自己的生日。
【——】
——真是个大混蛋啊。
真是的、你是那种平常说的爱操心的妹妹啊。
这样一来——难得的惊喜不就浪费了吗。
【············哥哥?】
突然间站起来的我、红羽那双湿润的眼睛看了过来。
正式地。
我走向放在房子角落里的衣柜走去。
【红羽】
一边叫着妹妹的名字、我从衣柜中取出个完全红色的大箱子。
【哥、哥哥。这、难道是······】
【啊啊、对啊】
其实、在一个月前就在准备了。
因为不想重复去年愚蠢的行为、为了这家伙今年能开心。
【预订了的蛋糕我会在傍晚去拿。啊啊、本来的计划被废掉了】
一边隐藏起有点害羞的笑容、我给红羽——仅有的一个妹妹一个大箱子。
对、说吧。
在一个月前久准备好的台词、向这家伙传达吧。
【——生日快乐、红羽】
Happy birthday my sister。
我一边把生日礼物递过去,一边跟她说道。
♀×♂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哎!】
响遍四周的女高音呼喊。
不知打开哪儿的开关、近年来尤其high的红羽、就像是举起金腰带(WE:WWE优胜者的标志)一般把我的礼物举起来、欢天喜地地叫喊着。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什么啊】
【——多谢!】
盛开的向日葵。
跟那句话紧密连在一起的盛开花儿一般的灿烂笑容。
跟以前一样、感情表现还是那么的直率。
【那个、可以打开吗?】
【嗯!】的重重的点头后、妹妹就像冲向猫粮盘地野猫一般袭向礼物。
哗哗啦啦地解开缎带。哗哗啦啦地剥开包装。然后把最终防线的箱子撕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呜啊啊啊啊好大的玩偶啊!狗狗啊!一身全白的可爱的小汪啊!】
【·········】
对不起、红羽。
那是、熊啊。
白熊。大概就是我身高一般左右的白熊玩偶。
看见这家伙说不出来的粗鲁的脸颜、感觉这孩子的话应该能成为红羽的伙伴吧。虽然为了寻找入手这个大家伙我去银行按掉了我这个月全部的零用钱。
但是、我不觉得后悔。
因为、今年红羽的生日总算顺利举行。
【哇-哎!多谢!多谢哥哥!】
应该是感动到极点、红羽跟新入我家的大家伙手挽手跳起华尔兹。
应该是说、应该微笑着旁观的画面吧。
【开心的话比什么都好】
我对在房间中间转圈的妹妹说道。
眼前非常开心的妹妹。
虽然有点蜿蜒崎岖、这样今年的生日不用说肯定成功了。
Happy birthday。
这才是、作为哥哥为了这家伙而做的最好的生日会。
我啊、心中这样念道——。
【————呼】
一笑、然后。
静下来后、弯曲口唇浮现出微笑。
——计划一样。
如同计划一样。
哈啊······跑过啦说一起玩时还以为会有什么事发生、看来无事过去了。
——对。
这个惊喜生日会、是去年那件事······为了不再重复坂町红羽十五岁生日是发生的惨剧、我谋略加谋略重叠起来准备的计划。
那是就算我坂町家的历史上都少有地深刻的超级大惨剧。
通称八·二八事件。
那个原因就是刚才红羽所说、我完全忘记了她的生日。
具体上、还是简洁地把事间全貌说一次吧。
——什么也。
什么也想不起来。
令我惊讶地是、我的脑内从去年8月28日夜到8月29日夜、整一天的记忆全没了。
唯一能记起来的、就是演唱会完后跟黒濑告别回到家、我家玄关上站着一匹鬼——因为我完全没有出席生日会、完全黑化的坂町红羽在那儿站着。
恐怕、从那儿开始记忆完全没有了。
醒过来时自己就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只穿着一条四角裤。
不明原因完全消失的记忆和时间。
感觉全身都还残留着痛楚、为了确认情况我就像刚出生的小羊勉强站起来到房间的镜子前一看、我为自己相当的惨状不由得悲鸣。
哥哥这个笨蛋。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我的身上、写着用红色记号笔写的骂句。
而且全身到处都是。
这完全就是没耳朵的芳一的状态。(WE:这是日本的一个怪谈,因为小泉八云的小说《怪谈》而出名,芳一是书中的主角,是一位盲人和尚,为了防御恶灵在身上写满般诺经,但还是被恶灵取走了耳朵,大概就是这样,如谁知道地更详细请告诉我)虽然幸好还没连内裤内都写有、但已经是足以令我颤抖不已的凶行了。
到最后、红羽还有这句台词。
【那个······哥哥。真的对不起。昨天、稍微有点过分了】
断言吧。
红羽会说自己过分了在这么长的共同生活后就只有这次了。对于每天早上的现实摔跤、这家伙认为是很开心的玩耍。
就是那个红羽【对不起】这样说了。
这是什么意思谁都明白吧。
顺便一提、我一瞬间就理解了。
然后理解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惨剧了、停止了思考。思考紧急停止、一切记忆回复都拒否了。
然后、我发誓了。
——下一年绝对不再犯这种愚蠢的行为、这样。
这就是、去年红羽的生日、八·二八事件的全貌。
【······哈啊】
心中的回想完结、我静静的抚摸一下胸前。
为了这份礼物这个月的零用钱全烧掉了、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要被贫乏的生活约束了、以肚子为代价。
这份礼物既给了妹妹一个最好的生日、又保证了我的人身安全——。
【嘿嘿嘿、多谢啦、哥哥】
红羽抱着玩偶笑着跟我说。
看来是总算情绪恢复正常了。但是、真顺利啊。如果计划进过头的话、感觉气氛反过来更糟了。
【今天我非常happy哦。姐姐大人、近卫前辈、然后是哥哥。大家都给我送了非常好的礼物、这么快心的生日还是第一次啊】
【啊啊、那就好啦】
【······也是啊、有点happy过头了······】
红羽脸颊如同发烧一般然后、
【所以突然间——很想对哥哥撒娇】
【·········】
等等。
为什么这家伙、说了些非常不吉利的东西啊?
【呢呀哈哈】
有点害羞的微笑。扭扭捏捏地害羞摇晃着身体、然后向这边靠近的穿着Y-shirt的红羽。不知为何、被那大大的眼睛捕捉到逃不了。简直就像是猎物被猎豹瞄准一样——。
【——啊】
——忘了。
为什么没有察觉呢。
更何况、为什么这家伙每天都早上都来捉我放摔跤技啊。
为什么捉我进行格斗训练啊。
全部都是——爱情表现。(WE:可以有许多方面,比如家人间,各位妹控同好也可以脑补成对异性方面的)
就像是被饲养的小猫一般(WE:我说这部作品挺多饲养关系的,次郎有时认为近卫是凉月养的小狗,手艺部各位认为宇佐美是次郎养的兔子······)呢呀呢呀地、完全没有恶意的亲缘关系。但是到这家伙的场合、就是开不得玩笑的超级事态。
【呐······欧尼酱】(WE:你没看错,这里是“お兄ちゃん”,跟红羽平常的“兄さん”不同的,顺便一提第六卷差不多完时雪莉前辈也这样叫一直到第七卷改为“あにぃ”)
真是有点怀念的叫法啊。这个以前······红羽还是小学生时、对我就是这种黏黏的甜美的称呼啊。
——啊啊。
恐怕、接下来的展开是——。
【要不要稍微——来个拥抱啊?】
反正都要我希望像刚才作为礼物的玩偶那样吧。
就那样拼死的在脑内吐槽到虚空、红羽非常简单地正面捕捉到我的身体、紧紧地抱死我。
没错的话、这是摔跤技里头的熊抱。
这对妹妹来说、是传达对哥哥的爱情的抱法。
【呢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软软的。
透过Y-shirt传达过来的女孩子独有的柔软的感觉、终于完全把我捉住开始压迫背骨的瞬间······我的心中、出现[今天的反省点][明年的想法]然后是[现在的心境]这三个东西。
①十有八九、这是我没有好好把握住妹妹的性格的我的责任吧。
②下一年、绝对不再犯这样的愚行。
③但是、被捉住一次的话有大难了。大概、会稍微失神吧。
慢慢地变薄的意识。
在女性恐惧症袭来是虽然想着【不对、怎么考虑这状况下放摔跤技的妹妹太奇怪了吧!】这样率直的意见、那还是被百步穿杨啊。
怎么说——今天是这家伙的生日。
仅有这天的话、妹妹会撒娇也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我是坂町家的长子、无可替代的哥哥啊。
偶尔的话、就显露一下作为欧尼酱的我吧。
【哎嘿嘿、哥哥——最喜欢了】
跟背骨咯叽咯叽地发出鸣音一同、虽然感觉听到胸前的妹妹甜甜的声音、这里已经无法却确认有没有听到、我的意识向遥远的远方飞去了。
第3话 郊游会话
【前辈。最近好像挺缺钱呢】
8月29日、刚好是正午时分。
刚好是在厨房准备午餐时。被叮咚地的门铃声催促着就打开自家玄关的门时、就像你看到那样一开口就说那句话。
猫耳。
而且是猫耳加眼镜。
首先夺走我的目光的是那套跟这附近住宅非常不衬的服装。健康的小麦肤色、非常可爱富有创意的花边连衣裙。然后就算穿上衣服依然有着拔群感异常突出的人间胸器的女孩子。
鸣海奈香琉。
这个最好眼镜这一味的眼镜瘾君子、对着开门的我得意地笑着。
·········。
······那么。
怎么办才好呢。
【······啊。等!stop!stop的说!】
思考三秒后。想着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把门关上时、被咔地用手阻挡住。切、意外的反应快啊。
【前辈!为什么做这种事啊!】
【快点松手。不然叫警察了哦】
【把奈香琉当强盗捉去吗!?】
【说啥啊。你不明摆着是个真正的变态吗】
【难道当可疑者捉去吗!?咕咕咕、这样一来······叽呀!救救我!有人想把无公害的女子高中生绑架关禁闭啊!】
【啊、臭混蛋、喂!】
【不要!手!前辈的手把奈香琉的胸!】
【·········!知道啦!我知道啦所以赶快停止胡乱的呼喊啊!】
没办法只好把门打开。
这家伙、突然间都做些什么啊。这里可是居民区啊。如果再叫时间长点的话跟邻居间常年积累的信赖就得推倒重炼了。
【好过份啊。居然想把可爱的后辈当可疑者捉掉】
【那套装束就我看来已经足够可疑了】
【哎?奈香琉的时装有什么奇怪吗?】
【试试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前想想吧】
【把手放在胸前······嗨!真是的、前辈真H。居然想透过巧妙的语言趁机揉奈香琉的胸】
【我才不会做那种侵犯性的事情啊!】(WE:时下谁还会信你啊,明明都那么多前科,而且还长江后浪推前浪······)
话说不要真揉啊!太震惊了吧!仅仅那个胸器就足够成为祸根了吧!
【然后、有啥事啊。找红羽有事吗?】
这家伙会来我家的理由除了那个我想不出其他的。
但是、现在那家伙不在家。
刚才一句【为了让肚子感到饥饿我去慢跑十公里左右!】这样出去了。在这种大热天气下还能像平常那样积极真是够厉害呢。
【不是。今天不是想来找红羽酱的。虽然的确有发短信给我前辈的缺钱情报呢】
【你们啊就这么喜欢来来往往啊】
【因为奈香琉跟红羽酱是亲密的好朋友啦。其实呢、我已经打搅这个家好多次了哦】
【是吗?】
真不知道啊。不如说、真的不想知道啊。这个眼镜瘾君子居然会进我家。看来以后得贴张【猛犬注意!】的警示了。需要有个宣传政策啊。虽然没有猛犬、我家可是有着比猛犬更具攻击力的自豪的妹妹哦。
【话说住的屋子真好呢】
【就算突然间夸赞啊】
【前辈的房间、挺有生活感地也挺good呢】
【·········】
······幻听吗?
刚才、好像听到了点不可忽略的台词。
【咦呀、前辈的床应该说还真软啊】
【为什么你会知道睡在我床上的感觉啊!?】
【哎?那个是······叽呀】
【为什么说到这里就看上去挺害羞一样脸红啊!】
可恶······死红羽、随随便便就开放我的房间呐。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是那家伙、明明应该不会随意对他人开放我的房间。
【请不要责怪红羽酱。责任全在奈香琉身上】
【责任?】
【对。那时、奈香琉给了红羽酱昴大人的相片】
【仔细想想这不是贿赂吗!】
【这是偶然。但是、红羽酱说[不回礼的话]然后、不知不觉······】
【所以不要进我的房间啊!】
恐怕是经过精确计算的犯罪行为吧。
虽然没有进fanclub、但是红羽也是个狂热的近卫fan啊。恐怕为了近卫就算是大白鲨都要一战。因为那家伙可能意外得胜所以好可怕啊。
【呼呼呼。所以我完全把前辈的房间看个够了】
【不要说些讨人厌的话啊】
如果是奈香琉的话反正都是为了创作吧。
对、这家伙有着写我跟近卫(男生设定)的BL同人志的兴趣。难不成、今天来我家跟那个有关系吗?
【然后、是时候回归正题了吧?今天来这里、是想找前辈商量的】
【商量?】
【唉唉。虽然刚才所说过、前辈好像挺缺钱呢。明明都快要开始第二学期了真的很麻烦呢?】
【嘛啊······虽然的确是】
为了昨天红羽的生日、我无可奈何对存钱箱实施节食。而且还是挺高的程度。人类的话可能会因为减量的痛苦而倒下吧,顺便一提我也倒下了哦。当然是心劳。
【所以、今天我是想来请前辈打工的】
【打工?】
回问后、奈香琉【是的】这样重重的点头。
【现在开始——请跟奈香琉约会吧】
盛夏的太阳下。
她、稍微有点害羞地就那样说道。
♀×♂
【其实、最近挺低迷呢】
场所有所转移、是我家附近的路上。
一边在我身边走着、跟刚才不同的调子挺忧郁的奈香琉嘟囔道。
【虽然有在写小说的新作······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动笔······】
【学园祭时也有说过这样的话呢】
【奈香琉是颇不稳定的哦。写得出的时候很快就写得出了、写不出时就什么都写不出。加上、最近发生许多纠纷······】
【纠纷?】
【啊、不是、刚才说的是奈香琉的家事、请当做没听见。总而言之、今天能完全把低迷甩掉的话就行了】
【呼哼】
那么、就是为了把那个甩掉才找我约会啊。
不、我认为只听到这些的话是没办法给些什么进言的。因为我根本就不太明白。
但是、借奈香琉的话说是【如果跟前辈在一起的话感觉能有些什么素材可用】。
【约会也就是一起吃饭而已。瞧、为了这个好好做了便当哦】
奈香琉提起手上的那个挺可爱的包包。哇、没关系吧、真的非常担心里头有没有混入春药之类的东西啊。
【就直说吧。就算是为了那些等待着奈香琉的新作的各位、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振作起来】
【说起来你、是[守望之会]的会长吧】
这个叫【守望之会】的东西、是【用温暖的目光守望昴大人之会】的略称、恐怕聚集的都是些对我跟近卫的BL关系深信不疑的狂信者。
【就算是这样的奈香琉、大家却依然敬慕着】
【意外的挺谦虚的家伙呢】
【但是、真的好害羞啊。连fan club的口号都带着奈香琉的名字】
【club的口号?】
【是[3、2、1、奈香琉奈香琉!]】(WE:原文“3、2、1、ナックル!ナックル!”,经IAM2516提醒,这是neta自日本著名摔跤选手小川直也在2004年1月第一届“哈士路”摔跤大会上喊的“3、2、1、ハッスル!ハッスル!”,而关于“哈士路”摔跤大会是由DSE跟ZERO-ONE联合举办的新型摔跤大会,属于娱乐性较强的类型)
【那个口号是啥回事啊!?】
还真有够古老的方式啊!
不都已经是你的fan club了吗!?
【顺便一提、吉卜力的粉丝们(WE:吉卜力工作室,是日本著名动画制作公司,有兴趣可以自行搜索)是[亚克路亚克路!](WE:原文“ヤックルヤックル!”,跟奈香琉的“ナクル”发音相近,亚克路是宫崎骏基于耗牛创造的虚拟动物,名为羚角马,感谢IAM2516的帮助)这样喊的】
【我可认为大家伙的口号啥都好哦】
【但是、我们起码比起那边的更好呢】
【那边······难道是[S4]吗?】
【是的。[S4]现在的口号、似乎是[杀掉那家伙!]】
【·········】
谁啊?
究竟想要杀掉谁啊?
