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偽同人真亂寫】不想取標題了


本帖最后由 koslipogal 于 2017-1-30 07:05 编辑


如果本文有讓你回憶起某部18禁遊戲的話,基本上就沒跑了。最近太忙一直都沒有時間想梗和填坑,本身性格又比較懶惰,就只能再挖個天坑來玩同人亂寫了。情節不用太認真,反正我大概也是寫好玩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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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星期一早上,我被诊所外急促的门铃声给恶狠狠地叫醒。

前两天跑到隔壁村看诊的疲劳还没有消退的我,下意识的拉紧了棉被,抵抗着对我这个年轻乡下蒙古大夫的连连呼唤。但终究,心里的责任感还是压过了我身心的疲劳;我探了一口气,拉上不怎么体面的单排扣外套后就去应门。

伴随着3月的阳光一起映入我眼帘的,是个年纪看来比我大上至少20岁以上的男人。他头上戴着的是一顶能遮蔽视线的宽扁帽,身上所著的是一件棕色厚皮大外套,外表看起来就像是这里随处可见的农夫大伯。

「大清早的怎么了?」

我不卑不亢地对眼前的男子发着牢骚。

「克洛林医生你好。」男子抬起头,并表示礼貌性的压了下帽沿。「不好意思,6点就来敲你的房门,但实在有要紧事要与你商量;事实上,我昨天也有来贵所门前,但无论如何都没人响应,只好今天一大早来叨扰您了。」

「没事的。」我抓了抓自己那因刚起床而乱糟糟的头发。「我昨天和前天都在斯瓦特科村看诊,耽误了您的行程反倒是我这边的责任。」

「不不,千万不要这么说,克洛林医生。」

男子再度道歉似的低下了头。

被人左一句右一句奉承说是医生,要说我心里不高兴是不可能的。但事实上,我并不是甚么医生;充其量,我也只是个学过急救治疗的不荣誉退伍士兵,因为一些个人因素而跑到帝国的偏远地区居住谋生而已。

但要解释这么多原由给外人、尤其是没什么受过教育的乡下人听很是困难的,说明的本身也很耗费力气和时间,所以现在的我也不怎么辩解了。

我只是对眼前的男子报以一个营业用的笑容。

「那我直接进入正题好了。请问是怎么样的病痛?」

「病痛?」眼前的男子疑惑了起来。

「是。大清早的会来找医生通常都是刚事发。是感冒? 发烧? 还是吃坏肚子?」

「不不,都不是。」男子露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我的家人都一切安好,不是来谈看诊的事的。」

「那这样是?」

「是这样的。昨天一大早,我起来照看我家的田地,却发现有个孩子蹲在我家田地的后方;我原本以为是来恶作剧的孩子,走近一看后却让我吓了一大跳。」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做出惊魂未定的夸张手势。

「那孩子…...衣服破破烂烂的,全身上下都是骇人的伤疤。我在凯拉普这一带生活一辈子了,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可怕的景象。」

「这应该要报警吧? 犯罪行为找我是无能无力的。」我摇了摇头。

「不不,也不是受害…...总之,我很难形容情况,还是让您看看那孩子比较直接了。警察那边也说会到您的诊所对那孩子做进一步调查,叫我先带来。」

警察……到我这边……

一想到要面对面会见那些穿制服的,我的口中晕开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酸味。

但无论如何,救人之前没有爱恨情仇,只有患者、治疗和转送其他医生这三个选项而已。另外,看着眼前男子恳切的眼神,我也不怎么好意思拒绝了。

「好吧。那孩子现在在? 如果他在您家休息的话,请先容我先匆匆整理下要带的诊疗器具等等。」我一边制式的回复着,脑子一边回想着那几个住邻近市镇的正牌医生的家中电话。

「医生,不是『他』,而是『她』。」男子矫正似地说着。「另外,也不用劳烦医生到寒舍作客了,『她』也已经在这边了。」

「在这边?」

「对。」

无视我惊讶的语气,中年男子只是一边肯定的回复着我,一边把他身后藏着的矮小少女推到了我的眼前。


本帖最后由 koslipogal 于 2017-1-31 20:20 编辑


第一章‧ 01


虽然亲眼见过血淋淋的场景、与被炮弹炸到四碎的人体,但当那少女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不得不承认,后背还是不由自主的传来了一阵紧绷。

