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魔剑师的魔剑开始的为了魔剑的后宫人生
----------------------------------------------------------------------
作者:伏(龍)
插画:POKImari
翻译:普通的咸鱼
发布:米色
轻之国度 http://www.lightnovel.cn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LK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翻译、扫图、录入、校对的辛勤劳动,转载请保留信息
------------------------------------------------------------------------
你们没看错虽然这是web版的翻译但第一份更新是从试阅扒来的文库版序章,因为翻译君在找到web版(19.5.1上传,而文库版一卷是16年的,鬼知道之前的内容去哪里了)的网址之前先找到的文库版,所以做都做了当然要发出来,顺便也能成为漫画第一话的补充。不过之后的文库版内容暂定没有翻译计划。
序章 这个世界的终结与开始之间
“您辛苦了——大佬”
我用完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低声轻念的同时,不带一丝犹豫地用手中的爱刀刺入那家伙的喉咙。
但是,我也只能保持那样的姿势倒向地面,变得无法动弹了。背后好热......与此相对的是身体冻若寒霜。
这就是死亡啊......
嘴巴已经变得十分可笑地扭曲着的自己,在出乎自己预料的冷静的判断下,把握在右手上的爱刀紧紧抱入怀中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说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我——富士宫总司狼的母亲是在当地被称为名人的家庭的女儿。通俗地说就是大小姐。而且母亲的老家是有着大大的仓库和小小的庭园的优秀纯和风大宅子。
祖父是现在的当家。他的严格一如画上所描绘的人物那样,虽说一方面对于母亲和身为孙子的我却十分地溺爱。
但是在另一方面对于父亲却如出他人一般地严格。自懂事以来在我看来也要紧皱眉头的批判,没日没夜地施加在父亲身上。
在那之后,父亲在我上初中那会儿,对着我和母亲留下了“我已经累了。”的话语后离开了这个家。
祖父在母亲结婚以后依然不同意母亲从大宅子离开。因此父亲也放下尊严在大宅子里开始了同居生活。
而在此之上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祖父在父母结婚之后不让他们提交婚姻申请书。我和母亲现在进行时地以富士宫为姓。
在这种种不断扩张的情况下,在大宅子里生活着的父亲的孤独感,恐怕是无法想象。
虽然父亲曾多次对母亲与我提到过,“一起从大宅子里离开吧”的话题。但是对于母亲来说这是毫无恶意下如花如蝶般被养育成人的环境,难以理解父亲所说的“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庭将会变得糟糕”的话语。所以父亲的话题也从未往实践的方向上前进。
嘛,假如就算真的实践了也好,我感觉大概一周不到的时间内就会被带回宅子里吧。
然而即便如此,父亲曾打算只有我也好,至少要带离这个大宅子。
可惜我拒绝了。
实话说,父亲离开这个大宅子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毫无所谓。
倒不如说若是离开这个大宅子对于父亲来说是解放的话,这样做我觉得对于父亲而言更好。
这其实不是说讨厌和父亲一起离开后会变得贫穷,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而是对于我来说,存在着不想离开这个大宅子的理由。
若承认的话也就是能够把玩刀以及在庭园中练习挥砍。
而且,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的情况出现,只限制在谁都还没起床出门的大清早。
由于家里住着女佣人,想要在他们起床出门之前的话,早上六点已经算晚了。
简而言之,能够让我毫无杂念的挥刀的时间是早上4点,那时离女佣人们开始活动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毫不嫌弃地持续练习挥刀成了我的日常任务。
从祖父那里得到的日本刀,是刀身长三尺三寸四分五厘(约一百零一点三五厘米)的大太刀。对于刚升入初中的我来说是重到难以保存的货物,然而我还是在有空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把玩,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放在手能拿到的范围内,早上的举刀空挥练习也持续了三年以上。现在我变得把这把刀当成了宛若自己的手的延长的部分来对待了。
然后迎来了今天。
最开始发现了的是身为警备队员的黑西装们。在大仓库里设置的高价防犯监控系统,发挥出了与其身价相应的功用。
若是防犯监控系统开始响应了,夜间的值班警备队员的黑西装们就会马上行动。三人当中有一人会向祖父报告,剩下的两人则前往防犯系统有所反应的大仓库。
在那里黑西装们发现了戴着打渔用的面具的强盗们。
虽说在防犯监控系统启动的时候就会联系警备公司或者警察,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了黑西装们。
黑西装们马上拔出了一直装备着的特殊警棒,为了压制对方而奔跑起来。
只不过,强盗们也为了如此大胆的犯罪做了相应的准备。
强盗中的一人在看到黑西装们奔跑着接近的动静后从仓库里跑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了反射着黑色光芒的东西。
“给我注意了!对方拿着枪啊!”