虽然非常在意还是别问为好。自从那个学园祭的放送事件以来、感觉上我的形象再一次恶化了。看来从此以后为了防止随时捅过来的刀子还是在肚子前塞本杂志再上学吧。
【但是。还真OK了呢】
【啊?】
【没什么、是约会的事。明明还以为会完全拒绝】
看上去好像有点安心了、奈香琉高兴地[非常感谢]这样说道。
嗯。因为啊。
眼光投向身边、在那儿的是挺乐于约会的哼着【呢呀呢呀呢呀~?】的鼻歌的奈香琉。
看着这个笑容、不知不觉间······感觉稍微有点可爱。
就算写着有我出场的BL同人志这家伙起码也是个女孩子。虽然可能太过滥好人、感觉如果女孩子有困难了就想给她伸出援手。
嘛、还是说才没被【约会的话会支付相应的报酬的!】这样的话钓到的吧。才不是在效仿某位妹妹哦。嗯、是真的。
【——啊、看见啦。今天的约会计划完全就是郊游。一起去那边吃午饭吧】
奈香琉她、咻地指向目的地。
·········。
不对、就算你说是郊游。
【不就是个公园吗】
直载了当地说就是个煞风景的公园。
鬼影都没只、又不是挺大、甚至都没有修整过滋生的杂草。游乐设备只有千秋、滑梯、然后就是沙池感觉很寂寞。
但是、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啊、】
【啊咧?怎么啦前辈、一副想起不该想起的记忆的样子】
【·········。······不、没什么】
小声的说道、然后为了隐瞒过去轻轻一笑。
想起来了。
这里是、小时候我常常跟红羽一起玩的公园。
呜哇啊啊啊啊啊苏醒过来的心理创伤太多啦。
比如那个滑梯。
五岁时、曾经吃过从那上面而来的非常厉害的Flying Body Press。(WE:摔跤技的一种,有兴趣的请自行寻问度娘或者谷哥)叫喊着【最喜欢欧尼酱啦!】一边掉落的妹妹都已经是除了凶器什么都不是的东西、然后就在那个沙池里头说【就活埋在这里吧!】这样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吧、快点吃饭吧】
【?虽然没关系、但是突然间就起劲儿了呢】
【啊啊、人生啊、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做个乐观派啊】
【哈啊、虽然认为正面思考的确是很重要的】
???这样看上去挺不可思议的奈香琉。
刚才的记忆就在我脑中冻结起来吧。当然解冻的预定从今往后完全没有。就埋在西伯利亚的永久冻土里头吧。
【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忘掉啦】
然后、刚刚踏入公园时、不知为何奈香琉的肩膀向我这边凑了过来、
【噢、牵着手吧】
【哈?】
情不自禁地思考就死机了。
不对、给我等等奈香琉同学。就算是在约会、又不是在交往所以做到那份上的必要是······って呜哇啊啊啊啊忽略这边的意见擅自就捉起我的手啊这家伙!
【你、你······!】
【啊、请不要惊慌。这个对气氛一定很重要的。这也是为了创作】
笨手笨脚的态度。
虽然还是混有点紧张、奈香琉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传过来了温暖的体温。
比起我远远更小的手掌······。
【·········】
难不成、这家伙没有试过跟异性牵手吗?(WE:是的话,你就夺走人家重要的第一次啦!!!)
就是说、这是第一次约会吧。
【·········】
无论如何这个状况太危险了。怎么说我可是有女性恐惧症的。而且、最糟糕的是奈香琉对我的恐惧症一无所知。
正想着鸡皮疙瘩就乱哄哄地起来了。在这儿如果喷鼻血的话我的女性恐惧症就对这家话暴露啦······否定、冷静下来坂町近次郎。冷静的话就没关系。果然短时间内就察觉到这边的异变什么的······。
【啊咧?前辈、脉搏是不是突然加速了?】
【!】
【体温也从36点5度上升到了36点8度了】
【为什么知道到那种地步!?】
【呼呼呼、开玩笑啦。但是、觉得紧张的不只是奈香琉真是太好了。前辈也、稍微觉得心咚咚跳呢】
看上去感到安心了、呼呼地大幅度地甩动着牵在一起的手的奈香琉。不对不对、才不是稍微。我的心脏都快要过热了。红血球们迅猛地再血管里疾走中。
【就坐在这里吧】
走到公园树荫下那张看上去挺凉爽的长凳前、奈香琉轻轻地松开了手。
······好险啊。
没想到居然有这一手。这就跟学园祭时的政宗一样啊。
【那么、前辈也请坐。这是我拼命做出来的哦】
正说着、奈香琉从包包中取出便当盒······应该是多层套盒放在狭窄的长凳上开始卸开。
这个多层套盒是两层的呢。
其中一层是炸鸡、煎蛋、土豆色拉、可爱的章鱼烧。另一层是饭团。嗯嗯、看上去好美味呢。
【那么、请不要客气】
【······哦】
被催促着、我也坐在长凳上。多层套盒正好夹在两人中间。
【那、要开餐了哦】
战战兢兢地、我接过筷子伸向多层套盒。
那也是啊。怎么说、我的人生知道目前为止都没有遇到过擅长料理的女性。虽然中间存在政宗这样的例外、那家伙一定是像在城市中生活着的萤火虫一般吧。(WE:这是什么?neta?还是说这个句子比喻的是在城市中坚强地生活的人?还是说是城市生存主义者?还是说映射某部动画片,叫什么萤火虫来着?)属于挺稀有的物种。
但是、这一会是那个奈香琉。
从她平常的活动看来、这份料理中就算放了些什么都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怎么啦?快点吃啊。——啊、难难难难难不成这里是应当变成老规矩的【啊嗯?】场面吗?】
察觉到这边的念头、奈香琉有点害羞的红着脸用筷子夹起煎蛋【啊嗯?】地送过来。
·········。
嘛啊、应该没问题吧。
果然就算是这家伙也不会鬼畜到【啊嗯?】地给人吃药吧。就算不看【啊嗯?】也挺害羞的、还是赶快填饱扁下来的肚子吧。我不客气了。
【呼呼呼。[啊嗯?]了呢】
我啊嗯地吃下煎蛋时、奈香琉不知为何两手托住脸颊【咔呀】地害羞起来。
举止上意外地可爱的家伙。
嗯、这样看就是个女孩子呢。
但是、我可不受骗哦。
怎么说这家伙可是眼镜瘾君子。无论举止多么可爱、骨子里头完全就是个变态。(WE:我说我在沪江查找时怎么给我弹个“性变态者”出来啊,这里决定先暂时使用“变态”一词)
【前辈。吃完午饭干什么好呢】
奈香琉从包包里取出水筒一边倒麦茶一边问道。
【不是仅仅就吃个饭吗?】
【啊、仅仅那个是还不够的哦、难得的机会一起玩吧】
【就算说那种事啊】
【瞧、比如捉迷藏】
【我们可都是高中生哦。加上只有两个人】
而且我有点讨厌捉迷藏。小时候跟妈妈玩的捉迷藏根本开不得玩笑。那个人的话都不是【玩儿】了。就是只鬼。(WE:日语中捉迷藏是“鬼ごっこ”,其中“ごっこ”有“玩儿”的意思)Jack the Ripper都没那么恐怖啊。(WE:开膛手杰克,19世纪英国著名的连环杀手,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专挑妓女下手,直到现在都没有确切知道凶手的真实身份,有兴趣者可以自行搜索)
【话说、那样做的话就能脱离低迷状态吗?】
【哈······那就不知道、肯定能振作起来】
奈香琉两手捧着饭团就这样突然间垂丧起来。
低迷呢。
虽然我没有试过创作小说漫画之类的所以没什么研究过、肯定是心情沉下去的感觉吧。
那个证据是、今天的奈香琉比平时更加成熟。眼镜或者BL话题都抑制着的双眼。明明之前旅游时还那么的活跃。
【······前辈】
突然间。
奈香琉她、放下正吃着的饭团看向这边。
【稍微、可以商量一下吗?】
【商量?】
【是的。其实最近有点烦恼、也因为那件事感觉没办法集中精神执笔】
【·········】
因为她认真的调子、我不由得沉默下来。
——太震惊了。
这个眼镜瘾君子居然会有烦恼。难不成、今天带我出来跟这个商量都是为了那个吗?
而且、一副严肃的表情。
说不定是什么非常沉重的话题。这、要做好无论说些什么都不要吃惊的觉悟吧。
【那个、听完了请不要笑】
奈香琉她。
好像是决意了、咻地吸一口气后——。
【前辈、对奈香琉的胸有什么想法吗?】
【············】
·········。
太好啦。
起码做了觉悟真是太好啦。
如果没有觉悟的话、我可能就要真的对这个后辈放Drop Kick了。(WE:摔跤技的一种)
真是想吐那种过激程度的槽的心境啊。
【喂、等等!为什么一副呆住的表情啊!奈香琉可是非常认真哦!】
好像是感悟到我的内心、奈香琉【呜呜~】地眼睛浮现出泪水像耍脾气一样咬着嘴唇。
不、就算你突然间这么说啊。
因为······可是胸哦?
而且居然还是找我问。这明摆着管辖范围外啊。那种思春期女孩子一般的烦恼还是去找生活指导商量吧。
【现在说明这件事。其实、之前上学补习途中、稍微发生了点事】
【事?】
我再次问道时、奈香琉扭扭捏捏地在胸前玩弄起手指一边、
【——被告白了】
【······哈?】
【对方是、是同班的男生】
【·········】
冲击性太大而石化的我。
那个······告白、是不是跟告发搞错啦?(WE:日文中“告白”跟“告发”发音相近)被同班的男生告发了。嗯、这样就极有可能。怎么说这家伙可是眼镜瘾君子啊。连我都认为迟早都得对她提起诉讼。
但是、被告白了什么的是······。
【是个相互间没有怎么交流的人。本来奈香琉就没什么男性朋友。但是、却突然间就[请跟我交往吧]这样说道】
【嗨、嗨嗨。那么、你当时怎么做呢?】
【当然是拒绝啦。因为、奈香琉已经做好觉悟了】
【觉悟?】
【是的。奈香琉已经决定把高中生活完全献给BL创作】
一副正经的表情挺起胸膛的奈香琉。
不对、感觉上那也有那非常严重的问题啊、不过还是无法读懂意思。为什么被告白了却会变成刚才关于胸部的话题啊。
【但是、真的不知道啊】
【······什么?】
【不、就是为什么那个男生会对奈香琉告白。明明就没怎么交流过。虽然自己说有点那个、奈香琉没有那种受男生欢迎的性格。然后、就是自己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说完、奈香琉就【哈】地重重地吐一口气。
与原来如此。
那个结果、就是想着被吸引的理由会不会是胸部呢。
【看啦、男生不都是喜欢大的吗?(WE:你错了,奈香琉小姐。比如我这种loli控,贫乳最高啊啊啊啊啊啊哇咕噶!然后被拖到后台打五十大板······)的确、奈香琉的胸部比起普通的稍微更大点】
不对不对、完全不是稍微啊。发育到这种程度完全就是大胸一派了哦。
【所以、稍微有点烦恼】
【就是说感到自卑吧】
谁都会有起码一件自卑的事物。比如我就为女性恐惧症而烦恼。虽然这家伙的场合、就是胸。
······但是啊。
【呐、这种烦恼不是找我而找女性朋友商量不更好吗?比如红羽】
无论怎么考虑那边应该好点吧。
因为我的染色体是毋容置疑的XY。(WE:别问我这是什么,不认识的给我恶补初中生物)
非常遗憾、我自从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过为胸部的尺寸问题而烦恼这种经验。
【奈香琉最初也是也是这样做的。但是、那时却发生了问题】
【问题?】
【是的、我照直找红羽酱商量说[红羽酱对奈香琉的胸部有什么想法?]时······那一瞬间、红羽酱就把手上的果汁罐握爆了】
【·········】
【而且是、还是铁罐】
【·········】
【然后就[呐、奈琉奈琉。为什么像这样问呢?]一边扔掉不成样子的铁罐一边反问道。从此以后、就对跟女人商量有心理阴影】
【嘛啊······也不是没道理呢】
对、无论谁都会有一件自卑的事物。
红羽也一样。
对那家伙而言关于胸部的话题应该是禁忌吧,之前旅行时也有说过对这个感到烦恼、直说就是loli体型吧。
【但是啊、我可认为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哦】
虽然我来说的话太没说服力了,总而言之先鼓励鼓励吧。
【虽然我不认识那个告白的同班男子,但是也没到只看胸部就告白的程度吧】
【是、是吗。就是说、奈香琉的胸部没什么奇怪吧?这种程度的尺寸其实也挺普通吧?】
【噢。大概是】
嗯嗯地点头。
啊啊、但是啊。
如果明知这家伙是眼镜瘾君子、却还要告白的话、那个同班的真是个有够奇怪的家伙啊。
难道是······胸?
果然是胸吗?
情不自禁地视线投向奈香琉的胸部。
丰满地膨胀起来。
感觉上果然尺寸非常厉害啊。跟红羽比起来就算说是梵蒂冈跟美洲大陆一般的差别也不过分。而且那个形状也没那么坏······否定。不如说是艺术性地极具母性的温柔感觉的形状······。
【前辈。现在正看着奈香琉的胸部考虑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
糟了!可恶!多么地失态啊!没想到仅仅是看了三十秒就勘察到这边的思考什么的!
【呜呜······好过分啊。果然男人只要女的有胸就行了呢】
【搞、搞错啦!绝对没有那回事啊!】
【真的吗?】
【是真的啊!】
【那么、前辈。现在请揉奈香琉的胸】
【为啥!?】
【有听说过。揉胸的话会变小】
【在哪儿入手这种错误知识的啊!?】
【哎?不对吗?】
【这不明摆着的吗!揉胸的话会变大吧!】
【的确存在那样的传言、那不是所谓男人的愿望吗?】
【>_<······】
话说、说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冷静下来思考的话会奇怪地没法反驳。什么啊、揉胸会变大什么的。那不是想揉胸的男人的理由吗。可恶、没想到这里居然被这个眼镜瘾君子点出了正论······!
【啊啊、奈香琉也想一副有贫乳相呢】
【在红羽面前最后不要说这句台词。真的会被杀掉的哦】
【不、反正都要想变成前辈一样的贫乳】
【不要把我的胸称为贫乳啊!】
【那么是巨乳吗?】
【也不是什么巨乳啊!】
【那么不就好了吗。而且、在草稿上的第一个场面是[昴、果然男生都是喜欢胸大的吧]、然后就是前辈被昴大人揉胸的场面······】
【不要把那种恋爱喜剧的场面BL化啊————】
哈哈地喘着气全力以赴地吐槽道。不行了。被BL话题诱引着这不知不觉吐槽就MAX了。都快接近脊髓反射了。(WE:连这个都不认识的给我恶补初中生物)
【——已经够了】
突然间。
奈香琉挺强气的态度宣言道。
【还是不再听取前辈的意见了。从现在开始、奈香琉要亲眼去判断事实】
说着、不知为何把多层套盒叠好收拾进包包的奈香琉。
······什么?
要自己亲眼去判断事实、是想要干什么啊?
【简单来说。从现在开始就要借前辈来证明[男人是不会仅仅因为胸部而堕入爱河的]。——对、就是前辈的身体】
【······!?】
虽然反射性打算逃、迟了。
抱住。
红羽风格来说就是拥抱。
突然间、鸣海奈香琉抱住了我的身体。
【混、混蛋!】
【对不起、前辈。虽然认为揉的话的确很什么、果然还是太过害羞所以就用这种方法吧】
【这种什么的!】(WE: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想揉胸吧?许多看官看着哦。就不怕我们把你告上FFF法庭吗?)
【但是、看啦······这样一来就一清二楚了呢?】
【咕······!】
的、的确!
超至近距离。飘荡着女孩子特有的香味。而且这家伙还非常用力地抱着我的身体压上软软的的······叽呀啊啊啊都无法好好地表达啦!
超级简洁地说明的话就是两块非常有弹力的柔软的东西压在我身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做这种事不害羞吗!?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起码会感到更害羞吧!】
【但、但是没办法啦!这也是为了创作!】
【到底热心到哪种地步啊!?】
【什么都好!只要能取得真理!看啦、怎么啦前辈。是不是稍微、喜喜喜喜喜欢起奈香琉了呢?】
【鬼才会啊!】(WE:看过原文的各位,我又一次省略了后面的一大堆“え”)
到达发声的极限、我高喊道。
对、不说也知道我是女性恐惧症。>_<、正考虑着鸡皮疙瘩啊!就算说给报酬这性价比太低了吧!
