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我对“挂件式女主”的建构与解读


本帖最后由 haozhao68 于 2019-3-20 10:39 编辑


我对“挂件式女主”的建构与解读
本文作者歧路先知[url=home.php?mod=space&uid=562072]@歧路先知[/url]
首发于轻小说吧
原文链接:https://tieba.baidu.com/p/5994589909
由于作者权限不足,所以由我代为转发。

转帖者感想:关于这片文章里提出的这样的概念,虽然不是很难理解,但是可能和我读过的书太少有关,其中有些论述对我来说还是太抽象了,所以我对这篇文章的理解并不怎么透彻。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




“挂件”“挂件人”的概念是我在几天前的头脑风暴里提出的。在讨论的时候,我没有对这概念进行明确的定义,因为头脑风暴的意义就在于激发大家的思考,而激发的角度不必与我的思考一致。不过,整理成文章就需要稍微严谨一点了。以下,我就来试着阐述一下自己对“挂件”的解读。


为了定义“挂件”,我先谈一个比较好理解的概念,“利益共同体”。我们不谈民族、国家之类的宏大叙事,只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你与你的父母是利益共同体吗?

不一定。

假如在你年轻时,父母尽力抚养你、教育你;父母年老时,你尽到赡养的义务;遇到什么大事时,双方可以相互通报、相互帮衬;尽管没有书面协议,但你默认父母百年之后会把家产留给你——你对这些条件坚信不疑的话,那你跟父母就肯定是利益共同体。

看起来好像都是废话?

如果你觉得是废话,那说明你所成长的家庭应该比较和睦吧。遗憾的是,并非每个人都拥有这样的家庭,并非每个人都能与自己的父母或子女达成这种程度的互信。

由此,不难理解,所谓利益共同体,其中的每位成员都愿意站在其他成员的立场上去思考、去行动。而在轻小说中,当利益共同体有一个主导者(男主)时,我们就称其他成员(这里特指女主、女配)为男主的“挂件”,或者叫“挂件式女主”。

挂件式女主的直接思路,可能源于奇幻类RPG。著名的RPG往往是单机的,但单机游戏不意味着玩家只能控制一个人。“收队友”往往是RPG的一个很有趣的环节,培养另一个队友可以给玩家带来加倍的快乐。

有必要注意到,在一般的RPG里,玩家可以如臂使指地控制队友,如同控制主角那样。玩家不用担心队友对自己的指挥有任何怨言,更不可能出现队友不听指挥甚至背叛的情况。虽说在有的游戏里的确会出现队友不听话的情形,但那通常是由游戏系统之外的因素——比如说剧情——导致的。

这个底层逻辑应用到轻小说上,就导致了挂件人的出现。挂件人在轻小说的人物关系上,就如同队友在RPG的游戏机制上那样,完全遵循主角的指示。她就像挂件一样,起到的是给主角增加属性值的作用。

即便没有一个量化的准入门槛,挂件式女主依然有许多极易分辨的特征。挂件式女主的本质,是她与男主之间没有沟通成本。

没有沟通成本,意味着她愿意站在男主的立场上去思考、去行动,同时也相信男主会这么做。假如男主对她下命令的时候,她考虑的不是“凭什么让我这么做”,而是直接跳到了“要怎么实现”,那么她就可以视为挂件人了。

听起来好像在轻小说里挺常见的。但我们有必要注意到,在情感相关的题材里,女主必然不能当挂件人。情感问题,或者说谈恋爱,本来就是两个立场不同的人不断地靠近的过程。若是作品直接预设两个人沟通没有成本……那还写啥?

虽然的确也有男女主上来就可以无障碍沟通的作品,比如《猫天使》之类的,但这样的作品一般被归类为所谓“糖文”而非正常的情感文。而在篇幅较长的情感文里,有时会出现一个挂件人与一个正常女主竞争的格局,在这种格局下挂件人往往是吃亏的一方。

一些读者往往会不加针对性地抱怨,为什么轻小说里的男女主都那么矫情,直接A上去不好吗。矫情固然不是好事,但“直接A上去”的想法,就隐含着要把女主变为挂件人的意味。你凭什么对人家的想法指手画脚,只因为你宣称自己对人家好吗?可是人家又凭什么相信你一定会对人家好呢?