在我飞身而起的同时握住了放在枕边的刀,因为听到了黑西装中的一人的叫声,而打开了通往走廊的纸拉门。
所以至今为止的事态都是我的推测。
在这时我不知为何对黑西装们带着压迫感的声音毫不怀疑。
然后一边掌握着至今为止已明确的状况,另一边却没有一点想要因为危险而逃走或者藏身保全的想法。
在我打开纸拉门的瞬间,黑西装中的一人的头部爆炸了。
开枪的声音很小。怕不是用了消音器。
这样考虑着的时候,另一名黑西装在一瞬间稍作俯身后,如同被弹开一般向后仰躺倒地,再也无法起身。
看起来恐怕是腹部受到一次枪击后,胸部受到了第二发枪击。
“诶诶!!到底发生何事!”
祖父在这时带着最后一名黑西装从庭园出来了。
“啥......啥啊这是......难不成已经死了吗?”
祖父在那里第一次察觉到躺在庭院里的黑西装的尸体。
但是,到底死没死一眼就能看出来。根本没必要用嘴巴说出来确认。
“大老爷!太危险了!请您退后”
黑西装为了保护让祖父远离强盗而站在两者中间。
但是看来拿着枪的蒙面强盗是一位惯用枪的人。
理应被黑西装保护着的祖父的肩膀被射中了。
“咕啊!”
“大老爷!”
为了护送捂着肩膀蹲下的祖父,黑西装背对着强盗蹲下。
而强盗没有丝毫犹豫地用枪口指着黑西装的后背。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飞奔出去了。
我的房间在持枪强盗的斜后方,在警戒黑西装的强盗并没有精力注意这边。
黑西装的背后开出了血花,而且还是两朵。
看来在十分精通这种脏活的基础上,对于我家有三名警备员的事情也了若指掌。
然后在使三人无法反抗后,稍微有了一丝放松。
我则不放过这一瞬间,毫无犹豫地一直线奔向持枪强盗的位置。
之后没及时注意到我的强盗,在冷静地捕捉到对方打算把枪口指向这边的情况后,条件反射一般挥出了手里的刀。
噗通。
如同被枪的重力所拉扯一般,强盗的右手落在了地面上。
结果,我想我可能是活在这个现代背景下却无法融入其中的人类吧。
那并不是说是什么离开了日本人而达成了什么伟大的事业,或者说是拥有特别的力量什么的,或者说是毫无罪恶感地作恶什么的。
作为一名人类,能力值也属于平凡,人际交往也并不觉得困难。更不用说,能够好好地分辨善恶。
不做毫无意义的破坏、偷盗、侵犯、欺骗、杀生。
这样一说可能会被误解成“有意义的话就会做”,当然不是这样的。
和大多数日本人一样道德是必然的。
犯罪的念头一次都没有过。
那为什么格格不入呢?