【呜呜······好过分啊。居然这么直率】
【你那边不是跟刚才说的完全不对版吗!】
【啊、但是——反过来说不定是个好结果。明明被女孩子的胸部压着却完全没有说就抱着好感什么的。就是说、前辈是有着对于BL而言的天赋的材料······】
【不要把话题的方向转向那边啊!】
可恶!怎么办才好啊!说喜欢的话就表明自己屈服于胸部的魅力之下、说不喜欢就会被当成BL啦!怎么会这样!完全就没有退路啊!
【瞧、前辈】
随着甜甜的细嗫声、奈香琉呼扭呼扭地把胸压上来。在鼻子里打转的水果味的洗发液的味道。感觉着相互间的吐息渐渐缩小的世界——。
【······嗯?】
然后。
看到摘掉眼镜的奈香琉的脸——察觉到了。
这家伙、摘掉眼镜后看上去形象有所改变。
【?怎么啦?突然就静下来了?】
察觉到我的异变、奈香琉离开了我的身体。
Lucky!这样想着、开始进行马不停蹄的思考。这里如果说些奇怪的东西的话又会被抱住的。
【——】
——想想吧。
想到啦。
这里、能有效地转移注意的话——。
【······那个啊、我有一句话要说】
数秒间的思考后。
我、尽可能装作冷静地开口。
【你啊、摘掉眼镜的话感觉形象大变呢】
【什么?】
因为挺唐突的发言所以奈香琉也石化掉了。
【哎呀、是真的。事先说明、这意思不是只戴着眼镜就不可爱哦。但是、如果脱掉眼镜的话会有不一样地可爱之处】
眼镜娘摘掉眼镜会很可爱。
这种被广为推广的展开虽然大量存在于漫画中、现在的跟那个不同。
好歹、这样一来就能给出能被这家伙接受的告白事件的理由。
【是不是因为存在反差啊?把眼镜摘掉时产生的反差。反过来说、这样一来就说明被告白的理由不是因为胸部的原因】
【呜······说起来、的确好几次又在教室里头摘掉眼镜······】
【不就是吗?一定是因为反差。男生啊其实对于反差挺无力的。哎呀、太好啦、完全就不是因为被胸大吸引住啊】
【·········。然后、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吗?因为反差所以觉得奈香琉很可爱】
【噢。所以要有自信心啊。就算没有胸、你已经足够可爱了】
【奈、奈香琉很可爱······】
【啊啊。很可爱。非常地可爱】
【非、非常吗······】
为了鼓励她我加码说道。
其实连反差萌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告白的混蛋可能也不过是个恋胸癖、也可能真的是察觉到这家伙摘掉眼镜后的反差、真理隐藏在黑暗之中。
但是——现在这样就行。
总而言之、这家伙算是恢复元气了。
虽然也有不想再被抱着的理由混在其中······先不论这个、我不太喜欢看见女孩子被困在烦恼中辛苦的样子。
然后、不知不觉间我也稍微感觉到了那份反差萌。
说真的——我认为这家伙很可爱。
当然、虽然打算这样沉默就好。
【是、是吗······奈香琉被告白是因为反差啊。顺、顺便一问、前辈是不是也喜欢存在反差的女孩子啊?】
【哎?嗯、嘛啊。话说、为什么脸那么红啊?】
怎么啦?
奈香琉两手托着脸蛋、呆着的脸上泛起了桃色的红晕。
【那······那是、那个、奈香琉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试过被男人当面说[可爱]哦】
【哈啊?你不是被人说过[请跟我交往吧]】
【哈呜。但是、那个人也只是说[请跟我交往吧]、然后就什么也没说、奈香琉拒绝后就一脸不爽地不知走哪儿去了】
奈香琉啊呜啊呜的狼狈起来。
哇、超级稀有啊。
明明总是说些关于眼镜和BL的话题。
这样一来、就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那、那么今天的约会到此结束。给、这是约定的报酬】
突然间。
奈香琉迅速地从包包中取出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包递过来。
【哦哦。3Q】
对——今天我的目的是报酬。
虽然很残念看来不是现金、不过我认为果然约个会却要给现金什么的很糟糕呢。
【······嗯】
说回来、里面到底装些什么呢。
应该是放进些火腿之类的素面之类、这些可以长期保存的东西吧。足够了。怎么说我家的食粮问题挺严重的。援助事食物的话无任欢迎。欢欣喜悦地、哗哗啦啦地打开包装一看、
【嗯嗯?】
看起来、说是食物的话好像小了点吧。
同时还很硬。
该不成、是巧克力吗?
那么问题就大了。这么热会被融掉的。
想着要快点打开、就哗哗啦啦地一口气剥开包装。
是眼镜。
塑料制的小盒子里头装的是、是一副设计富有流行感的眼镜。
那是啥啊。比起因为太过震惊陷入机能停止状态的我、奈香琉却看上去挺害羞地一边【哎嘿嘿】地忸怩着、
【但是、感觉这副眼镜是最衬前辈的。买这副眼镜的钱也是节约下来的。好啦、请快点戴上吧。这样一来前辈一定能踏入一个新的境界······嘿呀!?】
不管她说些什么。
我用眼镜顶了一下她的额头使她静下来。
【干、干什么啊!难道对这个设计不满意吗!?】
【啰嗦!我想要的才不是这东西!】
【哎?难、难道、前辈瞄上了奈香琉的身体吗?】
【不是!】
【怎么那这样、就算是鬼影都没只的公园里头、第一次居然要在外头······】
【所以我说不是啊!】
【那个、可以的话想要温柔点······】(WE:这句话都不懂给我恶补黑色小册子去!)
【再说下去的话想我塞住你的嘴巴吗!?】
【要deepkiss吗!?】
【才不是用那种东西塞啊!】
【哎?那么究竟是什么······哈!?怎、怎么能、做不到啊。初心者的奈香琉、要在大白天的公园内玩那种play的话······】
【给我适可而止啦————!】
抗议的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出。
噶。
【不、不要!不要过来!】
两手咚地飞了起来。
非常漂亮的反击。
吃了意想不到的反击后、我的屁饼无情地与地面亲密接触。
看见这样的我、奈香琉【啊】地漏出像是想要道歉的声音。
【对、对不起!但是、前辈你······因为前辈你突然间就靠过来······!】
【······哈啊?】
那是什么意思啊。
不明是由所以沉默下来的我。(WE:根据目击证词,刚才你已经构成性骚扰了好不好)
然后、奈香琉的视线从我身上飘走——。
【那个······怎么说呢······是应该说因为刚才的商量、看见了前辈好像跟平时不同的印象······】
【哈?】
那是啥米啊。
不同的印象什么的······难不成、当真错认为我是瞄上她的身体而接受她的商量吧?
【是的。所以······对。现在的心境是······那个哦】、
【······那个?】
反问后、不知为何奈香琉再一次红起脸来然后——。
【直载了当地说、就是大跌眼镜的感觉】
【············】
不对、实际上的确掉了。
修正过来应该说是眼睛上的鳞片。(WE:原文是“目から鱗”,正确来说全句是“目から鱗が落ちる”,意为“眼睛上的鳞片掉了下来”,这其实是一句西方谚语。传说迫害基督徒的Saul有一次去大马士革,途中看见天空发光,又听见耶稣说【Saul,你为什么要迫害我?】然后被那光弄到失明。后来他开始祈祷,三天后,上帝派人来,说【耶稣打法我来,叫你能看见】于是就去掉了原本这在Saul眼睛上的鳞片,从此此君成了基督徒,获得了先知的力量。一般来说这个谚语有恍然大悟的意思)
但是、正当我想修整错误时、奈香琉却【那、那么以后再见!】这样说道、没戴眼镜就这样跑出了公园。
8月的炎天下。
屁饼依然坐在地上的我、除了目送她离开什么也做不到。
第4话 女仆咖啡店的狂想曲
【欢迎回来、主人大人】
店里响起如同铃声一般清脆的声音。
那个声音的主人是、穿着非常蓬松带有大量褶边的衣装、跟同样带有大量褶边的头饰的陌生的女孩子。
女仆。
是女仆。
对——这里是女仆咖啡店。
那个名字也叫做【maid in heaven】,(WE:经IAM2516提醒,是以上意思)女仆们的乐园。
【喂喂、在偷什么懒啊、死没种的】
悄悄地想从厨房窥看一下店面、隔壁就传来冷漠愤怒的声音。
在那儿的是、全身被作为这间店的制服的连衫围裙包围着的女孩子。苗条的体躯、非常倔强的眼睛、然后呼啊呼啊地波浪状地摇晃着的双马尾。
宇佐美政宗。
她啊、双手叉腰【呵嗯】的向我送出危险的视线。
【快点、给我工作。难得给你介绍来打工了就给我好好干啊】
【会好好工作啦。但是、我现在要休息】
【那是啥啊?反正只打一天工无休工作不就行了吗】
耸起肩膀大大的吐口气的政宗。
虽然不太喜欢这态度想试着反驳一句、懊悔的是这家伙说的是正论。
打工。
就是说、今天的工作是在这间女仆咖啡店里打杂。
因为人手有点不够、所以我就临时进来了。就算这么说其实就只是洗洗碗做点简单的饮料这种程度而已。
【话说、没想到你第一份工居然是在这里打】
【什······什么啊。我又不是喜欢。只是、这里的待遇挺好······又可以穿可爱的衣服······】
【呼哼】
明明就是只黑心兔、这不是意外的少女化地理由吗。嘛听说之前的那份打工被又别人抢掉了之类的、应该是捉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感觉吧。
【哼。要好好感谢我哦。教你做完暑假的作业外、又给你介绍工作】
【不、我也会感谢啊】
会变成这样的源头是我因为作业的事而给政宗打电话那时。
暑假的作业什么的其实跟炸弹没什么两样。抱着的话肯定会被炸死。而且设置了时间限制。当然期限是一直到新学期到来。
所以、没办法只好拜托身为学力特待生的友人来拆炸弹。
虽然因为这个结果就被强迫这来这里打工、正好缺钱也不错。所以今天一天、相应就劳动劳动吧。
【真是的、如果没打那个电话的话就好啦】
【不要这么说啊。话说、那时的确非常惊慌、难道那时很忙吗?】
打出电话的一瞬间、那边就【是的!这里是宇宇宇宇夏美!】(WE:宇夏美原文是“うしゃみ”,跟宇佐美的“うさみ”发音相近)这样完全咬舌头了。
【呜······因为、突然间就来电话就吃了一惊······】
【吃了一惊?】
【到目前为止、都没试过这种事······】
【······啊】
说起来这家伙好像没有朋友。
但是我认为不至于吃惊到那种地步啊。
【手艺部的联络之类的不用手机吗?】
【虽然有用、完全就是发短信这种程度。只是从部长那儿将练习场所跟时间一概发短信给各位而已。加上······铃声又有所不同】
【啊啊、短信跟电话的铃声有所不同啊。我也根据不同的人设置不同的铃声哦】
比如、我的手机如果接收到凉月的电话的话会立刻响起《教父》的主题音乐。瞧啦、玩《勇者斗×龙》(WE:《勇者斗恶龙》不解释······)之类的打怪时不是会有固定的曲子响起吗?
就是说跟那个一样。
悲惨的是、跟游戏不同那个大小姐的话【逃跑】这种选项完全无效。真是个感受现代社会严酷的痛楚的好例子啊。
【呜、嗯。我也会因人而异进行设置的】
【嗨,顺便一问、我的是什么曲子?】
【!那、那是······】
不知为何、政宗她紧紧地捉住连衫围裙的边缘然后、就【那、那种东西什么都好吧!】、这样摇晃着双马尾回到了店面那边。
······啥米啊?
难不成那家伙、把我的铃声设置为《哥斯拉》(WE:哥斯拉不解释······)的主题曲吧。我对红羽的铃声设定就是那个。就算同样是坂町家的、明明不用设置成跟那种妹妹一样就好了。
【——然后、长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呢】
要有效利用好贵重的休息时间。就算这么说、能做的就只有去里面的职员休息室吊儿郎当而已。
总而言之、先去休息室。
这样想着在走廊走动时——。
【啊哈哈、真是青春呢】
【呜噢!?】
突然间、背后被拍了一下肩膀吃了一惊。
反射性地回过头来、吸引住眼光的是跟政宗一样被连衫围裙包着身体的绑着小马尾身材苗条的女仆。
店长。
她、一边非常呢呀呢呀地笑着一边看着我。
【什?什么啊?】
【嗯?不、年轻真好啊~这样想着而已。店长也、想你们这样的年纪时也有过不少经历呢】
不知为何【嗯嗯】地频繁点头的店长。年轻什么的、你不也相当年轻吗。外人看了只会觉得只有二十岁前半段而已哦。虽然说话时就是个欧巴桑。
【即使这样、店长也吃了一惊了哦。没想到那只小兔子居然会有男朋友】(WE:兔子不解释,看第三卷去吧)
【哈?】
听到店长的话不自主就沉默下来。
顺便一提【兔子】这个是政宗在这间女仆咖啡店的名字。就像是夜店里头那些花名一样。(WE:这里指的是那些所谓陪××女郎接客时的花名)、这是这里的规则。
【呼呼、太好了太好了。虽然小兔子很可爱所以评判良好、但是感觉就是有点冷漠的孤独系。还认为是不是没有朋友呢~这样担心着、有男朋友的话就安心了呢】
【对不起、店长。虽然不想打断你说话、我不是那家伙的男朋友。】
【呼哎?是吗?什么啊、无聊】
【无聊什么的······】
【明明还想着能利用这个来逗弄小兔子一段时间呢】
【·········】
啊啊、怎么回事啊这感觉。
总觉得。这个店长、跟那个大小姐感觉好相似啊。
【那、你是小兔子的朋友吧】
【正是】
【也是呢、看上去聊得挺开心呢。第一次看见那孩子那样的姿态呢】
啊哈哈、的笑着的店长。
看上去挺开心的、是刚才那时吗?
【小兔子是说不对他人开放心灵好呢、应该说是对周围筑起围墙吧?】
【·········】
【所以啦、我对你打工这件事也是吃了一惊呢。因为[把朋友带过来了]这样说了】
【·········】
嘛、这个人说得也有道理。
不相信他人。
对、宇佐美政宗极度之不相信他人。所以、一直以来都对人采取冷漠的态度。
【嘛、从今往后都好好好相处呢】
【·········。我知道啦】
就是说不言而喻呢。学园祭时也立下了约定呢。就算是筑起围墙、这边也不能输掉的意思吧。
——然后。
【嗯?店面发生什么啦?】
循声看去、从店面那面有个女仆小跑过来。
然后凑到店长耳边小声的说起悄悄话。
·········?
发生什么啦、该不是来了个臭脾气的顾客吧。反正又不是我来负责、而且已经说完话了就去休息吧。休息时间休息时间。
一转身换个方向、在走廊迈开步子时、
【请等一下】
突然间、又一次被后面叫住。
开口的当然是店长。
然后、就给了困惑的我、一个命令。
【你、现在去店面】
【哈?】
【同时、休息中止。十万火急、请去支援小兔子】
【支援什么的······】
虽然想回问、但店长却【快点快点】这样推着我去店面。
并排摆着几张桌子的咖啡店形式的店内。
最里面的那张桌子。
在那里的是、不知为何站立在桌子前的女仆姿态的政宗跟——。
【——噶】
看见那个情况的一瞬间、我不由自主地漏出呻吟的声音。
坐在最里头那张桌子那儿的、是穿着完全不输给咖啡店的连衫围裙的蓬松的哥特式洛丽塔风格制服的女孩子。一边摇晃着鲜艳的黑发two side up、她一看见我、就挺高兴似的口唇吊了起来。
【次郎君、我认为这里不是[噶]、而是[欢迎回来、大小姐]这样说哦】
凉月奏。
作为学园理事长的独生女的她、摆出优雅的姿势微笑道。
♀×♂
【总而言之先坐下、你们俩的时间、刚才我已经买下了】
对着始终站在桌子前的我跟政宗、凉月说道。
买下了?