只是,“沟通成本”一直是轻小说的弱项。轻小说和通俗小说的一个很大的差别,就在于角色间的沟通成本差距很大。以往我们吐槽为啥日式男主只要“亚撒西”就可以了,说白了就是沟通成本的问题——现实生活中,你可能说“喝热水”完全是好意,但绝对会被女人怼成直男癌。这还是和轻小说面向的读者群有关。讲道理,谁没年轻过,当年都是觉得“不是我的错,而是因为你不理解我”,因而,谁会看个小说还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不过事情也有好的一面,某些强调“沟通成本”的轻小说正在抬头,像《龙王》《实教》等作品就是比较好的案例,具体情况可以参见我以前或以后写的文章。

另外,谈到“沟通成本”就不得不提“沟通障碍”的问题。许多轻小说里的男女主其实没什么沟通成本,而是以沟通障碍取而代之。比如,和真跟阿库娅可能会一下子闹翻天,但第二天睡醒就没事了。说白了就是角色之间不会因为沟通而付出什么持续性的成本,稍微克服一下一次性的障碍就摆平了。三次元可没这么省心,现实中因为一两件小事一辈子不往来的多了。

《实教》里有一些高沟通成本的极端场景。在前几卷,班上讨论什么大事的时候,总会有好几个人以“为了集体”的名义提出自己的见解,同时又以同样的名义否认别人的见解——你也配代表集体?然后就会吵成一团。所以说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分歧太大的时候,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嘛。

说到底,沟通成本是一个互信的问题。在沟通成本没有降下来之前,花言巧语的作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还是得靠实际行动才能攻破语言的巴别塔。轻小说里常常布置的各种各样的误会,正是为了让男女主在化解误会的过程中逐渐建立互信,最终达到合二为一的程度——才怪。哪怕确立关系,依然不等于沟通成本被消除。俗话说“大难临头各自飞”,确立关系之后,虽然单位沟通成本下降了,但需要沟通的问题也相应增多了,麻烦事可未必会变少。

而当(作品的前中期)这一步骤被省略,男女主的沟通毫无成本之时,这位女主就可以被称为挂件人。

《噬血狂袭》的雪菜、《弑神者》《盟约的利维坦》的四女主,是典型的挂件式女主,我在思考挂件这个话题的时候,就是以她们为基准点的。《精灵使的剑舞》《铳皇无尽的法夫那》等作品的女主们,则是不太典型的挂件人,但她们反而更能说明问题。

不难发现,雪菜她们虽然也会跟男主起争执,闹别扭,但原因不外乎两种:要么是在具体的执行方案上有分歧,要么是争宠。前者不需要说了,争宠本质上往往是在争“谁是更优秀的挂件”,并不改变本质。我们就以这些作品为例,谈一下挂件人的应用。

上述作品都可以看作组队冒险的作品,女主们首先拥有一个“冒险者的伙伴”的职能。因此,除非面对极端剧情(包括但不限于精神控制),否则不存在背叛的可能性。这些女人在情感生活上,是男主坚实的后盾;在战斗上,也同样是男主可靠的队友。可以说是形式与内涵的统一了。

由这些作品可以看出女主挂件化的正面意义是:降维。

在日常作里,每两个人的关系都可以连一条线,N个人的关系就可以连2CN条线。若能把这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逐一理清——不,其实也不需要全搞,安排好三分之一足够了——就可以写出一部出类拔萃的情感大作。像《俺妹》、《电学》等作品就可以算是此中典范。

然而,对奇幻作,尤其是上述那些在设定上高度依赖组队战斗的作品,未必需要把人际关系的问题搞得这么复杂。奇幻作只要能把主角团队们斩妖除魔的过程写清楚,就已经是一部合格的作品了,由此就需要抓大放小,对复杂的人际关系网进行剪枝,只保留最有用的几对关系写一写,其他关系统统简化。