让我觉得和周围的人的伦理观稍有出入的地方,只有一处。
那就是对恶人的思考方式。
关于从哪里开始划线界定是恶人的问题,因为大概自身并没有斟酌的标准,往往会难以避免变得自以为是。
总而言之我是没有办法把这几种生物当做人来看待的,一种是为了金钱而杀人的、一种是骗取榨取他人而导致他人人生被毁的、一种是输给了下半身的欲望而强奸女性的。
对于高声呼喊着的团体所主张着这些人也同样有着人权的意义是丝毫不能理解。
举个例子来说吧,我就算是被眼前一边按着手腕一边蹲着,并且眼露怯色的男子仰望着也好,心底没有丝毫感情涌上心头。
若是非要打比方强行确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话,大概......近似于毫不犹豫击杀吸着人类的血液的蚊虫一般吧。
所以我冷眼俯视着眼前的面具男,同时用右手的刀对着男人的脖子使出一闪。
呴哃
脑里冷静地思考着这落地的声音比想象的要更沉重的同时,稍微退开一两步避开之后喷涌出来的血液。
噗嗤
下一瞬间,在腰附近感觉到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向前推了出去。
总觉得真危险呢,差点就被从刚才的东西喷出的液体给弄脏衣服了。
为了让自己放心,一边呼吸,一边慢慢地转头看向身后以确认冲击的真面目。而我的背上,被插进了一把小太刀。
原来如此.......刚才入侵大仓库里的家伙,把祖父的藏品给拿了出来吗?
在确认了插入自己体内的小太刀后,这一次把目光转向了刺了我的人物。
那家伙在刺了我之后感到恐惧而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具下窥视着我的恐惧的眼神,我理解了这一切。
啊啊......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吗?
莫名地接受了一切的我,这一次变得对背上变得异常热而感到烦躁,慢慢地转变身体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把膝盖提起来一般地烦躁着,保持着直不起腰的姿势朝男人的面前移动。
嘛......还能够稍微坚持一会吧。
那个男人像是在申诉着什么一般对着我一直喊叫着,但我已经没法把对方的话当做人类的语言了,所以没办法回答。
只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理解恶人这种虫类,只是在最后还是有一句话是要送上的。
“您辛苦了,父亲大人。”
我在渐渐远去的意识中朝着曾经是父亲的东西的喉咙那儿毫不扭曲地挥下刀去。
“......来,......起来,给我起来!”
“......嗯,真吵啊。就算不用这样说也会起来啦”
一边对着在脑海中直接响起的声音抱怨,一边睁开眼睛。
“真刺眼......”
总算是把眼睛给睁开,视野所及之处是光的空间。
即便是这么说,根本没法搞清楚哪里有光源。
仿佛周围的空间柔和地散发着光芒一般,不可思议的空间。
更甚的是,自己的意识所感知到的是仰躺在地面上的,却没有背部的触感。
怎么说呢,仿佛被有粘性的光给浮升起来一般......。
“........”
“诶,我已经死了吗?啊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被父亲给刺杀了。”
在那时看到的那双眼,的确是三年前离开了大宅子的父亲的东西。虽说凭着一时的义气离开了大宅子,但是想必一个人没法好好地生活下去吧。
在这三年里,向着无边的深渊里堕落,和不知在哪里认识的专业危险人物联手来强行夺取大仓库里的宝物。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吧。
“你......最近的小鬼都有着又去的精神构造呢。就算是正当防卫也好,毫不犹豫地杀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人是你的父亲诶。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恩~恩......没有啊。虽说那东西曾经是我的父亲,但是对于因为缺钱而无故闯入前妻的老家,刺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的生物,是要有什么感想啊?”
“吼,干脆变得干净利落了起来。确实这样说不定很有趣呢。好吧,神什么的,我跟着这个这个家伙的话天南地北都能闯呢。”
“哈?刚才提到神了?”
“........”
“什么?能活出本我的世界要不要去去看?倒不如说,现在的声音和刚才的不一样吧?”