不由自主地看向店长、她的眼中浮现出$的符号指着桌子表示出【快点坐下】这样的姿势。
死Devil凉月。
那么肯定是给了什么好处吧。一个人专有的VIP待遇啊。
【你、你、这里可是女仆咖啡店哦?但是却要做这种夜总会的店员一般的事······!】
咕咕咕的看上去挺懊悔的政宗坐到了凉月对面。
指定某位女仆坐到同席上不符合这间店的规矩。说回来、连在厨房干活的身为男生的我都要过来同席更是摆明了不符合理论。都怪这个周围顾客和女仆们的视线都集中过来了。稍微有点像羞耻play啊。
【话说回来、为什么像你这种大小姐会来女仆咖啡店啊】
【没什么不好吧。买东西途中经过这间店门前、刚好看到你穿着可爱的服装在工作。再认真一看、也看见了在厨房的次郎君、然后、就觉得不得不进】
【为什么不得不进啊。主要不就是我们在所以才进来吗】
【因为、不是挺有趣吗】
【就算这样也不用进女仆咖啡店啊】
恶狠狠的抱怨道一边坐在椅子上。
从凉月穿着制服来看、应该是学园方面有什么事办吧。那之后、逛街买东西是偶然经过这间店门前······嗯嗯?
这个、不是有点奇怪吗。
【呐、近卫在哪里啊?】
对、近卫昴。稍微扫视一下四周、没有身为男装管家的她的身影。主人外出了。普通来说、明明会紧紧地跟着。
【啊啊、昴的话刚才被甩掉了】
【哈?】
【[大小姐、到底要去哪里啊!?]这样、因为想要看看像是被饵食牵着团团转的仓鼠一般的昴、不知不觉间就甩掉了】
【跟平时一样好性格啊你!】
【哎?讨厌、好害羞啊。不是什么值得赞美的东西】
【虽然不想说但就是那个意思啊!】
才没有赞美你啊。
做了好过分的事啊。居然甩掉自己的管家。现在一定发疯般的找着你吧。
【没关系。因为有好好的[暂时出去旅游旅游]这样发短信了】
【这音信还残留着离家出走的小学生的风格哦】
【不要一副可怕的脸颜啊,就算是我、偶尔也会有想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日子啊】
【不要对近卫做太多过分的事啊】
【还是老样子、你还是非常关心昴呢】(WE:根据沪江的翻译,这里貌似还有“痴情于昴”的意思,不过我还是决定用以上翻译)
哼哼的凉月笑道。
就这样、视线投向政宗那边、
【然后、女仆小姐。这间店能提供什么服务呢?】
【啊、那么、我想你首先阅览一下这本菜单······って、为什么我不得不对你用敬语来接待啊!】
【真失礼呢。我可是顾客哦】
【就算这样说谁会做你的女仆啊!】
政宗哼的视线从凉月身上飘开。
【好过分啊。明明我还没听到[欢迎回来、大小姐]呢】
【欢迎回来、大小姐】
【呼呼。不要那么盛气凌人啊。真是都能记载在教科书上的傲娇呢】
【谁······谁是傲娇啊!又不是为了你而这样做的!】(WE:世间把这种言行叫做傲娇好不好兔子小姐······)
【这种时候说那种台词就是傲娇哦】
【什么意思!?】
【不知道吗?兔子小姐】
【宇·佐·美!才不是兔子!】
【但是、名牌上完全就是写着[兔子]】
【>_<······这、这是、店长擅自决定的······】
【呼哼。是吗、小兔子】
【不要叫小兔子————!】
【······你们啊、就不能更好地相处吗】
不知不觉就开口道。
果然是相性最差的一对啊。一般平民跟大小姐。就算站在店员跟顾客的立场上看来都没有变。
【哼、也是呢。那就来点亲切时间吧,呐女仆小姐。那可以拜托给我菜单上的[描画蛋包饭]?用番茄酱写致词就行了】
【好哦。会写上[F××K YOU](WE:FUCK YOU不解释······)这样的骂句的】
【然后、再要一份[一起按快门]】
【虽然我没关系、不过推荐你不要。我呢、照片怎么拍都非常差】
【说起来、无论谁拜托你拍照都会拒绝呢】
这个叫【一起按快门】的、是可以指名某位女仆一起拍照的服务。(WE:音译叫杀必死,嗯)
据说、政宗挺有人气的、每天都有许多人拜托她拍照、但好像碰上的都拒绝了。拍照就拍的那么差吗。
【我就算拍也没关系、但是店长阻止了】
【哈?】
【那个呐。之前曾经有拍过、那时不知为何一起拍的顾客的脸软绵绵地歪掉了】
【·········】
【拍第二次时、顾客的头从颈部起向上的部分消失了】
【·········】
【拍第三次时、在我后面站着个穿着全白衣服不认识的女人、拼命地向相机那边伸手······】
【够了、政宗。我已经足够明白你拍照拍得多差了】
也是啊。
这家伙住的家是说起来很复杂的东西——就是现实版的幽灵公馆(WE:据考证,这是迪斯尼乐园的一种游乐设施)
但是因为房租超级便宜、所以政宗努力住下去、但没想到居然发展到了会拍出灵异照片啊。
不如说、这不是渐渐被附身了吗。
【呐、找人施法驱魔不就好了吗?】
【虽然不是红羽、但我也因为秘密关系所以不太擅长这一味。说真的如果朋友被附身了可怕过头了。
【······!就、就算不担心我也没关系。那个······如果真的担心的话、稍微有点开心······】
好像想隐瞒什么的政宗突然间沉默下来。而且还咔啊啊啊啊地脸泛起相当的红潮。
······发生什么了、这家伙。
难不成、终于被幽灵侵蚀了意识了吗。呜哎、放过我吧。退一万步说也不要在这种地方啊。驱除恶魔啊。不是叫女仆要找尼姑啊。(WE:英语sister除了有姐妹的意思外还可以译为尼姑或者修女,鉴于故事舞台是11区,决定选择尼姑的翻译)
【呜呼呼。说起来就算这样、你们俩关系真好呢】
然后。
突然间、一直沉默着的凉月开口说道。
【什······不要误会啦凉月奏!我跟死没种的也没好到那种地步啊!】
【是吗?明明一起打工?】
【那是、教死没种的做完暑假作业后、作为交换要他来帮忙······】
【就是说等价交换吧?】
【呜、嗯······】
【什么啊。那、关系并不那么好啊】
【呜······】
【宇佐美同学跟次郎君、也不是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呢】
【呜呜······、才、才没说到那份上呢······】
【但是、一起打工也是因为没办法对吧?】
【~~~~~~!但、但是!之前有那么一会到我家吃饭!】
【······饭?然后、难不成只有两个人?】
【是啊!一起······而且两个人也一起吃了饭、我跟死没种的也是好到那种地步的好朋友哦!】
哼哼、的不知为何自豪的挺起胸膛的政宗。
好到那种地步的朋友、真复杂啊。
感觉跟最初说的有点矛盾。最后到底关系是好是坏啊。不对、实际上的确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是吗。但是——这么一说我跟次郎君、也是好到那种地步的好朋友呢】
【哎?】
听了凉月的话、自作主张的在自夸的政宗死机了。
【因为、次郎君也在我家吃过饭哦】
【什······】
政宗好像突然间受到冲击石化掉了。
啊、说起来的确有这回事呢。四月的去游乐场那次呢。那时、疗伤后就在她家吃了顿晚饭呢。
【但、但是!肯定不会是两个人独处吧!】
【唉唉。红羽酱跟昴都在。大家相处融洽。恐怕简直可以说是一家人之间的来往呢】
【一、一家人······】
【加上、他又曾经睡过我家的床】(WE:各位看时千万不要漏掉“家”字,不然后果自负)
【什么意思!?】
【请不要误会。只是让受伤的他睡睡而已,并没有住宿】
【是、是吗?不要糊弄人哦】
【呼、这样政宗不知为何吐出安心的气息。
但是、那之后。
【但是——我可有过在次郎家住宿的经历】
凉月她、说出了更具爆炸性的发言。
【!?】
就这样无话可说的政宗。
对面的大小姐、以平常那样冷静的态度组织着语言。
【离家出走那时、把我隐匿起来了哦】
【离、离家出走什么的······!】
【但是、真麻烦呢、为了在他家住宿、我不得不穿上女仆装】
【为什么变成那种事态!?】
【这不是必定的吗。我是他的女仆。为了好好的侍奉他】
【······!?说谎!果然做那种事地理由——】
【可不是演戏哦。怎么啦、宇佐美同学。你的话应该能明白哦】
【呜······!】
政宗紧紧的捏住服务生装。就这样那湿润的眼睛转向我这边、
【这是怎么回事啊死没种的!你到底对同班同学做什么啦!?】
【不、不要慌!这是有理由的!】
【理由有理由、那么刚才的话全都是真的啦!?】
【不······嘛】
【~~~~~~~~~!】
【呜哇、所以不要一副看到变态者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啊!】
对、凉月说的都是真的。
黄金周。
这家伙为了追离家出走的昴跑到我家住的确是事实、为了【谁是我家的佣人选拔赛】这样一头雾水的对决所以做女仆也是真的。
但是、所以也用不着像这样用招误解的方式去说吧。这样一来不就误解我有着异常性癖了吗。(WE:呃,萌女仆的确是你的癖好,何来误解呢······)
【我、我看错人了!没想到你居然变态到那种地步!】
【冷静下来!才没有那回事吧!】
【但是、可是要凉月奏穿上女仆装当自己的女仆哦!?】
【所以我说那是有理由的!】
【但是、拘束在床上整晚都用羽毛挑弄······】
【有谁说玩过那种古怪的play啊!好好看看吧!你认为我会是做那种行为的变态吗!?】
【哎······】
【为什么这里就不愉快地沉默起来啊!】
【因、因为、来到这间店时不也用肮脏的目光看着其他的女仆吗?】
【才没那么看啊!】
【留心点、宇佐美同学。他对女仆······特别是对吊袜带有着异常的执着心哦】
【你也不要说些多余的东西啊!】
【在我家时也有漏出[真想终有一天能用吊袜带吊颈呢]这样的话呢】
【我可不记得有爆出过那种异常的性癖啊————!】
呜哇、感觉无论说什么都会招来误解啦。
本来、就是这只黑心兔从一开始就把会话向误解的方向转去、然后最好恶作剧这一味的大小姐顺路搭上顺风车。这两个家伙、其实关系不是很好吗?
【政宗。总而言之这个对话到此为止。反正有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明明都穿女仆装了?】
【从那个方面来说是凉月自己穿上而已。加上、又不止凉月一个人留宿。近卫也一起留宿了、家中红羽也在】
【哎?是、是吗?那、就是说你跟凉月奏没有从早到晚两个人一起玩侍奉play啦?】
【当然啦。完全没那回事】
【·········。呜、嗯。虽然详细情况我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的话就好。感谢我吧。因为我对你有信用】
【哦、3Q。说回来、为什么你要那么拼命啊?】
【那······那是、那个啊。讨厌朋友持有异常性癖。所以只是稍微有点在意而已。结果来看都证明你是清白的了不就好了吗!】
非常强硬的口调说完后、政宗的视线轻飘飘地飘开了。
就是那原因呢。
我的同班同学中也存在变态哦。【我的后脑部是为了被美少女踩的!】这样不停地公开发言的田村之类的。大概那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吧。能救他的方法只能是洗脑了。
【······哈啊】
先不管那个。
这样一来对我有异常性癖的疑惑就雨过天晴了。
真是的。什么女仆啊。就算是带上吊袜带、那种职业能使人的感性狂乱什么的——。
【太天真了、宇佐美同学】
然后。
凉月以非常认真地口调说道。
【这种程度、是无法判断次郎君的异常性癖——极度萌女仆的哦】
【给我闭嘴凉月。你还想给我添加多余的怀疑吗?】
【要闭嘴的是你、次郎君。直载了当的说你就是无限接近黑色的灰色。虽然口上这么说、但内心在想什么可不知道哦】
【内心?】
【比如[那不是裙子!那只是抑制着吊袜带本来力量的拘束具而已!]之类的】
【吊袜带有那种地步的力量吗!?】
而且到了不得不被名为裙子的拘束具隐藏起来那种地步!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荒唐无稽的道理吗!
【的确、凉月奏说的话可能有道理】
【······!?难道、你也相信吊袜带之力吗!?】
【哈?说啥啊死没种的。我说的是、你的异常性癖的皮毛——萌女仆的素质是不是具有哦】
【·········】
不对不对、政宗同学。
你那边突然间说什么啊。
【这样的话、可能早点确认的话比较好】
【我也同意。因为次郎君是我们的朋友。朋友有帮助朋友的义务。如果任由次郎君这样留在女仆咖啡店的话发生人质绑架事件时一切就晚了】
【你到底认为我萌女仆萌到什么地步了啊!】
人质绑架事件。
就是说袭击女仆咖啡店。
简直就是超越萌的瘾君子了。
【但是、应该怎么确认呢?】
嗯的手托着下巴、政宗向凉月问道。
过一会儿后。
【请不要担心。有办法】
凉月她、口唇微微地弯向上——。
【只要你、给次郎君看看吊袜带就行了】
【·········】
······喂。
这臭婊子、是不是又乱开玩笑啦。
【你······你!突然间说些什么啊!】
看来政宗跟我是同一心境啊。就像是对周围隐藏起来一样紧紧地捉住服务生装的裙子往下拉。
【还不明白吗、宇佐美同学。现在你可是真真正正的出外现眼都没什么可害羞的女仆小姐哦。就是说、如果次郎君能战胜你的诱惑的话、就能证明他没有萌女仆】
【虽然我知道这合乎道理······诱、诱诱诱诱诱诱惑什么的!】
【说是诱惑其实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方法。稍微翻起那条有着非常多褶边的长裙一点、让他看见吊袜带就好了】
【哈啊!?】
【当然、还要[请饶了我吧、主人大人······]这样泪目地小声说道】
【怎么想都觉得这是非常肮脏的play啊!】
【做不到吗?你、不是次郎君的朋友吗?现在可是不得不确认他有没有异常性癖的重要时刻哦?】
【>_<······】
【啊、难不成是这样?其实——宇佐美同学喜欢次郎君、在喜欢的人面前没办法做这么害羞的事······之类的】
【什——】
咻的。
头突然间就像快要喷蒸汽一样、政宗的脸泛起阵阵红潮。
【才、才才才才才才才没有那会事啊!】
【哎?不是喜欢、而是超喜欢?】
【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才没可能喜欢上死没种的吧!也不是超喜欢!没有就是没有!】
【是吗。那么赶快把裙子翻起来】
【!?】
【没关系。连内裤都看到的必要性是没有的。需要看的是吊袜带而已。最大限度地保持绝对防线就行了】
【~~~~~~~~~!】
眼睛湿润着、她仔细地看了一下周围。
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知何时店里已经没有其他的客人。
吧台那儿有一个女仆。而且不知在干什么活儿、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变。
机会。
多么好的时机啊。
这样一来、这张桌子会发生些什么除了我们谁都不知道——。
【···························。我、我知道了。大小姐】
非常长的沉默后。
宇佐美政宗她、就像快要消失一般的声音说道。
应该是为了下定决心、所以变成女仆的口调。
然后——站起来。
轻飘飘地摇动着连衫围裙从椅子上站起、移动到我面前。
就这样、手捉住长裙的边缘。
【·········!】
因为羞耻心而湿润的眼睛、政宗把裙子慢慢地卷起来。
显露出来的是、纯白的长得夸张的过膝长袜。
black&white。
涂有黑色釉的靴子跟袜子的白色形成强烈对比。
随着裙边慢慢卷上来、露出了长筒袜上那可爱的丝带。
就这样、看见了那上面如同初雪一般全白的吊袜带。
【·········】
沉默。
非常不舒畅的沉默支配起全场。
——然后就。
她。
呜呜的口唇震动着、胆怯生硬地动起来——。
【请、请饶了我吧、主人大人······】(彩图02)
【————】
······这、这是什么。
眼前的是非常光亮的景象。
露出度上、跟迷你裙没什么两样。
但是却——。
【——!】
糟了。
虽然我都不知道、这种形势太危险了。
女仆。
裙子卷到最大限度的绝对防线前地政宗。
身穿着黑白相间的连衫围裙。轻飘飘的看上去非常可爱的褶边。纯白的长得夸张的长筒袜。泛起红潮的脸颊。湿润的眼睛。被沾染上羞耻心的那好像挺倔强的轮廓。然后、就是隐隐约约地看见的吊袜带。
【············】
······不行了。
已经、没办法隐藏了。
适可而止吧、还是不要把自己自身伪装起来。
再这样说谎的话、就会对政宗······不对、对女仆小姐失礼了。
——我在此告白。
喜欢你。
非常喜欢你、女仆小姐。
至高无上啊、吊袜带。
【——残念。好像快到时间了呢】
正当我在自己心中告白的节骨眼上。
突然间、在那里旁观的凉月开口说道。因为她的话政宗也【什、什么!】这样放下卷起的裙子。
那一瞬间——。
【大小姐!】
听见喀拉喀拉地店入口处的铃响起来同时、响起了听惯了的男中音。
近卫昴。
作为凉月的男装管家的她、哈啊哈啊的一边喘着气走向我们这边的桌子。
【找了好久了、大小姐】
【啊啦、昴。还真能知道呢】
【偶然而已。经过店门前时、非常好运地看见了大小姐的身影】
【是吗。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你时还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凉月微笑道。
看来是因为被进店的近卫发现了所以才说出结束宣言呢。呜哇、好险啊。如果近卫看见刚才那个的话会产生多大误解啊。Lucky的是、她透过玻璃窗看见的好像只有凉月的身影而已。
【对不起、突然间逃跑了】
【没什么、如果大小姐无事的话我也没关系。······说回来、为什么次郎会在这种店啊】
盯着。
确认完主人的安全与否后、近卫的视线转向了我这边。
【啊啊。次郎君是临时来这儿帮忙的哦。顺便一提、宇佐美同学在这里打工】
凉月代替我回答后、近卫不知为何一副无法释然的样子【······嗯】的短短地吐口气。
【昴。是时候回家了】
【是。我知道了、大小姐】
从椅子站起来时【那下次再见。工作加油哦、宇佐美同学】的同时挥着手、凉月走向出口处。近卫也追在后面走出了店。
就这样、目送两人离开后——。
【总觉得、非常累呢】
政宗她、重重地吐了口气。
奇遇的是我也同意见。死凉月。悲惨的是对于那种暴风雨是没有相应的灾害保险的。
【嗯?】
呼的、虽然对于凉月总算回去了感到安下心来、我心中却又生出一个疑问。
冷静地考虑一下、这件事感觉有点奇怪。
夏祭时有听说过、凉月不擅长应付政宗。甚至可以说是天敌。
难不成、这次来这里是有其他别的理由吗。
【但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就能证明你没有异常性癖了。果然刚才那······虽然挺害羞的】
可能是想起刚才自己的姿态、政宗脸颊微微地染红了。
······说不出来。
看着这样的脸颜、根本无法裂开口说自己已经屈服于危险的女仆的魅力下。
可恶、都是萌女仆的不好。使我不得不去感受吊袜带的魅力。不对、就算自己都觉得未免有点非法了。
【无须担心、就算万一也不会发生女仆咖啡店的袭击事件的】
【哼。当然啦。那种事在这个国家的犯罪史上可是史无前例的哦】
【真是的。本来的话、我应该也不会来女仆咖啡店的】
虽然打工的话可以来、但我从来就没有足够的财力来光顾这儿。
虽然如果把妈妈汇过来的钱全部扔进去的话可能还行、如果真这么做了铁定会被红羽杀掉的。所以、大概今天是最后一次吧。再见了、女仆。有缘再会、吊袜带。
【·········哎?】
但是。
政宗她、却一副挺意外的脸颜。
【是、是吗?你、不会在来这里吗?】
【?不、因为正如那句话吧。只是一天的临时工而已】
【呜······虽然那也是······】
不知为何、政宗沉默了下来。
·········?