《噬血狂袭》的雪菜,就是人物关系高度精简后的挂件式女主。相对于(三次元常识里)的普通女孩子来说,雪菜的背景极为单薄,真真称得上无亲无故。除去充话费送的纱矢华, 偶尔以反派形象示人的领导们,以及在很靠后的位置才登场的后辈们之外,她竟然就没有任何其他人际关系了,而且领导们和后辈们大多也不怎么在意她。雪菜的人际关系,不说百分之百,也有99%是挂靠在古城身上的。若是离了古城,雪菜这个人简直就相当于不存在(顺便一提,这正是雪菜被组织选中的理由)。雪菜的性格也恰好与她的处境匹配,虽然常常闹别扭,但她从来不怀疑自己理应待在古城身边,也不会对古城开后宫的行为做出任何实质性的阻挠,永远会去贯彻古城的意图。由于妖魔鬼怪太多,雪菜的相对战斗力是在下降的,但这不会影响她在任何战斗中都要待在古城身边。若不在现场,那就是在赶往现场的路上。因此,想要判断一位女主可否视为挂件人,只要看她跟雪菜有多像。

《弑神者》《利维坦》的处理方式与StB有一些神似,女主们都是男主忠实的伙伴。特别地,这两部作品允许后宫结局,那么四位女主精诚团结的话就非常容易通向后宫结局,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其区别在于雪菜的职能被四位女主均分了,因此她们各自的设定也就没有雪菜那么极端。

值得一提的是,论者出于直觉,往往会主张《弑神者》的“真女主”是雅典娜而《利维坦》的“真女主”是雪风。原因不难理解。挂件式女主基本不需要独立的剧情与思想;而雅典娜与雪风这种始终与男主平行前进的反派,倒是可以成为男主的敌体,更有与男主相提并论的资格。所以,与“挂件式女主”相对的概念,其实是“敌体”。

所谓敌体,是一个礼法概念,意即地位可以相提并论,不分尊卑。挂件人与敌体的对照可以形象地表述为:前者是求着男主要自己当女主,后者则是试图自己凭本事当女主。对应到《噬血狂袭》里,男主的敌体是奥罗菈。可惜奥罗菈戏份太少,而且英年早逝,就算身份到位了,乘以戏份之后还是不太灵。

我印象中最典型的“敌体”,是《地错》的艾丝,大家可以根据她的形象与定位来直观地理解“敌体”这个概念。以下几条判据可以作为鉴别敌体式女主的佐证:她的形象常常是亦正亦邪的;在男主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团队的作品里,她往往不入队,或者偶尔来一趟打个酱油;以心灵鸡汤式的话术,她的人生轨迹可以被描述为一条线,男主的“平行线”,而且是离得比较近的那种。顺便一提,按这个话术,挂件式女主没有线。

当挂件人成为最后的赢家,而敌体没有跟男主在一起,这位敌体依然可能会被视为“真女主”。而对于敌体成为赢家的作品,读者可以后知后觉地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说明其必然性,比如《出租魔法使》的安媞。当然,脱离作品无法直接判断更适合跟男主在一起的究竟是挂件人还是敌体,这得结合作品的立意与男主的性格来推定。

若这些例子理解不了,不妨看一个更加清晰的案例:《精灵使》。前两天我弄了个关于精灵使的投票。

(选后两项的已经被送到古拉格疗养院进行了额叶切除手术,手术过程很成功,病人术后情绪稳定)
艾斯特可以视为挂件人;蕾斯提亚虽然是剑精灵,但与挂件这个词完全无缘;克蕾儿则比较微妙,论忠诚度不如艾斯特,论独立性也不如蕾斯提亚。从投票结果来看,虽然克蕾儿在男主身边的时间比蕾斯提亚长得多,但她的“女主力”并不比蕾斯提亚高。然后,我们还注意到,剧情里蕾斯提亚和克蕾儿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矛盾,因此在读者看来,她俩的竞争基本上就是谁更能当女主的竞争。此时我们便会发现,以“待在男主身边的单位时间”而论,克蕾儿的时间就是不如蕾斯提亚的值钱。蕾斯提亚总是有意图的,哪怕只是“想待在男主身边”,也能感受到她是在贯彻自己的意图;而克蕾儿待在男主身边,那真的只是待着而已。

艾斯特?

艾斯特是谁来着?