稍微搜索了一下这附近,但除自己以外谁也不在。
“神什么的还真像是仿佛概念一般高次元的存在呢。虽说似乎和现代的宗教意义上的神毫不相似,但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认知到他的姿态哦。”
“啊啊,总感觉似乎明白了,若是那种东西的话其实像那样就好了......这么说你也是我看不见的东西,当成是一样的原理可以吗?”
“真冷淡啊......在这三年里没日没夜地在一起,互相激烈地欲求着对方的事都忘了吗?”
“诶?”
这一番话虽说让我联想到色色的行为,但我是从未有过女友的现在进行时的处男,所以应该不是。
三年?若是说道三年的话,我从爷爷那里得到那东西也的确是正好三年前......
想到那一点时,开始察觉到自己抱着的东西。
“难道说......是你吗?”
“库库库......即便不难道说也是我。”
把抱着的刀试着拿到眼前。虽说是人类的骨头都能切断的刀,但是到漂亮的刀身上毫无损伤地散发着干脆的光。
“啊!糟了。相当兴奋起来了。若是这样的话刚刚的话我也能同意。的确是有着互相激烈地欲求着对方的感觉。”
从悬着的刀上传来了仿若开心着的氛围。
“就是说吧。你对我的喜爱是已经让人感觉到害羞的程度了呀。”
“不,的确是有这样的程度。不过被当面说出来的话还是会害羞啊”
“........”
“哦噢,抱歉啊。像是这样和我说话还真的是第一次呢,稍微有点得意忘形了。”
从仿佛神一样的家伙那儿收到了推进对话的内容的请求,威严为零呢,神。
“也就是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呼姆,虽说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这个神什么的好像是这个星球的意志一般的存在。”
刀非常粗糙简略地解说了在我醒来之前从神那里听到的情况。
“也就是说这个星球是因为若是这样不变的话将在不远的将来毁灭,所以稍微去了别的世界,从别的借鉴一下的意思?”
“嘛,虽说那个所谓的别的地方也有各种各样的小困难,就像是你说的这样。只不过,不远的将来也是对于神的标准来说的。以普通的人类的角度来看,是在依然依然遥远的地方吧。但是,你在这个世界已经死了,想要就这样回到地球也好,去刚才所说的那个世界也好,都是可以做到的。”
原来如此......真不错呢。不管怎么说本来就是已经死了的身体,假如说留下了性命也好,怕是会变得从今往后都要怀着违和感来生存下去吧。
从神什么的话来看,好像是能把我送到能活出真我的世界。虽说不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稍微有点不安......
“你也会来的对吧。”
问向我的爱刀
“可以啊。就回应你这三年之间的想法吧。在这个世界里被装饰起来的日子实话说早已开始感到厌倦了。”
那就好说了。
“明白了,走起”
“吼,速答吗?被爱得这么深的话,身为刀还真是无上荣幸。”
不知为何感觉挺开心的爱刀......比起这个,用爱刀来称呼总觉得不怎么样吧。
嘛,总而言之这个问题先放到后面,对于这个模式下附带的东西而言,不先确认一下不行吧。
神什么的,还不知道从今以后能不能再见到。
“总之想先打听看看,像这样的时候是不是会给些像是特别的力量之类的东西?”
“........"
这就是神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
“作弊,可不好”
这是哪里的标语啊!
“自己的世界的话倒是不管,对于异世界的真理(规律)可不能随便动手吧”
“嘛,也不是不能理解。那就没办法咯。有你陪在身边也已经十分地满足了。”
“虽说对你的这份心意感到开心......太轻浮了,你啊。话说回来,神啊。若是什么都不带就到了连左右都无法分清的世界的话,难度未免也太高了不是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话,这回收回来的灵魂不也没啥大用不是吗?”
对的对的,让我在传送地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死后再把灵魂里的情报收集起来吗?......真环保啊。
“......"
“给予仅限于对收集情报也有所帮助的力量吗?具体来说是怎么样呢?”
“......"