嘛算了。
凉月也回去了、如果再不回到厨房的话会有人生气的。虽然很在意现在政宗的反应、打完工后再好好问问吧。
【等、等一下!】
衬衫从后面被拉住。
转过头去、女仆形态的政宗如同向母亲撒娇的小孩子一般紧紧捉住我衬衫的袖子。
就这样、不知为何低着头、用快要消失一般的声音。
【······要来啊】
【哈?】
【所、所以我是说偶尔来这里打工啊。店长她、会说厨房不够人手所以我想应该会欢迎的。加上······如果来的话、从今往后都会帮你解决作业的】
【······】
不对、我的话咋都好。真心说我也想有人教我做作业。但是、要我多次来打临时工啊。
【没、没什么不好吧?又不是什么坏事······】
比起平时强气的态度差的远的挺不安的态度。
······啊啊、是吗。
我终于察觉到政宗的心意了。
虽然是猜的、这家伙应该是不想一个人打工吧。店长也说过跟其他的女仆关系也不是很好。
所以、就算一会儿也想要知心朋友陪在身边——。
【——我知道了】
稍微考虑一下后、我答应了政宗的要求。
【真、真的?】
【啊啊、但是、只是偶尔而已哦。不是说天天来】
虽然我没有说有部活干、但还安排有跟近卫或者红羽一起的格斗技训练。不过翘掉那边的练习的话可能也不错。
【呜、嗯】
慢慢地、政宗脸颊缓和了下来。
······嗯。
安心就好。
如果我来这家伙会稍微开心点的话、那也没关系。
对——起码、因为我跟这家伙是朋友。
【那、那个······死没种的】
【嗯?】
【那个······就是说······那个······】(WE:这里的原文是“あの······えっと······その······”,用了三个中文意思相近但读法不同的词语)
——多谢你。
为了不显得笨拙所以拼尽全力说完后、政宗就像逃跑一样跑向厨房。
【············】
······大吃一惊啊。
没想到、那只黑心兔居然会感谢我。因为平时老是一副乖僻的性格所以这完全是想都没想到的事态。
【那么、我也回厨房吧】
一个人小声说道、这一次就向着厨房的方向前进。大概、现在她还在因为那句感谢而感到害羞吧。
【——啊咧?】
这样、在这时看见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
走过去拾起来后、发现是一台粉红色的设计富有少女趣味的手机。
难不成、是政宗的。
应该是去厨房时掉的吧。
【呜哇、意外地可爱的屏保啊】
因为这意外的掉落所以打开显示屏看看、完全就是富有想象力的兔子造型的屏保。什么啊、明明说过不要老叫她兔子、本人不就是喜欢兔子吗。
【嗯嗯?但是这样一来······呜哇、这家伙做什么啦、这台手机、都没开振动模式啊】
那只失败的兔子啊。那么这应该是完全忘记设置振动模式了。
真是的、这样一来怎么能好好工作啊。
工作时突然间手机就响起要咋办······啊、没关闭吧。怎么说、那家伙是我的朋友啊——。
【——】
说起来。政宗那家伙、有说过会因人而异设置不同的铃声。
那么一来、我的到底是什么曲子呢。
【·········】
不知不觉。
我取出自己的手机开始向政宗的手机打电话。
因为、呐?
不是稍微有点在意吗。
【噢】
正想着时从手机里流出电子音。从音色判断、看来像是八音盒版本的。
嗯嗯、不知为何。
感觉上温馨而又温柔的旋律。
这是听过的曲子。
中学时、不知是合唱表演还是什么有过这首歌。在小学或者中学到很受欢迎的合唱曲、感觉那时的音乐老师有说过是经常在毕业式上出现的歌。那个、曲名是······。
【听、听到了呢······?】
一瞬间、响起了颤抖着震动的声音。
目光立刻转向声音的方向时、在那里的是一位双马尾的女仆。
宇佐美政宗。
大概、是发觉手机掉了回来取吧。她、看见拿着她自己的手机的我呼呼地愤怒得颤抖起来。
·········。
糟了。
大概、这里走为上比较好。
瞬时间得出这个判断的我、立刻摆出蹲踞式起跑(WE:正规比赛最常见的短跑的起跑方式)体势、就这样一溜烟踏踏踏地冲出店出口、全力在大街上飞奔。
【啊、别逃喂!】
后面追上来的颤抖的声音。
嘿、预想一样追上来了、转过头去、在那里的是两手捉住长裙疾跑的女仆。
多亏这个周围行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也是没办法。这可是可以给女仆咖啡店做个好宣传哦。
时间大概是傍晚吧、街道都染上了夕阳的橙色。(WE:不知为何我居然会想起本来完全没关系的《染红的街道》,真奇怪啊······这部作品对我的影响无限接近0来着······)
跑在柏油路上的我的手中、还响着电子音的政宗的手机。传过来的、是在哪儿听过的八音盒旋律——。
【——啊】
多么好时机啊。
现在、终于想起曲名了。
呜哇、的确这样一来那家伙生气的话可能也并非无理。死黑心兔。做了跟性格一样的令人害羞的事啊。
对——这首曲子的题目是《Believe》(WE:经确认,目前认为较为可靠的结果是这首歌是由杉本竜一作曲作词、日本NHK电视台在1992年到2001年播放的翻组《生物地球纪行》第三首ED,目前在日本中小学较为流行的毕业曲。话说同名曲子太多费了我不少劲,最后要不是~嵐様~提醒,恐怕我还迷失在维基中不能自拔呢······)
简单直译过来就是《相信》。
【真是的】
那只笨蛋兔子。
一边跑着一边骂道。
就算我的确是唯一能使她信用的朋友、居然就是选这首曲子。切可恶。这样连这边都感到害羞了哦。
【对、对不起啦!稍微一时冲动而已!】(WE:冲动是魔鬼······)
【啰嗦死没种的!没关系!大概不得不要死掉了!】
【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啰嗦啰嗦!全都是你的错!这、这这这这这样一来、起码请抱着那曲子在胸前去天国吧!】
【这该不会真的是冥土的土特产吧!】(WE:经提醒,日文中“冥土”跟“女仆”同音,另外根据落云若雾提醒,原文中“冥土の土產”neta自《凉宫春日酱的忧郁》op)
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嘛啊、总而言之一边跑一边想办法取得政宗的原谅吧。跪下来之类的方法道歉的话应该会原谅我吧。
因为······呐?
这才能说——我们是朋友。
后面追上来的【给我等等!】这样的政宗的呼喊。
听到她从背后传来的声音的同时、我这样想道。
第5话 暑假的终末
8月31日。
恐怕今天、对于全国高中生来说应该是个别有意味的日子。
对——今天是暑假的最后一天。
暑假的终末。
各人肯定有各人的过法。既然有人整个夏天都充满值得回忆的快乐事地话、那么应该也有人一边后悔着没有能创造出好的回忆一边在作作业的最后冲刺吧。
顺便一提我是后者。
因为已经做完作业了、现在我的紧张程度比直面世界末日的人类还要低。地球灭亡的话当然更坏啦。
不、因为啊。
也不是说没什么快乐的事哦。跟班上的家伙也多多少少有一起玩过、也有跑去给乐队的实况录音捧场。
但是、也有数件比这些远远好得多的事。
那个私奔旅行比起每年妈妈举行的格斗训练地狱更好、而且也没那么的无聊所以不错。
但是、这四天间麻烦多多感觉如何?
从27日到30日、凉月、红羽、奈香琉、政宗、居然刚刚好轮流给我带来麻烦。就算是galgame的主人公这么频繁跟女孩子相会的话都要变得神经衰弱了。
所以——我决定。
8月31日。
仅有今天、我想跟谁都无关自己一个人过。对、谁有想要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当然我也不例外。
Lucky的是、我家的小型怪兽红羽外出中。好像是去女友家去解决作业兼开睡衣party之类的。
真是好极了。
如果是一般家庭的话、应该会【会不会是去恋人家外宿啊······】这样父亲担心起女儿、只有我家无需这样。跟红羽交往?谁会做那种自杀行为啊。就算是Ja×kBauer也不可能。(WE:JackBauer,美国电视剧《24》的主角,性格上宁死不屈,抗虐能力强,有兴趣可以自行搜索)
所以、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这可不坏哦。好好想想的话这几天热闹过头了。反正明天第二学期开始后又是热热闹闹的、今天就静静的过吧。
就想着那种事——到了午后一时十五分。
【好、中午好、次郎】
叮咚地门铃响起来后习惯性地打开门的一瞬间、就传来了女低音。
在那里的是这种大热天气下还穿着燕尾服的美少年。
闪闪发光的耀眼的头发、如同制作精巧的人偶一般的身体、一副不知不觉间看上一眼就能被吸引掉的容姿的男装管家。
近卫昴。
她、对着开门的我不知为何尴尬地打招呼道。
·········。
糟了。
这是啥状况啊。
虽然多多少少猜到了、有非常明显讨厌的预感。比个喻的话、就是热带雨林探险时遭遇了野生老虎的感觉吧。不对、虽然实际上只是在混凝土雨林(WE:这个是比喻什么不要问我,怪自己不长见识吧)中遭遇管家而已。
话说——还真早打破掉我的决意啊。
啊啊、我这个臭傻子。
真不应该那么简单地开门啊······。
【噢、怎么啦?突然间来访】
感觉无视的话果然太糟糕了、起码先打个招呼。
但是、近卫却【······嗯】之后视线就飘向他方了。
不不不。
果然、跟凉月说的一样、最近近卫感觉上有些奇怪。虽然平时就冷淡地板起脸、是该说这跟那有点不同吧。总觉得、就是一副尴尬的态度。
【······其、其实、今天有事想拜托次郎】
视线终于回到我这边后近卫说道。
就这样、想要拜托些什么一样捉住燕尾服的下摆后——、
【——一起做料理吧】
果然一副不知为何笨拙的态度、口中吐出了那句话。
♀×♂
【总之、这样就准备好材料了】
把从附近的超市买回来地食材放到厨房的地板上、我呼地吐口气。
对、这就是近卫拜托我帮她做料理。
据说是、是为了感谢作为主人的凉月对她平时的照顾之类的。但是啊、却跑来我家做料理、虽然是想要给凉月做顿晚餐啊······。
【但是啊、为什么拜托我啊?】
一边紧紧地把围裙后面的纽扣扎紧一边问道。直说的话、我没什么料理的经验。完全就是调理实习的级别而已。
【那是因为、想着果然还是有个人帮忙比较好】
【那么说找家里头其他的佣人不是更好吗?】
本来的话、我家的厨房也没那么多料理设备。无论怎么考虑都觉得是你家那头条件比较好吧。
【那、那是······】
怎么啦。
我刚说完、近卫就咻地漏气了。
就这样、低着头、说道一句话。
【······没法做】
【哈?】
【不······是家里不给我做料理。然后、没办法才来次郎家的······】
【·········】
啊啊、想起来了。
这家伙、明明是个管家却超级不擅长料理。
【什······为什么看上去一副残念的表情啊!仅仅是短时间内、禁止进入厨房而已啊!】
【太好啦。并非是永久禁止进入】
【~~~~~~~~~!】
可恶······大家伙都小看我料理的技术······这样近卫像小孩子一样闹起别扭。
考虑过这家伙的烹饪水平的话的确是个妥善的措施。
怎么说、可是能不知不觉间把粥做成剧药的级别啊。曾经是牺牲者的我说的话以一定不会不会说错。
话说禁止进入厨房、到底失态到哪种地步才受到如此极端的处置方式啊。
【不用担心。两个人努力做吧】
哈哈哈、就这样从容地笑笑吧。反正吃的又不是我而是凉月。真可怜啊。事后给那家伙送胃药吧。
【······嗯。要努力。两个人一边尝味一边做的话、我认为一定能做出美味的料理】
【噢、哦、也是呢】
紧急事态发生。无论什么手段紧急给我送胃药啊。货到付款就行。不赶快的话今天就是暑假兼我人生的最后一天啦。
【但是、这真的好吗】
沙沙地从塑料袋里取出食材的近卫小声说道。
【因为、今天要做的咖喱哦?】
【?没什么关系吧?说起夏天的话我觉得就应该提起咖喱哦】
不对、那应该是电视广告的标题吧?(WE:这个是neta吗?如果有人知道请告诉我)
【但是、难得要给大小姐吃所以想做些豪华的······】
【豪华?】
【对。比如、北京烤鸭之类的】(WE:没吃过的人不解释)
【·········】
级别高过头啦喂。
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做出来地料理啊。
【然后是、法国鹅肝之类的】(WE:不解释······这货我这种穷人是吃不起的······)
【对不起、近卫。说真的、我认为仅仅是咖喱级别已经够高了】
【什······说什么啊!起码要做点稍微豪华点的料理啊!】
【那么、素面如何?】(WE:日本、朝鲜地区的传统美食,一般是作为夏季消暑食品)
【那可是更简单的东西哦!?】
【然后是、刨冰之类的】(WE:我可以不解释吗?)
【你把我当傻B吗!】
呜~~~~~~这样撅起嘴唇的管家君。然后就【算了、果然还是一个人干吧】这样生气地说道。呜哇、糟了糟了。这样下去我家厨房就要制造出大量破坏兵器啦。
【没、没关系。咖喱的话其实挺受欢迎的】
【呜······】
【顺便一提、我也超喜欢咖喱啊】
【是、是吗?的确、大小姐也说过喜欢咖喱······】
【是吧?那么这份菜谱就没错啦】
【······嗯。也是。这里的话大概做咖喱是最万无一失了】
【对对。万无一失就好】
真是的真是的这样心中叹着气。总算是说服成功了。凉月喜欢咖喱这件事真救了我啊。
但是、真有点意外。
那个大小姐居然会喜欢这种平民的料理。
这不是意想不到的、可爱之处吗。
【嗯。咖喱也不坏。今天要做的、是大小姐最喜欢的鸡肉咖喱】(WE:鸡肉chicken“チキン”,你想到什么了吗?)