再来看看《铳皇》。《铳皇》属于一种颇为典型的后宫文格式——在故事中前期,每位女主都有专属的一卷,或可称为“回合”。一位女主在自己的回合之前,是一般通过路人,或者压根没登场;在自己的回合中,是正经的有剧情的主角;回合结束之后,变为忠实的挂件人。论者常常提到的“每一卷收一个后宫”,就是这种格式,或者其变形。

为了切合作品外的格式建构,《铳皇》在作品内也做了相关的设定。比如说,讲一个组队打boss的故事,就必然要求队友们服从命令听指挥。重点是思想要统一,至于服从的到底是深月的命令还是男主的指挥,这种细节不怎么重要。既然统一思想了,那多数女主自然得做挂件人。伊莉丝和深月想要争夺的,也仅仅是作为挂件人,争夺这个“装备了挂件的人”的主导。唯一一个有可能突围的女主,是立川穗乃花。穗乃花有机会成为男主的敌体,保底是个低配的蕾斯提亚。可惜她——或者说作者让她——错过了这种机会,入队之后很快就变成了普通的队友。这也让我对铳皇粉转路了。

以上内容应该都可以算挂件人的正面应用。然而,挂件人的作用既然是降维,那么对于本来不该降维的作品,降维对作品与当事人就往往会带来损害。

在以编织人际关系为精髓的日常作里,挂件式女主与倒贴是近义词。倒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让女主或作品显得蠢,而是剥夺了或者女主自行放弃了让相关剧情独立生长的机会。当她的身上长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剧情时,她的存在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若是一个对人际关系网无关紧要的角色,偏偏又很萌、很有存在感,这就是头重脚轻,是资源错配,甚至是失控与崩坏。

最糟糕的挂件人,就是《黄漫》里的山田伊尔芙了。伊尔芙的确是挑起了前期的大梁,是纱雾与男主的可靠的中介。但问题在于,伊尔芙是一位挂件人。有人说伊尔芙是“功能性女主”,我认为这种说法欠妥。恰恰相反,挂件式女主是“无功能女主”,伊尔芙的困境在于她没有什么功能要去实现。

不过要是不去较真“功能性女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看“功能”这两个字,那伊尔芙还真的有明确的功能,并且跟挂件人通用的“剪枝”神似。伊尔芙对于黄漫这部作品,或者说对于和泉正宗来说,起到的核心作用是“减压”。

伊尔芙在极早的时间点就登场,可以说是初始人物。回忆一下,在初始时,男主和作为读者的你都是什么状态?当时的和泉正宗可以说什么都不是,写个小说水平一般般,还得躲着家里人,身边只有个妹妹,妹妹还很自闭。总之就是压力很大。作为读者,面对这种情景时自然会产生紧张感,特别是我们此时还不知道黄漫到底是低配版还是高配版的俺妹,很难说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会不会更严重。

读者在读过作品之后,发表议论之时,容易低估日常作的男主(还有自己)在故事里承受的压力。仅以第一卷论,正宗的那个状态其实挺难受的,很容易做什么错什么,参考不破春斗。在这种情景下,男主与读者最渴望的,就是一位无论自己做什么决定都会举双手支持的人,能用实际行动来支持就更好了,最好还是个妹子。而黄漫里的这个妹子,就是伊尔芙了。

相对地,如果无法理解或不愿理解男主的处境,还一直给他制造麻烦,这样的人物就可以称为“增压系”。对照增压系妹妹羽濑川小鸠与减压系妹妹比企谷小町便不难感受到二者的一出一入。

如果作品给男主的压力的确很大,且减压系挂件人只有一个,那这位女主未必没有机会。比方说,有的读者就主张,《文少》里的琴吹七濑有可能上位。私以为七濑不行,但她看起来很可惜也的确是事实。毕竟,减压系挂件人对男主有着雪中送炭的恩情,如果这个恩情能被善加她利用,她就有回旋的空间。

可《黄漫》并不属于这样的作品。渡过初期的紧张感之后,我们逐渐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超级轻松的作品呀。仅看作品内部,男主干什么成什么,一路顺风顺水。要是愿意跨作品比较的话,纱雾可比桐乃好伺候多了,而正宗的事业进展能让那由多落泪让伊月沉默。那……既然形势一片大好,根本没有压力,伊尔芙又该怎么以减压的形式来展现自己的价值呢?