看起来约莫14, 15岁的少女有着一头漂亮但未经保养的银发。她的面容姣好、皮肤雪白,不细看之下,甚至会让人怀疑她就是个光采动人的大理石雕像。

一尊受人诅咒的美丽雕像。

虽然被长长的浏海遮盖着,但她的右额和左下颊都有很明显的烧伤伤痕。脖子到左肩膀锁骨下、右手臂的后端连同原应洁白无瑕的小腿,都像是被热油严重烫翻了一样,表皮丑陋且不规则的发黑、皱成了一团。

依照伤疤周遭表皮覆盖着的样子判断,这些伤痕是早早以前就定型的了。这不可能是接受过医疗处置的。甚至,受伤当时可能连消毒都没有做过,不然伤口愈合时不可能长成这个样子,这种光看就让人感到阵阵心痛的样子。

再加上身上随处可见的瘀青与浮肿,我一眼就明白了这少女经历过了甚么噩梦。

可能是自幼而来的过度同理心作祟吧,无法言喻的怒火从我的心坎里并发了起来,让我的胸腔隐隐的疼痛着,嘴里更是满溢着令人难受至极的酸涩味。

但我把心中不好的情绪压了回去。至少我在这里的形象是医生,我必须要假装的很专业。

我故作镇定地对男子说着:「可以请问下,您教甚么名字吗?」

「我叫席雅科。」称自己为席雅科的男子再度压了下帽沿表示敬意。「席雅科.威尔顿.济瓦艾夫。」

「那济瓦艾夫先生,您是住在凯拉普的哪里?」

凯拉普是这一带农业区的总称,面积有600多平方里尔(约1000平方英里);更何况,在非城镇地区的这里的人口,根本就稀疏到要走100多哈尔(1200哈尔 = 1里尔)才能找的到邻居。

到时若要再找他或有紧急联络之类的,一户户慢慢找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而我也不想要从穿制服的那边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医生您应该知道哈维吉溪吧?」

「知道。」我诚实的点着头。「之前有去那附近的飞马山庄访诊过。」

「哎呀,原来医生您去过飞马山庄,这样说明就方便多了。」席雅科比手画脚地说着。「寒舍就在飞马山庄正门的那个大路标,再往西走约500哈尔的位置,比较靠近哈维吉溪的上游处,是个种植青菜的农户。」

「这样……所以这女孩昨天都待在贵宅?」

「是是,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和内人连番照看着她。但我们没有医学知识,全然不知要怎么处理这女孩……啊……对医生您来说她的年纪应该比较接近妹妹吧。」

「不,好歹我也25岁了。」我摇了摇头,把视线移到了少女的身上。「应该比你大了10岁以上吧?」

少女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声音一样,她只是像个操线木偶般的站着。

…………..

………………………..

不,这并不只是普通的不讲话而已。她那映着我身影的红色瞳孔,以及毫无情绪反应的脸庞,让我微微的感受到了某件更令我害怕的事——比起不想要说话,她应该是更趋近于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话。

到底要经历过如何悲惨的生活,才会变成这种样子……比起「人」这个词,眼前的少女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物」,一个早就被人玩坏的「家具」罢了。

怒不可遏的情绪再次从心底雄雄地涌起,让我的齿牙震的直打哆嗦。

「总之,我们一家也只能尽到微薄之力。」

当我因听到席雅科的声音而回过神来时,他的脸上早已挂上不安的神色。他微微地拉着自己的大外套,就像是感受到了不自在一样。

但他仍继续说着。

「不管我们怎么询问,这女孩也不愿意回答我们的任何问题。到头来,我也只能叫拙荆煮好吃的料理、铺温暖的床、烧热水给她,并叫小洛……啊……我的大女儿帮她擦拭干净。希望这样做能对她有点帮助……」

「非常的有帮助喔。」我长吐了一口气。「热食、热水澡、暖床会让人感到愉快,也能促进免疫系统的工作效率,对于任何病症都有正面的影响。」

「医生的知识真是渊博,说了好多我不懂的词。意思是我有帮到忙了?」

「肯定的。」

「真是太好了。」

席雅科喜形于色的笑了出来,但沒过一会后,又感嘆着把笑容收了回去。他蹲了下来,换过了一副爸爸教育女儿的脸色,并用力地摸了摸少女的头。

「听好,有甚么问题都和医生说,但不要给医生带来麻烦,知道吗?」

「……………………..」

少女依然一语不发,只是极轻微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席雅科长呼了一口气,对我伸出了手。「医生,万事拜托了。」