【·········】
不、虽然那个有点讨厌啊。
为什么偏偏是鸡肉咖喱啊?身体的问题、听到鸡肉这个单词就有反应了。而且对方是凉月的话就更该如此了。
【其他的、大小姐喜欢的东西是、烤鸡、鸡肉南蛮(WE:这是宫崎县的一种地方美食)、照烧鸡肉(WE:日本的传统美食,照烧是日本传统的烹饪方法之一)······】(WE:看到这么多鸡肉chicken“チキン”,各位有什么想法?)
【感觉禽类料理是不是多过头了?】
【嗯。没那回事。其中也有不是禽类料理的哦】
【比如?】
【鸡×拉面】(WE:鸡汤拉面,日清食品贩售的一种方便面)
【的确那是面条啊!】
我的记忆没错的话、那可是用鸡汤的所以完全是利用禽类的哦。话说、那个大小姐真会吃鸡×拉面啊?
【次郎、是时候开始了】
考虑着这跟那时、管家催促道。
所以cookingstart。
近卫没有穿围裙。因为要给主人做料理、所以想穿着管家装做之类的。虽然有献身精神很好啊。
【那啊、近卫就洗米吧。切菜跟肉的话就交给我吧】
一边说着、一边先行洗菜。
对——近卫不擅长料理是有理由的。
刀具恐惧症。
看见或者触碰到刀具时会不知所措不善于应付。所以、这里就分工合作吧。团队合作是不是这样啊。
【也、也是呢。多谢、次郎】
明白这边的用心、近卫直率地感谢道。
嗯?
总觉得、有点脸红掉了是不是错觉啊。
【近卫、脸好红哦。难道身体不好吗?】
【!?】
听了我的话后、近卫叭地两手托住脸颊脸变得越来越红。
【啊······啊、这是、那个······其实、有点发热】
【热?难道是夏季感冒吗?】
【呜、嗯。最近一不小心就惹上感冒了······啊、可没说谎哦!这可比珍珠还真哦!】
虽然理由不明、她高度强调道。
嗯、听说夏季感冒病期挺长的。难不成、最近奇怪的样子都是因为感冒吗?
【那么休息的话也行哦】
【没、没关系!虽然不是没什么关系、还是能做料理啦!】
说着、近卫转向电饭煲那边。
虽然不是没什么关系但没关系······那是啥米啊。
虽然如果没造成阻碍的话就好。
【但是、次郎是不是挺擅长料理啊?】
【为什么?】
【因为、昨天又跑去女仆咖啡店打工了】
【嘛啊、虽然说是这样······】
但是、充其量不过是洗洗碗而已。
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代工而已。
【而且······还跟宇佐美一起打工······】
【不、那个跟料理没关系吧】
【虽然是这样······说、说起来、为什么一起打工啊?】
【啊咧?没从凉月那儿听说过吗?作为政宗帮我解决作业的报答、我就跑去跟那家伙打工打工的地方帮忙了】
【作业?】
【对、暑假作业】
简洁地回答后、昴大人就【又没关系、明明说出来的话就会教你了······】这样小声说道。
噶、这是啥米啊。
明明因为这家伙总是一本正经地所以我还认为应该会讨厌那种行为。所以才特地拜托政宗的。如果当初拜托近卫的话可能就好了。
【话说红羽酱什么时候回来啊?的确、是跑去朋友家了吧】
唐突的改变话题的近卫。
啊、说起来在超市有提起过红羽的事呢。
【虽然忘记说了什么、那家伙不会回来】
【哈?什么意思?】
【好像是去朋友家开睡衣party了。所以、在凉月呼叫你回去前这个家就我俩而已】
咕哇的。
突然间、近卫非常用力地将米狠狠的压在掌底。
就这样【什、什、什······】地沙沙地发颤。
【两人独处······红羽酱真的不回来了吗?】
【啊啊。是的。话说回来、洗米应该要温柔点才行哦】
近卫如同身负杀父之仇的痛楚一般洗着米。这样完全就是打击啦。这样米就要全变粉末了。
【难不成、感冒恶化了吗?】
【······!没、没那回事。瞧啦、我可是有好好洗米哦。那个、接下来······】
【!?给我等等近卫!洗米的话无需清洁剂就够啦!】
慌忙的从管家手中夺走厨房清洁剂。
好险啊。耽误一丁点的话就要煮出去油污能力超强的饭了。说回来、果然是不是感冒恶化了啊。脸渐渐变红了哦。
【好了、这边完事了】
切完了肉跟洗干净的菜。
虽然还有些杂碎问题、不过没关系。感觉虽然多多少少有点崎岖有点胡来但应该做出了好吃的咖喱。
【······对不起、次郎。没有你的话、我就一事无成】
【不要在意。瞧啦、我们是朋友······不对、是亲友啊】
【呜、嗯······】
不知为何、近卫回答后就立刻低下头沉默起来。
不对不对、为什么低落到那种地步啊。
是不是因为不太习惯所以有点讨厌啊。嗯、又是这家伙说要做亲友的。
【·········】
好吧。
虽然有点害羞、这里就强调我们是亲友这件事吧。这样一来、这家伙应该能安心吧。
那个、那么首先——。
【——近卫】
【嗯?什么、次郎】
【我们是——亲友啊】
【呜······嗯、说的也是······】
【这层关系一定、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呜······】
【是啊、我们永远······永远是亲友啊】
【·········】
【不分男女、肯定能建立友情这件事、我坚信着】
【·········】
【所以啦、我们啊、从今往后永远都是——】
【······次郎。我知道了。够了。已经够了、让我静静吧】
咻~~~地好像看见背后冒出阴暗的灵魂、近卫沉没掉了。
怎、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副大受打击一般的脸沉默下来啊。果然是因为讨厌的台词连发令她不爽吗?明明我难得忍耐着害羞感说出来了。
什么都说不出口的气氛支配起了厨房。
两人间仅仅进行着做料理最低限度的会话。
设置好电饭煲后就只能等待。
把鸡肉、红萝卜、洋葱放到锅里炒、然后就加水煮。等沸腾后就调到弱火加入土豆。然后就投入市贩的固态咖喱煮熟就完成了。
没什么重大失误。
硬要说的话、近卫不小心使沙拉油的容器掉落到锅里之类的、因为过失加入了厨房里头的伏特加(WE:产自东欧俄罗斯一带的烈性酒)后造成刚好烧到天花板的大火。嗯、没发生什么大惨事真是太不可思议啊。
对、能到这一步真是不错。
这样下去、只要想办法慎重地等待完成的话······。
【——次郎】
但是。
预想一样、我的不安一击就中。
【有没有加入什么、察觉不出的佐料啊】
再等一会儿就要下黄油的节骨眼上、管家君说出了那句话。
【察觉不出的佐料?】
【对、察觉不出的佐料。就这样的话、这咖喱仅仅是份咖喱而已。难得要给大小姐吃的。这里的话、加入什么只有我独创的要素比较好】
【·········】
危机危机。
如果我的经验是正确的话、这种外行多余的逞强行为是最要命的。
【算、算了吧。难得这么顺利】
【呜、说什么啊。就是因为这么顺利、不就应该要把目标放高点吗】
就如同追着足球的小孩子一般的眼睛闪闪发光的管家君。就这样【有没有什么可用上的东西呢······】沙沙的开始在厨房里探索。
啊啊、我求求你了什么都不要发现啊。
说回来我家的厨房还有存在什么东西?虽然苹果已经吃完了、最近妹妹好像风行起西红柿了、每天早中晚都做西红柿料理。虽然的确会做些料理、但是偏食到那种地步感觉也有问题啊。
然后是、妈妈出国前留下来的······。
【——噢噢。这个如何?】
这时。
管家君从厨房的棚架深处取出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
那个、的确是······。
【看起来、就像葡萄酒一样呢】
【葡萄酒?】
【嗯。是红葡萄酒。打开的话没关系吧?】
【哎?啊啊、大概······】
······って、呜哇啊啊啊啊啊啊想起来啦。那不就是、妈妈非常喜欢喝的陈年葡萄酒吗······!
糟了。
那只瓶子对我来说就如同潘多拉的盒子。如果随便打开的话、铁定要遭受妈妈的制裁了——。
【好、打开了哦】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晚了。
近卫取出棚架里头的扒塞钻、叽蹦地打开了瓶子。
【怎、怎么啦?难不成······这不能开吗?】
【咿呀······大概那是、妈妈珍重的葡萄酒······】
呜哇、而且这个不是很高级吗?那个标签······不行、无法阅读。因为不知道是什么语言所以解读不能。
【呜······。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如同雨中的弃犬一般、抽动着发颤的女低音。
恐怕是因为我的动摇使她受到打击、近卫的眼睛应时变得湿润起来。
【·········】
······可恶。
干什么啊。
求求你啦、不要突然间一副想哭的脸啊。
【······没关系啦】
尽可能平稳的声音、我安慰近卫道。
【开了的话也没办法啦。加上、我认为好好跟妈妈说明的话一定会原谅的】
【真······真的?】
【噢】
不让她担心那样尽力笑道。
实际上后果不明。
感觉上恐怕会把我拖入作为惩罚而开设的地狱格斗训练课程吧······到那时、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对、近卫并不是恶意做的。
比起什么、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女孩子想哭的样子了。
【那、那啊、原谅我吗?】
【啊啊、原谅原谅。都发生了就没办法啦。加上我也有错】
【不会讨厌······我吗······?】
【当然啦。才不会讨厌啊】
不知不觉。
扑、的手放在了近卫头上。
然后、就这样安慰着温柔地抚摸着。
【······呜】
这样一来那低下的湿润的眼睛看向前方。
手掌上传来柔软的头发的触感。
抬起头看向这边的、近卫昴——。
【啊、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
呼的我收回手。仅仅是触碰数秒而已、女性恐惧症就像是要发作一样。
【不、我没什么······】
不知说了什么、近卫又一次低下头去。跟刚才不同的是一副害羞的表情。
然后——支配起厨房的沉默。
【·········】
糟了。
怎么回事、这奇怪的空气。
【说、说起来那察觉不出的佐料怎么办?如果没搞错葡萄酒的用量的话会不会问题】
为了改变气氛强行改变话题。
感觉上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在咖喱里加葡萄酒。反正炖煮时也可以下、应该没问题吧。
【但是、问题是保质期呢。虽然是存放在挺里面的地方、这能喝吗?】
一边摇晃着红色的液体一边【嗯】地思考着的近卫的脸。
然后。
数秒思考后。
【——好。稍微尝尝吧】
【哈啊?算了吧。我们可是未成年人哦】
【不用担心。一丁点的话没关系啦】
行动比说的要快、近卫匆忙把葡萄色的液体倒入厨房里头的玻璃杯里。
没关系吧?
大脑里头浮现出讨厌的回忆。当然是、夏祭battle royal上的奈香琉。虽然我不认为近卫会使出脱衣醉拳、酒精可是能使人变得比想象中还要狂。就算是酒也不要乱饮啊。
【嗯】
正想着的时候、近卫向葡萄酒咻咻的伸出舌头。
【······嗯。味道好像没问题】
近卫就像舔牛奶的小猫一样品味着葡萄酒。知道味道没问题是好、是时候停下来比较好吧。就算是舔这可是酒哦。
【喂、是时候停下来吧】
【嗯。说什么啊次郎。我完全没事儿哦】
【真的?】
【啊啊。不如说、身体暖暖和怪舒服的】
【············】
糟了。
起作用的。
怎么想都是酒精起作用了。
也许是幻觉、连发音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知道了。反正都确认味道、葡萄酒验证完结了】
【啊、干什喵(么)啊······!】
强行夺走葡萄酒后、近卫一边抗议道身体就追起瓶子来。但是、因为身高差够不到。
简直就是一副被父母夺走玩具后努力踮脚的小孩子的样子啊。
【还回来!快点还我那个瓶子!】
【不行!现在你已经完全醉了!】
【那······才没那回事哦。只是······】
【只是?】
【没那个的话、我就喵(没)法生存了】
【这不都已经犯瘾了吗!】
难道这货是神之水吗!?
居然在一瞬间就俘虏了这个昴大人!
【哼。这是毋庸置疑的次郎。我才没有醉哦】
【能说出这句话的话就足够证明你醉了哦】
【说什么啊。那你就试试提问我吧。反正肯定能完美回答、认真的给你证明一下吧】
【··················。1192年发生什么了?】(WE:这一年源赖朝建立了日本历史上第一个幕府:镰仓幕府)
【日本沉没】(WE:由小松左京著作的著名灾难小说)
【历史可是被完全篡改了哦!?】
啊啊啊啊啊啊糟了糟了糟了。这可是、如果不尽早收拾的话就会发生大事的事态啊。
【那、那啊、近卫。比起这个葡萄酒、喝点什么冷饮吧】
为了能多少缓和醉的程度试试喝麦茶吧。
一边想着这种事一边一只手打开冰箱门、发现麦茶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牛奶而已。嘛这时候就没办法了。
【瞧啦、近卫。牛奶哦】
一只手把包装袋递给近卫。
这样一来、能多多少少缓和醉的程度的话······。
【······呜】
但是。
管家君、看见我递出的牛奶的一瞬间、明显的变了眼色。
然后、沙沙地身体短暂震动后。
【······开喵(毛)玩笑啊】
【哎?】
【我说开喵(毛)玩笑啊!你认为身为管家的我会喝那种可恶的饮品吗!】
就如同推翻卓袱台的老爸一样。(WE:就是所谓的掀桌子,卓袱台是日本传统家具,就是那种低矮的桌子)
呜-噶的两手摆出万岁姿势的近卫、高呼出全国畜产农家都会感到愤怒发言。
【可恶······牛奶算喵(毛)啊。我可是、明明每天都有在喝】
【明明每天都有在喝?】
【完全、没有长得像小奏那样······】
【哈?】
【~~~~~~!我说的是这太不公平啦喵!这种纯白的饮料就由我来消灭吧!】
口齿不清的呼喊。
管家君强行从我手中夺走牛奶、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咕咕地喝起来。
然后就、完全喝干后、【吥哈】的吐口气。
【哇哈哈!如何啊!这仅仅都是佛尔酮而已哦!(WE:佛尔酮,主要当溶剂使用,用于合成树脂、纤维、中药中间体等生产)这就是管家的实力哦!】
如同举起金腰带的获胜者一般、她把空的牛奶包装袋举起来。不那个跟管家没关系啦。
【但是、老觉得这房间好热啊。有开冷气吗?】
近卫红着脸呼呼地用手向脸扇风。
说什么多余的话啊。
虽然想跟她说我家厨房没有那种充分利用气流的东西——那一瞬间、我连胆子都破了。
【喂、喂!干啥啊你!】
【唉?干啥、当然是因为很热决定把衣服脱掉啦】(彩图03)
啪沙地落在地板上的燕尾服。松掉的领带。然后最离谱的是、管家向自己的腰带伸出手——。
【好······了】
说出这话同时、把裤子都脱掉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住手啊笨蛋。
【嗯?怎么啦、次郎。脸那么红】
【!】
反射性地视线从近卫身上飘开。
如同人偶一般华奢的双脚。纯白的大腿。装束跟之前的红羽相近。就算这么说、因为Y-shirt下摆短所以隐隐约约看见纯白可爱的小裤裤······那个、这对精神卫生问题是不是大过头了啊。
而且、现在的近卫没穿鞋子只有一对高筒袜而已。
就是说——Y-shirt+高筒袜。
【·········】
糟了。
怎么回事、这异次元的组合。
Y-shirt跟高筒袜。
如同黑白胶卷那样好看的对照。
然后就是朦胧中看见的小裤裤——。
【······!】
糟、糟了。
可爱的一塌糊涂啊、这个管家。
想法子在我的理性屈服前、得把这家伙说服啊······!
【近、近卫。起码给我穿上裤子啊】
【怎么啦?】
【怎、怎么啦是······】
【我们、明明都是男孩子】
【你是女孩子吧!?】
【呼。不要小看我啦。我可是男装管家哦】
【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大体上都没说服力啊!】
【······啊咧?次郎穿着衣服啊?】
【连价值观都变奇怪啦!?】
【为什么、这个世界不得不存在战争呢】
【不要突然间一脸认真地说啊!】
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给我分清楚啊!