由此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伊尔芙变得无所适从了。她依然可以狂刷存在感,可刷存在感的效果大打折扣,甚至让人感到尴尬。伊尔芙以减压来体现自己的萌,然而现在的正宗根本无压可减,她也无萌可卖,这就很难受了。黄漫这套操作可以描述为,先使用伊尔芙带节奏圈粉,利用完毕之后再把伊尔芙的粉推到作品的对立面。终于认清这一点之后,我也就脱粉了。

伊尔芙现象不是独一无二的,女主角的“高人气,低作用”是中长篇轻小说里常见的槽点。若一位在前期吸引了眼球的女主到后面无法得体地安置,出现作品粉与角色粉分离的现象,我们就不妨称这种现象为“伊尔芙陷阱”。从作品外部找原因,伊尔芙陷阱往往源于作品缺乏宏观的规划,而是选择了投石问路,想到哪写到哪。黄漫最开始只规划了五六卷,自娱自乐,若是六卷完结,那《黄漫》作为一部轻小说将会是非常严整的。我读到六卷的时候曾经提到过,我还想看《黄漫》作为一个故事继续讲下去,但我不想看到《黄漫》作为一部轻小说继续延长。只不过,三木一马没理由体谅我就是了。

以上就是我对“挂件”这一概念的建构与解读,希望能借此给你带来一点点启发。




先知其实早就在了,三年前我还看过他在轻国发帖,但是这次因为权限变动的问题没办法发帖和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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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評論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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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1994715 公爵
有些人是真的很有默契,不能说这就叫挂件啊。噬血狂袭,一个不小心就便当的世界观,沟通成本太大就是找死啊。假如你在军队里打仗,想将沟通成本提高吗
不一定非要写出来女主站在她自己角度想问题的心里描写,因为很多行动就能体现,比如行动变化就反映了心里变化,既然挂件人不站在自己立场想问题那就是不会有心理变化的,有她就不是挂件人
所以我不认为噬神者女主是你说的挂件人,如果男主提了很扯淡的要求她接受了那算你说的工具人,但你不能看到剧情中遇到问题大家默契的解决就无条件说他们的沟通没有成本,大家都是挂件
她们只是和男主一个目标而已。

5 年前 0 回復

waitingfor 王爵
' kanjia 发表于 2019-3-21 17:56 如果是非情感类的轻小说,主线以战斗冒险或破解悬疑为主的作品,如果要把后宫做卖点的话,恐怕很难做到不把 ... '


所以挂件人本身就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以后宫为卖点更类似于轻小说还没有发展成熟时写成长篇的一种过渡方式,等到轻小说写作的“套路”成熟之后,就自然会让位于减少出场的女性角色,增加不同角色的戏份的路线竞争。

比较连载漫画,卡片游戏和动画化对轻小说写作思路的影响还是挺有趣的切入点

5 年前 0 回復

kanjia 騎士
突然能理解为何狂三能有外传了,那不仅仅是人气的原因。

5 年前 0 回復

kanjia 騎士
如果是非情感类的轻小说,主线以战斗冒险或破解悬疑为主的作品,如果要把后宫做卖点的话,恐怕很难做到不把一些已经出场的女主角变成挂件人,毕竟剧情篇幅摆在那里,除非减少女主角的数量。或者像地错那样专门为女主角写一系列的外传。

5 年前 0 回復

感谢鱼 王爵
这作者一不会飞,二不能抬手炸飞一座山,三体内没有封印什么灭世凶兽,四才只活了不到五十年而不是五千五万年
凭什么就说有本事对应这些情况的男主和背负着这样问题的女主交流没有沟通成本了?