“【语言】【阅读理解】【简单鉴定】......也就是说,对话和读写都不用担心,鉴定的话,也就是用多余的力量附赠的东西。这么一回事吗?”
还真的是漂亮的不作弊行为呢。嘛,在那边若是语言能共通的话已经是万分感谢了。在此之上若是连读写都没有障碍的话,只要去到有人的地方总会有办法解决问题的吧?
“......”
“之后是,能适应将要去的地方的职业也会附上......。这么随便附送也要有个界限吧。”
那个倒不是神的力量,虽然想说会不会是那边的世界的默认规矩,在这里还是不问了吧。反正应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
“不,并不是在生气啊......”
“......”
“诶,那至少,除了这把刀之外,这个世界里还有一样请求。能不能让我从这个世界带走手里拿着的范围的东西呢?”
哦哦,稍微试试尽可能取得补偿。若是带着的东西不管什么都可以的话,手枪或者是步枪之类的,再或者是像金块这种在那边也可能会有价值的东西什么的。智能手机......应该不行吧。没电了的话就没有用了。
那么,该怎么办呢......虽然想了许多,但果然还是那个吧。
“那么童子切、鬼丸、三日月宗近、大典太、数珠丸这天下五剑的其中一把。”
“喂!明明都已经有我了,居然还想要那种只有名声显赫的废柴剑!”
“......的话其实是开玩笑的,这样就可以了。”
“你这家伙......但是,那是”
即便是我,也不是想说随随便便就能拿到国宝或者是重要文化财产。
让我的爱刀闹别扭的话我也很困扰啊。
所以我就把从刚才开始一直插在我身后不管的小太刀拔了出来,和爱刀一起抱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了吧。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疼啊。”
“那是致命伤所以会疼吧,没必要故意拿着杀害了自己的刀吧?在那大仓库里的刀们就和我的同胞一样。我并不讨厌和他们一起哟。”
“不是这样的。并不是伤口在让我感到疼痛。而是在为这个孩子被那种家伙使用而伤害了我的悲伤而感到疼痛。”
对,来到这个空间之后一直有着这种感觉。
激烈的后悔,以及对于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办成的无力感而感到的悲愤。
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刺杀了父亲的罪恶感什么的。但是,认真地试着重新回想了之后也没对刺杀了父亲的事情感到有违和感。
尝试这思考了一下这样的话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总算是注意到了在背后的小太刀。
“你这家伙是真的从小就开始喜欢我们刀了啊......只要一有空就来大仓库里,即便是在玻璃箱上纵情地留下指纹和口水也不感到厌倦,一直看着刀。我们在这十六年来一直看着呢。在那大仓库里的刀们全都最喜欢你了。对于不能留下子孙的我们来说,你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一般的存在。即便是这样却一不小心杀了你真的是......虽说是使用的人的过错,即便是再怎么样也无法释怀这满腔的悔恨吧。”
这样啊,原来我一直被刀们守望着呀。所以在那大仓库中呆着总感觉是那样的舒适,一定是这样。
“好吧,不如说是我的请求。虽然那家伙是还没满百年程度的年轻的刀,但是一定能为了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取得了爱刀的理解,再一次紧紧地抱紧怀中的两把刀。
然后,对着刀说道,请多多关照了。至今为止来自小太刀的心中不能停歇的刺痛感的后悔变得稀薄,传来了高兴的感情。
恩,这样就毫无遗憾了......吧?
“........”
对神的最终确认毫不迷惘地点头。
“可以了,走吧。啊,对了。请帮我对大仓库里的大家说声永别吧。”
以神大人作为对象拜托对方帮忙传话的事情是不太指望了,但若不和大家道别的话心里大概会留下遗憾吧,所以还是稍作传达。
“若是在那边好好努力的话,一定还会再见的。”
慢慢地变得稀薄的意识中,总感觉神奇的是清清楚楚的听到神说了那样的话。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1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4 年前 0 回復
5 年前 0 回復