不管我的吐槽、近卫她【明明就不需要那么惊慌啊】这样、就像故意炫耀那样张开双手滴溜溜的回转着。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请给我住手啊。已经看见了啊。Y-shirt的下摆就像是迷你裙那样呼呼的飘起来啦。
【——可恶】
这样一来——最终手段。
为了防止被害范围再次扩大、赶快处理掉这葡萄酒吧。虽然很浪费、全部倒掉的话······。
【次郎、把葡萄酒还回来】
噶。
【不行了、果然对我来说刚才的牛奶是没用的】
呜哇、说些什么啊。牛奶富含钙质可是很有益健康的哦。
【不还回来的话、就施用武力了喵】
脸颊带着红潮、眼睛迷迷糊糊地飘荡着、近卫向这边靠过来。
小小的厨房里头没地方逃。
当然、那是因为我已经被赶得穷途末路了······。
【还回来!把葡萄酒还回来!】
【······!住、住手!不要过来!】
就算是放高利贷的追债都没执拗到这种地步吧。
状况跟刚才一样。
我利用身高差把瓶子高高举起、顽强的近卫也轻捷地跳着去够到瓶子。>_<、好烦啊。就像追着小猫的野猫似的。
【放弃吧、次郎】
像是把我逼到末路一样、近卫说道。
【都已经、能给你逃跑的地方都喵有(没有)了哦】
【是、是吗?我跟你的身高差可不是简单的就埋没掉的哦】
【——哼。不要喵(小)看管家喵】
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近卫呢呀的笑了起来。
【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必杀技吧】
【新必杀技?】
【对、喵字(名字)叫——管家小外刈】(WE:小外刈,柔道中投技的一种)
【不就是招柔道技而已吗————!】
怎这样叫喊着、已经迟了。
被管家一击漂亮的足技踢崩、结果我的身体倒在了地板上。
无需多语、吃了漂亮的一击。
【······!?】
突然、泼在我脸上的红色液体。
葡萄酒。
虽然没有打碎瓶子、但好像因为倒下的冲击头被充分泼满了。咕啊、如同浑身血的杀人鬼一般身体好红啊。
【······啊】
因为目标的葡萄酒全部废掉了好像有点失望、近卫一副非常残念的脸······啊咧?
【近、近卫同学?】
为什么。
要骑乘在我身上啊?
【··················真浪费喵】
【哎?】
什么意思啊、正想着这样问道时——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
【嗯】
像是要把我拘束起来一样、近卫把体重压在了我身上。
缩小的世界。
凑过来的可怜的轮廓。
微微地飘过来的女孩子独有的花一般的香气。
简直都能从对方的眼睛中互相看到自己的脸的超至近距离。
——她啊。
一副不想放弃的表情、脸向泼满葡萄酒的我的脖子凑过去——。
【······嗯】
唏哩呼噜的。
响起小小的声音、用全红色的舌头舔起脖子的葡萄酒来。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因为——太浪费了喵】
【就算这样也无需直接就舔上来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舔着倒在盘子里的牛奶的小猫。醉了的近卫伸出那小小的舌头拼命地舔着颈部的葡萄酒。
背后不断传来的、肌肤被舌头舔的感触。
可能是因为醉了体温比较高、近卫的舌头非常热。连这边身体都像要欲火焚身啦。
脖子后、是锁骨。
近卫【嗯、嗯】的一边漏出可爱的吐息、用舌头细心地扫除着聚集在我锁骨那儿的葡萄酒滴。
【·········!】
糟了。
唰唰地增殖起来的鸡皮疙瘩、聚集在鼻子边温热的感觉。
毋庸置疑、是女性恐惧症的发作。
那也是啊。
因为非常紧密地靠在一起感觉到了近卫的体温、而且比起什么舌舔真是糟透了。果然是因为第一次用这种经历啊。
【嗯······很美味······要更多······要更多······】(WE:不好,这使我想起gal的H场景中前半部份啦······)
这都已经不是小猫而是吸血鬼啦。
近卫如同品尝着赤红的血一般唏哩呼噜地舔着我皮肤上的葡萄酒、然后咕咕的咽喉响起小声的声音吐下去。
【咕啊······】
危、危急状态啊······!
就算到酩酊大醉的地步那个冷漠的昴大人居然会做这种事。明明就算是Y-shirt加高筒袜都已经是过激的形态啦。跟平时那副强气的态度反差太大啦······!
【近、近卫······住、住手······】
尽力绞出最后的力气。
我试着法子说服道。
【瞧啦······我跟你是亲友吧?】
【······嗯】
【我也、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啊】
【~~~~~~!】
【所以啦······是时候住手啦。你也想永远做我的亲友吧?那么啦、为了不让这关系崩溃掉、现在立刻离开我的身体······啊好痛!?】
一口下来。
突然间、近卫像撒娇的猫科动物一般咬住我的脖子。
就是所谓的甜美一咬。
就这样、噶唏噶唏的像是抗议什么一样咬住我的脖子。唏、这就如同现实的吸血鬼啦。我总算是理解牛肉干跟鱿鱼的心境啦。(WE:这是什么?neta?)
【住······住手啊······】
不断淡薄的意识中作出拼死的诉告。
但是。
【······啰嗦】
近卫她、咬着我的脖子一边说道。
【罗嗦罗嗦。全部、都是说那种话的次郎的错】
【什······。那种话······[就是永远是亲友]那句吗?】
【~~~~~~~~~!】
【我知道这的确很令人害羞啊。但是、这不是你说的吗。而且、虽然自己说也很害羞的、我可是真的、想跟你永远做亲友······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不想听我说的话说就好了、近卫却重新开始甜美一咬。被牙齿真有些痛、而后背会因为偶尔凑上来的温热的舌头而阵阵恶寒。
不、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不认为我搞错了什么。
明明因为是这家伙说要做亲友的、我才特地多多强调了。难道是为了掩息自己的害羞吗?那么不要咬我请去找冰箱里头的蟹肉棒(WE:原文“カニカマ”,是一种蟹肉加工食品)吧。
【······可恶】
该怎么好、这样下去就要因为女性恐惧症发作失神啦。
在那之前、不想办法脱离的话······!
【——次郎】(WE:仅仅打中文名字看来是不足以表达原文要表达的氛围的,这里说明,这里的次郎是“ジロぅ”,就是第1话大小姐的那种弱气读法)
这时。唐突间口唇离开了脖子、近卫盯着我的脸。
如同制作精心打造的古董人偶一般的轮廓。
因为酒精的原因脸颊染上朱红色、如同醉木天蓼的小猫一般那双眼飘荡着。
跟平时不一样地气氛。
那个姿态、如同储存着什么禁忌的魅力一般——就是那种感觉。
【············次郎】
然后、近卫发出甜美的声音、再一次叫我的名字。
对、相互间的口唇都要凑在一起的距离上——。
【对你······有话说】
【有、有话说?】
【啊啊。果然、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半途而废了】
这是在醉着时意想不到会出现的认真的气氛。
这之前······哪时的事儿啊?
【听好了。这是非常重要的事】
不管混乱掉的我。
近卫她、如同下定决心一般咻的深深地吸口气。
——然后。
那晶莹通透的眼睛就看着我。
浮现出一副火热的表情、慢慢地编织着话——。
【我············对·················································································呜喵】(WE:我说着点点太多了吧!!!数得我头都晕了,干脆自己能点多少算多少好了!)
【······呜喵?】
情不自禁就反问道。
正当这时、噶咕的近卫的脸落在我脸的旁边。
耳边立刻响起咻咻的可爱的寝息。
·········。
看来、终于是醉到睡着了。
【······哈啊】
真是的真是的、这样我大大地吐口气。
比起什么都好······得救啦。
嘿咻地我想办法脱离近卫的身体站起来。
呜哇、身体跟地板到处是葡萄酒啊。
这样一来就不得不扫次除啦。
【真是的、这个管家君】
看着咕咕地看上去很舒服地睡着的近卫嘟囔道。总而言之、先把这家伙搬运到客厅的沙发上吧。
【嘿······咻】
两手把近卫抱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公主抱。
呜哇、果然近卫长着一张可爱的脸蛋啊虽说这是要这样沉迷于感慨之中的时候、但我没什么时间。
女性恐惧症。(WE:这个叫把妹症是不是比较好?)
因为跟女孩子发生接触发作开始了。恐怕离时限只剩十多秒。 非得要赶在流鼻血前赶快把她转移到沙发吧。
不住脚地赶紧又慎重地移动到客厅、让近卫睡在沙发上。比想象中还要轻呢。虽然就算这么说还是比红羽要重点。
【嗯······呜······】
虽然漏出了小小的吐息、近卫却好像还没有醒过来。
说起来、这家伙刚才说了些什么啦。
果然是【我是你的亲友】吧。(WE: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以小人之见度君子之腹吧)
嘛啊、能想到了除了那个就没有了吧,
【接下来呢】
姑且、先把视线从发出可爱的寝息的管家君身上移开吧。
不、那是因为这家伙没穿裤子。
果然放任的话会很糟糕、所以从厨房里取回燕尾服盖在她身上。然后再盖一块毛布吧。
虽然有想着给她穿上裤子吧、但碍于女性恐惧症我没那种胆量。
祈祷近卫千万要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吧。如果没记起来的话、最坏的场合恐怕会误解我趁她睡着了玩袭击脱掉她的衣服吧。
【······呼】
暂且不谈、这样就能松口气了。
虽然我想换掉衣服后就跟近卫一样睡一觉治愈刚才的疲劳、残念的是现实中却无法那么顺利的来。
怎么说、现在在厨房里头鸡肉咖喱还咕嘟咕嘟地弱火煮着呢。
现在加黄油的话还必须要煮上数十分钟。为了不要烧焦不得不好好照看、而且还要作最终的试味。
现实问题、要干的事有很多。
【——好】
这里就、我一个人努力上吧。难得我跟近卫做料理到这种地步了。当然、不想浪费掉。
真是的、这是哪门子的暑假最终日啊。
果然如果想当初预定一样、恐怕一个人过的话就好了。
那样一来、起码不用遭遇这么麻烦的事、而且头又不会被葡萄酒泼个透吧,肯定、能铁定一个人自个儿好好品味夏天的终末吧。
但是——。
【呜喵······小奏······次郎······我已经吃不下咖喱啦······】
从沙发那传来的貌似幸福的梦话。
看来、貌似是做了个好梦。
【·········】
嘛、就是那个。
今天是8月31日。
如果暑假装饰上了亲友的笑颜、大概也不坏吧。
【为了那个就做分美味的咖喱吧】
对——好好地、要使这家伙做的梦变为现实。
夏天完结的同时。
我一边以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嘟囔道、为了看见她的笑容、更加努力地做着。
第6话大小姐的独白
8月31日。
恐怕今天、对于全国高中生来说应该是个别有意味的日子。
对——今天是暑假的最后一天。
暑假的终末。
作为朋友的次郎君、是不是这样叫的呢。
啊啊、对不起、初次跟大家见面。
我是凉月奏。
今天、欢迎来到我的房间。
请、随便就行。
【······什么、呢】
呼地漏出轻轻的叹息、我横躺在自己的床上。
结束了没有其他人在场的自我介绍。平时的话因为害羞过头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但现在的有稍微有点无聊忧郁。
暂且、反正时间多得是、这一次就试试改一下趣向玩玩思考游戏进行自我分析吧。
首先理所当然、这里是我家。
因为在社会上一般来说我家是挺富裕的名家、所以我的房间也相应建得很豪华。广阔的空间、就像童话中那样的带有华盖的床、肯定是国外某位专业人士做的古董家具多件。
就算多么的豪华、这对于从小时候就觉得理所当然的我来说不值一提。
啊啊、但是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说次郎君了。
次郎君是我的同班同学。
因为成长于妹妹跟母亲都是狂热格斗技爱好者的家庭环境下、他的性格稍微有点别扭。当然、对于我跟宇佐美同学来说不算什么。
想起来——这个暑假跟他发生了不少事呢。
不管怎说、我强行绑架他去私奔旅行了。
那真是非常开心啊。
但是、我也没想到现在的日常能热闹到这种地步。
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今年四月、次郎君发现了我的管家的——昴的秘密。
从那时起、我的学园生活如同大家所知发生了一点转变。
总而言之、就是非常有趣。
虽然我自己率先挑起有趣的古怪的事情也是一个原因、但是去掉这个的话他也好像一副是容易卷入是非的体质。
对、在他身边的话绝不会无聊。
比起什么都最喜欢开心有趣的事的我、无聊是最大的敌人。
所以——不知不觉间想跟他在一起。
【·········】
直白的话——。
我第一次对男人抱有这种感情。
顺便一提我的初恋是自己的管家。
近卫昴。
我第一个朋友。那孩子对我来说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实际上、现在也深爱着。今后、我认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所动摇。
但是——我对次郎君的感情、感觉跟那个有点不同。
加上、他也不单单是有趣而已。虽然是个平时被女孩子碰一下就流鼻血不止的没种可怜的家伙、偶尔间却还是有点帅。
比如、黄金周。
就算被卡车撞得浑身是血、也不顾我的制止拼命说服了昴的他······怎么说呢、真是非常有刺激性呢。
那个结果······嘛、那个······k、kiss了······。
虽然那时连自己也想着【突然间是不是有点过头了?】、看到他惊愕的脸、感觉那边看上去好像非常有趣的样子。
【但是、明明是难得的firstkiss······】
反正都要如果选在更浪漫的场面就好了。宇佐美同学也一定会这么选择的。那孩子性格上还是挺少女趣味的。嘛、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因为、次郎君有恩于我。
我跟昴之间、多亏他总算重归于好了。对此真的非常感谢、而且对于他四月时受了伤也感到很抱歉。所以那个kiss是感谢一样的东西。
但是、会发生这种事、我想那时无视我的命令的流也有错。
后来问流时、他说有不得不那样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感觉又是傻老爸模式全开的理由。
那么。
暂且、简单的自我分析到此为止吧。
【啊啊、不得不】
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凉月奏现在会忧郁的原因。
对——作为我管家的近卫昴。
最近对于有点奇怪的她存在疑问——。
【大小姐。还没起来吗?】
咣咣地这样等候的敲门一起响起的清澈的女低音。
我现在就起来这样说着、从床上坐起。
然后——切换掉。
把位于身体某处的按钮切换掉。
这样、我就是平时的凉月奏了。
【唉唉。我起来了。进来吧、昴】
为了不暴露刚才思考的东西、我以冷静的声音说道。
看看房间中的时钟、刚好是晚上十一点。因为要为明天开始的新学期做好准备、我认为是应该上床睡觉的时候。
【······打扰了、大小姐】
一副不知为何紧张的脸、昴走进了我的房间。耀眼的头发、通透的眼睛、华奢的身体、长着一副就像人偶一般纤细精美的脸。
我的管家。
跟平时那样、惹人疼。
【怎么啦?这种时间会来我的房间真罕有啊】
口中说出就如同不知道一般的台词、其实从她的表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大概——今夜、就能解决我的疑问吧。
想起来、今天的晚餐未免太突然了。肯定、那是伏线。我对昴比谁都了解。这孩子、会摆出这种表情就是说······。
【其实、那个、想找大小姐稍微商量商量······】
昴就像胆怯的小羊一般颤抖着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
······嗯嗯。就算不那么的不安也行啊。明明对象是做了十年朋友的我。大概、那顿晚餐也是为了想方设法使我能心情愉快起来而计划的吧。
有点吃惊了。
虽然次郎君把我叫作【狼女】、但也并非真的像是狼跟绵羊的关系一样。
当然、那种感情无论是口还是表情都绝对要做到一丝不漏。
【可以哦。我接受你的商量。但是、如果是请求的话要好好遵守跟我的约定哦】
【呜······】
【怎么啦?不就简单一回事吗】
【·········。我、我知道了······小奏】
【呼呼、谢谢】
真是令人怀念的叫法啊。明明很久前就说过在两个人时想要这样叫、认真过头的她却不太那么做。如果像现在这样命令的话可能能早点说、那么一来就太寂寞了。
【昴。那么、想要商量点什么?】
能使这孩子说出话来那样引导着。商量的内容大概就是带有些讨论。恐怕、那应该是跟次郎君有关吧。
【呜、嗯。那个、小奏······】
昴她。
就像是从清水的舞台(WE:清水寺,京都最古老的寺庙,京都三大名胜之一,其中的清水舞台更是日本的国宝,动漫中要是出现京都的剧情必然出现,所以各位应该很熟悉,就是旁边有个很深的瀑布那个)飞降下来的气氛——。
【小奏、喜欢次郎吗?】
【·········】
一瞬间吃了一惊的我。当然还是保持着平时那样平然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经咚咚跳了。
真少有、稍微有点意料之外。
【呀、会是什么呢】
为了能连起上句、我暧昧的微笑道。
——想想吧、凉月奏。
这里比什么都重要的、是开导昴。
所以、best的回答是——。
【——是呢。我喜欢他】
【·········!】
【不要一副惊讶的样子啊。喜欢归喜欢、就是朋友的程度。并不是、作为异性来喜欢哦】
【是、是吗。太好啦。还认为该不会不是那样】
相信了我的话、昴轻轻的抚摸一下胸部。