5 年前 0 回復

waitingfor 王爵
本帖最后由 waitingfor 于 2019-3-21 11:45 编辑


' 午夜行歌 发表于 2019-3-21 11:25 所以还附加了一个强制性的设定——女性角色,感觉更像是迎合萌豚市场呢hhh ... '

应该说这是轻小说的性幻想的一部分但性幻想在轻小说里的意义就是另一个话题了

萌豚就是这么回事吧萌豚”是产生于宅文化的一种状态,通过动漫图片等“二次元”的产物获得性幻想

这种划分方法对于缺乏写作经验的作者很有帮助,但对于真正想写好小说的轻小说作家就值得商榷了,毕竟对轻小说作家,有出版经验的编辑比轻小说评论员重要多了

5 年前 0 回復

午夜行歌 侯爵
' waitingfor 发表于 2019-3-20 21:37 先知讨论的还是女性角色和主角之间的关系,以及这样的关系对故事剧情的影响——挂件和敌体,增压和 ... '


所以还附加了一个强制性的设定——女性角色,感觉更像是迎合萌豚市场呢hhh

5 年前 0 回復

waitingfor 王爵
本帖最后由 waitingfor 于 2019-3-20 21:38 编辑


' 午夜行歌 发表于 2019-3-20 20:51 我居然看完了~~笑 我大概回顾了一下全文,似乎开局意思是女性角色的剧情参与度与实际作用的矛盾? 毕竟按照 ... '

先知讨论的还是女性角色和主角之间的关系,以及这样的关系对故事剧情的影响——挂件和敌体,增压和减压,说作用有些暧昧

写不好,剧情需要和读者意见或者编辑意见的干涉有些万金油了,肯定不同的小说原因不同,比如新手出版经验不足,根据编辑意见调整剧情,然后和读者意见发生对立,最后摇摆在写自己想写的和迎合读者之间,最后人气下降写不下去腰斩了的

5 年前 0 回復

十弦 王爵
开头那一长段其实可以精简一点。

5 年前 0 回復

午夜行歌 侯爵
' 午夜行歌 发表于 2019-3-20 20:51 我居然看完了~~笑 我大概回顾了一下全文,似乎开局意思是女性角色的剧情参与度与实际作用的矛盾? 毕竟按照 ... '


G胖不会数3,槽点自行领会

5 年前 0 回復

午夜行歌 侯爵
我居然看完了~~笑
我大概回顾了一下全文,似乎开局意思是女性角色的剧情参与度与实际作用的矛盾?
毕竟按照作者的说法,既然是属于一个挂件,那么这个角色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喜欢什么等等我们认知人物的主要属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如何(仅限奇幻系/战斗类)或者是作用如何。
换句话说,只要能完成这部分剧情中的某个作用,那么角色男的女的,高的矮的,穿着打扮,甚至于人与非人都无所谓。偏偏作者花了大力气(至少是较长篇幅)去描述这个人物,从而造成了这样一种反差的矛盾。
不清楚我这样理解是不是符合作者自己的意思,但如果是符合的话,我觉得出现这点的原因不外乎:1、塑造人物太多而剧情薄弱/世界观无法容纳/笔力不够 2、剧情需要 4、忘记了(???)
一个个来说,第一点很好理解,就是写着写着写飘了,写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写啥了。具体例子有甘城光辉游乐园(至少那个公主我是不太能理解其举动的)、漆黑的子弹(为虐而虐,蓝原延珠)
第二个就是剧情需要,这个也很好理解,奇幻系里面故事是一波一波来的,也许总会有那种消息灵通/黑白通吃还偏偏和主角关系莫逆的角色,当然角色可男可女虽然大部分男性居多,比如阿虚(凉宫春日系列)(日常系的吐槽角色,系列中更像是观测者)
第四个我想了想还是拎出来了。。因为我真的怀疑河马是把女主写忘记了,旧约+新约加起来应该有40+卷了。除了之前几卷Index是经常出现的,到了后期出来的都是些啥啊,但出于河马能够同时以三条主线推进整体剧情,我又觉得他不可能是笔力不够,而魔禁的世界观。。足够庞大了吧,40卷剧情也不能说薄弱了吧。所以我只能找个这样的理由来解释可怜的Index
第一点的小说应该是最多的,我觉得主要问题是故事支撑不起描述那么多角色却在最开始就塑造了足够多的女性角色,毕竟是后宫作呢(笑)...

5 年前 0 回復

waitingfor 王爵
本帖最后由 waitingfor 于 2019-3-20 17:12 编辑


先知也来轻国了?现在轻国一堆咸鱼
虽然看起来很有道理,但题材都有些老了吧请先知作为前辈继续加油吧

5 年前 0 回復

haozhao68 王爵
TA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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