「我会尽我所能的。」

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决心一般,我用力握住了席雅科那健壮粗糙的手掌。





本帖最后由 koslipogal 于 2017-3-3 22:52 编辑


第一章‧ 02


等席雅科因要继续农活而向我道别后,我才把少女引到了室内。

少女维持着静默,只是乖乖听着我的话。她拉着不合身的老式大外套,以笔直的方式,轻轻坐到了我診所客厅中的陈旧二手沙发上。

她没有好奇、没有提问、也没有对我做出任何的反应。她就只是像一个提线木偶,毫无疑问地顺从着我罢了。

我不喜欢太吵闹的年轻女生,但我更不喜欢不知道该如何搭话的场面。所以,我立刻拿起了放在一旁桌上的杯子,提示性的咳了几声。

我对少女说着:「妳想要喝甚么? 红茶? 乌龙茶? 还是莓果汁?」

「……………….」

仍然一语不发,她只是微微地看向了我下巴的位置。

当然,我的下巴除了三天没剃的胡须外,恐怕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在猜,她只是不敢和我四目相对,而刻意放低了视线而已吧。

但我并没有特别在意她的过度谦卑。

我走到客厅旁摆放凌乱的架子边,从中挑出了一个印花精美的锡罐。我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抓起有些重量的罐子,对她的方向故意摇了一摇。

接着,我以像是街边的三明治人(注: 将两片广告木板挂在身体前后,做街头宣传的活的人,过去比较常见但现在没了。)般的语气说着:「那乌龙茶如何? 刚从西方大陆送来的高档乌龙茶,我也还没尝过。」

「………………」

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拼命的搭话,只换来了少女愿意看向我的眼睛而已。

但就这点挫折,是不会让我死心的。把话都憋在心里面的病患我也看多了,只要继续对话,就有机会突破心防。

我展示出架子上的另一个罐子,同时说着:「还是红茶比较好吗?」

「………………」

「甜甜的莓果汁呢?」

「…………………」

少女依然嘴唇紧闭着。

她就像是镇内火车站前的那尊洛丽夫人铜像,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我。

虽然这样说很不礼貌,这小女孩还真够強硬难缠的……这样看来,在穿制服的来带走她之前,我们之间都要保持这种沉默的气氛了。

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犯罪相关的事让那些穿制服的处理最妥当,我就只是个局外人而已。

就当我刚要放弃询问她、要走进厨房之际,耳朵里卻突然收到了一阵细柔的声响。不,不是普通的声响,而是一个年轻女生说话的声音。

是她说话的声音。

「我……不清楚……没喝过……水……以外……」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满是不知所措的惶恐。

机不可失,我立刻走到她面前,循诱似地追问:「你是说,妳没有喝过饮料?」

「饮料……很久以前……但……」

「但?」

「…………..……」

她并没有再回答我,就只是咬紧了下唇。

既使和她相隔了一哈尔的距离,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表情上细微的异变。

她双拳紧握,柔软但伤痕累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着。不一会,她那一身过度宽大的刷毛外套的衣角,就被硬扯起了好几股毛球。

就算不依靠假冒医生名头得来的经验判断,我也知道这时候我该闭嘴了。

询问别人的悲怆,只会显得自己是个不得不扣的混蛋而已。

所以,我只是不发一语的绕过了长方桌,正坐到了紧绷着的她的身旁。然后,我轻轻的把手放到了她的头上,就像是父亲般温柔地摸了一摸。

正如同我已故的父亲,在我小时候抚摸我的头顶时一般的力道。

少女定在了原处。她并没有反抗我的抚摸,也没有多说任何话,甚至没有看向我这边。我能感觉到的,也就只有从我的手掌传来的,她那油腻块结的头发触感、身体的温热、以及止不住地颤抖而已。

不管她有怎么样的问题,看来我都是无法根本性解决了。

等下打电话叫特拉斯夫人早点来上班好了。

就算这少女各种发育不良,但要检查一个14、5岁的少女的身体,我想我还是没这个胆量的。女性检查的事情,我都是交给聘请来的管事特拉斯夫人处理。

特拉斯夫人目前和她已经成年的长孙一起居住,家离我的诊所不远。她是个精神抖擞的老妇人,给人的感觉亲切且沉稳,想必这少女会对她比较宽心。

而我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像现在这样摸摸她的头了。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在手掌上多加了些力道。

「扣、扣、扣!!

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客厅内静谧的氛围立刻就被打破了。我轻轻收回盖在少女头上的手掌,连忙站了起身,并迎向仅位于十数步之遥的诊所门口。

这种时间点,一定是那些穿制服的。

想也不用想,我就知道门口外站着的是谁,所以我没有太多的犹豫。我迅速打开门,两个我过于熟悉的本地的警察就一如所料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但有些东西并不是我熟悉的就是了。

他们的肩上各扛着一把点44口径的杠杆式连发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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