······太好啦。
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对、先不论真伪、现在这样就好。
因为、恐怕接下来的展开是——。
【···············告白】
【哎?】
【其实、之前夏祭时······跟次郎告白了】
【······谁?】
【呜、······那、那个······是我······】
昴她、挺害羞一样红着脸说道。
·········。
那个没种混蛋。
才没有说错话。补课时、明明说过【什么都没没发生】。明天再学校撞上的话、看来不得不以快要觉醒不得了的趣味了那种程度的语言责备他了。
【——】
但是——改变了。明明次郎君不是能轻松对他人说谎的类型。更不用说、这样的我居然没有察觉到······。
【但是······实际上告不成白了】
【???】
我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昴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已经、讨厌单纯的朋友关系了。
顺势就这样告白了、但是好像害怕看见次郎君的反应。
害怕会不会就这样拒绝。
拒绝的话、害怕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样想着、因为不断重叠的害怕没办法——顺势就逃避了。
【想做亲友】这样、把告白的意思蒙混过去。
【······呼】
从自己的管家那儿听取了告白的事、我轻轻的吐口气。
原来如此。
这样一来就能解开为什么最近昴对次郎君态度上为什么那么生硬的谜底了。
应该说——总算确信了。
这种地步的话、之前一点时间就预感到了。
想着总觉得、该不会是这么做。
【这么一说、就是那个呢】
总之。
对我那可爱的管家、稍微作弄一下吧,
【昴、是喜欢次郎君呢】
【!】
【不对吗?】
【不、不、我······】
【啊、难不成。不是喜欢而是超级喜欢?】
【~~~~~~~~~!】
脸变得如同苹果一般赤红后、她以快要消失一般的声音【······是】的唧咕道。
······呜哇。
怎么回事、这只可爱的生物。
怎么办······这样一来、不就害我不得不多多作弄了吗、
【是吗。那、你无论睡着还是醒着都在想着次郎君呢】
【呜······】
【被他的魅力迷晕了?】
【呜呜······】
【次郎君、激LOVE】
【呜呜呜······】
【难不成、今天要商量的内容是这些。[怎么办啊、小奏。一想起次郎、我就欲火焚身彻夜难眠了······]】
【小、小奏!就算不说到那份上······!】
然后昴就向作为主人的我恳切地提出请求。因为羞耻心、全身连耳朵都染成桃色像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真是的······小奏心地真坏······】撅起嘴来。
啊啊、已经。
真的好可爱啊。
要说真心话的话、真的还想要再看更多的昴害羞时惹人疼的姿态、但是要适可而止吧。再这样下去果然还是太过可怜了。
加上——真正重要的、是现在才开始的。
【······小奏】
昴她。
发出微微颤抖的声音、编织着话。
【我、从今往后怎么办才好啊······。说真的、会抱有这种感情是第一次······】
【·········】
【虽然还想着再一次、鼓起勇气向次郎告白······搞砸了。仅仅看着次郎的脸······那个、因为太害羞了······意思到自己喜欢着次郎······就变得说不出话了······】
【·········】
【所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能跟我商量这种事的朋友、除了小奏就没有了······所以······所以······】
【——我知道了。昴】
温柔地。
我两手抱住自己的管家。
【小、小奏······?】
【没关系、昴。我会——出手帮你的。为了能使你能向次郎君说喜欢他、我会帮忙的】
【但、但是······】
【向主人提出那种要求是无法接受的······是不是这样想着啊。真是傻瓜。不用想那些就好啦。因为——】
我跟你、不是亲友吗。
如同唱催眠曲一般细嗫道、我抱住她那华奢的身体。
沉默。
只剩下温柔的沉默支配起这个房间然后——。
【······谢谢、小奏】
昴她、在我胸前说出了感谢的话。
——对。
这样就好。
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因为——她、对我来说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如果这孩子幸福的话、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这就是、凉月奏的选择。
这场恋爱丘比特游戏应该不会无聊吧。
我发出又是那又是这的命令、就算很害羞也不得不遵从的昴很可爱、而且观赏次郎君被卷入有趣的麻烦中也很欢乐。嘛啊、反正到最后都是要happy end的。
只是、如果说还有一颗钉子在的话——宇佐美政宗。
只有对宇佐美同学非常苦手。
不如说——很害怕。
那孩子好像也很在意次郎君、必须要多加注意。以昨天看见他们打工时的感觉、距离居然能缩短到那种地步、现在真的非常担心。
——没关系。
一切肯定能顺利进行。
【·········】
但是。
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却有个不能接受这个选择的自己。
如同齿轮不听使唤地失控起来的感觉。
这样真的好吗这样迷茫的感觉。
如同拼死扼杀自己的感情的感觉——。
到底怎么了。
抱有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明明这样就好了。
肯定不会无聊、昴也会感到幸福。
明明我的判断是没错的······怎么了、这来路不明的违和感。
这样下去······感觉会有致命的错误。
【·········】
但是——一直抱着这种感情是不行的。
问我为什么、今天是8月31日。
暑假的最后一天。
从明天起、第二学期要开始了。
这样一来——就肯定会在次跟他相遇了。
【——】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因为——果然。
我也、对次郎君——。
后记
好久不见!【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动画化了。我是あさのハジメ。
不知为何、每次我写后记时都会有些有趣的事发生。又是夹克行踪不明、又是被卡车撞了、又是被救护车运走了。还想着下一次会发生些什么而战战兢兢地、这一次却是一件非常令人惊喜的事。祝贺!动画化!
终于、这男装管家恋爱喜剧也到第五卷啦!这一次是第一学期篇到第二学期篇之间的短篇集、主要说的是主人公跟五个女主人公在暑假最后五天发生的故事。我们的夏季离完还远着呢!献上的就是这种感觉的故事。
虽然是题外话、其实我非常憧憬短篇集这种东西呢。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担当大人相遇时、明明还连处女作都还拿不出手却狂妄的【我要写短集篇!】这样说道。那时那句激励话【那为了那个能出来就不得不继续了呢!】也真是令人怀念的回忆。
那么接下来、是时候到谢辞部分了。
首先是担当的庄司大人。前几天带我们到某个码头时、真的非常感谢。多亏这个总算能挺过今年酷热的夏天了,今后也请多多照顾。
这一次也画了使人眼前一亮的插图的菊池政治大人。每次都从百忙中抽空出来真是非常感谢。名为【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的作品、能借助包含自己在内的团体的力量创作出来、真的非常感谢。
编集长得三坂大人、编集部的各位大人、校正大人、设计大人、下面负责出版和贩售的各位、一起饮酒的各位作家、担任漫画版作画的にぃと老师、负责动画化的各位工作人员。然后、当然是各位读者。
这本【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能连载至今、能有多种出版媒介、全部都多亏各位。仅仅一个人的话是无法做到这地步的。因为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份事实、从今往后都会每日精进。
然后然后、这里就是例行的次回预告的部分。
第六卷是第二学期篇的开始。
暑假完后、再次开始的学园生活。发生变化的主人公等的关系跟日常。然后——终于登场的那个部的最强者。新人物乱入、看来会不会发生比现在更加热闹的恋爱喜剧呢。
然后、这里就放出重大告知!这次、决定连载【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的外传漫画!剧本由我自己写、作画就由荣智ゆう老师担当。
决定在这个秋天在【娘TYPE】(角川书店刊)开始连载、故事是目前为止都没有刻画过的凉月家佣人们的故事。昴跟奏当然在、多位新人物会登场、这一边也请多多指教了哦。
最后、漫画版【迷茫管家与懦弱的我】第一卷跟小说版第五卷同时发售!にぃと老师画的可爱的昴各位一定要看哦!
话说回来、今年七月开始连载10月漫画版就发售······令人震惊的速度!にぃと老师、真的非常感谢。
附带漫画版第一卷、也有我写的短篇小说。被【为什么封面不是那个女主角?】这样的疑问逼迫着、所以现在就请用小说最后面那页的手机调查来选出人气排行前三甲、番外篇是会话剧,这也有看眼的价值哦!
那么那么、我希望能再次跟大家相会、在我热情燃尽前还想要加速全开不踩刹车突进、请以后多多指教啦,
あさのハジメ
个人后记
各位后,我是we21342fse。
说真的,连我都觉得这名字命名得好没品,至于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因为这是我当初玩跑跑卡丁车时的账号,当初为了方便记忆就直接套取过来,其实我在各大网站的账号都是这个,如果你看见其他网站有同名人物,除了雷同的八成都是我了。
这一次是我第一次翻译小说。
说实话,我其实是被菊池骗进这部作品的,因为我是个正统的Baldr sky饭,一看见熟悉的画风不知不觉就······话说那人设既视感太强了,大小姐令我想起了空(ku),近卫(没绑头发版)令我想起了rain,没种令我想起久利原老师······不过这部作品不但插图诱人,内容也相当不错,至少设定上有新意,每个人物槽点满满,故事情节有趣欢乐,在各种意义上吸引住了我,加上风中孤影前辈因为生活原因翻译速度太慢,使我萌生的翻译这部作品的想法。
当初其实我是打算翻译第三卷的,但因为当初我太高估我的水平,后来风中孤影前辈又推出了第三卷所以一直恶补日文到今年寒假才翻完了第五卷的第0话,因为信心不足不敢上传,直到某罗前辈发出第四卷后才鼓足勇气推出第五卷。
废话少说,接下来就是鸣谢。
首先鸣谢IAM2516,如果没有他的后勤支援,我当初可能就被许多小问题卡住,第五卷也不可能顺利完成。然后是鸣谢风中孤影前辈,感谢他给我们介绍了这么一部有趣的小说,感谢他给作为后辈的我热烈的支持。然后感谢大喇叭提供的图源。感谢父母对我的支持。最后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各位读者。
呜哇啊啊啊啊好不擅长写后记啊!!!
最后是我暑假预定:最少翻多一卷,争取翻两卷,希望有人跟我联翻追上小说出版进度。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了哦。
we21342fse
不要问我漫画的翻译哪去了,我不会嵌字之类的漫画翻译必备技术,所以这里省略。图片内容大体上就是写祝贺动画化而已。
回复 132# 874161064
没那么快,请等到暑假末期吧
回复 134# TseSuit
我跟前两位大大不是同一个人好不
回复 150# gogo3721
にゅ只是一个拟声词,没有特别意义,罗马音是“nyu”。
回复 139# IAM2516
感谢你的提醒,另外关于那个異議あり我个人觉得不用注释,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任谁都会这么喊吧。
回复 156# gogo3721
这个倒是没考证过,小说里头说这是大小姐某种打嗝声(话说这是哪门子的打嗝啊),我个人读起来也不太像“喵”,如果你能考证到请提醒我,我会修改的。
回复 172# 874161064
的确是,小说是这样写的
回复 171# ahuaihuai
感谢你的意见,同时我建议你看看第五卷,挺欢乐的
回复 177# 零落冰华
有需要的话给个邮箱我,发给你。
对于看日版书我个人还是推荐买实体看,前提是有资金的话。或者在轻国搜索中打日文名字也能找到
回复 179# 零落冰华
已发,请查收。
很欢乐的一卷,某种意义上应该算是次郎对现有后宫的大巡查吧······
回复 147# 刹那间无奈
虽然现在才说晚了,不过在7月番前翻完鸭梨好大啊······哥我就一届初三学生,一个星期只有星期六才有时间翻译,一个星期10多页的进度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倒是可以保证在暑假结束前翻完。
回复 189# 换名中
红字部分我注音了好不好······
回复 188# kkk1111
不要有残念,我就是一介初三学生,现在忙的要死,肯定没法翻那么快的,先追第三卷的坑吧,风中孤影回来了,应该很快就能完,我的话没有到暑假中段不要指望能翻完······
回复 191# zhao-0577
夸张手段而已···重点写在红字部分,那才是我真正的翻译速度。
不过相对来说应该较慢。
中考完了就能大大提速了。
第1话应经翻完,所以我发这个回复纯粹是想把帖子顶上去······
回复 202# 李后主
嗯,第七卷来转折了,悬念大啊
回复 206# FENGSHENG
反正第七卷就是来了个大转折,敬请期待(有条件建议读实体书)
想知道凉月真正感情的话请期待第五卷最后一话。
回复 208# 874161064
不如说三女主·····迷途猫起码都三女主了(不算乙女姐),这部作品正规后宫起码三个(管家、大小姐、兔子),不过第七卷出转折了,敬请期待。
回复 218# letslip
这部作品本来就是后宫(请不要忽略兔子)
如果针对你所说的情况的话应该叫“翅膀”(最happy end叫双飞),后宫严格来说是三人或三人以上的。
回复 226# zzsqbb
有想法开坑是好事,但是在付诸行动前终究是想法对不对,
如果真有人要开第六卷的确是好事,至少可以减轻翻译这一系列个各位大大的压力,
同时如果我翻完这部还有时间的话也打算开新坑,不过不打算开第六卷(我对第六卷的爱没有对第七卷的爱那么深,可能是喜新厌旧的情绪作怪吧······),有人占这个坑的话反而省去我烦恼的麻烦,直接开第七或者第八卷(如果第七卷被占坑的话)
回复 232# wolfwere
我才放暑假中,起码再得等多几天才能把第二话发上去······
话说之前我的第一话也不太快,起码过了一个多月才解决,现在的话预计一个星期可以解决一话(保守估计,因为我会偷懒······)
另外感谢你的支持,当然我更希望技术上的支持而不是精神上的支持······因为我也算是个半日文小白,许多句子的翻译一旦不认识就基本上靠猜的(尽量准确)······
回复 236# 陌嚣
那是我按上下文意思翻出来的,其实“この女”的直译就是“这个女的”······虽然没种的确应该去死······
我又来顶帖子了,各种意义上都是罪恶的行为呢······第2话基本翻完,敬请各位收看。
回复 242# zhaomy1010
不,中考还没开始,不过我已经不用考试了。
回复 244# louananan
你确认?我没玩过街霸,不清楚。
回复 252# devil59741
可以的话请说详细点,我真的很久没看过寒蝉了,不太清楚。
回复 255# chenshao264
所以我之前在帖子说过,我已经跳过中考被录取了,已经没有中考的压力了,不然第2话哪能这么快跟大家见面啊······
另外,预祝你中考成功,我远在他方精神上支持你!!!
回复 260# as55112
没仔细看吗?就是要过那个story mode才行,书里头是这样说。不是一定要打倒凉月。(当然人家放核弹等于你放波动拳那还成比例吗?)
回复 269# lanclot093
目前只有两个坑主在各做各的,只有在两人都填完各自的坑后才有望联合起来。
如果第四第五卷的坑填好,但没人开第六卷的话,我会寻找前辈联合翻译的。
无良奸商的混蛋又来顶帖子啦!!!!!!
嗯,第3话已经完结,所以这是惯例地把帖子顶上去而已。
第4话已完,这是例行的顶贴
我说才更新一天没到就沉到第2页······没办法,再顶一下帖子吧。
可能是因为我之前的转载消息不太完善,所以没有加上转载消息,另外我并没有说不允许转载,只是想说转载的话就知会我一声、也算是对我的劳动成果的一种尊重。
目前的确只有第4卷而已,这个星期我放三天假,争取解决剩下的,敬请期待。
对啊,我知道第一个,但是美式的“呼哈”不也很好吗?(虽然这是临时的)另外我期待的是谐音词而不是直接意思,因为你看热血漫某些时候放招式时某些热血过头的家伙也会喊“"よっしゃあ",这样我觉得不应该翻成”太好啦“之类的。
第二个你确认是读”喵“吗?我记得这是”にゃ“来着。
第5话已经完工,这是惯例的顶贴。
完坑啦,这算是最后的顶坑了。
不是下一卷(下一卷总体重点是鸣海姐妹)而是下下跟下下下一卷,就是凉月家上下篇作铺垫。
对于你的批评,第一,吐槽是我的权利,难道我在我翻译的作品中吐吐槽都不行吗?第二,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说明的地方说明而已,没有说把读者看成傻B的意思,如果你硬要这样误解的我,那我就只能说我没你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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